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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怀上暴君的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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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五十年的俸禄可能还不够。
“得当上皇后,俸禄才够扣。”孟岽庭冷嘲,“至于你的私房钱,昏迷了就别要了,朕来继承。”
合情合理。
傅星河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脸上顿时有了表情。
孟岽庭眼眶微红,虚虚欺身压上去,没有把重量放在她的小腹上,捏了捏傅星河的脸,声音又冷又硬:“朕再让你手上存着钱,退位算了。”
傅星河眼睛倏地睁开一条缝,烛光映入她的眼帘,让目光也缱绻温柔了几分。
孟岽庭的心像是被一只飞蛾煽动了一下。
傅星河猛地看见暴君的脸,有点不知今夕何夕,嘴里发苦,饥肠辘辘,险些张口都没力气。
她果然被暴君抓了。
她昏迷了多久?傅星河觉得自己三年没吃饭一样饿。
傅星河牵了牵嘴角,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认怂:“我错了……”怎么脸颊有点疼。
暴君该不是在她昏迷的时候气得扇她巴掌了?
孟岽庭截住她的话头,眼里尽是冷光:“你知道睡了多久?”
傅星河眼露迷茫。
孟岽庭:“整整一年,孩子都生完了,亏你还记得醒。”
什么!
傅星河一下子清醒,想要去摸自己的小腹,无奈孟岽庭压着她,察觉到她的动作,还单手把她的双手扣在头顶。
孟岽庭压下头颅,气息都喷在了她耳边:“长得一点都不像朕,贵妃解释一下。”
傅星河下意识道:“不可能吧?”这还说不清了。
孟岽庭死死抑制笑意,听见傅星河亲口承认孩子是他的,令他十分愉悦。
他眯起眼睛,目光犀利:“贵妃跟哪个野男人苟合过?嗯?”
傅星河:“跟、跟……”
本宫怎么结巴了?
第47章
孟岽庭催促:“怎么; 要严刑拷打你才肯说?这么维护野男人?你喜欢他?”
傅星河饿得没有力气思考,她怀疑孟岽庭现在就在对她严刑拷打,她一时没分清状况; 只记得昏迷之前最后的念头:不瞒了; 坦白从宽,爱咋咋地。
“孩子是、是陛下的。”
孟岽庭挑眉; 贵妃现在好像很好欺负; 进一步道:“污蔑朕跟你行苟且之事?你好大的胆子!”
傅星河有些头晕,莫名不太怕他:“三个月前; 陛下在山谷里的茅屋,陛下眼睛看不见; 我给陛下下药了。”
孟岽庭满意了,再想追问细节; 听见傅星河肚子叫了一声,连忙从她身上下来,“秋醉; 传膳。”
他扶起傅星河; 给她披上一件貂绒斗篷; “先赏赐你一顿饭; 明天再算账。”
房门应声而开,侍女鱼贯而入,山珍海味摆了一桌。
傅星河看着桌上的白灼大虾和烧鸡,咽了咽口水。
孟岽庭端了一碗鱼片粥,下意识舀起一勺; 要喂的时候猛地清醒过来,无情地塞到傅星河手里,“先吃点粥垫垫; 桌上那些太油腻。”
傅星河手抖了一下,差点倒在自己胸口,不太有力气。
孟岽庭“啧”了一声,认命地端起碗:“张嘴。”
傅星河张嘴。
吃了半碗之后,她整个精神都回来了,开始盘算孟岽庭这是什么反应,一边张嘴,一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孟岽庭,不敢冒然开口。
暴君这是原谅她了,还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她了?
孩子……傅星河摸了摸肚子,跟她昏迷前一模一样。
她就说无痛生产这种好事怎么可能给落在她头上!
暴君这不是白让她高兴一场。
孟岽庭被看得耳根发烫,板着脸道:“看什么!”
傅星河:“陛下不是说,孩子生出来了?”
孟岽庭没好气:“对,让奶娘抱走了,能不能见看你表现。”
傅星河:“男孩女孩?”
