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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心混吃等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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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烟雨楼不同,碧漪堂这边都是男人,特别是武将们,拼起酒来不把所有人喝趴下,是不会停的。因而步入碧漪堂内,迎面便是觥筹交错,晚宴仍在热热闹闹地进行中。
  “皇后娘娘驾到——”
  唱喏声响起,众人立时放下手中酒盏,俯身下拜。
  姜洛环视一周,没见到容樱,便道了平身,问长公主在哪。
  可巧穆不宣离她近,抬手指了个方向:“在后头哭着呢。”
  姜洛道:“还在哭?”
  穆不宣道:“陛下训得太狠,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觉得丢脸吧。”
  姜洛道:“薛问台呢?”
  穆不宣道:“也在后头。”
  姜洛点点头,又问:“陛下呢?”
  穆不宣笑了声,揶揄道:“皇后娘娘这时候才想起陛下?”随后答,“陛下不爱学那些五大三粗的拼酒,早出去散步了。”
  看来她今天注定无缘见到皇帝。
  姜洛腹诽了句,摆摆手,示意众人继续,便要去后头找容樱。
  走前又想起件事,压低声音对穆不宣说道:“没事别往宫里送信了。天天抄那些酸诗给我,也不怕我把信拿给陛下瞧。”
  说完,没等穆不宣回答,抬脚去了碧漪堂后院。
  果不其然,后院屋内,容樱坐在凳子上,正拿帕子擦眼角。规规整整地穿着身端午公服,却怎么也掩不住那身儒雅之气的薛问台站在近处,没说话,默默地给容樱递新帕子。
  见皇后来了,薛问台行过礼没有多留,将这屋子留给了姑嫂二人。
  薛问台前脚刚走,容樱后脚便扑了过来。
  她把自己往姜洛怀里一埋,抽抽噎噎道:“皇嫂你可算来救我了……”
  说完这么句,她红着眼,瘪着嘴,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姜洛爱怜地摸摸她散落的鬓发,道:“陛下都说你什么了,怎么就哭成这样?”
  容樱呜呜哭道:“皇兄说我幼稚,说我还不如三岁小孩,该走的时候不走,不该走的时候偏要走,蠢得无药可救……”
  焉知白天她才和皇嫂说薛问台笨得无可救药,结果风水轮流转,这晚上就轮到她被说蠢得无药可救。
  容樱简直要哭瞎。
  当时她光顾着看戏,哪里能想到看李美人和高公公的戏就成,绝不能看皇兄的?早知如此,她看戏前就先向贵妃昭仪取取经,否则如何能沦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我真的太惨了,”容樱后悔莫及,悲痛欲绝,“我知道我不聪明,但我不知道我竟能不聪明到这种地步呜呜呜……”
  看她哭得眼圈红又肿,泪珠子一串接一串地往下掉,不甚雅观的鼻涕也往下掉,才经过穆贵妃眼泪攻势的姜洛叹口气,道:“是呢,不仅不聪明,哭得也丑。”
  至少穆贵妃哭的时候就没这么多鼻涕。
  容樱:“……”
  容樱瞬间不呜了。
  她抽了下,犹带着哭腔问:“真的哭得很丑吗?”
  姜洛点头道:“你是我这段日子以来见过的哭得最丑的一个。”
  容樱瞬间也不哭了。
  她强行止住眼泪,懊恼道:“这么丑?那我完了,刚才薛问台看我哭,我还以为他一直不说话是不知道怎么劝我,却原来是我哭得太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吗?”
  姜洛道:“你想要他说什么,说殿下你哭得太丑,请容许臣出去洗洗眼睛?”
  容樱:“……”
  容樱疯了。
  她红着眼睛咬帕子:“啊啊啊皇嫂你杀人诛心!”
  姜洛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着那块帕子的边缘将其丢掉:“才被你擤过,你也不嫌脏。”
  容樱更疯了。
  然而没等她发作,姜洛已经推着她走:“去洗把脸,脏死了。”
  又丑又脏的容樱委委屈屈地去洗脸。
  于是前后不消半刻钟,皇后进去后院又出来,身边多了个洗过脸、梳过头的长公主。
  也不知皇后是怎么同长公主说的,她低眉顺眼地跟着皇后走,经过薛问台身边时,连看都不敢看。
  倒是薛问台问了句:“殿下可好些了?”
