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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行三国-第7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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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可惜,可惜。”
  “甲骑?”乌延愣了一下,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太史都督麾下有甲骑?”
  “不要急,你马上就能看到了。”
  说话间,中军方向响起了战鼓声,战旗摇动,近万将士齐声呼喝,如平地惊雷,气势惊人。
  “破!破!破!”
  在呼喝声中,一道沉闷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整齐,战马感受到脚下地面的震动,扬首踏足,斗志昂扬,乌延不得不紧紧勒住缰绳,控制着坐骑。他紧紧的盯着中军方向,只看到中军战旗摇了几下,很快消失在山坡下。紧接着,轰隆隆的马蹄声渐行渐远,沿着山坡冲了下去。虽然没有看到甲骑的影子,但乌延还是震惊不已。那些沉重的马蹄声必然是甲骑无疑,从声音的范围来看,太史慈不仅有甲骑,而且数量不少。
  怪不得他能大破鲜卑人,原来有这样的利器啊。
  乌延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挤到前面看看甲骑冲阵的神勇,但公孙续占据了山坡,还没有起动,乌延无法挤到前面去,只能竖起耳朵倾听,试图想象甲骑突阵的情景。他刚才一路走来,已经见识了太史慈部下甲胄的精良,甲骑是骑兵中的重兵器,想来应该比他看到的那些骑士的甲胄还要精致,绝非鲜卑人那些破烂可比。
  鲜卑人也有甲骑,不知道这次阙机有没有带出来,会不会派上阵。
  ……
  阙机仰着头,看着山坡中奔腾而下的铁骑,又惊又喜。
  惊的是太史慈不仅有甲骑,而且数量不少,足足有四五百,比他的甲骑还要多,这次算是遇到了对手。喜的是他的兵力远胜太史慈,这些甲骑再勇猛,最后都会成为他的战利品。有了这些中原人制造的精良马铠,他以后在草原上就更没有对手了。
  也许这就是东部鲜卑称霸草原的开始。没有了弥加、素利掣肘,没有了槐头那个自不量力,以大王自居的蠢货,东部鲜卑终于可以团结在一起,共进退了。
  虽然他是东部鲜卑实力最强的部落大人,拥有近三万骑士,拥有东部鲜卑仅有的三百甲骑,但他毕竟还没有强到能碾压所有人。这次出征,太史慈先后击败弥加、素利、槐头,等于帮他除掉了三个对手,他成了东部鲜卑硕果仅存的部落大人,又收拢了弥加等人被击溃的残部,猛增万余骑,即使是和中部、西部的几位大人相比,也有一战之力。
  唯一的遗憾是太史慈来得太快,居然抢在他前面占据了有利地形,顺着山坡加速,到山坡下时正好达到理想的速度,而自己的甲骑却没有足够的加速空间,只能等太史慈的甲骑冲进河谷之后,从侧面发起攻击。河谷的空间有限,摆布不下四五万人,而且他部下也没那么多精锐骑士,所以只能安排实力最强的两万多人迎战,其中就包括他当作眼珠子一样爱护的三百甲骑。
  不过今天他不用隐藏实力,只有甲骑才能对付甲骑,只要能击败太史慈,所有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阙机举起手,下令甲骑出击。
  号角声一声接着一声,像波浪一般传播开去。三百鲜卑甲骑开始冲锋。他们并没有正面迎战汉军甲骑,而是从侧面攻击,拉长的攻击线不仅让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加速,也让他们可以攻击汉军甲骑的侧后方。在兵力略有不足的情况下,这是对他们最有利的战法。
  骑兵对决,速度是关键。速度不足,没有足够的冲击力,速度快了,又很难转向。马铠沉重,甲骑比普通的骑士更难改变方向,一旦达到预定的速度,再转向非常困难,就算前面是悬崖也无法停住。
  鲜卑骑士的马铠也许没有汉军骑士的马铠精良,但鲜卑骑士的骑术却有明显的优势,把握战机的能力毋庸置疑。看到汉军加速完毕的那一刻,阙机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要让这些汉军甲骑有来无回。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阙机嘴角的笑容凝固了。当鲜卑甲骑冲出大阵,达到冲锋的速度,眼看着就要与汉军甲骑接触的那一刻,汉军甲骑再次加速,冲向他的中军,同时甩开了冲到身后的鲜卑甲骑。
  马蹄起落,蹄声隆隆,人马俱甲的汉军甲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无数道阴冷的目光穿过面甲上的孔洞,落在阙机的脸上,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这怎么可能?汉军骑的是什么战马,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加速?这哪里是甲骑会有的速度,就算是穿着皮甲的鲜卑轻骑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以这种速度冲锋,更何况骑士和战马都穿着沉重的甲胄。
  难道汉军的甲胄真的像传说的一样不仅坚固,而且轻硬,即使甲骑也能像普通骑兵一样自由加速?
