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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了师尊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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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谢伏危你胡乱在说什么?”
竹俞皱着眉责备着谢伏危胡乱说话,灰蓝色的眸子里很是不愉。
“你又不是没来过这里,不会不知道它们这些生了灵的剑脾气有多差?你还这般与苏灵说,真不知道你是真没脑子还是假没脑子。”
“你让苏灵随便拿,要的那剑脾气不好伤了她怎么办?又或者它不喜欢苏灵,你让她去拿了那剑不跟她又当如何?”
谢伏危听了只是掀了下眼皮,没太在意竹俞的话。
“不会有这种可能。”
“它若是不认主,我便断了它的剑灵。”
他手指一动,将剑鞘之中的不知春缓缓推了出来,雪白的剑身似冬日落雪,一下子映在了他的眉眼。
“……人好好的剑做错了什么,你连剑都不放过!”
对于竹俞的骂声谢伏危就当没听到,他只垂眸看向苏灵,眸子柔和。
“师妹放心,你得不到的,我也断然不会让与旁人。”
要是换做之前苏灵听了谢伏危这话心中定然甜如蜜糖,可现在她非但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脊背发凉。
她说不上来,在谢伏危与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骤然冒出了两个字。
【疯子。】
是的,得不到的就毁掉。
可不就是疯子吗?
第四十三章
剑冢第九层竹俞也是第一次上来; 他之前也引过几个弟子来取剑,可最多也只在第七层便没再继续往上了。
因此他们三人也就谢伏危一个人来过。
最开始时候竹俞之所以替谢伏危说话一是瞧着他怪可怜的; 二则也是因为他的确没来过。
第九层变数太多,他一个人倒还好,多了个苏灵他却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护她周全。
在进入第九层的时候,感受到周遭尚未有剑被唤醒便压抑到难以呼吸的剑气的时候。
竹俞更加庆幸让谢伏危一并跟了上来。
少女不知为何从刚才上来开始就离得谢伏危更远了,她和竹俞在一块儿,不愿上前和青年靠近分毫。
竹俞也因为如此被谢伏危眼神警告了好几次,要不是此时苏灵还在,他觉得对方可能直接拔剑就往他身上砍了。
这叫什么什么事?
明明是苏灵自己不愿意跟谢伏危一并来剑冢; 这才找上他的。
结果被打的是他,被威胁的也是他。
前一秒他才刚替谢伏危求了个情他才能跟着他们一并上来; 如今只是因为苏灵不搭理他往自己这边靠; 这小子就给全然忘记了。
当真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家伙,活该被自己剑侣甩了。
想到这里竹俞脸更臭了; 狠狠往谢伏危所在方向瞪了一眼。
而后低头凑近与苏灵抱怨吐槽了几句。
“我的好师妹; 得亏你及时止损; 这种剑侣谁受得了?”
苏灵很想回一句琳琅受得了; 而且还受了一百年。
但是这时候说这些反倒让人听着像是吃味置气; 她便也咽下了心里吐槽的欲望。
她竭力忽视着谢伏危委屈失落的眼神,将视线往周围剑气磅礴的灵剑之上。
第九层的剑没有下面的多,约摸有五十多把; 且听竹俞说都是过了千年的年限。
这里每一把剑上的纹路都很特别,甚至不像其他的剑那般规矩的挂着; 无法挪动分毫。
它们有的悬浮在半空悠闲浮动着,有的嵌在墙壁里休憩; 有的插在玄铁或巨石之中。
上面都有极其充裕的剑气,白色的,青色的,又或者黑色红色的,各色各异,让人眼花缭乱。
剑冢里本来一片漆黑没什么光亮,在这里全然被照得亮若白昼。
“你到现在有感觉到什么吗?”