  容樱动动嘴唇,没接话。
  多亏皇嫂连番提醒,她已经没脸和薛问台说话了。
  她好怕她一说话,就会让薛问台记起她刚才哭得丑不拉几的样子。
  还是她皇嫂递了个眼神,容樱才小声道:“好些了,多谢你。”
  薛问台道:“殿下今日哭得有些久,回去后记得叫人敷敷眼睛。”
  听见这话,姜洛多看了薛问台一眼。
  刚才在后院还半个字都不吭的,怎么忽然这么会说话?
  提前找情话达人穆不宣上课了吗?
  如果是的话,那他情商还不算太低。
  正想着,容樱道:“好,我记下了。”嗫嚅了一阵,又道,“那我先同皇嫂回去了。”
  姜洛也道:“走吧。”
  容樱才跟着姜洛走了两步,身后又传来薛问台的声音:“殿下。”
  她下意识回头。
  便见薛问台微微一笑,眉眼温融,如沐春风:“多谢殿下送的节礼,臣很喜欢。下次过节,臣也送殿下一样礼物吧。”
  容樱愣愣地看着他。
  突然的,她脸颊噌得红了。
  容樱最终是捂着脸出的碧漪堂。
  “怎么回事,他一下子变得好会说话,”容樱捂着脸,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那烫人的红晕朝着耳朵和脖子蔓延,“他这么一搞,我心都不会跳了。”
  姜洛道:“心不会跳的人都死了。快摸摸你的心,看是不是还在跳。”
  容樱道:“哎呀,皇嫂你就知道作弄人。”
  姜洛还要再说,后头传来一阵嘈杂,随之响起的是高公公的喊声:“前面可是皇后娘娘?娘娘留步!”
  被喊住的姜洛依言留步,顺便让容樱先回烟雨楼。
  容樱也知道这么晚,高公公叫住皇嫂必有什么和她皇兄有关的要紧事,夫妻二人之间她不便搀和,遂乖乖地点头,捂着脸走了。
  姜洛则返身,迎向高公公。
  高公公一路跑着追来,急急喘了下,道:“娘娘,大事不好。”
  “怎么?”
  一问才知,皇帝因不爱饮酒出碧漪堂散步,沿湖岸慢行时,忽然湖中浮出一着薄衫的姑娘,拽着皇帝的衣角说要自荐枕席,请陛下垂怜。
  听完始末的姜洛:……
  她来时路上想起的那个经典桥段,居然就这么真实上演了?
  这宫斗文要不要这么刺激!
  “陛下让奴婢问娘娘,此事该如何处置,”高公公领着姜洛去那姑娘出现的地方,“事关后宫,陛下想听娘娘的意思。”
  已经是夜晚时分,湖边风大,姜洛扯着兜帽道:“陛下不想纳妃?”
  高公公想了想,委婉道:“也不是不想纳妃。是陛下以前就很不喜欢淑妃。”
  “淑妃?”
  “瞧奴婢这记性,那姑娘是秦家三姑娘秦惜含,去年被陛下封了淑妃,又叫娘娘废了逐出宫的那位。”
  姜洛这才知道,上午盛光让人带秦惜含下去,竟是带到了碧漪堂。
  以秦惜含的性子,她在碧漪堂里必然不会乖乖坐着,她只会想方设法地打探皇帝的消息。否则怎么这么巧,她未卜先知,提前埋伏的地段,刚好就是皇帝会经过的地方?
  这说好听点叫设计偶遇,往严重了说叫窥探帝踪。窥探帝踪可绝非什么好糊弄的事。
  想通这点,姜洛也想清楚该怎么处置秦惜含了。
  遂吩咐弄月,去碧漪堂把秦家的那几个人叫过来。
  弄月领命去了。
  再走了段,高公公停下,道:“娘娘,到了。”
  姜洛抬眼一看,前方湖岸边上,赫然跪着个姑娘。
  从湖中浮出必然浑身湿透,怎样都该显得狼狈不堪,偏那姑娘瑟瑟发抖地跪着,纤薄衣料下身段娇柔极了。那因叩首而露出的雪白后颈在灯光的映照下,竟似能掐出水来,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看着这出水美人,姜洛扪心自问,不提身份,秦惜含当真是个入宫为妃的好苗子。
  只可惜皇帝厌恶秦惜含,苗子再有潜力也不成。
  “陛下不在?”高公公问守在此地的宫人。
  宫人答:“陛下嫌被拽过的衣服晦气,回去更衣了。”
  姜洛听着,差点笑出声。
  随即在离秦惜含较近的一方石凳上坐下,用帕子半掩着脸道:“秦三姑娘,怎么又是你。”
  侍立在旁的扶玉闻言,心下一跳,娘娘已经见过秦惜含了?
