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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成了国民CP-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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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今天还有您孙子吗?”边叙搀过老人家往贵宾通道走,“您用不着,我用得着。”
一个月前南芭公开演出信息后,梁以璇出演吉赛尔的消息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
当天晚上,一个叫#边叙美梦成真#的词条就被cp粉们拱上了热搜第一。
一开始看到热搜,网友还以为沉寂了一个多月的再叙梁缘结婚领证了,点进去才知道,原来是边叙在《Rosabella》里幻想梁以璇跳《吉赛尔》的美梦成真了。
这下购票通道一开启,梁以璇所有场次的开放门票都被瞬间抢空。
也不知道今天剧场里混进了多少cp粉,连安保数量都比平常多安排了一倍。
为了做好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免得自己的出现引起骚动影响梁以璇演出,边叙只能委屈着少见点光。
*
边叙给梁以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说自己到了,让她放心演出,然后带着爷爷进了剧场,在一层最佳观影区入了席。
七点整,剧场灯光准时熄灭,窸窸窣窣的观众们停止了交谈。
乐池里,身穿正装的交响乐团乐手们已经各就各位,手执指挥棒的指挥最后一位入场。
乐手们集体起立欢迎指挥,观众席掀起第一波掌声。
指挥站上乐池高台,和身边两位首席提琴手分别握手。乐手们重新坐下,掌声也渐渐平息。
指挥一起手,庄严肃穆的开场曲响起,数十秒后乐声渐轻,趋于平缓,主舞台上的深红色幕布缓缓向两边拉开,山村小木屋的写实布景映入眼帘。
南芭版新编《吉赛尔》正式开场——
男主角阿尔贝特伯爵身穿骑装,肩披斗篷走进山村,在小木屋前徘徊来去。
陪同他来山中狩猎的侍从走上前,问他在这里逗留做什么。
他说这座小木屋里住着一位美丽的姑娘叫吉赛尔,他对她一见钟情,想再睹她的芳容。
侍从劝阿尔贝特打消念头,因为他已经与一位公爵小姐定下婚约。
但阿尔贝特执意不肯放弃,打算伪装成平民去邀约吉赛尔。
他摘下容易暴露身份的斗篷、佩剑和腰带,挥退侍从,穿着一身朴素的骑装敲响了吉赛尔家的木门。
笃笃笃三声过后,阿尔贝特悄悄躲到小木屋侧面等待佳人出现。
吱嘎一声响,木门从里被推开,头戴花环,身穿布裙的吉赛尔探头往外一望,迈着轻巧的步伐走了出来,正式亮相。
观众席响起了今晚的第二波掌声。
边叙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住了舞台上的梁以璇。
*
一百二十分钟的舞剧跌宕起伏,精彩纷呈。
从阿尔贝特极尽撩拨,获取了吉赛尔的芳心,与她坠入爱河;
到同样爱慕吉赛尔的村中猎人为破坏两人,将阿尔贝特的真实身份以及他已有未婚妻的真相告诉吉赛尔,吉赛尔陷入疯狂,心脏病发死去;
再到阿尔贝特后悔莫及地在深夜来到吉赛尔墓前,遇见了死后化作幽灵的吉赛尔以及幽灵女王和群灵们;
再到幽灵女王想杀死阿尔贝特,惩戒他犯下的错,仍然深爱阿尔贝特的吉赛尔拼命阻止……
最后一刻,黎明的钟声响起,幽灵女王没能在天亮前杀死阿尔贝特,因为阳光的到来无奈带着群灵离开。
吉赛尔救下了自己的爱人,然而已是幽灵的她也不能在阳光下逗留,不得不与阿尔贝特诀别。
舞台上,身穿一袭过膝白纱裙的吉赛尔张开双臂,最后一次拥抱了爱人,足尖点地,以碎步慢慢隐入黑暗中,消失在了人世间。
幕布从舞台两边缓缓往中间拉拢,观众席里,大片观众想抬手去擦眼泪,又想起这时候有更重要的事情,狼狈又激越地鼓起掌来。
潮水般的掌声持续了近三十秒,幕布再次拉开,梁以璇和男主角重新携手出现在舞台中央,笑着前来谢幕。
观众席里,出于观影礼仪憋了两小时的观众们终于可以放声欢呼起来。
雷动的掌声里,幕布最后一次合拢,演出到此圆满结束。
