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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疾男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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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之前是骂过他一次神经病,他还真是记仇啊!
  简空白了她一眼,嘴上抱怨,心里却轻松了一些。虽然她没心没肺的时候太气人,但也好过她半死不活一样。
  “星海拉《绿袖子》我可以理解,他是个诗人,又是个忧伤内敛的人,而你,”尚暇溪看他朝自己走来给他挪出一个空,“阴阳怪气不加检点,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悲伤的调子呢?”
  “来来来,我采访一下你,你知道这首曲子故事的结局吗?”尚暇溪好笑地拿起遥控器当麦克风。
  水晶吊灯光线亮亮的,映到她眼里像是铺了漫天繁星。她好像最近经历了许多事,终于知道“愁”是个什么东西了。简空喉结滚动:“亨利八世啊,终其一生,他不曾得到她,一瞬的相遇,他却记成了永恒……”
  说着说着,他才又瞄了她一眼,惊讶地说:“你为什么不穿上裤子?”
  她只穿了他的白衬衣,松松垮垮的,盖到膝盖上方,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你看看你现在的神情就跟我要对你做什么一样?害怕也该是我害怕行吗!”尚暇溪冷哼一声,拿起身边裤子扔给他,“你也不计算一下你的腿长,我要是穿上得到这!”
  她没好气地指了指自己胸部以上。
  确实,简空高她矮,确实穿不了。
  尚暇溪拿遥控器磕了磕牙,突然八卦地问道:“是不是,想起来哪个老情人了?”
  简空把遥控器抢了出来扔到茶几上:“想不起来了,我这种人,相好的太多了,太多了!”
  “哈哈,真不要脸!”尚暇溪忍不住掐了他胳膊一下,他这么顺着自己说话自己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你看看你家,茶几上连水果都没有,这也叫个家?”
  “……”
  “还有这沙发,太硬了,窝着看电视怎么会舒服?”
  “……”
  “尤其是你这个……”
  “尚暇溪?”简空受不了了,他揉揉眉心打断:“不如你出去吧。”
  “喂!”
  索然无味地盯了半天电视剧里的你恩我怨,尚暇溪似乎想到了什么,只凑到他面前小声问道:“我们一起睡吧,怎么样?”
  “?!”简空险些没抓住杯子,他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觉得有些狼狈和不知所措。
  “你刚才,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一起睡吧。我邀请你。”
  凭什么要让尚闲川把自己攥得紧紧的,她想到自己可以这么干的时候兴奋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仿佛是一个叛逆期的孩子终于能做出什么事摆脱父母的控制一样。她似乎在强行让自己淡定,只紧紧地抓住简空的手,满脸都是期待被撕裂的病态表情。
  “我说你在说什么?”
  简空看着她,脸上闪过一丝愠怒,他要起身离开却被她压住吻了一下,吻的他猝不及防。
  “?!”
  “你不是喜欢搞完之后拍拍手两散嘛,我可以啊,而且我长得对得起你了吧!我还干净,我第一次……”
  她低眉浅笑,声音在暗黄的灯下有些不清楚。
  “你怎么话这么多,卖保险的吗?”
  她似乎现在是想把自己推销出去贱卖出去一样。简空看着她这么主动的与自己保持这种亲密距离,觉得胸膛像是燃起了火。他猛地揽住她腰,看到她稍纵即逝的惊慌才笑道:“我真是觉得自己从未这样嫌恶过一个女人。”
  “我喜欢胸大无脑事儿还少的,你除了无脑你还占了哪条?”
  “喂!你是假的简空吧!”尚暇溪也生气了,她想推开他:“之前占我便宜的也是你,现在不要的也是你,你才没有脑子!!”
  “那真是委屈了你这么远来送pao; ”简空冷笑一声,骨节咯吱咯吱作响:“你把我当成什么?一个器官嘛?!还是尚暇溪你其实本来就是这种女人?!”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是你!你什么时候脑回路跟正常人能一样!!”简空死死扣住她:“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该正经的时候正经。这种事情也是可以开玩笑当做儿戏的嘛!!”
