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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行三国-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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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姁哪里肯依,半推半拉,硬是将袁权推到房中,反手关上了房门,用背抵着。“姊姊,门都已经进了,你就别推辞了,赶紧帮我把他安置妥当,你也好回房去。拖得久了,被别人看见,那才是真的不妥。”
  袁权跺足道:“阿姁,你这可真是胡闹了,快让开,让我出去,要不然我生气了。”
  “这夜里蚊虫多,将军身上又全是酒气,我总不能让他躺在这里一夜吧?为了夫君,就算姊姊生气,要打我骂我,我也只能忍了。”
  袁权转身看看孙策。孙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鼻息如牛,胸腹随着呼吸起伏,英俊的脸上满是酒意,眉心微微蹙着,似乎有些难受,看起来像是要吐,心疼不已。孙策上次虽然喝多了,却没有呕吐。
  “别杵那儿了,赶紧过来搭把手,别再吐在床上,到时候有你哭的。”
  见袁权允了,尹姁连忙走了过去,与袁权一起架起孙策,将他搬到一旁准备好的浴桶里。即使是两人一起用力,还是有些力不从心,险些一起栽进浴桶里去。好容易把孙策弄进去,袁权也累出一身汗,转身刚要走,尹姁连忙拦住他,还没说话,醉得身软的孙策就沿着桶壁沉到了水里,“咕咚”喝了一大口水。
  袁权转头一看,来不及多想,连忙伸手将孙策捞了上来,丝质的衣袖被水沾湿,贴在手臂上,透出了雪白的肌肤。孙策体重,袁权只能用尽全力,将他抱在怀中,丰挺的双峰被孙策坚实的背压扁,胸前的衣服湿透,能清晰的感受到孙策肌肉中蕴含的蛮横力量。
  袁权心跳如鼓,脸皮发烫,见尹姁还站在那里,眼神闪烁,知道她在想什么,却不能说破,啐道:“你快点,我一个人撑不了太久。”
  尹姁如梦初醒,连忙拿起布巾和皂角为孙策搓洗,又一起将孙策抬上了床,用干净的布巾擦抹干净。趁着这个功夫,袁权落荒而逃。尹姁没有去追,她关好门,脱了衣服,跨进浴桶,幽幽地叹了一气。
  袁权回到自己的房间,袁衡已经自己洗完澡,正坐在丝帐内用蒲扇扇风纳凉。见袁权进来,半身湿透,吃了一惊。“姊姊,你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你那夫君喝醉了,阿姁一个人搬不动他,非要我去帮忙,还要我帮他洗澡。他倒是洗干净了,我却累得一身汗。”
  袁权一边抱怨着,一边掩上门,脱了衣服,钻进浴桶,将身体没入水中。
  袁衡咯咯笑了。“原来是这样,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干脆和他一起洗,岂不更好。”
  “胡说八道,连你也和姊姊开玩笑。”袁权沉下了脸,想让自己严肃起来,可是心跳如鼓,脸也发烫,胸前麻酥酥的,怎么也严肃不起。袁衡也不怕她,趴在床边,用帐子围着脖子,只让头露出帐外,托着腮,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姊姊,你说冯宛突然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想起席间冯宛心不下焉的模样,袁权渐渐冷静下来,靠在桶壁上,一声轻叹。
  “还能有什么意思,后悔了呗。”
  “可不是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袁衡伸出一根手指,拨着袁权耳边的头发。“姊姊,你可不能学她,犹犹豫豫的错失了机会。咦,姊姊,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烫?”
  袁权抓住袁衡的手,苦笑道:“傻囡,这事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我是嫁过人的,比他还大两岁,又没有冯宛那样的美貌,再过几年就老了,还不知道丑成什么样,凭什么想嫁就嫁?以前他身边没有女人,还要倚重我,现在尹姁来了,冯宛又来了,哪个不比我强,哪里还会在意我。”
  “那可不对。”袁衡摇摇头。“我觉得姊姊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
  “你不是他,哪里知道他的心思。”
  “那你也不是我啊,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他的心思?姊姊,我觉得他心里有你,只是有些怕你,不敢说罢了。”
  “他还不敢说?”袁权白了袁衡一眼。“你那夫君就是个混世霸王,有什么他不敢说的?”