  阙机的脑子一片空白。


第1816章 不一样的对手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就目前而言,孙策在技术上拥有一定的优势,但优势并没有大到碾压对手的程度。在保证同等防护效果的情况下,南阳铁官打造的马铠比普通的马铠轻两成左右。不管黄承彦使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再降。
  但是这两成重量差距在太史慈的手中成了致命一击,在鲜卑人以为汉军甲骑无法再提速的情况再次提速,不仅成功的避过了鲜卑甲骑的侧击,还打了阙机一个措手不及。
  鲜卑甲骑冲锋阵势已成,无法及时转向,眼睁睁地看着汉军甲骑再次提速,从他们眼前不到十余步的地方掠过,他们却无计可施。哪怕对手再慢一点,他们至少也能切下一角,撞倒十余人,现在却只有看着对手从面前溜走,然后一头撞入汉军甲骑卷起的烟尘中。
  而阙机正面临征战以来最危险的境遇,五百甲骑带着蓬勃的杀意,正向他狂奔而来。他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如果不想被甲骑撞下马去,活活踩死,他只有硬着头皮迎上去。
  阙机征战多年,几乎没有多余的思考,拔出战刀,疾声大呼。
  “杀——”
  亲卫骑看到甲骑正面冲来,也知道形势危险,没有时间多想,立刻踢马加速。尤其是阙机两侧的亲卫骑,早在阙机下命令之前就冲了出去,迅速在阙机面前合拢,用身体形成一道肉盾,避免阙机被甲骑正面冲撞。他们反应很快,也非常勇猛,明知必死却没有人后退,甚至没有一丝迟疑。
  “轰!”甲骑杀到,与阙机的亲卫骑冲撞在一起。
  “噗!”长矛入体,洞穿了一个又一个骑士的身体。
  “嚓嚓!”鲜卑骑士手中的长矛刺出,却大多未能奏效,不是刺空了就是被汉军骑士身上的弧形甲片滑开了,除了正面刺中,根本无法造成致命的伤害。战刀的效果更不尽人意,虽然砍出一道道凹痕,擦出一溜溜火星,却无法给骑士带来真正的伤害。
  汉军骑士无视他们的攻击,端平了长矛,遇人便刺,不管对方穿的是皮甲还是铁甲,只要刺中就是贯通伤,即使不致命也会让对方失去战斗力。
  这些鲜卑骑士虽然是阙机麾下的精锐,遇到这些人马俱甲的甲骑却吃了大亏,一个接一个骑士被挑落马下,甲骑保持着速度,迅速向阙机逼近。
  “密集防守!密集防守!”阙机气急败坏,连声怒吼。他有使用甲骑的经验,知道甲骑最怕对方密集防守,一旦挤在一起,失去速度,甲骑连轻骑兵都不如,只能任人宰割。
  在阙机惶急的呼喊声中,更多的亲卫骑策马前冲,在阙机面前组成一道密密麻麻的人墙,战马头尾相联,几乎无法动弹,骑士手中的武器也施展不开,眼前全是同伴的身影,稍一动弹就有可能造成误伤。
  阙机的这个战术非常及时,见前进的道路已经被堵死,汉军甲骑自然的调整方向,从阙机的两侧掠过,一枝枝长矛起落,将阙机身边的亲卫接二连三的挑落马下。阙机的亲卫挤在一起,施展不开,损失惨重。等最后一位甲骑从他们面前消失,阙机身边的防守阵型被削薄了整整一层,伤亡超过两百人,最外层的战马上几乎看不到活着的骑士。