  地上的秦惜含大约也没料到远在烟雨楼的姜洛会过来,本就在抖着的身体登时剧烈一抖,连带着声音也抖了:“皇、皇后娘娘……”
  姜洛没什么情绪地叹息一声:“你可真是记吃不记打。”
  记起白日发生的事,秦惜含不敢说话了。
  她跪在那里,抖得厉害,再无先前的我见犹怜。
  这时,秦家人过来了。
  甫一来就望见皇后在那坐着,自家不成器的嫡女则在旁跪着,还湿了身衣衫,不用特意告知,秦家人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更明白皇帝不在皇后在又是表明了什么,当即先先后后的“扑通”几声,全跪下了。
  “皇后娘娘容禀,臣这就将这逆女带走。”
  秦惜含父亲位列辅国大将军,是为二品大官。
  且论辈分,他还是姜皇后的舅舅。
  然则这位大将军此时跪着,低声下气道:“待得明日,臣就将她送出京城,叫她去庵里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音落,秦惜含也不抖了,她蓦地抬起身,震惊道:“做姑子?我不要!”
  秦大将军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逆女!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跪好!”
  因角度问题,姜洛看不清秦大将军的眼神,只能看秦惜含在和秦大将军对视了那么一瞬后,就重新伏地叩首,竟是半点都不敢反驳。
  这么看来,倒还算乖顺。
  姜洛道:“既然大将军已经打算好,那本宫也不多言。”她挥了下手,“带秦三姑娘回去吧。”
  秦大将军谢恩,即刻就要带秦惜含走。
  谁料秦惜含膝盖仿佛同地面黏在了一起,无论如何都起不来。被吓的。
  姜洛道:“来人,扶秦三姑娘一把。”
  话才出口,不及宫人上前,刚才还起不来的秦惜含蓦然一个激灵,双手撑地爬了起来。
  起身后,非常明显的,她比跪着的时候抖得还要厉害。
  而觉出姜洛正在看着她时,她几乎是死死咬着牙,才能克制住想要下跪的冲动。
  她更怕姜洛了。
  娇嫩的手心被硬生生掐出血来,她颤颤巍巍的,随同秦大将军等人离开。
  秦家人走后,姜洛没动,继续坐着。
  本想等换完衣服的皇帝过来,好生瞧一瞧皇帝,谁知湖上风越来越大,姜洛一时不察,咳了好几声。
  扶玉立即道:“娘娘,回去吧。”
  高公公也道:“娘娘今日操劳甚多,快些回去歇着吧。”
  姜洛起身,摇头道:“本宫还道等陛下过来说说话,孰料今日和陛下实在没有缘分。”
  听出她话中遗憾,高公公忙道:“哪是没缘分,这是老天爷心疼娘娘身体,叫娘娘尽快回去歇息呢。”
  姜洛道:“公公真会说话。”
  却也不强撑,拽着兜帽走了。
  回到烟雨楼后不用多说,穆贵妃和薛昭仪已将该打理的都打理好,姜洛照例夸了几句,就去早早收拾好的寝殿歇下。
  姜洛没有认床的习惯,这夜睡得还算安稳。
  等到被扶玉叫醒,她才睁开眼,就听扶玉道:“娘娘,方才奴婢出去,在门边发现了这个。”
  她递过来,姜洛一看,那赫然是一簇这个时节早谢了的垂丝海棠。
  作者有话要说:  qvq迟了抱歉,蠢作者夜里失眠,下午写着写着不小心睡过去了,捂脸
  这章发20个小红包吧,啵啵宝宝们
  愿我今夜不失眠!!这样明天就能早点更新了!


