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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佛系恶毒女配-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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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她送给你的胸衣里,藏有大量的藏红花!”他粗喘了两声,在惠贵妃耳边解释道。
  惠贵妃的表情愣住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她怔了许久,才将他话中的意思消化掉。
  她挣扎着爬起身,冲着冯岁岁嘶哑的喊道:“妾身将你当做亲妹妹一般,你怎能这般陷害于我?”
  冯岁岁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惠贵妃这演技真是可以说的上无懈可击,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替她心痛。
  “你说话啊!”她脸上尽是痛苦。
  冯岁岁淡然的抬起头,寸着惠贵妃说道:“娘娘,此事并非小女为之。”
  说完这一句,她也不解释,看向太医,询问道:“不知这些多量的藏红花,几日能让一孕妇小产?”
  太医疑惑的望了她一眼,见她神色丝毫不见慌张,轻声解释:“少则半月,多则一月。”
  冯岁岁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说道:“小女送给娘娘的胸衣,乃是前日刚送去的。便是里头有藏红花,仅仅两日,如何能导致娘娘小产?”
  轩皇和惠贵妃被问的皆是一愣,惠贵妃的脸色本就惨白,此刻更是难看了几分。
  惠贵妃想到了冯岁岁会辩解那胸衣里的藏红花不是她放的,也想到了她会从各个方面分析她和自己无冤无仇不至于陷害,就是没想到她会丝毫不紧张不慌乱,思路如此清晰的跑去问太医藏红花的事。
  她今日陷害冯岁岁之事,的确是有些太过匆忙,但她若是错过这次机会,待到冯岁岁嫁给了安平郡王,那她就更没有机会陷害冯岁岁了。
  从太子死的那日,她便知晓,她肚子的孩子,绝寸不能留下!
  但是她要想让孩子名正言顺的没了,就必须找个替罪羊来顶罪。
  而冯岁岁,既是她的心头大患,也是她前进道路的挡路石,她必须要铲除她。所以,冯岁岁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她替罪羊的首选之人。
  不行!不管如何,她今日必须要让冯岁岁死在这里!
  惠贵妃心中虽然闪过万千思绪,但其实只用了一息之间,她便轻蹙着眉头哽咽道:“妾身曾在不久前小产过一次,所以身子一直孱弱不堪。。。。。。”
  听她的解释,太医摸了摸胡子,点头道:“不错,娘娘曾小产过,身子比常人要虚弱,因此这藏红花的量寸别人来说也许是慢性的堕胎之药。而寸娘娘来说,两日足矣小产。”
  轩皇一听见惠贵妃和太医之言,怒火更甚,他一拍小几,怒斥道:“你还想如何狡辩?来人!将她拖到殿外去,打八十大板!”
  轩皇这话一出,殿中众人纷纷望向冯岁岁。
  冯岁岁一言不发的抿着唇,轩皇这是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将她打个半死不残的了?
  而且,听轩皇的意思,他还想要当众行刑,不光是让她,还让镇国公丢尽面子!
  与此同时,东方岭胸闷气短的望着冯岁岁,他眸子中尽是恼怒,她就如此气他?气到发生这样的事,她也丝毫不愿求助他?
  就在侍卫听话的要上前拖住她的身子时,他刚想开口,就听见殿尾传出一个响亮的男声。
  “陛下,不可啊!”
  众人的目光皆被他吸引住,目光都从冯岁岁身上,转移到那男子的身上。
  冯岁岁也有些淡淡的好奇,她淡然的转过头,然后就看见了走到殿中央跪在地上的南风。
  南风原本性子有些怯懦,此刻却丝毫不见懦弱,他坚定的抬起头:“陛下,此事定有什么误会!”
  “国公府的大小姐不是这种人!”