边鸿述从剧情里缓转过来,长出一口气,偏头对边叙说:“看过不下二十遍的舞剧,还能给我演得看进去了。你小子,可真是叫你捡着了宝。”
边叙轻轻弯起嘴角:“哪是摸瞎捡着的,打了十盏灯笼找的呢。”
*
梁以璇大汗淋漓地走到后台,听着迪肯和舞团老师们对她演出成功的道贺,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跟同剧组演员们一一打过招呼后,她回到了单人化妆间。
周围一下子清净下来,梁以璇从戏里出来,挂心起今天第二件非常重要的事。
今晚是她职业生涯第一次演主角,她早就跟妈妈通电话说过这事,本就在北城工作的妈妈不可能没来剧场。
而虽然边叙因为怕她分心没多提,但她猜他肯定也接了同在北城的爷爷过来看她演出。
梁以璇坐在化妆镜前捏着手机,纠结该先把电话打给谁,如果等会儿两边家长碰上面,会不会发生什么尴尬的不愉快。
正犹豫,化妆间的门忽然被敲响。
梁以璇蓦地抬起头来,喊了声“请进”,下一秒,从化妆镜里看见梁琴推门走了进来。
她慢慢从座位上站起来,转过身去:“妈。”
梁琴看着她局促的样子,垂下眼笑着叹息了一声:“妈妈看了你今晚的演出。”
“嗯……”
梁琴保持着一贯得体的微笑:“怎么不问妈妈觉得你表现怎么样?”
梁以璇低着眼,垂在身前的手指绞在一起,张嘴想问,又不知怎么哽着开不了口。
梁琴的耳边忽然响起早前那个冬夜,边叙说的话——她不把这件事告诉她外婆,是怕她外婆担心,而不告诉您,是怕您失望,您明白这其中的区别了吗?
梁琴收敛起笑意,疲惫地沉出一口气,自顾自点了点头:“让自己的女儿连这样一句话都问不出口,是我这个当妈的失败。”
梁以璇呼吸一窒,抬起头来:“妈,我不是想跟您作对……”
“我知道,”梁琴打起精神来,笑着说,“小璇,你今晚的表现很出色,比当年的妈妈……要出色得多。”
梁以璇目光轻轻闪烁了一下。
“妈妈从来没告诉过你吧,你这两年遇到的瓶颈其实也是妈妈当年有过的问题,可惜我没能迈过这道坎就因为伤病退役了。今晚妈妈必须承认,你确实比妈妈优秀,也比妈妈……”梁琴想起了边叙当初那个用词,“幸运。”
梁以璇静静望着梁琴,看见她眼底慢慢蓄起了泪,自己也是鼻头一酸。
“小璇,谢谢你用十五年的时间完成了妈妈的梦想,”梁琴微微仰起头,把泪逼退回去,重新笑起来,“妈妈自私了十五年,不该再让你继续不幸下去了,从今天开始,你的人生由你自己决定,妈妈祝你前程似锦,幸福开心。”
梁以璇眼睫一颤,眼眶里滚落下大颗大颗的热泪来。
第63章 结局 中
梁以璇看出了妈妈这些话说得多不容易。
她知道妈妈是自尊心很强的人; 总在人前挂着得体的微笑,表现得端庄从容,从不把自己的伤疤露给人看。
在今天之前; 哪怕身为至亲,她也从没听妈妈亲口提起过自己艺术生涯的遗憾,或者说是所谓的失败。
小的时候,她问妈妈为什么不在舞团跳舞了,妈妈只是理所当然地说,年纪到了身体状态下滑,退役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而没有提她有多不甘心。
同样的; 她问妈妈为什么家里没有爸爸,妈妈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解释; 说他们婚后相处不和睦; 就不勉强彼此选择了分开; 而没有提这不和睦背后的具体原因; 也没有提她对这段婚姻的破裂是不是有所记恨。
而今天; 当妈妈第一次在她面前亲手揭开自己的伤疤; 梁以璇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她一直觉得她跟妈妈关系很生疏; 但这种生疏造成的结果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承受。
当妈妈成为了遥远的妈妈,女儿也成为了遥远的女儿。
她没有拥有一个能够托付心事的妈妈; 妈妈也没有拥有一个能够托付心事的女儿。
梁以璇不知怎么觉得有点难受;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梁琴似乎也自觉快要失态,转身往外走去:“那妈妈先回去了。”
“妈――”梁以璇匆忙揩了揩泪; 上前拉住了梁琴的胳膊。
梁琴脚步一顿; 背对着梁以璇眨了眨酸胀的眼睛,调整好表情回过身来:“还有事跟妈妈说?”