  “就算是霸王,不也有个放不下的虞姬吗?姊姊,你就是他虞姬。”
  袁权瞅瞅袁衡,眼神不善。“你最近都读的什么书,哪来这些怪话?看来我要查查你们的功课了。”
  袁衡吐吐舌头,迅速缩回帐中。“姊姊,你心虚了。”


第402章 晨练
  孙策一觉睡到天亮,看到屋子中间的浴桶,又看到梳妆台前的首饰,这才想起尹姁来了,顿时意动,憋了几个月的欲望一下子全涌了上来。他一摸身边,却摸了个空,转头看看窗外,窗外漆黑一片,分明天还没亮,不禁有些意外。
  这大清早的,尹姁跑哪儿去了?
  孙策披衣而起,出了门,站在廊下,环顾四周。院子里一片寂寞,除了东北角的望楼上有灯光和身影之外,没什么动静。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当值的义从赶了过来,躬身行礼。
  “将军,有何吩咐?”
  “看见尹姁了吗?”孙策裹紧衣服,虽然是夏天,清晨还是有些微凉。
  “尹夫人去西侧院了,已经去了大概半个时辰。”
  孙策更加不解,轻声嘀咕了一句,返身进屋,取了一件外衣套上。尹姁和袁氏姊妹身份悬殊,还有些畏惧袁权,一向敬而远之,今天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就跑去侧院。他一边扣着衣服,一边向侧院走去。当值的义从向他行礼,他一一点头致意,示意他们无须跟随。他一个人来到侧院,正室中黑漆漆的,没什么声音,东南角的厨房却亮着灯,还有声音传来。
  孙策明白了。他站在原处,想了片刻,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门虚掩着,孙策凑近细看。明亮的灯光下,袁权和尹姁正在灶前忙碌,除了一个厨妇在灶下烧火,没有其他的人。袁权一边做一边说,尹姁像个好学生,听得很认真,还不时的点头答应。锅里的粥已经煮得差不多了,咕噜噜地冒着热气,香气带着温润的暖意顺着门缝往外钻,一直钻到孙策的鼻子里,又钻进心里。
  孙策有些小得意,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男人嘛,在外面吃再大的苦,受再多的委屈都没关系,只要回到家能享受到女人温馨的关怀,一切都是值得的。
  何况还是两个。
  黄猗,你这贱人,不配享受这样的福份。袁权这么好的女人你不珍惜,真是脑子进水了。再等几个月,秋收一结束,老子就去消灭你。
  孙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的残月,悄悄转身回屋,等着享受爱心早餐,双份的。
  ……
  孙策回到屋,叫来两个义从,让他们把浴桶抬出去倒了,自己打水洗漱,又用扫帚把地上的积水打扫干净。刚弄好,尹姁端着两碗粥回来了,见孙策在打扫房间,吓了一跳,连忙抢过扫帚。
  “夫君,你这不是害我吗,若是被阿母看见了,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个院子里立足。”
  “这有什么关系。”孙策不以为然,吸了吸鼻子,对尹姁的去向佯作不知。“这是袁权煮的粥?她这么早就起来啦。”
  “我煮的。”尹姁说道:“我没来的时候,她可以帮着做。既然我来了,以后这些事都由我来做了。”
  “你煮的?我吃吃看。”孙策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品了起来。尹姁很紧张,目不转睛地看着孙策。孙策歪歪嘴,摇了摇头,放下了勺子。尹姁的脸色立刻变了。“不……不好吃吗?”
  “好吃,和她做的一样。不过我有些不解,你是你,她是她,为什么要一样?如果你做和她做没什么区别,你来不来又有什么意义?”