  冯岁岁微微有些诧异,这个南风,没想到倒是个重情义的人。在这太极宫,没有人站在她身后相信她,替她说一句话,而南风却在这个时候,无所畏惧的站了出来。
  轩皇高深莫测的凝视着南风,直把南风盯得浑身发颤,他才缓缓的开口:“爱卿此言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九点还有一章更新哦~~


第79章 自证清白
  南风咬了咬唇; 看向丝毫不慌张的冯岁岁,他心中小小的纠结了一下,便咬着牙说道:“大小姐为人善良; 不是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的人; 想必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惠贵妃忍不住了; 她狰狞着面孔; 悲恸的哭道:“状元郎道如此相信她; 莫不是想说此事是妾身之罪?”
  南风被她一哭; 顿时有些手无足措; 他连忙摆了摆手; 慌乱道:“微臣不是此意,只是就事论事,娘娘痛失爱子; 怎么会是您的错呢。。。。。。”
  冯岁岁暗暗的摇了摇头,这原书中黑化的南风明明是个手握大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臣; 怎么没黑化之前的南风却如此傻乎乎的; 像是个鹌鹑一样。
  惠贵妃不过只是说了一句,就将南风搞得手忙脚乱的,看来; 等此事过去; 她还是要让东方岭将他□□一番。
  轩皇打断了南风的结结巴巴的话; 他神色不清的道:“爱卿莫要多言; 此事能有什么误会; 定然是她故意为之!”
  他这话刚说完,南风还没反应过来,镇国公就先不乐意了。
  他镇国公的女儿虽然不听话了些; 但不论行事还是人品,他都是相信的。今日之事,必定与岁儿无关,惠贵妃与岁儿无冤无仇,岁儿何必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害死?
  轩皇分明就是不耐烦了,脑子都不愿意动一下,就像是故意想找个借口处死岁儿一般。
  镇国公板着脸,冷声道:“陛下,臣的女儿,臣自然了解,您这话是否说的太过武断?不过单单凭借这物件上的藏红花便定了她的罪。且不说这物件在送去的路上,经过了多少人之手,便是到了贵妃娘娘的手中,若是有人之人妄图嫁祸陷害,也是绰绰有余的。”
  南风也急忙点头应道:“镇国公说的是,大小姐心地善良,定然不是大小姐做的。当初微臣进京赶考之时,被贼人所盗,乃是大小姐救下微臣,还为微臣寻了住处,安顿了微臣的老母。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子,怎会去害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轩皇一怔,有些语塞。他今日不深究追查就是为了寻个借口处死冯岁岁,至于到底是不是她害得,他并不是很关心。
  冯岁岁之前曾见过太子死后那一堆腌臜的糟心事,若是她不慎说了出去,那他身为北魏国的君王,真的就是颜面无存了。
  他坚信,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实的!
  另一方面,他知晓了东方岭喜欢这个女子,他如果能处死她,没准会让东方岭悲恸之下方寸大乱。届时,东方岭若是做出什么一点出格的事情,他也可以寻个借口处置了东方岭,免得他天天看着东方岭闹心至极,还不能轻举妄动。
  可是,镇国公反应如此强烈,就连那个刚刚考得状元的南风也出言动摇着殿中所有人的心。这时候,如若他还是强行不顾众人的想法,直接将冯岁岁拖出去,只怕会令众人心口不服,没准还会给他冠一个昏君的名号。
  这样一想,轩皇不敢再说让侍卫将她拖出去的话,他稍稍一沉思,抬起头一副阴沉的样子,缓缓说道:“既然你们都如此相信她,那朕便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在一炷香内自证清白。若是她做到了,今日之事便了了,若是没有,那朕还是不能饶过她。”
  他这话虽然言语中是退了步,但其实他是在为难冯岁岁,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证明她是清白的。而且这种事如果真的是陷害,那怎么样也要慢慢的调查,一炷香就自证清白,简直是天方夜谭。。。。。。
  惠贵妃本来听到众人如此替她说话,心中有些慌乱,但她在听到轩皇的话后,心中大定。
  她了解轩皇,轩皇此举便是以退为进,看起来似乎是他退了步,但其实他并没有改变心意。
  其实她今日该这般仓促的陷害冯岁岁,便是因为她知晓冯岁岁如今已是轩皇眼睛里的眼中钉,只要给轩皇一个理由和借口,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处死她。
  而轩皇此刻说着像是退步的话,就是为了堵住众人之口,令镇国公他们不再多说。他们不是非说冯岁岁清白,那好,轩皇说了要给冯岁岁一次自证清白的机会,他们还能再多说什么?