梁以璇点点头。
在和边叙重修旧好的过程里; 她明白了一段关系的和解不应该只是单方的行动。
她们母女俩总是很被动,不等矛盾积累到顶峰就谁都不去戳破那些平静的表象,既然今晚有了这个机会,已经把话说到这里,她也想跟妈妈讲点什么。
沉默片刻,梁以璇慢慢收干眼泪,深吸一口气:“妈,我没觉得您失败,不管是作为一名舞蹈家还是一位妈妈。”
梁琴神情微微一滞。
“我从来没见过爸爸,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连做梦都梦不到他的脸,小时候确实为这事伤了不少心,每次一被人笑话就难受地躲起来,”梁以璇抿了抿唇,慢慢地说,“但在六岁以后,您回到南淮跟我和外婆一起生活的那些年里,我好像渐渐就不太在意‘爸爸’这个缺失的符号了。”
“因为我发现您那么优秀,对舞蹈那么专注,生活过得那么充实,那个人存不存在对您来说一点也不要紧,所以我也觉得不要紧了,我感觉那些笑话我的人说错了,我们并不是被抛弃的那方。”
梁琴忍着情绪别开头去。
“您可能不知道,这个认知对当年的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您让一个单亲家庭出生的孩子不再觉得自己没有爸爸是件很可怜的事,让她在许生日愿望的时候不再希望上天给她一个爸爸,而是希望成为像妈妈一样厉害的舞蹈家,这就是您的成功。”梁以璇上前抱了抱她,“妈,谢谢您。”
梁琴颤抖着点点头,在她背脊上轻轻拍了拍,闭上眼无声落下泪来。
*
母女俩都花了妆,在化妆间内置的洗漱台卸过妆后,梁琴拎起包说:“时候不早了,跟妈妈一起过来的同事还在楼下等,妈妈就先回去了,你在北城后面两天如果有时间可以过来吃个便饭。”
梁以璇点点头送梁琴出去,刚一拉开化妆间的门,一眼看到边叙抱臂倚着墙站在走廊里。
听到开门动静,边叙抬起头打量了眼母女俩各自的表情,看着梁以璇发红的眼圈皱起眉来。
梁琴一下子撇过了头,像没看见边叙,背朝着他对梁以璇说:“好了,不用送了。”
梁以璇瞄了眼边叙,跟妈妈说:“那您回去路上小心。”
梁琴点点头挎着包进了电梯。
梁以璇把边叙带进了化妆间,关上门,看他一脸严肃,抓着他的手晃了晃:“放心,我没跟我妈吵架。”
边叙拧着眉,抬起另一只手抚了抚她发红的眼圈:“那怎么哭了?”
梁以璇把刚才母女俩说的话大致讲了讲,思索着问:“我妈这样应该算是跟我和解了吧?”
边叙松了眉头。
他早就在想,他上回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如果今晚这么关键的契机都不能让她们母女俩达成和解,那梁琴恐怕真是疯魔了。
“还用问?当然是了。”边叙抬起食指刮了下她的鼻梁。
梁以璇开心地抱住了边叙的腰,把脸贴进他怀里。
虽然生疏了这么多年的母女关系不可能一朝热络起来,但互相达成谅解就是修复的开端,往后日子还长,她想总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梁以璇正畅想着未来,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叹息。
边叙摸了摸她的脸颊:“可惜你妈看起来还没跟我和解。”
“嗯?”梁以璇抬起头来,皱眉回想了下刚才妈妈看到边叙的反应,“她应该是因为刚哭过又卸了妆,素面朝天不愿意见生人,所以才装没看见你吧?”