  “你够了简空!!”尚暇溪怒目而视,红着眼睛说道:“我没把这个当玩笑,我也还不用你来说教!!”
  “那好啊,”简空突然笑出了声,笑得尚暇溪心里咯噔一声。不能让她爱上自己就睡了她,还是第一次,自己也是稳赚不亏啊!他死死盯着尚暇溪,靠近她低声耳语道:“我喜欢主动一点的,这个确实不用我教你吧。”
  啪——
  响亮的一记耳光。
  尚暇溪站起来冷笑道:“对,我打的就是你。确实是我错了,但我就是打你了,怎、么、样!!”
  看着她转身怒气冲冲转身离开的身影,他直起身子看了看窗外,雨停了。
  他目光沉郁地低头低头看了看水渍,才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被打了第一反应是看雨停没停,而不是脸疼不疼,简空你简直TM疯了。”
  

  ☆、chapter48

  阳光和她离开前一样好。夏承墨微微叹了口气,最后打量了一眼病房,理了理领带和袖扣,恢复了从前的桀骜难驯。
  “走吗?”高郑问道。
  “走。”
  他一句也没有问,高郑自然也不会说。他们好像自动把尚暇溪这三个字屏蔽,借此来保护大伤初愈的夏承墨。
  他醒来第一眼没有看到尚暇溪,他原以为尚暇溪会看在自己性命垂危的份上回来看自己一眼,他在医院里多住了很久很久却一直没能等到她。每天都有人来送花,病房里,甚至整个楼层里满满都是各界人士送来的花,上面祝福的话千篇一律,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名字了,可是他反反复复从早看到晚,没有看到尚暇溪的只言片语。
  “要把花撤掉吗?有点枯了。”
  “再放几天吧。”我还没找到她的名字。
  在轮椅上晒太阳的时候会因为一个背影拔掉针头疯子一样的不顾脸面追上去,却发现认错了人;听到有女人放声大笑就会猛地回头,虽然早就听出了不是她;护士再怎么劝手机也不会关机,关机了收不到她的信息怎么办,哪怕她发了一个字都是好的啊;刚醒的时候他整个人还是像死的一样,不笑也不说话,连公司事务也不过问一句。
  “倒不如昏迷着好,活在一个期待她可能回来的黑暗里。”
  对啊,该适应没有她的生活了。小兔儿爷又怎么样,现在早就不是二十年前了。她从自己的世界里全身而退只留自己遍体鳞伤,这个买卖真是不划算啊。夏承墨最后瞄了一眼楼道里自己早已烂熟于心的贺卡祝福,阖上双目,走进电梯。
  公交车上人并不多,但因为后面坐了个小男孩,整个车厢都闹腾得很。
  “体验生活就一定要坐公交车吗?”尚暇溪白了尚闲川一眼,看着外面不说话。
  “嗯呐~只是不凑巧,没想到今天这列车人这么少。”
  因为再过两天就要离开了,他们俩一直在搞大扫除。每次尚暇溪擦门口玻璃的时候,尚闲川这厮就在玻璃那一面一边刷牙一边学她擦上擦下,要多欠扁有多欠扁;睡觉的时候比她还不老实,一觉醒来被子全卷在他身上,看到尚暇溪打喷嚏流鼻涕,“真是太感人了sweetie,你为了我不感冒,把被子都给我盖上!”“如果有可能,我也很想把棺材板给你盖上!”“……”
  “青草味好香啊,越是晚上,倒是越香啊。”
  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给一旁愣神的尚暇溪系了系围巾。听到后面孩子朗声唱着自己编的童谣,他笑了笑,拿出兜里口琴竟然顺着他的调子一起吹了起来。本来闹腾的孩子童谣倒是变成了和谐的音乐曲调,他年轻的妈妈也不再骂骂咧咧的了。尚暇溪好笑地瞄了一眼和身后男孩一唱一和的尚闲川,叹了口气,其实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好,和尚闲川这样的人在一起没有一天不开心,他总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如果刚才没看到夏承墨的话。
