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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大唐-第5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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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英低头慢慢的走了过来,王源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那小手不似其他妻妾们的手那便的绵软,相反做多了洗衣做饭端茶送水这样的粗活,让她的手变得粗糙。而且一片冰凉,在王源手中微微发抖。
  “怎么这么凉?”王源问道。
  黄英低头不答,王源忽然明白了过来:“你是不是一直站在外边?否则手怎么这么凉?”
  黄英低头不语。王源心中感激怜爱之情顿生。低声道:“就算你要来,也要在书房里待着,外边现在多冷,这岂非要冻得生病了。”
  “我怕……我怕打搅你读书,还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黄英蚊子般的低声道。
  王源呵呵笑道:“以前你倒是不怕,现在我要娶你了,你倒是怕了。你这小东西,来,让我替你暖暖。”
  王源手上轻轻用力,将黄英拉向怀中。黄英立足不住,扑到了王源身上,王源伸手紧紧搂住她的身子。黄英身子抖得厉害,第一次在王源的怀中,简直就像是做梦,王家阿兄的怀里真是暖和,而且鼻子里还闻到他身上的那种好闻的气息。这气息自己熟悉的很,每次替王家阿兄清洗衣服时,那衣服上都是这种气息,嗅着让人心安。
  王源将她的手拢在胸前,替她暖手。黄英整个人缩在王源的怀里,颤抖的像是一片风中的树叶。王源伸手挑起黄英的下巴看着她,两人的脸相聚不足数寸,呼吸相闻。感觉到王源呼吸的热气吹在脸上,黄英的心脏几乎都要停止跳动了。
  王源看着眼前这张少女清秀的脸,不施粉黛的黄英有一种自然素净之美,眉弯如月,鼻直如菱,两片薄薄的嘴唇红的像是两片玫瑰花瓣。原来黄英居然是个极美的姑娘,只是自己从没有细细的端详过她。出身平民之家的女儿也不懂打扮招摇,在无人瞩目的寂寞里,她悄悄的成长为一朵娇美的鲜花。
  王源缓缓俯身,伸嘴吻住那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嘴唇接触的那一刹那,黄英紧张的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止,整个人几乎窒息。黄英是第一次被人亲吻,她笨拙的不知如何是好。一张嘴不知该张开还是闭上,贝齿硌的王源嘴巴和舌头生疼。王源耐心的慢慢的温柔的引导着黄英,教会她唇舌交缠的蜜吻之法。名师出高徒,不久后,黄英终于掌握了要领,渐入佳境。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嘴唇分开。王源低声笑道:“开心么?”
  黄英羞得不敢抬头,埋首王源怀中微微喘息。王源再问:“现在身上还冷么?”
  黄英这才发现,本来冰凉的身子现在已经滚烫的出汗,手脚身体都变得暖烘烘的。
  “这是天底下最能取暖的法子,以后你冷了,便来找我。”王源厚颜无耻的道。
  ……
  次日清晨,王源刚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备马去政事堂时,李宓却在晨光之中匆匆来到王宅求见王源。王源在前厅见了他。同来的还有一个人,那是个四十多岁的壮年汉子,长脸方口长得跟李宓酷似,那是李宓的长子李贞元。一见李贞元,王源知道定是有了李瑁的消息了。
  “大帅,贞元刚刚回来,探知了李瑁的去向,故而不敢耽搁,特来禀报。贞元,快跟元帅说说情形。”
  李贞元风尘仆仆,脸上和衣衫盔甲上满是灰尘,神情甚是疲惫,嘴唇都开了血口子,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显然刚刚长途跋涉而回,路上吃了不少苦头。
  “启禀大帅,末将一路往北,查勘李瑁的踪迹,一直抵达原州境内,终于弄清楚了李瑁的动向……”
  王源一愣,原州在陇右东部,靠近秦岭出山口一带,原州再往东百余里便出了陇右道的范围了,距离成都近三百里。原来李贞元两天两夜时间竟然抵达原州跑了个来回。难怪如此疲惫狼狈的样子,两天两夜时间跑这么远的路,恐怕是没有丝毫的时间歇息了。
  “李将军辛苦了。你们跟到了原州么?李瑁走了那么远?那到底是去了何处?”王源皱眉道。
  “禀大帅,李瑁等人往东北方向而去,去往秦岭北出山口。那条路只能通向朔方河西一带,故而可以断定他是去朔方河西一带去了。”李贞元道。
  王源眉头紧皱道:“他跑去朔方河西作甚?”