“梁以璇,”边叙语重心长地摇了摇头,“如果你知道我对你妈说过什么,就不会这么乐观了。”
梁以璇看着他的眼神警惕起来:“你对她说过什么?最过分的那句说给我听听?”
边叙回忆了会儿。
这句句都往人心窝子捅,哪分得出个胜负。
他摩挲起她的后颈:“就是唱了个红脸,都过去的事了。”
“那事是过去了……你在我妈这儿还过得去吗……”梁以璇发愁地看着边叙。
“怎么给它颠过去的,就怎么给它倒回来,”边叙嗤笑一声,“你我都追得回来,丈母娘还能搞不定?”
听见边叙这个称呼,梁以璇一下子记起什么,松开了他:“等会儿,你爷爷呢?”
边叙挑了挑眉,对她思维跳跃开去似乎有些不满:“刚听人讲你妈进了你化妆间,我就说你现在不方便,让司机先送他回去。”
“你怎么……你爷爷肯定觉得我很没礼貌……”梁以璇一脸懊恼,“车子已经开出剧场了吗?我现在下去来不来及跟他打个招呼?”
“用不着,以后有的是机会。”边叙皱皱眉头,“你先跟我好好打个招呼吧梁以璇,自己说说把男朋友当摆设多久了?我跟你待一起的时间还不如你脚上那双舞鞋长。”
梁以璇双手捧起他的脸:“这个回头再算,你先让我见你爷爷一面,老人家下雪天来看我,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边叙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说了几句,挂断电话说:“刚好附近堵车没走远,绕一圈就到九号门。”
梁以璇笑着踮脚亲了他一下:“我已经和舞团说好今晚不住酒店,一会儿见完你爷爷就跟你回去,今晚都是你的。”
边叙垂眼看了看她身上这条白纱裙:“这裙子也跟着你回去?”
梁以璇低头看了看自己,一愣之下抬起眼来:“这是舞团定制的,很贵的,一般不给穿走,带裙子回去做什么?”
“你说呢?”边叙眉梢一扬,“让我看你跟别的男人在舞台上卿卿我我了两小时,回去还不给我做点什么?”
“做……做点什么是可以做点什么,可是要这条裙子干什么……”梁以璇结巴地摇了摇头,觉得边叙不至于吧。
但边叙的眼神告诉她,他非常至于。
他把人重新抱进怀里,揽在她后背的手来回抚摸她裸露的蝴蝶骨,低头看着她:“宝贝儿,你穿这条裙子的样子跟我五年前梦里一模一样。”
边叙低下头去,靠到她耳边:“我想撕了它。”
第64章 结局 下
梁以璇耳根一烫; 抬手搡了一下边叙:“我看你还是继续做梦好了……”
边叙抱着她笑:“花钱买个美梦成真不行?”
“你以为钱是万能的吗?”梁以璇觑觑他,“我后面还有场次呢,你毁了这条裙子; 就是再多钱也来不及定制新的了。”
边叙遗憾地摇摇头:“那我好好脱总行了吧。”
“……”
“你不要在这里说这个……”梁以璇皱起眉头,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腰,“快去见你爷爷了。”
“先说行不行。”
梁以璇叹了口气:“行――晚上穿回去,都依你。”
*
化妆间里开了暖气,和外面的下雪天不是一个季节。
边叙拎起梁以璇那件长至小腿的白色羽绒服披在她演出服外面,这才牵着她的手下了楼。
到了九号门门廊下,边叙上前敲了敲黑色宾利的后车窗。
车窗移下; 梁以璇弯下腰去; 对上了老人家笑眯眯的眼睛:“边爷爷,您好; 我是小璇。”
“我知道; 看了场这么精彩的舞剧; 哪儿还能认不得你的样子?”边鸿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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