孟岽庭想说双胞胎,又怕自己金口玉言的乌鸦嘴,万一贵妃真怀了双胞胎,生产时太受苦。
于是道:“表现好了告诉你。”
你还编上瘾了。
傅星河摸着肚子:“那我饿了一年,肚子怎么还胖了?”
孟岽庭脑子一抽:“又怀上的。”
傅星河嘴角一勾:“一年抱两,哪个禽兽做的?”
孟岽庭:“……”
傅星河:“我昏迷时,陛下把哪个禽兽放进来了?”
孟岽庭:“……”
傅星河把孟岽庭的话原样还给他:“陛下不肯说?难道在维护哪个禽兽?是什么关乎社稷的大功臣吗?陛下器重他?”
孟岽庭被变着法骂,气得口不择言,伸手捏住贵妃的下巴:“嘴巴是长来吃饭的,别太嚣张,等你恢复了,朕不当禽兽都对不起你这张嘴。”
傅星河反应了一下,脸颊蹭得涨红。
这段话让傅星河想起那一夜,脸上像火烧似的,红得更彻底。
“你脸红什么?”孟岽庭盯着她,慢半拍回过味来,脸上腾地起火。
两人支支吾吾说不出其他话,对面脸红,比赛似的。
警报声突兀响起,傅星河骤然神经绷紧,戒备地环顾四周,见孟岽庭稳稳当当地坐着,以他的武功,有刺客绝对能感知到。
警报不是因为其他,那就只能是来自暴君了。
傅星河认真地看孟岽庭的眼睛,甚至凑近了一点看,里面没有任何杀意,只有愤怒和羞恼。
怎么回事?
她头一次怀疑系统,是不是对暴君测不太准啊?
“你看什么?”孟岽庭不动声色换了个姿势,把一勺子鱼片粥塞进她嘴里,“吃饭。”
傅星河搞不明白警报声,抓心挠肝的,仿佛有一把刀悬在她头顶,不知什么时候落下。
任何人被预警生命危险,都没有心思好好吃饭。
傅星河夹起一只大虾,还没夹到碗里就掉下来。
横空伸来一双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住掉落的大虾,避免它掉在傅星河裙子上。
孟岽庭收回筷子,三两下把虾壳扒了,筷子一扬,精准扔进傅星河碗里。
扔——
傅星河抬头,发现孟岽庭的目光像在看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
行吧,你投篮技术好。
在警报声中,她把虾吃了,郑重地看着孟岽庭:“我知道我有些事做错了。”
“嗯。”
孟岽庭见她想聊,干脆放下筷子,把一盘虾移到手边,一只一只地剥壳。
太医说贵妃需要补补。明明带那么多钱出宫,除了肚子,哪哪都比在宫里看着瘦了。
傅星河就着这诡异的气氛,继续道:“昨天,是昨天吧,我给自己拉了一碗长寿面,我当时并不确定自己吃完这碗面,还有没有下一餐。”
孟岽庭专心剥虾:“现在知道了?吃得挺香。”
傅星河一噎:“三个月前算计陛下,还有这次不告而别,这两件事,陛下愿意原谅我吗?”
孟岽庭看着她紧张的小脸,想起太医说的“孕妇最好不要受到惊吓”,无奈地点了点头。
傅星河一喜,暴君果然对后宫一视同仁,无论她给后妃求情,还是给自己求情,暴君都会心软。
“别高兴地太早。”孟岽庭敲了敲桌子,唤醒傅星河,“你给朕下药,出于情难自禁,好,朕忍了。你怀孕了不告而别看在你怀孕辛苦的份上,朕也忍了——”
傅星河呆呆地看着孟岽庭算账,除了这两件事,还有其他的吗?暴君的怎么一副放大招的样子?
孟岽庭:“你给自己下药这件事,朕忍不了。”
傅星河怔住。
孟岽庭:“私房钱没收,俸禄扣押抵债,你那个忠心丫头收回,你要再折腾,朕跟你没完。”
傅星河急了,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她以后还怎么在后宫立足?
