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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霜美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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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虞没有拒绝; 她是实在是不擅于同别人虚伪的推辞来推辞去。
  那木匣子沉甸甸的,里面有一半都是金饰,还有一些翡翠和白玉; 足够容虞下半生安安稳稳的度过了。
  酒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桂花的味道悄悄的钻入鼻尖,云袖见容虞收下; 拿起酒杯轻轻的抿了抿,看着澄澈的酒液,缓声道:
  “其实从上一次我就该走了,我也不知道在这里留恋什么,上京城的确不是个好地方,纷乱又复杂; 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容虞把木匣放在自己面前的桌上; 淡淡道:“留恋的不是上京城; 是你这些年对这里的期待吧。”
  云袖默了默; 轻声道:“……期待?我对这里; 能有什么期待。”
  容虞没有回话,垂眸看向了云袖方才放在她面前的酒杯。
  桂花的味道实在沁人心脾,在这样严寒的冬天; 闻见这样的味道就像把人把严寒的冬日一下子拉回了风宁静又清凉的初秋去; 瓷杯上画有颜色浅淡的竹叶,让容虞想到了沈映房里常有的,那股淡淡的竹香。
  期待。
  有期待本身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真正令人绝望的是连期待都不配拥有。
  云袖在上京城待了快十年,她当初放弃白倾给她的,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的机会,而是选择继续在那样的环境里苟延残喘; 然后一步一步的用自己血肉在这个地方换来一席之地。
  也许她也希望在这样一个残酷却又充满可能的城市里脱离风尘,然后做一个寻常妇人,但这个城市最终还是让她失望了。
  容虞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低头轻轻的闻了闻,桂花香越发的浓郁了。
  她放下酒杯,不再碰它。
  云袖问:“怎么不尝尝?”
  容虞摇头,道:“不喜欢桂花。”
  云袖不疑有它,道:“我竟然不知道你不喜欢桂花味,我一直以为你没有什么特别不喜欢的东西呢。”
  容虞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问道:“你什么时候离开。”
  云袖道:“过完这个冬天,明天开春吧。”
  容虞点了点头,道:“一路顺风。”
  云袖掩唇笑了出来,道:“我明天开春才走呢,你现在跟我说有什么用。”
  容虞低头,不语。
  云袖问习惯了容虞这副样子,她道:“说起来,今天是我的生辰,你没有想要送我东西吗?”
  容虞抬头看她,不解,蹙眉问:“什么?”
  云袖:“……”
  “没事,我就是随便说说。”
  “哦。”
  容虞才待了一刻钟左右,外面就有丫鬟扣门,声音很是急促:“云袖姑姑,底下有客人闹起来了,您去看看吧。”
  云袖扬声应道:“我这就过去。”
  她站起身来,指着容虞的木匣子,道:“我先过去了,你可千万不要把这匣子放这啊,你要是放这了,我下回亲自给你送过去。”
  容虞点头,道:“你走吧。”
  云袖匆匆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道:“那我先下去了啊。”
  “一会膳食上来了,你自己吃些,我估摸一会就回来了。”
  容虞道:“我要走了。”
  “云袖姑姑,下面客人已经在催了。”
  云袖又应了一声,然后对容虞道:“那也行,炭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我先过去了啊。”
  她说完就匆匆开了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陷入寂静,容虞坐在圆凳上,收回目光,站起身来拿起了那个木匣子。
  她不想要云袖的东西,也不需要这些。
  她抱着木匣子,看了眼四周,然后把它放在了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又找了些东西给它遮盖住才重新拿起桌上的面纱,然后围在了脸上。