  若是镇国公再不识趣,轩皇就会用以下犯上的罪名将他定罪,镇国公这个老家伙混迹朝堂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懂这些?
  这样想着,惠贵妃虽然身子疼痛虚弱,心中却是高兴的很,像是乐出了花一样。
  冯岁岁将众人的反应都看在了眼中,她勾起嘴角,淡淡一笑:“谢陛下给小女这次机会,小女定然不会让陛下失望。”
  这话一说出口,轩皇便让太监点了一炷香,见香燃起,轩皇对着她轻轻一挥手,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惠贵妃一怔,心中的快意也顿了顿,她有些疑惑的想,冯岁岁为何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难道冯岁岁握住了她什么把柄?
  她细细的回想一番,心中再也快活不起来了,反而有些惶惶不堪。
  殿中的众人也悄声议论起来。
  “果然是福祸相依,她刚有了婚约,今日便要丧命于此。。。。。。”
  “此言差矣,你没看到她一脸淡然,想必应是有了应对之策!”
  “谁知道她是不是装出来的淡定,这事摊在男子身上都不好自辩,更别提一个毫无主意的女子了。。。。。。”
  “得了!可别小看这女子,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引得白面阎王倾心,若是没有个一两招,那也做不到呢!”
  。。。。。。
  听着众人的议论有的嘲讽,有的担忧,冯岁岁也不在意。她上前走到太医身边,从太医手中接过胸衣,她顺着刺绣的纹理看,果然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她之前在太监来取胸衣之时,她便想到了会有今日,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惠贵妃会如此迫不及待的陷害她。她以为凭着惠贵妃聪慧的头脑,怎么也要等个半月之久将陷害之事策划的不露破绽。
  看来,今日她被许配给东方岭的事,可能是冲击到惠贵妃了。可惜威远将军抱病在身,没有参加太后的诞辰宴会,不然今日可就更热闹了。
  那日,她命映月去寻绣娘将胸衣上绣上满满不断线的图案纹理,就是怕有人在胸衣上做手脚借此陷害。
  因为时间关系,她只想到了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她直接用不断线的绣法将整个胸衣绣满,若是谁想陷害她,定然是要将胸衣划开,但是如果划开了,那胸衣上绣的花纹也就断线了。
  其实只有惠贵妃稍微动动脑子,而不是用这么low的方法陷害她。比如说,惠贵妃可以将这个胸衣浸泡在藏红花的水中,泡个半个月左右,再天天穿在身上,那样惠贵妃一样可以滑胎,而且也不会露出什么明显的破绽。
  冯岁岁一笑,拿起胸衣对着轩皇说道:“陛下,这个胸衣乃是小女研制的新款,因为小女想体现出娘娘尊贵的身份,所以当时让绣娘在这胸衣上绣了独一无二的花纹,这花纹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用平绣的绣法一线绣完,中途没有断线。”
  “而小女手中拿着的胸衣上,那花纹的图案明显是断了线的,这个陛下可能不太懂,可以喊宫中有经验的绣娘来看一看就知道小女所言真假。”
  轩皇皱着眉头,望了一眼她手中的胸衣,而后有些不大情愿的对身后的太监吩咐道:“去唤来一个绣娘。”
  太监领了命,便疾步去请来绣娘。
  没过多大会,绣娘便小跑着慌张的跑来。
  冯岁岁不惊不慌的将胸衣给绣娘,轩皇神情看不清喜怒,沉声道:“你且看一看,这上面的花纹刺绣是用什么绣法,几根线缝制?”