苏灵闭上眼睛释放着灵力去感知着周围的剑气,有柔和的,有霸道的,有极寒的也有灼热的。
丝丝缕缕,宛若清晨阳光,又似月下清泉。全然无声融在了苏灵的身体里。
“它们好像都在回应我。”
半晌,少女睁开眼睛这么对一旁的竹俞说道。
尽管竹俞早之前就知道苏灵资质出众,在上第九层的时候也想过应该不止一把灵剑择中她。
不想竟然全都有回应,着实让他惊讶。
“全部?!”
他怔然了一瞬,而后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些,抬起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嗽了几声。
“咳咳,那更好。既然都回应了你,你就去挑个你最合眼缘,属性和你也契合的即可。”
苏灵对灵剑没什么研究,在没入宗门之前她用的也一直都是木剑。
一时之间将这么多剑摆在她面前,她也不知道该选哪一把为好。
“那好吧,我过去看看。”
她前脚刚过去,谢伏危后脚便跟了上来。
不过他还记着苏灵不想他靠得太近,于是克制着和她保持两步距离,视线灼灼,一直落在她身上。
“这一层的灵剑在剑冢关了千百年,一直都在等主人带它们出去。所以它们看上了便不会轻易放弃。”
“当年不知春便是如此,断了几把灵剑后才成了我的命剑。”
青年的声音很沉,一直留意着周围蠢蠢欲动的灵剑。
“你一旦择选了其中一把,另外的灵剑就会攻击它。”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选?”
谢伏危摇了摇头,手轻轻搭在了不知春的剑柄上。
他将剑拔了出来,刺骨的寒气一下子肆意席卷了整个剑冢。
周围原本蠢蠢欲动的灵剑有好几把骤然安分了下来,像是被不知春给镇压住了一般,不敢动弹分毫。
“既然它们都回应了你,那便挑个最强的。”
他说着慢慢松开了不知春,不知春悬浮在了半空,而后旋转了一圈挽了个剑花。
舒展筋骨一般。
“让它帮你择吧。”
“毕竟以剑择剑,再合适不过了。”
谢伏危说的择剑,其实就是用不知春去和第九层的灵剑打。
留下和不知春势均力敌,或者更甚于它的,那便才有资格被苏灵择选。
竹俞瞧见了这一幕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上前一步扣住了谢伏危的手腕,想要制止他这疯狂的举动。
“谢伏危,你老实告诉我,之前你进剑冢择剑的时候不知春究竟为何斩断了三把灵剑?是不是与你有关?”
见青年不说话,只这么疑惑地看着他,竹俞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就说怎么宗主还有旁的长老上来第九层择剑,它们打架归打架最后也没剑断过,怎么一到你这里就直接断了三把!敢情全是你出的馊主意!”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有什么不对的吗?”
谢伏危手腕一动,轻易将竹俞的手给挣开了。
“而且不知春当时斩断的三把灵剑里,有两把都是魔剑,另一把为妖剑。我们正道与妖修魔修势不两立,斩断了有什么不好?”
“倒是我才不明白我们剑宗的剑冢里,为何要放着这些剑?”
在谢伏危的世界里,什么一向都是非黑即白。
妖修魔修是邪道,是不被允许存在的。只要遇到了,他总是会就地诛杀,不会犹豫分毫。
竹俞一直都知道谢伏危就是这样的人,可每次听到他这般说了还是不怎么高兴。
他虽也不喜欢魔修妖修,但是更不喜欢这种不问原因是非的杀戮。
“……我与你们剑修没什么好说的,你爱怎么便怎么。反正到时候宗主他们追究起来这的灵剑是因何折损的,你别怪在我和苏师妹头上就成。”
“你放心,我自然不会牵连师妹分毫。”
竹俞听了他这话气得牙痒痒,什么叫不会牵连师妹分毫,所以他就可以放心牵连了是吧?
他刚要跳起反驳什么的时候,不知春不知感知到了什么。
突然剑锋一转,直直朝着竹俞身后位置给刺了过去。
竹俞面颊边的一缕头发被剑风削断掉落在了地上,他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
“谢伏危你他妈疯了吗?我招你惹你了?干什么突然让不知春刺过来?!”