  李宓沉声道:“老朽猜测,他应该是去李光弼和郭子仪的军中。至于去干什么,老朽也猜不透。难道是去监军?这不太可能让李瑁去监军岂非是对郭子仪和李光弼的不信任。难道是去传旨?就算是传达陛下旨意,也不至于让李瑁亲自去。”
  王源沉吟不语。他也没弄明白李瑁此去是做什么?但有一点,李瑁此行定是奉了玄宗之命而去,一定是秘密的谋划什么?
  李宓忽然拉着王源走到一旁低声道:“大帅,老朽有个不该说的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源道:“说便是。”
  “老朽觉得陛下让李瑁偷偷离开成都去往郭子仪李光弼的军中,是不是担心……咳咳……我不知该怎么说。总之……大帅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李宓捂着嘴低声道。
  王源瞬间明白了李宓的意思,李宓的意思是说,是不是玄宗觉得成都太危险,所以提前让李瑁逃到郭子仪和李光弼的军中,以免成都生乱,李家皇族被全部铲除而后继无人。让李瑁去李光弼郭子仪的军中,便等于留下了一个种子,如果成都生乱,还有人能高举李唐大旗,不至于天下无主。
  王源吸了口冷气,若当真如此的话,则说明自己在玄宗心中早已没有了一丝一毫的信任。玄宗已经完完全全的把自己当成了他最大的威胁,两人之间其实已经势不两立了。然而王源自认为自己并未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而玄宗的言行也并没有表现出这一点。
  片刻的思考之后,王源否定了这个猜测。玄宗可不傻,若是他断定自己会有所行动于他不利,只会在此时跟自己虚与委蛇,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刺激自己。很明显,李瑁若是突然消失在成都久久不回,那便暴露玄宗对自己的防备和怀疑,若自己真的有不二之心的话,岂非立刻便被刺激的要动手。
  “李老将军多虑了,陛下不可能这么想的。李老将军怎么想到那上头去了。”王源笑道。
  李宓呵呵笑道:“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不然陛下为何悄悄命李瑁离开?而且将自己的照夜狮子白都给了李瑁骑,也许老朽多虑了,但总是觉得甚是奇怪。”
  王源淡淡道:“是否当真如此,便看李瑁回不回来了,若是李瑁不回成都,恐怕陛下真的有那个心思了。若是如此,那可太让人吃惊了。我等为了大唐正殚精竭虑之时,陛下却在猜忌我们,当真……当真是教人无可奈何。”
  李宓忙道:“老朽也只是瞎胡猜,或许并非如此。也许只是李瑁去传个口信什么的,或者是如大帅带着丰王殿下去军中历练一番一般,陛下是希望李瑁也能去历练一番也未可知。但无论如何,总是要告诉您一声的,否则岂非让众人胡思乱想。”
  王源微笑道:“不去想这些了,此事到此为止。陛下若要猜忌我们也没法子,我等但求无愧于心。天气变冷了,这几日北风强劲,我估摸着第一场冬雪就要到了,百姓的安置之事需要加快了,我要去亲自坐镇指挥,否则恐怕来不及了。颜真卿他们有些力不从心了。李老将军,你去营中点兵三千随同维护治安,从今日起要做些强制措施,否则冬雪一下,便要死很多人了。”
  李宓沉声应诺,带着李贞元匆匆而去。
  得知的李瑁的去向,王源并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添了堵。王源不断的问自己,现在这个玄宗和大唐王朝还值不值得自己去为他效力,为他操劳?不管李瑁离开成都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显然都是暗地里在搞什么勾当,玄宗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吐露,这说明他对自己已经是严防之态。王源不知道一旦形势逆转,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反击,总之,一旦被玄宗怀疑和猜忌,下场一定很惨。