  阙机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一阵冷汗透体而出,浑身冰凉。征战多年,他有过用甲骑冲击敌人的时候,也有过被对方甲骑冲击的时候,无数次面临生死,却从来没有这一次来得惊险。如果他稍微犹豫一下,慢了那么一瞬,或者他的亲卫骑胆怯一点,没有及时封堵,他现在可能就已经被甲骑踏为肉泥。
  “大人,大人。”亲卫们惊恐的叫了起来,打断了阙机的庆幸。
  阙机沿着身边亲卫的手指向前看去,只见一队骑士正从山坡上冲下来,冲在最前面的骑士几乎擦着鲜卑甲骑的队尾杀到,正向他的中军奔来,太史慈的战旗正在其中,而太史慈本人策马冲锋在前,离自己不到两百步。他有些恍惚,想不通这些骑士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刹那之间,他就明白了,这些骑士早就发起了冲锋,只是被甲骑的队形挡住,看不真切,而他又被汉军甲骑的冲锋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没有注意到太史慈已经发起了第二击。
  这是一个难缠的对手,绝不放过哪怕一点点的机会。
  阙机忽然有些理解弥加、素利了,遇到这样的对手,即使有优势兵力也可能被绝杀。
  阙机打起精神,下令密集防守的亲卫骑加速,迎战太史慈。轻骑兵与重骑兵不同,他们不仅有长矛、战刀这样的近战武器,更有弓弩等远程武器,挤在一起就是最佳的箭靶子。
  阙机的亲卫骑再次展现出了强悍的战斗力,在极短的距离内加速,而且相互之间配合默契,前面刚刚出现一点空间,后面的骑士就开始踢马前冲,马头衔马尾,在加速的同时进行队形变换,在短短的几十步距离内就达到了冲刺的速度,密集阵型也基本散开,初步完成了变阵,踢马向太史慈冲了过去。
  太史慈远远地看见,暗自赞了一声。这是他进入幽州以来见过的最精妙的骑士变阵,不愧是草原上最好的骑兵,孙策麾下的骑士只有白毦士可以做到,其他骑士都无法完成这样的战术。
  虽然欣赏,太史慈却还是毫不犹豫的拉开了手中的三石硬弓,连发三箭。
  三枝羽箭离弦而去,一枝接着一枝。
  “噗噗噗!”三枝箭连续射中命中目标,阙机面前的三名亲卫中箭倒地,在太史慈和阙机之间出现了一道窄缝,两人隔着百余步四目相对。
  阙机倒吸一口冷气,他看到太史慈再一次松开弓弦,来不及多想,立刻伏下了身子,趴在马脖子上。
  “当!”一声脆响,阙机眼前一阵发黑,两耳轰鸣,就像被一柄铁锤击中了一般,脖子险些折断,随即有热流沿着脸颊流下。他伸手一摸,摸了一手鲜血,又摸了摸头盔,头盔上多了一枝箭,箭头已经有大半射入头盔之中,长长的箭羽晃动着,让他几乎抬不起头。
  阙机再次吓出一身冷汗,头皮发麻。
  好强的弓,好精准的箭术!如果他不是及时低头,太史慈百步外的这一箭就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汉军中怎么会有这样的神箭手,难道他不是太史慈,而是吕布?