  “夫……君,我……我没用……”
  尹姁面色煞白,垂下头,搅着手指,身体瑟瑟发抖,声音也带了哭腔。孙策哭笑不得。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这是多么没有安全感。他端着碗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将尹姁拉过来坐在腿上,将粥碗递到她手中,自己双手揽着她的纤腰。
  “这样就不一样了。”
  “啊?”尹姁如梦初醒,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瞥了孙策一眼,嗔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你要赶我走呢。”
  “我为什么要赶你走,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夫君,这儿就是你的家。”
  “我可不敢呢。”尹姁用勺子舀起一点粥,吹了吹,送到孙策嘴边。“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多少还是有些区别。就算都是妾也有高下不同。袁家四世三公,我尹家哪能和她们家比。袁姊姊稳重大方,心灵手巧,我就是拍马也赶不上的。能和她学着做粥,有三分味道,我就很满意了。夫君,你怎么不吃?”
  “不是这样喂。”孙策嘿嘿笑着,撅起嘴,在尹姁唇上啄了一下。尹姁明白了,虽然羞得满脸通红,有些扭捏,却还是依了孙策,含了一口粥,闭上眼睛,贴了过来。孙策搂紧她的腰,吮着她的唇,吃了粥,顺便尝了尝樱唇的滋味。
  尹姁昨天本就做好了接受孙策宠爱的准备,奈何孙策大醉不醒,只能睡下。现在被孙策一逗,登时情动,脸也红了,气息也急了,身体也酥了,手里的碗险些掉在地上,干脆放在一旁,抱着孙策的脖子,发起了反击。孙策正中下怀,抱起尹姁,踢上门,不可描述起来。
  (此处省略一万字……哈哈)
  云散雨收,天色已经大亮,尹姁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一边埋怨孙策让她出丑,一边重新端起粥碗。粥却已经冷了。她想去厨房换点热的,孙策却不依,让她继续喂。尹姁拗不过孙策,只好一口接一口的喂,一碗粥吃了大半天才结束。
  孙策穿好衣服。“我要去一趟陈国,你刚刚赶来,就不要跟着去了,在家里好好休息,陪陪阿母。”
  “嗯。”尹姁乖巧地点点头。“袁姊姊去吗?”
  “她们姊妹都要去,有一段时间没见袁耀了,让她们姊弟见一面,免得不放心。”
  “夫君不用和我解释。有袁姊姊照顾夫君,我也安心。”
  “你说什么?”孙策不解地看着尹姁,刚才就觉得尹姁话里有话,难道袁权和尹姁说了什么?
  尹姁笑而不语,端起粥碗,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折回来,对孙策说道:“夫君,你昨天有没有发现张公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张昭?”孙策立刻上了心。昨天张昭的反应的确有些古怪,不仅和他印象的老夫子不一样,和他上次见过的张昭也不一样,不仅开明多了,而且开起了玩笑。
  “张公在宛城败阵了。”尹姁掩着嘴,露出了调皮的笑容。“他与蔡夫人论学三日,不分高下。又与邯郸子叔、胡孔明论经,被他们二位用刚刚搜罗来的古碑辩得哑口无言。我也不懂他们辩什么,只知道跟什么避讳有关。回平舆的路上,他有大半路程躲在车里不见人,进了汝南之后,心情才渐渐好起来。”


第403章 祸害
  孙策哑然失笑,这个结果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不过仔细想想,却又情有可由。
  儒家经典就那么几部,内容并不多,分歧在于各家解释不同,而这又没什么客观标准,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就看谁的解释听起来更合理。鉴于儒家对古人的推崇,引经据典是免不了的,谁读的书多谁就占上风。