“不是他。”
“是不知春自己觉察到了威胁。”
谢伏危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解释,苏灵先一步这么说道。
她感知到了另一把剑的剑气,正往不知春所在的方向过来。
剑冢里面到处都是剑气萦绕,要想感知一个人的气息,或者特定的一把剑很难。
除非那个人或者那把剑足够强,强到能够压制住所有的剑气。
――而此时朝着苏灵过来的就是这样一把足够强大的灵剑。
竹俞顺着苏灵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不知春狠狠朝着一把月白色的长剑攻击过去。
那剑没有躲闪,似幻影一般骤然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让不知春扑了个空。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剑不知什么时候悄然落在了苏灵的身旁。
剑光映在少女的眉眼,她眼睫一动,剑刃便轻轻贴在了她的面颊。
微凉温和,像是月光落在她身上一般,说不出的柔软。
苏灵发现,在这把剑出现的瞬间,之前还蠢蠢欲动想要挑战不知春的灵剑骤然歇了心思,就这么安安分分在原地没有动弹分毫。
她一愣,抬眸看向了身旁的这把漂亮的长剑。
剑身是月白色的,还泛着些蓝色的光亮。上面刻着纹路,繁复精细,看不真切。
好像是谁的名字。
“竹师兄,你可认得这剑?”
苏灵一边说着,一边试探着抬起手抚摸了下这把剑的剑身。
竹俞瞧清楚了那把剑上的纹路后,神情很是微妙。他没立刻回应苏灵,不知怎么的下意识瞥了一旁的谢伏危一眼。
青年脸色很沉,威压不受控制地将整个剑冢覆盖。
“师妹,这剑不好。我们换一把。”
他说着伸手将要将那把剑给拿走,不想他刚一动手,那剑似乎早就探知了他的想法。
它知道自己打不过谢伏危,直接将剑刃落在了苏灵的指尖。
那一下并不疼,却还是破了口子沁出了殷红的血珠。
血珠遇剑即融,沿着剑身是纹路一并,将月白色的剑身染上了瑰丽的色泽。
剑遇血结契。
如今契已成,就算苏灵想要另择其他的剑也没有办法了。
竹俞被这剑的行动力给弄得瞠目结舌,他知道千年的剑都是生了灵的,都有自己的意识。
可不想竟然还有主动结血契的剑,着实让他震惊。
“……这剑真神了,哈哈哈。”
他干笑了下,试图打断这诡异沉默的气氛。不想谢伏危的脸色更沉了。
要不是这剑已经和苏灵结了血契,他肯定直接动手断了它的剑灵。
现在这剑灵也能断,可结了血契的剑要是断了会反噬到正主身上。
苏灵也会受到不小的伤害。
苏灵本身就打算选这把剑,觉得它通人性和自己挺有缘的。
不想如今这契已成,他们一人神情微妙,一人脸色沉郁,像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怒火似的。
“这剑有什么问题吗?”
少女轻柔地抚摸着它的剑柄,它也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掌心。
“我看它还挺温顺乖巧的,你们为何见我择了它为剑这般神情?”
