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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是蜀中大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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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技和气运的转移是一句话,楚章齐的一句话,楚章宇问他是不是愿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他说‘对’,玄青借机用定坤珠动手,把楚章齐身上的气运、演技转给了楚章齐。神奇吧?这种东西都可以转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和尚讽刺一笑,“这么说来,人还要努力做什么?”
  “然后呢?演技和气运都转移过去了,那应该楚章齐一开始就出事儿,为什么是他后来好久以后才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和仪问道。
  和尚眼中带着明晃晃的厌恶与嫌弃:“气运和演技转移给了楚章宇,就有了楚章齐演技滑铁卢事件。但其实一开始这些并不止于导致楚章齐车祸事故,所谓的意外交通事故,是楚章宇一手策划出来的。他就像一个贼,偷了东西,得了好处,日日对着那样东西原本的主人,心里惶惶不可终日,最后决定下一次重手。”
  和仪感觉自己应该再狠狠地问候楚章宇一句,可惜刚才问候重明已经耗尽了她的怒火,现在竟然只觉得讥讽悲凉:“这世上啊……居心叵测的小人,真是各有各的短处。”
  “谁说不是呢。”和尚叹着气,忍不住道:“我要是楚章齐——”
  “怎么,敲碎楚章宇的狗头?”和仪一扬眉,“这可不是出家人的风范啊。”
  和尚从容悲悯地合掌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道:“即便我佛慈悲,也有怒目金刚像。”
  和仪忍不住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
  然后就没她什么事儿了,肖越齐叮嘱她回家好好养伤,又让空出来的和尚送她出门。
  正好往出走的时候,就撞上了一前一后被穿着警服的人压着走的两个人,倒是还算熟面孔,一个是那位大价钱拍下了和仪的玉佩的周先生,另一个是去年在卢津江店铺里碰过面的,周先生的母亲。
  和仪忍不住有点惊讶,问:“他们……”
  “玄青的客户。”和尚见和仪多看了两眼,就道:“主要是男的烦的事有点大,他妈倒没什么,跟玄青的牵扯也不多,主要是法律意义上的罪名,咱们的人登门的时候正好她阻拦公务,就带回来一起审审,没想到还真审出点玩意来。你们见过?”
  “嗐,那哪能没见过啊。上次拍卖会,他就是以高价拍下我垫桌脚玉佩的冤大头,上上次是在卢津江那里,主要顾客是他妈妈。不过见了也有两次面了,我也没发现不对,他还是卢津江的熟客呢,也没发现不对。”
  和仪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和尚叹了口气:“别说了,要不是灵力明晃晃地往那边指引,咱们的人也看不出不对来!这次这个东西可真是隐蔽。”
  俩人对着叹了口气,和仪又抱着八卦的心态问了一下和尚周家的热闹,和尚面露了然,然后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姓周的,可真不是好玩意啊!把他老婆家的气运都转给他了,他老婆抑郁而亡,人家没两个月就娶了新的。最绝的还是他妈,审了才知道,是她觉得儿媳妇身体不好生不出儿子,搞了一大堆偏方给儿媳妇吃,说话还难听,把人家整抑郁了自杀了。”
  “……都是极品呐。”和仪一时竟不知该作何感想,最后只能由衷地发出了感慨。
  和尚跟着她叹气,一时间这一块地方竟然满满都是叹息声。
  最后和仪摆摆手走了,星及跟上道:“你们野游好像安排在下周一,这两天我给你开个方子吃着,应该能好得差不多。晚上不许看手机!早睡早起!明天早上开始打坐调息!”
  和仪呼吸一滞,用看教导主任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委屈巴巴地盯着她。
  星及伸手在她脑袋上呼噜了一把,道:“委屈也没用!”