  刚才红灯真是好啊。他的车刚刚好停在自己窗外,两个人隔着窗户看起来近实际上远的很的相视一笑,尺度把握得刚刚好——熟人之间的客气笑意。他们以为时间久了,自然而然也就淡了,只是她没看到她自己的手紧紧抓住护栏,他也没意识到自己慌乱地扯掉了袖扣。
  红灯一亮,各奔东西。各自回到自己的轨道上去。回家之后,尚暇溪靠在床上看着还剩一点结局的《呼啸山庄》,忽然觉得这次再看,里面一切因爱意促成的复仇她都可以理解了。
  尚闲川透过镜片一边写故事的大结局,一边注意着尚暇溪的一举一动,嘴角笑意泛起。真的像自己写的结局一样,过上了自己最想要的生活。自己在写书,她在安静地陪着自己,有我有她,这就是生活这就是家的全部意义。
  “我觉得我们俩可以说是非常默契了,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他摘了眼镜悠哉躺下。
  “睡你的觉吧,话多。”尚暇溪蹬了他一脚,没好气的熄了灯。
  沉默良久,看着她侧身冲着自己,尚闲川笑道:“还是生个女儿吧。”
  “WHAT”我怎么蒙圈了呢?尚暇溪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作家脑洞都这么大想到哪说到哪吗?
  “生儿子我不喜欢,不喜欢跟另一个男人一起分享你,儿子也不行,”尚闲川一本正经地说:“生女儿我也不会更爱她,我们放养她,我还是最爱你,你不用吃醋。”
  “……”
  “之前我是不想让你生孩子的,太痛苦了,可是,”他看了看她,想起刚才在公交车上她看到夏承墨的样子,“可是我得找个值钱的东西挽留住你。你要是生了女儿之后突然要离家出走的话,我就有东西威胁你了。”
  “东西?”尚暇溪哭笑不得,她把被子全卷过来:“你冷静一下吧你。”
  “先去佛罗伦萨好吗?”尚闲川又问,“我先带你去看看文艺复兴先驱……”
  “不是说先去布拉格嘛!”尚暇溪突然翻身朝向他,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你真是够了,这几天反反复复,真是倒了霉了摊上你!”
  似乎料到她会反应这么大,他笑了笑,只是静静听她滔滔不绝地数落自己不言不语。片刻后突然给了她浅浅一个吻。
  “你丫的别打断我!”尚暇溪很愤怒:“我跟你说哈,你以后再让我打扫卫生我就neng死你!我也很辛苦好不好!你光在一旁倒是很愉快!”
  又是一个吻。
  “你听没听我说话!别打断我!”尚暇溪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这也是自己这些天来最生气勃勃的时候。
  “笑!你还好意思舔着个B脸笑!你……”
  “你是不是现在不排斥我靠近你了。”尚闲川握着她的手,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刚才吻了她五次,她都不曾因为这个生气,只一味的□□他。
  “啊?”尚暇溪这才反应过来:“太晚了,我要睡了。”
  她直直躺下,压住自己跃动的心脏,却不料他也跟着翻身压了上来。洁净无暇的面庞,温和宠溺的笑意,当年的自己又怎么会不认作是天使呢?
  感觉到他手掌的热度,尚暇溪突然知道了宿命论是什么。她知道自己躲不开,只紧紧闭上眼睛。
  这样不是很好吗?说不定他得到了,就会发现其实也没那么想要。
  “在期待我的新鲜感会过去吗?”尚闲川轻轻咬了一下她紧闭着的眼皮,苦笑:“尚暇溪,我三十二了。”
  “嗯?”