  蔡琰虽然年轻,但她的记忆力却是惊人的好。在匈奴流亡十几年,她还能背出蔡邕藏书四百余卷,一字不错,现在衣食无忧,又是记忆力最好的时候,估计蔡邕那些藏书都已经刻在了她的脑子里,对付张昭绰绰有余。说是平手,其实是蔡琰会做人,给张昭留面子。
  但张昭是成名多年的大儒,战不胜一个少女,就是输了。至于挑战邯郸淳、胡昭失败,那纯属是一时激愤之下的昏招,古文字本来就不是他的长项,论书法他也不如这二位精深,无疑是鸡蛋和石头碰,不输得鼻青眼肿才怪呢。
  孙策忽然想到,张昭对失去汝南郡学祭酒那么平静,又一心要在汝南太守的位置上做出成绩来,不会是被打击得很了,要放弃学问,转而在仕途上发力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找机会再刺激他一下,让汝南世家来承受他的满腔怒火,效果一定不错。
  ……
  汝阳城。
  汝阳令屈隐站在市楼上,看看市场中那十几个骄横的身影扬长而去,气得脸色发青。几个市吏站在他身边,个个带伤,市令也在其中,半边脸肿着,隐约还能看到刀鞘拍打留下的印迹。市楼下还有十几个县吏,他们举着弓弩,提着刀,却没人敢上前阻挡,只能睁睁地看着那几个髡头胡人吃饱了,喝足了,还带着一大包战利品离开。
  “明廷,如果不将这些人赶走,这市场可就真是没人敢来了,短短两个月,几乎天天有人被他们打伤,不仅行商不来了,就连坐贾都闭门歇业……”
  “我知道了。”屈隐没好气的喝了一声,打断了市令的报怨。虽然市令已经给他留了面子,但他还是觉得很丢脸。身为一县父母官,他居然无法保护属下的百姓,只能看着他们被髡头的胡人欺负,脸上火辣辣的,羞愧难当。他负着手,来回转了两圈。
  “查清楚了没有,究竟是哪个袁将军的部下?”
  市令眼神惶恐,不敢明说,只是向北方看了看。他心里也很委屈。这位县令大人是记忆不好,还是故意的,这件事都报告了好几遍了,你是不敢得罪袁绍,要拿我顶缸吧?袁绍虽然远在邺城,但汝阳奉他旗号的游侠儿还真不少。如果被人知道是他说的,用不了两天,他的首级就能挂在市楼上。
  屈隐更加郁闷。袁绍在家乡名声很好,四世三公的家世就不用说了,服丧六年的孝子,天下游侠儿的领袖,这都让他拥有很多隐形的力量,愿意为他挺身而出的人太多了,包括屈隐本人在内。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纵容髡头胡人为祸乡里?那个颍川名士辛毗是怎么回事,他把这些人扔在这儿就不管了?
  屈隐很想去邺城告状,但邺城太远,他也未必有机会见到袁绍。他本想将这些人抓自己来,但他高估了这些县吏的能力。面对来去如风的胡骑,他们根本不是对手。真要下死手,倒也不是抓不住这几个人,但矛盾一旦激化,两百人发作起来,这汝阳城很可能遭受更大的灾难。
  要打,就只能一网打尽,绝不能各个击破。他没有这样的能力,只有请求支援。
  靠得最近的援兵就在赶来的路上。这件事已经瞒不下去了,如果不主动请援,一旦问责下来,他这个汝阳令难逃一死。唉,希望他能看在我官声还好,又同是江东人的份上,放我一马。
  屈隐嘴里发苦,咬咬牙。“走,去迎讨逆将军。”
  ……
  炎炎夏日,最适宜找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避暑,而不是赶到陈国去见陈王宠,但孙策知道时间紧迫,战事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他必须争分夺秒。陈王宠既然有这样的能力,他有必要去和他联络一下,看看能不能做盟友。如果有可能,让他直面驻扎在陈留的朱灵,甚至成为阻挡袁绍的一员大将,简直再合适不过。
  要想击败四世三公、名扬天下的袁绍,就要抓住一切机会,团结所有可能的盟友。
  再说了,将士们操练了两个多月,也该出去拉练一下了。
  孙策安排好汝南的事,由张昭任太守,黄忠负责兵事,孙策带着亲卫步骑出发了。夏天行军,对体能是个严峻的考验,孙策选择早早起程,早早休息,避开中午这段最热的时光,又多带消暑的药物和食物,以免发生意外。
  由平舆去陈国,本来并不需要经过汝南,在南顿渡过颍水即可直达陈县,但考虑到袁耀在汝阳守墓,袁权很是挂念,还是绕了一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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