  于是乎,可怜的和师只能乖乖照办。
  她请了两天的假在家养伤,满血复活的时候,也收到了来自前线的战报。
  是肖越齐,他们的望鹤山行动小分队一路披荆斩棘冲入山谷,营救出了被圈禁的女性,却没捞到重明。重明布下的天罗地网他们虽然侥幸闯过了,但安老和镇国寺的老前辈各有负伤,惠岸大师亲口吟诵的超度经文在山谷上回荡了整整一夜。
  坏消息是没抓到重明,好消息当然是安老他们几位老同志连手打得重明负伤。
  不过同时,肖越齐也对和仪表示重明修为深不可测,即使负伤,也轻松遁走,同时还重伤了他带去的许多精英。
  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和仪拎着果篮和大补汤去探望可怜的受伤同志回来之后,就坐在小祠堂里盘着腿认认真真地扎着重明的小人。彼时的她,一定没想到她会衰到那种地步,出去野游就撞上了这位玄术界的‘话题人物’。


第81章 。  奋战力竭   一身刺目的血红。
  野游的地点定在望鹤山景区附近; 和仪当时看到只是挑了挑眉,倒没觉得有什么。
  毕竟望鹤山那么大,本来就是热门景区地点; 还有一半的深山没有被发掘; 重明和玄青搞出来那个山沟沟就是其中之一。
  野游之前,和仪特意去了一趟都城隍庙; 嘀嘀咕咕告了半个小时的状,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当天晚上就收到了一份大礼。
  真·绝版·大礼; 拿到玄术界要让多少人羡慕不已的那种。
  和师表面淡定内心激动地收下了; 狂敲祖师爷确定他没犯忌之后; 就觉得让底下搜罗一下哪里有非常厉害的灵异事件那种,她要出去溜溜新宝贝。
  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儿了; 反正现在,和仪是牵着顾一鹤的手拎着包高高兴兴地去了,一班的单身狗看着他们两个坐在一起; 留下了柠檬精的眼泪。
  “啊啊啊啊!我倒是想花双份的钱,可谁能给我这个机会呢?”毛望舒手捂着小心脏; 哭唧唧地道。
  江离瞥她一眼; 在旁边来了句:“道心不坚啊。”
  “去你的!”毛望舒瞬间来了精神; 双手掐腰怒瞪回去:“我们家又不搞你们那一套!要是搞那一套; 现在还有我吗?”
  这话倒是很有道理。
  不过毛望舒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 对着江离做了个锤他狗头的动作; 然后坐回去看手机。
  今天大师挤不到和仪身边的位置了; 毕竟人家正宫来了,她也只能委屈巴巴地往前后靠一靠。
  望鹤山位处京郊,历史悠久; 野营区更是很早就被私人承办,这么多年一直是热门抢手的地段。
  今年也不到怎么才能约到这里,下车之后拎着包走了挺长一段路,空荡荡山谷间的一大块地,草木沃若茵茵,空气清新,倒是极好。
  秦老师在工作人员走开之后解释道:“咱们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边的野营区热门抢手,咱们如果全部约在那边,那么几乎是把坑位占得差不多了。这边这个山谷是新开发的,我和工作人员确定过,做过除虫了,大家可以放心。”
  哲学系就这些人,秦老师又是系内著名高富帅,边读博边带课,大家哪有不认识的,嘻嘻哈哈地就答应了。
  卢津阳却皱皱眉,忍不住问:“咱们这可几乎接近深山了,不会有野兽吧?”
  没等秦老师回答,他就被毛望舒拍了一下:“望鹤山里怎么可能有野兽?别吓自己了。”
  钱仱在旁边忽然来了句:“来头老虎也不够和师一掌拍的。”
  “就是就是!”毛望舒和江离嘻嘻而笑地应着,江离又道:“再说了,咱们不还有我玉哥呢吗?来,玉哥把你那肱二头肌给大家展示展示!”
  “不得了了!”毛望舒瞪大眼睛看向江离:“连陆哥你也敢调戏了!”