  “人生有几个二十年?爱你我花费了二十年的时间,我大于三分之一的生命是在爱你和想得到你中过去的,你不会觉得我还会有这样的心力、时间去谋划另一场爱情吧。”
  他声音低哑带着磁性,在黑暗里轻却格外有力度,一个字一个字地剖开他自己的心,一个字一个字地吞噬她的心。
  “闲川,可我……”
  “傻孩子,你在就够了。”
  他心疼地笑了笑,捧住她后脑勺小心翼翼吻得绵长深情,呼吸灼热而又急促,颈上肩上。他是放荡爱招蜂引蝶,但这全是自己转移自己注意力和痛苦的方法。越是不正经,就越是深情,尚暇溪不傻,她知道尚闲川是真的爱自己爱到骨子里。
  黑暗好像织了一张偌大的网,她逃不掉,只能任由自己掉入一个柔软的陷阱,越陷越深。
  

  ☆、chapter49

  …

  ☆、chapter50

  “她为什么还不醒?”
  夏承墨垂头坐着,一夜未眠。高郑看了看一旁依偎着还未醒过来的邱筱秋姜延桦,只叹口气拍了拍他肩膀:“小溪那么抗造,会醒的。”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是不信的,谁能想到成天傻乐呵、饭量超大、分分钟把你过肩摔的姑娘心脏病那么厉害?早知道自己之前也不应该刺激她,委屈她了。
  简空没来,不知道是去干嘛去了。他只凌晨三点来钟给夏承墨打了个电话说了些啥,然后夏承墨冷冷地回答什么“不用留情面”“按你方式来就好”,也不知道谁又要遭殃。
  简空不来就不来吧,没想到尚闲川居然也没来!这不合理啊!高郑想问夏承墨来着却又没问出口,因为他看向病房里的尚暇溪时眼睛里全是自责懊悔,就让他短暂地以为她是自己的吧。
  大夫一出来,睡着的两个也跟着惊醒了。
  “怎么样了到底?”
  “是啊,她什么时候才能醒?”
  “要换心脏,我们正在找合适的脏源。如果没有合适的话,我们也无能为力……”
  白大褂匆匆离开,空洞的脚步声好像一下一下砸到他们没个底的心里。他们都愣住了。
  “承墨,咱们不然……”
  “嗯,你打电话给简空,他渠道比较多,脏源好找一些。”夏承墨捏了捏眉心对高郑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如果只等医院合法的脏源的话恐怕不行:“你让他快点,先别管韩美景了!”
  他看了看病房里吸着氧气与自己隔离开来的尚暇溪,只觉得从来没有这样无能为力这样厌弃自己。
  “小溪我求求你,北欧那边真的很漂亮,你们一定会玩的特别开心!你快醒醒啊,你怎么会死在冰冷的病床上呢?我的嘴开过光的,我说你会百岁之后,儿孙绕膝,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摇啊摇啊摇进一场永恒的美梦中离开人间,求求你了小溪,千万不要有事啊……”
  邱筱秋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自己也是一脸苍白,扭头戳了戳姜延桦忍不住捂着嘴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一定能找着,小溪最怕你哭了,别哭。”姜延桦压着眼泪,递给她纸巾,转身又去给尚闲川打电话。
  尚闲川你死到哪里去了!!
  阳光明媚的下午,风似乎也没那么凉了,路上行人往来车流如梭。热闹极了。碰瓷的也有劲出来谋生计了。
  尚闲川看着车前五米的倒地大妈无奈地笑道:“阿姨您这怎么回事,您好歹等我在靠近一点再倒啊,您这也太远了!”
  大妈哎呦哎呦的叫着:“还不是被你撞出去的,我都被你撞飞了……”
  “哎呦我的大妈,你要多少吧,我急着回家呢!”想起来尚暇溪生气的小包子脸他连送大妈进派出所都没心思了,“但是也别要太多,我还得给我孩子攒奶粉钱呢。”
  看着大妈美滋滋地走掉,尚闲川才得意地拿出手机,发现好多个未接来电:“咋了花花?”
  他今天开完会办了可多事了,机票买好了,证件办妥了,狗粮也买好了。上次给狗买的饼干全让尚暇溪磨牙了,这次特地买了两大份。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撒普莱斯~~
  “怎么啦和邱筱秋吵架啦?怎么有人哭啊?”
  “闲川,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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