  然而王源却又无暇去考虑这些。昨日便刮了一天的风,昨夜里风声更劲。王源昨夜睡在阿萝公主的房里,阿萝的院子里树木不少,夜里被北风刮得呼呼的鸣叫,让人更加有寒冷袭来之态。
  清晨起来是,风还在刮。虽然看得出还是个大晴天,但王源知道一旦这风一停,便将要下雪。以往年的经验,十月中必有一场冬雪的,而现在已经到了十月中了,这场雪旦夕将至。昨夜听着呼呼的风声,王源就在为城中尚未安顿的百姓担心。清晨起来,看见阿萝连裘皮大氅都穿上了身了,王源便更是担心了。所以他决定今天什么事都不做,一定要去帮着颜真卿将城中的百姓安顿到位,否则大雪一下,怕是便要冻死很多人。成都的冬天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宓父子离去后,王源立刻上马奔赴政事堂。抵达政事堂中时,却发现颜真卿和韦见素都不在政事堂中,一问之下,才知道韦见素去了西城难民营地,而颜真卿压根就没到政事堂来。王源甚是疑惑,颜真卿每日来政事堂都很早,基本上天一亮就到了,处理杂务之后便去安顿难民,基本上有的人刚到政事堂中,他便已经要出门了。今日却没来政事堂,不知道是何缘故。
  王源也没多想,当即直接赶往北城难民营地。韦见素去了西城,那么北城无人去安顿,也不知情形如何。
  一行数十骑直奔北城。抵达北城广场内街时,远远便看见一排排简易的窝棚乱七八糟的横在眼前,北城难民营地占据了两条街区和大片的北城广场,近八万难民就蜗居在这一大片的区域之中。是成都城中六七座难民营中最大的一个,也是最肮脏杂乱的一个。
  在营地外下了马,众人跟随王源进入营地之中,但见破败的草棚低矮阴暗,一片片的紧紧相连,中间只有数尺的距离可供行走。窝棚中传来阵阵的咳嗽声和孩童的啼哭声。冷风呼呼的在窝棚之间的甬道猛吹而过,卷起枯草和灰尘让人睁不开眼睛。窝棚之中,有难民窝在破烂的被褥之中露着头朝外边看,眼神无助而哀伤,看着教人心情沉重。
  行到深处,王源突然听到了一阵哀哀地哭泣之声,不觉心中紧缩了一下,忙快步前去看究竟。到了近前,只见一座草棚的门前围着十几名百姓,正七嘴八舌的低声说着什么。见王源等人到来,百姓们都纷纷退到一旁,露出了坐在草棚前的一个人来。
  那是个衣衫单薄的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孩童,正披头散发的埋首痛哭。王源缓步上前,仔细端详。那孩童双目紧闭面唇青紫直挺挺的躺在妇人的怀里,不知是死是活。王源缓缓伸手探那孩童鼻息,发现那孩童已然毫无气息了。
  “大嫂。这孩子是什么了?”王源沉声问道。
  “冻死了……狗儿冻死了……狗儿娘对不起你啊,娘对不起你啊。”妇人大哭道。
  王源心头紧缩了一下,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昨夜的寒冷已经开始冻死人了。越是担心,坏事便越是发生了。老弱妇孺首当其中,他们是第一批严寒的受害者。
  “这位官爷,救救我们吧,昨天一夜冻死了几十人,再不救救我们,大伙儿都要冻死了。”周围的十几名百姓见王源穿着打扮像个大官,都纷纷叫道。
  “冻死了几十人么?”王源悚然动容道。
  “是啊,一大早便抬出去几十个死了的人,尸首都在前面的粥厂空地里摆着呢。狗儿他妈不让人碰小狗儿的尸身,我们都在这里劝她呢。天太冷了,这草棚根本就挡不住寒气啊。昨夜里刮倒了好多草棚,看营的士兵不让生火取暖,在外边的便活活的冻死了。也不怪他们不让生火,如果一起火大伙儿都要死。哎,我们该怎么活啊,这才十月里呢。”百姓们哭诉道。


第913章 强硬
  王源沉声道:“大伙儿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找到安顿之处。粥场在何处?我去瞧瞧。”
  “在前面不远。”百姓们指点着方向道。
  王源蹲下身子,对着那妇人道:“这位大嫂,是我们的错,没有早做准备。你家中可还有其他的亲人么?”