“后宫现在只有你,你不光立足,横着走都行。”
傅星河蔫巴巴的,随即她想起自己在俞凤家的钱庄还存着一大笔银子,嘴里的烧鸡顿时变香了。
孟岽庭仿佛能看透她在想什么,善意提示:“钱庄的钱充公。”
傅星河吐出一根鸡骨头,挠了挠额头,没忍住道:“凭什么啊。”
她凭本事赚的钱。
孟岽庭:“嗯?朕找你花的钱,贵妃不报销?”
傅星河:“啊,这样。”
算了,破财免灾,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傅星河鼓了鼓勇气:“陛下原谅我,是因为我的罪行可恕,还是因为……孩子?”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坚持想要个答案。
警报声已经停了,傅星河没有发觉,黑白分明的眼珠定定地看着孟岽庭。
孟岽庭把一盘剥好的虾摆在她面前:“你觉得呢?朕出宫的时候还不知道贵妃给朕准备了这么多惊喜。”
傅星河勾了勾嘴角,一口一只虾。
孟岽庭狐疑地看着她:“贵妃问这个做什么?”
傅星河想了下:“我想知道,生完孩子还能不能横行霸道。”
孟岽庭胸闷:“债都没还完,就望着下一波了。”
他看起来一脸慈祥吗?师爷见了朕分明就屁滚尿流的。
见她吃得差不多了,孟岽庭命秋醉收起饭菜,“一次不要吃得太饱,等你饿了让厨房再做。”
傅星河护着自己的盘子,陛下剥的虾都没吃完呢。
孟岽庭被她的表情取悦,语气轻松地让人去宣太医。
黄太医和姜太医等候已久,连忙进来给贵妃把脉。
姜太医沉吟了下:“无碍了,接下来好好休养几天。”
孟岽庭给黄太医使了个眼色,在场之中,只有黄太医之前也给傅星河把过脉,可以进行一个前后对比。
黄太医把脉的时间较长:“娘娘凤体安康,与上回一样,精神看着也不错,陛下不必担忧。”
傅星河听见他说“上回”,顿时明白她浑水摸鱼的事败露了。
“陛下什么时候知道的?”
孟岽庭冷哼:“抓到你之前。”
傅星河抿了抿唇,不再问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孟岽庭居高临下看着傅星河,递给她一杯蜂蜜水:“按照行程,朕接下来要去州府,你需要再休息两天吗?”
傅星河摇摇头。
孟岽庭:“那明天下午出发。约法三章,任何情况,你不能擅自离开朕,不能单独行动,不准乱吃东西。”
傅星河觉得他在训小孩儿,不愧是当爹的人了,便道:“没钱怎么走,只能仰人鼻息 ,我明白。”
“你还委屈上了。”孟岽庭别的地方容易心软,能控制傅星河的手段绝不妥协,“赚了钱还要上交。”
傅星河吃惊:“这是什么道理?”真要进入藏私房钱的时代了?
孟岽庭:“朕不跟你讲道理,讲王法。”
“没有王法了。”傅星河抱着被子摊开,虽然她睡了一天,人很清醒,但是她迫切想要闭上眼睛研究一下系统。
系统好像坏了,要修一修。
“我想睡觉了,陛下慢走不送。”
孟岽庭出了门,才想起傅云旗说等傅星河醒了,能不能跟妹妹说句话。
便又折返回去,扣住傅星河解扣子的手:“等等,你大哥要来。”
傅星河:“哦。”
她坐在床边,倒了两杯水,等傅云旗。
傅云旗看见安然无恙的傅星河,不动声色地松一口气,这两天陛下阴晴不定,他常常为傅星河担忧。如今看陛下的神色,似乎跟以往一样,眼神不过分宠溺,甚至是冷漠,但一举一动处处护着贵妃。
“这是娘让我给你的信。”傅云旗掏出一封信件,足足有两只手掌那么厚。
傅星河当众拆开,里面几乎全是孕妇注意事项。宓丁兰得知傅星河怀着孕四处奔波,寝食难安,得知陛下要南下寻人,连夜写了一封信让傅云旗带着。
无论太医还是陛下兄长,都是大男人,宓丁兰不放心。
傅星河看着眼眶有些酸,哪个当女儿的不喜欢在亲娘身边,特别是怀孕的时候。
孟岽庭把她的信收走,免得她哭出来:“明天再看。”
信纸太多,一下子没抽干净,还留了最后一张。
傅星河定睛一看,内容全是宓丁兰苦口婆心地劝她,要听陛下的话,不要惹祸,陛下是关心你的……
孟岽庭点了点:“这张抄十遍。”
傅星河飞快把信纸夹在那一堆里:“哪张?我明天再看。”
孟岽庭就知道她不抄,把信纸收进信封里,端起她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傅星河张了张口,我喝过的。
傅云旗看着这小两口,识趣地告辞。
孟岽庭盯着傅星河躺下,嘱咐她起夜前先叫人,然后关上门出去了。
门外守着两名禁军和秋醉,朝陛下微微躬身。
孟岽庭走了两步,觉得哪里不对。
李霄征心情舒畅,和焦鹏约着去巷口喝了两口酒,此时刚刚回来。
他心里有数,只小酌几杯,身上有些酒气,脑子却清明。
等他看见在二楼走廊吹风的孟岽庭,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我喝醉了?”