第30章 沐浴
  看到这垂丝海棠; 姜洛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宫里那满园的西府海棠。
  “谁送来的?”姜洛问。
  扶玉摇头。
  她刚才问了守门的人,都说没见到有人过来,更别提送来这么一大捧垂丝海棠。
  “奴婢检查过了; 这花没什么异常。”扶玉又说。
  姜洛坐起身; 从她手里接过花。
  垂丝海棠不比西府海棠香艳; 却有种别样的柔美。
  尤其这么多攒在一块儿,粉红的花朵羞答答地垂着,间或还带了点露珠; 摇摇欲坠的; 分外娇媚。
  凑近轻嗅; 气味没有西府海棠那般浓烈,而是淡雅的,清幽的; 倒也非常好闻。
  垂丝海棠的花期比起西府海棠要早上两个月,能有这般闲心和功夫捣腾送来这么多; 姜洛指尖点了点花蕊上的露珠; 她大概知道这垂丝海棠是谁送来的了。
  ——他果然知道她是皇后。
  “先找个花瓶摆着吧; ”姜洛道,“等回宫了; 一并带上。”
  看她没有要追查送花人是谁的意思; 扶玉也不多言; 直接应下; 随即转身去插花瓶,弄月则服侍姜洛起床。
  起来后,接见佳丽们,再一同用过膳,就差不多该回宫了。
  难怪有那么句话叫一入宫门深似海; 在没有皇帝带着,也没准允省亲的前提下,后妃们出宫在外的日子是真的少得可怜。
  长年累月、日日夜夜地缩在那么大点的宫城里,可不就跟被关起来的金丝雀似的,半点自由都没有。
  姜洛感慨着,披好斗篷出去。
  外头一如既往,穆贵妃和薛昭仪正坐着品茶。
  不过和以往不太一样的,是她们两个边品茶边尝糕点,还稍加点评。
  姜洛听了一耳朵,即使穆贵妃说这盘没宫里做得好,薛昭仪说入口尚可,两人意见相悖,彼此对视一眼,竟也没继续争执,而是心有灵犀般地换了另外一盘点心,继续点评。
  “看见了吗?”姜洛问弄月。
  弄月笑着点头:“看见了。贵妃和昭仪感情真好。”
  虽说昨晚穆贵妃一个劲儿地强调她那是酒后醉话,当不得真,但光凭她那哭的架势,谁能不当真?
  倘若全是假话,得知郡王妃被皇后下了禁令,她焉能不去向皇后求情?
  可她没有。这就很明显了。
  再者薛昭仪和她之间除争宠外,本就没有什么无法开解的仇恨——更别提这争宠还是建立在皇帝不来后宫的先决条件下——所以昨晚穆贵妃哭了那么一通,叫薛昭仪明白了她一直以来针对自己的真实缘由。当才女的能笨到哪里去,可不得改变态度,对穆贵妃和善些。
  “宫里越来越和睦了,”弄月对着姜洛说道,“这都是娘娘您的功劳。”
  姜洛笑道:“大清早是吃了蜜吗,嘴这么甜。”
  去到主位坐下,姜洛随口问:“婕妤和美人呢,还没过来吗?”
  旁边一小宫女答:“过来了。她们来得早,看娘娘还没出来,就带着胖虎和圆圆出去散步了。”
  正说着,刚才还安静的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出去看看。”
  “是。”
  小宫女出去又进来,道是李美人的圆圆为了追赵婕妤的胖虎,差点掉进湖里,才惹出了点乱子。
  “猫狗不相容,何况还不是同一个主人养的,”姜洛道,“叫她们进来。”
  很快,赵婕妤和李美人各抱着自家爱宠进来。
  姜洛瞧得清楚,即便被主人抱着,胖虎也还是弓着背,竖瞳死死地盯着圆圆,大有随时冲过去挠花圆圆脸的样子。
  圆圆则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正面朝胖虎张嘴吐舌头散气,可见玩得累了。
  “你俩分开坐。”
  早膳传上来后,姜洛这么吩咐。
  赵婕妤和李美人显然也是对刚才湖边那场猫狗追逐战心有余悸,遂一左一右远远分开,借着桌椅的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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