  那妇人哀哀地哭道:“还有两个孩儿,孩儿他爹被叛军抓丁了,我们娘儿几个好容易逃到成都。都说陛下在这里,不会让百姓们饿着冻着,可是我的狗儿还是冻死了。”
  王源愧疚道:“大嫂,人已经死了,你要为另外两个孩儿着想。狗儿的尸身交给我们,我们一起安葬了去。你这么抱着他也不成啊,让他入土为安吧。”
  那妇人抬头哭道:“可是我们娘儿三个又怎么活的成?那两个小的也快冻死了。”
  王源一惊,忙问道:“在哪里?”
  那妇人往窝棚里一指。王源对赵青道:“进去瞧瞧。”
  赵青带着一名亲卫钻了进去,片刻后抱着两个冻得嘴唇青紫的孩童出来了,两个孩儿瑟瑟发抖,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看上去半死不活,若是再不采取行动怕是便也要冻死了。
  “大帅,怎么办?”赵青问道。
  “立刻将他们送到我府中安顿,告诉十二娘一声,就说收留他们安顿在家里安顿。快去,这两个孩儿要赶紧取暖,不然性命有忧。”王源沉声喝道。
  赵青忙和那名亲卫抱着两个孩儿往外跑,那妇人叫道:“翠儿、二毛。你们要把我的翠儿和二毛带到那里去?”
  旁边一名百姓叫道:“狗儿他娘,还不赶紧去?这位官爷收留了你们娘儿三个呢,快跟着去啊。”
  那妇人看着王源,忽然噗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王源上前将她怀中的死童抱过来,吩咐一名亲卫带着那妇人跟着赵青身后急追而去。
  王源抱着那死去的孩童快步往粥场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对身旁的谭平喝道:“立刻派人去找颜真卿,他到底在干什么?进展如此之慢,百姓们都快冻死了。”
  谭平忙道:“禀报大帅,刚刚得到消息,颜真卿就在前方粥场。”
  王源冷哼一声不再说话,阔步朝前走去,众人紧紧追随身旁,不久后转过几片棚户,前方出现了一小片开阔的场地,搭着一溜排开的粥棚。不少人正在空地上忙忙碌碌走动着。
  一见王源等人走来,几名跟随颜真卿办事的神策军的将领忙迎上前来,见王源面色铁青,怀中抱着一个冻死的孩童,便知道大帅正在发怒。
  “大帅,您来啦。”将领们行礼道。
  “颜真卿呢?他人在何处?”王源喝道。
  “哦,颜中书在旁边的小棚子里喝茶呢。”一名将领忙道。
  “喝茶?他还有心情喝茶?”王源暴怒了。将怀中的孩童递给了一名亲卫后,王源大踏步走向粥棚旁的一座小窝棚。那里是赈济之时专供官员和管事的人待着的地方,相当于临时的办事衙门。
  众将领和亲卫忙跟在王源身后走来,但见王源行到那小棚门前,抬起脚来哐当一脚踹开了简陋的屋门。屋门打开,颜真卿正惊愕的从一张木榻上起身来,头上顶着的一块布巾滑落下来。但见颜真卿面色蜡黄煞白,眼窝深陷,整个人颓唐不堪,嘴角边一片血迹。
  “相国。”颜真卿哑着嗓子叫道。
  王源一看颜真卿的样子,当即吓了一跳。愕然道:“颜中书,你怎么了?”
  颜真卿尚未开口,站在王源身旁的一名神策军将领低声道:“大帅,颜中书半夜里便来了,带着人忙活了一夜。刚才身子不适,吐了一大口血。我们让他回去休息,他硬是不肯。大伙儿没法子,便将他扶到这里歇息,让他喝几口茶水将息一番。”
  王源呆了呆,迈步走进屋子,拱手道:“颜中书,本人失礼了。我听得有百姓冻死,心中着急的很。又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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