孟岽庭嫌弃:“滚远点。”
李霄征:“不是,陛下您千里迢迢的,就站在外面吹风啊?”
那间房又是打扫,又是铺地毯、换雕花拔步床,敢情就给贵妃一人住?
那您住哪啊?
孟岽庭望着李霄征,陷入反省。
确实,朕并没有准备其他房间。
怎么傅星河赶人朕就出来了?
第48章
李霄征同情地看着孟岽庭。
孟岽庭色厉内荏; “滚去睡你的大通铺!”
李霄征摇摇头,欲求不满、脑羞成怒、怕老婆的皇帝不好惹。
孟岽庭深吸一口气,理直气壮地推开房门; 傅星河一个罪人; 朕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为所欲为。
推门时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拔步床睡四个人绰绰有余; 凭什么都让给傅星河。
他脱下龙袍; 屏息静气地弯下腰,把傅星河抱起来; 往床内侧挪了一点,然后心无旁骛地在外侧躺下; 中间和贵妃隔了二十公分距离。
月色透过窗户流淌,屋内安静得只剩一轻一重两道呼吸声。
傅星河其实没睡着; 她脑袋清醒着,闭上眼睛查看系统的积分情况。
零零散散,她的积分已经达到95分; 再救一个女性; 就能达到一百分。
傅星河翻来找去没有发现系统哪里出问题; 警报声就是来得无缘无故; 在折叠起来的救人记录里,明晃晃写着【恭喜您成功拯救傅星河】。
时间是刚刚。
也就是说,她不知道危险来源的情况下,再次救了自己。
傅星河琢磨不出原因,干脆等再救一个人; 把积分凑到100再说,届时页面肯定会多出一些东西,谜题自然解开。
她关上系统页面; 一阵风吹进,房门突然无声无息地开了,要不是外面有秋醉守着,差点以为进贼。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来的人是孟岽庭。
对方把她抱起来挪到床内侧,然后在她身边躺下来。
傅星河呼吸不变,瞬间的诧异过后,想起房间里的布置,明显临时布置给天子用的,她睡在这里是孟岽庭的恩赐。
这么晚了她也不想换地方折腾,便闭着眼睛装睡。
数了一百只羊后,傅星河认命地睁开眼睛,盯着被黑夜染成暗黄的帷幔发呆。
孟岽庭方才嘴上挂着“报复”之类,真正睡在一张床上,倒是个正人君子,两人中间那么大一条缝隙,寒风无孔不入地钻进来,不一会儿,傅星河的肩膀便有些凉。
再过去一点,是一个成年练武男子的火热体温,像雪地里的火堆,热意侵染吞噬着四周的雪水。
傅星河只犹豫了三秒,就往那边靠了过去,两人紧密贴合,手臂挨着手臂。她把被子往上揪一点,严严实实地挨到下巴尖,寒气顿时隔绝在外。
孟岽庭半个身子僵硬了一下,他进来就发现傅星河没睡着,但是夜深人静他怕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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