  已经吃了一嘴狗啃泥的江离哭唧唧地留下了悔恨的眼泪。
  这次来的都是大一的新生,不过在学校里待了一个多学期,也算是老油条了。
  宗教学这唯一一个独苗苗班级里最长袖善舞的就是毛望舒了,不过她在学校内也没有广开朋友之路,就是一个没感情的卖符机器,甚至还勤奋钻研出了诸如“考试必过符”“贵人赐宝/上课老师不点名符”“提神醒脑精神百倍学习专心符”等等杂符,有没有用大家不知道,不过据说给她的小荷包增添了不少色彩。
  新年聚会的时候毛凝眉当个笑话讲给和仪肖越齐他们听,庄别致在旁边添油加醋,表示毛望舒的生意已经冲出哲学系,开始向全校铺开了。
  也不知道奋斗四年,大学毕业能不能在上京置个窝。
  此时大家开始搭帐篷自由活动,就有同学凑过来这边看热闹,毕竟一来宗教学这个班在校园里各种小道消息的传闻不少,大家都觉得神奇,不免心生向往;二来顾一鹤作为新任小草,牵着校内‘红人’的手光明正大地拎着东西来了,让人生出了吃到真瓜的兴奋。
  没错,顾一鹤已经凭借自己帅得没朋友的冷脸、在顾母的□□下俨然十分高超的衣品和出色的画技被评选为新任校草。
  而和仪成为校园红人就比较复杂了……反正现在不止京大校内,你上大街随便扯个年轻路人,八成也知道‘和师’。
  毕竟那两场直播实在是太火了。
  但这种火并没有影响到和仪的正常生活,故而她并不是特别在意。
  顶多手边的生意多了点,溯尘斋来往的大款更多了,她前两天在一个拍卖会上斥巨资拍下一对花瓶,却仍然不痛不痒的。
  也算好事吧。
  不过能考入京大的也都不是泛泛之流,凑热闹是凑热闹,也把握着分寸,没有让人觉得不爽。
  搭帐篷顾一鹤拿手,他被顾母多年摧残蹂、躏,可以说是二十四般武艺样样精通,在和仪手里不听话到极致的帐篷瞬间就服帖了起来。
  和仪不由咂舌,毛望舒刚刚以两张正品的极品贵人赐宝符和两张毛家秘法雷符雇佣江离替她搭帐篷,站在旁边看着和仪,噗嗤笑了:“晏姐啊,这就是命,别多做挣扎了。”
  和仪幽怨地瞪了她一眼,又道:“你又不是吗?”
  “我是,所以我认命了。”毛望舒长长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两颗棒棒糖,递给和仪一颗,随口道:“你说这帐篷凭什么这么难搭?它问过我毛望舒的意见了吗就长成这个样子。”
  “就是!”和仪十分赞同地点点头,要真有她玄术界不了解她的脑残粉在这里,只怕下巴都要惊掉了。
  手脚麻利的卢津阳路过,听到她们这样说,忍不住一笑:“你们两个,手残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了好不?”
  和仪与毛望舒对视两眼,同时阴恻恻地一笑,对着卢津阳扑了过去。
  半分钟之后,失去了满口袋零食的卢津阳在树底下把自己蜷缩成一朵小蘑菇。
  顾一鹤搭好帐篷,把包里的保温杯拿出来递给和仪,看到她这样,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又低声道:“欺负同学不好。”
  “欺负同学不好,但是欺负小辈很合理。”和仪拎着保温杯背着手哼哼两声。
  确实,她的辈分在玄术界里可不低,算起来跟她玩的这几个都比她小一辈。
  大型野炊以班级为单位展开,都是烧烤,为了照顾班里的出家人,有荤有素,烤蘑菇、考土豆、烤茄子一类的东西出奇的多,毛望舒闻着隔壁烤韭菜的味儿,忍不住留下了羡慕的泪水。
  和仪把鸡翅塞给她一个,揉揉脑袋:“快吃吧小傻子。”
  毛望舒还没回过味来,等她回头一看,原来烧烤架上的荤食已经被没受戒的十几个人瓜分干净,顾一鹤手上托着一个盘子,也是大把的烤肉。
  只有她自己,在羡慕隔壁班的烤韭菜的时候,就悄无声息地失去了许多许多的好吃的。
  最阴险当属陆离玉,端着装满食物的盘子还若无其事地在她身边晃来晃去,香味传到她的鼻子里,直勾勾地勾引着她。
  以相为玉江离为首的众人慢条斯理地吃着素,江离看着毛望舒满脸憋屈的样子,忍不住哈哈一笑,又对陆离玉道:“玉哥你也变坏了。”
  “啊?”陆离玉茫然地抬头看他,问:“我记得咱们带了好多折叠小板凳,在哪里?这边的石头都不太干净的样子。”
  天然黑,最为致命。
  这下子和仪也忍不住笑了,给他指了个地方让他去拿小板凳,看着毛望舒委屈巴巴地含着心酸啃鸡翅,从顾一鹤托着的盘子里拿下来一些递给她,哄道:“行了,别委屈了,带你的份儿了,等会还烤呢,谁让你走神来着?”