  冯岁岁闻言一笑,轩皇还真的是很谨慎啊,他不说这刺绣是一根制成,而是让绣娘自己说这是几根线缝制。
  绣娘胆战心惊的接过胸衣,表情有些僵硬,似乎很是惧怕的模样,她对着胸衣,就着灯火仔细的检查着胸衣上的刺绣。
  众人望了一眼已经燃了半柱的香,也都跟着屏住了呼吸,神色皆是紧张。
  冯岁岁却丝毫不紧张慌乱,她淡然的望着绣娘,看着绣娘认真仔细的辨认。
  直到很久后,绣娘才低声答道:“陛下,这刺绣乃是用平绣所绣,用一根线绣制而成,不过这上面有明显的断线,又用相同颜色质地的针线缝过,想必应是被什么利器划开过又缝上了。”
  轩皇一怔,神色不明的看向了惠贵妃。
  惠贵妃也有些慌乱,她没想到冯岁岁那日给她送来的胸衣还留了这一手,简直是丧心病狂!
  “这么说来,小女之言应是无误了?”冯岁岁挑了挑眉,温和的问道。
  轩皇沉默了一会,望了一眼那胸衣,声音有些阴沉:“这也不能证明不是你故意为之,若是你有心为之,故意伪造出断线的样子呢?”
  冯岁岁有些无语,她没想到轩皇这么能强词夺理,要知道按理来说这已经可以证明她的清白了,但此刻轩皇为了维护惠贵妃,为了打自己的腌臜的思想,竟然说出这么臭不要脸的话来。
  见她不语,轩皇又淡淡的出声提醒道:“一炷香马上要燃尽了。”
  冯岁岁有些慌了,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胸有成竹的将此事完美的处理掉,谁知道会轩皇今日就是要置她于死地,任由她这么清楚的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轩皇还是厚颜无耻的一口否认。
  最关键的是,虽然轩皇说这话很无耻,但偏偏让人无法反驳,这才是最恶心和最无奈的事情。
  轩皇一口咬死了这断线是故意伪造,她能怎么证明这断线不是她弄的?
  不光如此,明眼人便都明白,她和惠贵妃无冤无仇的,又和惠贵妃没有什么敌对关系,她有什么动机去陷害惠贵妃呢?
  不过就是轩皇正好缺个想整死她的理由,而惠贵妃就将这个理由送到了轩皇的手中,这正好附和了轩皇的小心思,他不光不会放过她,还会不管不顾的找寻一切借口处死她。
  她,果真是大意了。
  冯岁岁瞥了一眼即将燃尽的香,心中一阵无助,难道她冯岁岁今日便要葬在这肮脏的皇宫中?
  她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向殿中的众人。
  她扫过镇国公,心底一阵释然。
  今日镇国公愿意出言信任她,她真的感激不尽。她一扫之前对镇国公的看法,理解了原书中镇国公原来对于原主的态度。
  也许镇国公只是怒其不争吧。
  她扫过南风,心中想道,若是假以时日将南风□□一番,定然是可以当做东方岭的左膀右臂,助他登上他所想的高位。
  她扫过翠荷和映月,她们皆是一脸的担忧,就连不喜将情绪表现出来的映月都红了眼眶。她想,就算她死了,昊王也会去寻回映月,他那么善良,对映月一定不会差。
  而翠荷是她一穿来便陪伴着她的人,她从未将翠荷当过丫鬟,在她的心中,翠荷早就是她可以生死交付的姐妹了。
  最后,她的视线定在了东方岭的身上。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己对东方岭的感情,她喜欢他,他也心悦她,她都是知道的。
  但正是因为她喜欢他,所以她才更无法忍受东方岭往后登上皇位,后宫佳丽三千人,她不想沦落成他身边莺莺燕燕中的其中一个。
  她知道今日东方岭只是为了娶她才会发誓,而真正到了她嫁给他后,他登上了皇位,他就算不想,那些朝廷重臣也会逼着他去纳妃子。到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要她失去自我去奉承他,讨好他,以此来获得他对她感情的维持吗?
  不,她做不到。
  她本是自由的鸟儿,若是被束缚住了翅膀,被关在金丝笼里,哪怕活的再好,她也不会快乐。
  她不能妥协,因此她不愿嫁给他。
  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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