“这个嘛,这剑是温顺,威力也强劲。只是吧,它有些特殊……”
【你手中的那把名唤月见。】
【我手中这把为日晷。】
一个青衣少年从第八层缓缓走了上来,剑光映照在他的眉眼,瞧着温润美好。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与竹俞一同任入剑冢的陆岭之。
苏灵一怔,看了一眼手中的月见,又顺着往下看向了少年手中的那把通体暗红的长剑。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感觉月见一碰上陆岭之手中的剑就极为躁动,好似恨不得立刻脱离她的手飞过去一般。
她见此指尖一松,月见便如磁石似的飞到了陆岭之身边。
准确来说是少年的剑旁。
它亲昵地蹭了蹭那剑,日晷也同样回应着它的碰触。
两剑周围的剑气交融着,不分彼此,宛若耳鬓厮磨般缠绵。
【月见和日晷是一对道侣以身祭剑炼化而成,是一对半身剑。】
陆岭之耳根不自觉红了个通透,这一次却并没有如以往时候羞赧避开苏灵的视线。
他眼神炽热,直直地注视着苏灵的眼睛。
【也就是说,我们的剑互为半身。】
第四十四章
日晷和月见这一把半身剑不仅是在万剑仙宗; 放在各派仙门也无人不识。
不仅是因为它们是一对千年的半身灵剑,更因为身祭这对剑的道侣在整个修真界里都极为有名。
虽然这段事迹距离如今已有千年; 可如今被谈及,依旧被世人津津乐道广为流传。
据古籍记载,当年是日晷的剑主没有抗住飞升雷劫,几近身陨。
原本月见已临飞升,在最后踏登云梯时候舍弃了全身修为,抱着道侣一同祭了本命灵剑。
自此两人的神魂生了剑灵,全然寄宿在了命剑之中。
而后被灵山佛修渡化了执念,这才被封存在了这剑冢里千百年之久。
和不知春这样霸道的灵剑不同; 要想拿走不知春只需要足够的实力和资质,只要它看中了你; 你想要拿走它并不是难事。
可日晷和月见不一样。
它们生来便是互为半身; 永不分离。想要取走其中一把剑,便得有另一把剑也被择选。
如果今日不是陆岭之和苏灵同时被日晷和月见择选了,绕是他们的资质再出众; 它们宁愿继续在这暗无天日; 无边寂寥的剑冢里待着。
百年; 千年; 直到出现一对能够将它们同时带走的有缘人。
正是因为两者近乎死生不离; 带走它们的难度要比其他千年灵剑难得多。
竹俞也没想到,自己能在有生之年瞧见这一对半身剑被人同时从剑冢取出。
他怔然地看了陆岭之手中的日晷剑,又瞧了下苏灵的月见。
要不是能够真切感知到两者之间磅礴的剑气; 青年可能都要以为自己是大梦一场,尚且恍惚了。
和竹俞的惊愕不同; 苏灵更多的是尴尬和微妙。陆岭之前脚刚与自己表白了心意,如今两人竟同时被这半身剑择中了。
虽然只是剑互为半身而已; 两人不是定了剑侣道侣什么的关系,可只要他们用了这剑,或多或少都会被人猜疑关系。
“咳咳,其实也没什么。你们两个的属性恰好和这对半身剑契合,又加上资质也好,被它们同时看上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大概是此时的气氛实在太过尴尬,竹俞抬起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下,这么说着打破了平静,试图缓和着气氛。
“好了,既然你们已经各自择好了命剑我们就先回去吧。这里剑气太重,待久了也不好受。”
“等一下。”
谢伏危冷着眉眼提了剑径直往陆岭之所在方向走了过去,他周身威压沉得厉害。
全然压在了陆岭之的身上。
少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巍峨如山的压迫感直接落在了他身上。
他一个筑基,怎么抵得过一个元婴。硬抗了一会儿,最终承受不住威压“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不过他只克制着一只腿跪着,另外两只手竭力撑着地面,紧抿着薄唇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响。
【谢,谢师兄?不知岭之做错了什么惹得你这般恼怒?】
近乎在陆岭之说完这话的瞬间,谢伏危便将不知春生生抵在了他的脖颈。
和之前威胁竹俞时候不同,不是剑背,而是剑刃。
剑气凛冽,还没有碰触到陆岭之的肌肤便已然划破了一道血痕。
“你还没和这把剑结契吧。”
“把它放回去,重新择选。”
和刚才月见慌乱与苏灵结了血契不同,日晷择选了陆岭之的时候很是顺利,并没有受到谢伏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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