  举着手机的隔壁班路人终于爆发出小声,温柔在旁边道:“月亮啊,快别委屈了,来,投入姐姐的怀抱!我们班都是荤的不吃素!”
  ‘路人’笑眯眯对大家道:“我直播了,来,大家打个招呼。”
  大家就放下手里的签子摆手打招呼,和仪也应付了一下,然后问江离:“今天还搞直播吗?”
  江离道:“好几个呢,平时学习狠了,总得有点放松娱乐的途径。路人好像平时也玩直播,搞什么直播辅导,粉丝还不少呢。”他又看了和仪一眼,笑道:“晏姐您不会是‘直播PTSD’了吧?”
  和仪叹了口气,“我是怕了,这几回碰上直播都没好事儿。”又微微挑眉,道:“路人?”
  “路漫漫其修远兮的路,仁爱的人。”江离会心一笑,“名是有点怪,不过性格还挺好的,隔壁哲学经济学一班的。”
  和仪“哦”了一声,拿着串羊肉慢吞吞地吃着。
  他们还带了炉子了,好几个壶滚着山楂乌梅配好的消食茶,旁边一摞一次性纸杯,谁吃腻了就去倒一杯,隔壁班的来讨也随意,得到了满山谷的称赞。
  最后远方的人都慕名而来,如此盛状,真是令人惊叹……才怪!
  和仪看着为了山楂乌梅饮而友谊小船翻车的人们,忍不住感慨:“星及,可真是个罪恶的女人。”
  “星及不是人。”顾一鹤拧开一个杯子,给和仪倒了一杯滋味酸甜的花果茶,“等会好像还有篝火晚会,应该得闹到挺晚呢,不过不用特意多吃,咱们包里还有小点心什么的。”
  和仪对他一眨眼,俩人相视而笑。
  广袤天地之间,彼此情浓最难得。
  捏着把花来找和仪的毛望舒脚步顿住,在不远处微微一笑。
  “好吧?”
  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毛望舒猛地一回头,就看到钱仱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也露出淡淡的笑:“鬼道的半壁江山,与……她的爱人。”
  毛望舒抬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拍,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脑残粉啊。”
  钱仱抿抿唇,未语。
  变数生在在篝火晚会正热闹的时候。
  在场的多数都是有点才艺的,唱歌跳舞吟诗都是平常了,十几个同学在上面玩飞花,最后杀到就剩下一男一女,见招拆招战况激烈,周围人用带着笑和羡慕的眼神看着。
  毛望舒在旁边道:“他俩是情侣。”
  和仪一听就知道要遭,果然,不用回头,顾一鹤炙热而隐隐含着期待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在下面握住他的手,无奈道:“一鹤啊,那玩意你干不过我!我被逼背过的诗词和你看过的画展里画一样多。”
  正嘀嘀咕咕着,上头男生认了输,然后不知从哪掏出一束花来,对着女生深情款款地吟诗,从前没听过的,底下吃瓜群众激动呐喊,女生嫣然一笑,眼眶微微有些红了。
  顾一鹤捏住了和仪的手。
  人都说,遍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也会吟。可惜和师读过的诗能堆满一个屋子,她个人对这种文雅事是十窍开了九窍,让她做情诗?不如顾一鹤现在把眼睛闭上,做梦比较现实。
  顾一鹤更是从小到大对这玩意就没天赋,更别想了。
  毛望舒在旁边嘻嘻笑,江离热热闹闹地拉着一大帮人拎着树枝子上前舞剑,她就又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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