  阙机正在猜疑,太史慈已经和阙机的亲卫骑接触。他收起了弓,挺起一丈五尺长的精钢长矛,矛头飞舞,连磕带挑,一口气杀起三名鲜卑骑士,从阙机面前掠过,与阙机之间只隔着三名骑士。
  太史慈笑了一声,矛交左手,从背后掣出一柄手戟,向阙机用力掷出。
  手戟在空中打着滚,呼啸而来,正中阙机右胸,戟杆余劲不衰,抽在阙机脸上。阙机痛得大叫一声,险些摔落下马。他紧紧的抱着马脖子,随着亲卫们向前冲去。
  太史慈拔出战刀,左手长矛,右手战刀,远者矛刺,近者刀劈,马前无一合之将,片刻间连杀数人,向甲骑追去。
  一个照面,阙机两次受伤,头上鲜血直流,胸口痛不可当,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脑子更是一片混乱。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战斗刚刚开始,他就吃了太史慈的亏,险些连命都送了。
  接下来还怎么打?他有兵力优势,可以慢慢和太史慈缠斗,甲骑再狠,总有疲惫的时候,太史慈的骑兵再精锐,也总会有伤亡,只要他能咬牙坚持,调集人马四面包围,总能扭转局面。可是他受伤了,而且不是微不足道的小伤,一在头部,一在胸口,流血不止,还能不能坚持到战局扭转的时候,他实在没什么把握。
  可是现在撤退,这一战就败了,一旦被太史慈追着打,损失必然惊人。尤其是那些刚刚收拢来的残部,比如槐头的部下,很可能一哄而散,甚至可能反戈一击,飞马部落说不定会沦为二流部落,再也没有机会称霸草原。
  怎么办?阙机心急如焚,却拿不定主意。头疼得厉害,胸口也疼得厉害,连吸气都变得艰难起来,更无法安静的思考。他想抬起头看一看,却觉得头盔无比沉重,头骨更是钻心的痛。他解下颌下的系带,摘下头盔,这才发现铁制头盔已经被箭射穿,缺口卷起,像刀片一样刮人。
  鲜血沿着眉毛往下流,阙机用袖子抹去,抬起头,看了一眼远处。
  太史慈的战旗正在急速向前,身后留下一路鲜血。阙机眯着眼睛,仔细辨认着太史慈的路线,他看出太史慈正在转向,而在他之前的甲骑已经完成了转向,正向杀向河谷口。
  太史慈想干什么,难道他想全歼我这两万多骑?阙机震惊不已。对于草原上的人来说,战斗从来不以杀伤为目的,最大的杀伤不是两军交战时造成的,而是在追击过程中不断累积的,在一个战场上杀死两万人,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即使是再自信的人也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决定。
  可是他却有一种感觉,太史慈不是草原上的人,他说不定真是这么想的,而且正在这么干。弥加、素利,还有槐头,他们都是被太史慈一战重创的,根本没有追击这回事。
  阙机浑身冰凉,他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
  太史慈和他以前遇过的对手不一样。


第1817章 大获全胜
  骑兵与步卒最大的不同就是形势变化太快,容不得主将安坐中军,从容指挥,为了能及时掌握情况,发出命令,将领必须亲临阵前,甚至亲自披坚执锐,冲锋陷阵。一个武艺高、指挥能力强的骑兵将领就是整个队伍的灵魂,有时候甚至能以一己之力决定胜负。
  鲜卑人与汉人最大的不同就是鲜卑人没有正面对决的习惯,他们更多的保留了游牧民族的习惯,利则战,不利则走,利用骑兵的速度与对手缠斗,直到把对手拖死。除非拥有明显的优势,可以碾压对手,又或者有不得已的理由非拼命不可,他们不会豁出命来硬碰硬。
  太史慈有过在辽东游历的经验,又有阎行整理的骑兵战术概说,对此一清二楚,所以一出手就拿出了战斗力最强的甲骑,强行突破阙机的阵地,随即又亲自上阵,率部冲杀,迅雷不及掩耳的重创了阙机本人,击垮了阙机的亲卫营,抢占了优势。
  亲卫营是装备最好,战斗力最强的精锐,往往是整个大军的信心所在。亲卫营的阵地被迅速突破,对其他各部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而这些鲜卑骑士的装备和战斗力都不能和亲卫营相提并论,在甲骑和太史慈率领的亲卫营面前更是没有还手之力,被杀得人仰马翻。
  太史慈在飞马部落的阵地上往来奔驰,如入无人之境,杀入西北角的河谷。这里是飞马部落的骑士进入战场的通道,大部分人都以为前面有两万精骑,敌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都很放松。等听到喊杀声、马蹄声越来越近,看到汉军骑士出现,尤其是数百人马俱甲的甲骑轰隆隆的杀了过来,顿时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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