  冬日里的衣裳穿的比夏天厚重许多,容虞揽了揽身上的衣裳,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同往常一样,按着原来的路线走出云徊楼。
  在二楼的转角处,两个男人突兀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她似有所感的回头,后面也出现了两个男人。
  她的身侧,是一间敞开着的房间。
  而身后,几乎所有的房间门都在紧闭着,唯有隔着两三间房间的那间房在敞开着,有暖光色的烛光从里面倾泄出来。
  那两个男人个子都很高大,不及顾岑,但同容虞相比属实不是一个量型的,他们两个不停的朝容虞走近,压迫感也越来越强。
  容虞个子高挑却很瘦,一眼看过去,别说这四个男人,就算是只有其中一个,容虞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们看着容虞的目光透着y邪,还未曾说什么,欲念就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容虞的外表属实是人间尤物。
  她没有苏致那种清冷不可侵犯的气质,她五官的美艳还有眼角流露出来的,那种透着媚态的冷淡,好像时时刻刻的都在挑动着那些觊觎她的人。
  “美人,我们今天闲着没事,没想到正好碰见了你,不如陪我们玩玩……”
  “都出来卖了,也不在乎这些了吧。”
  他们几乎将容虞的路堵死了,她除了如他们所愿进入身侧这个打开的房间,并没有别的选择。
  倘若她胆敢喊出一声,这些男人就能立即捂住她的嘴。
  况且,这些人是否是真的碰巧出现在这里还有待怀疑。
  相比于碰巧,容虞更相信是早有谋划,这本就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情。
  凉风吹过,冻的指尖发疼,她把手指缩进袖子里。脸色是出乎意料的淡然。
  “先进去吧。”
  她说完就低头拐进了那间看起来,似乎是专门为她开的的那间房。
  她的平淡让这四个男人都愣了一愣,几人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随即便跟着容虞走了进去。
  “这么急,怎么,莫非你自己也等不及了?”
  “那就先脱衣裳吧。”
  最后进来的那个男人把房门从里面锁住,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们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这样自觉,自觉到好像都有些诡异了。
  好像哪哪都不对劲,但是具体又说不出来是哪里。
  事情好像不该是这样的。
  她该挣扎,该尖叫,在泪水和血水的混杂中,这将是一场充满暴力又带着令人兴奋色彩的过程。
  不该这样平和。
  难道这个女人果真是如传言那样天生放荡来者不拒吗,但如果是这样,那那个人找他们过来的意义又是什么?
  容虞背对着她们,解开自己的衣带,即便什么都没有露出来,但光是这个动作就足够让他们觉得血液沸腾了,但还未等这些人兴奋的目光升温,容虞就忽然昏迷一样,倒在了地上。
  衣带半解,外衫都还没脱下来,就这样敞着衣裳躺在了地上。
  “晕了?”
  一个男人上前踢了踢容虞的小腿,眉头蹙着,看向地上的容虞。
  另一个男人站在容虞的脚边,目光忍不住在容虞身上流连,他咽了口口水,道:“吓的吧,别管了别管了!虽然听不见她的叫声有些遗憾,但昏了不是很好?”
  “不是说她来之前喝了那种药吗,现在估计正发作才,一会她就得热醒了,可不得求着咱哥几个解救她!”
  方才踢容虞小腿的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容虞细致白嫩的侧颈:“操,别说了,老子都快炸了!”
  他说着蹲下身来,轻易的就抱起了容虞。
  但那一瞬间,方才还昏迷不醒的女人忽然睁开眼睛,那双纤细的手臂此时竟然像铁一样扣住了他的脖子,那双方才还让他想入非非的双腿腾空而起,解开的衣衫在空中翻舞,盖住了他的头。
  这一切都发生的极为迅速,甚至只是一个眨眼之间,男人被衣衫蒙住,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他身体惯性的反抗,但这个女人跳在他的背上,手臂紧紧的勒住他的脖颈,他试图伸手抓住她,但这个女人的反应居然比他身体反射性的反抗还要迅速。
  他没有感觉到那是什么,大概是一把匕首。
  锋利的刀尖刺破蒙在他脸上的布料,紧接着从他的右眼直直穿过,穿过眼球,穿过血肉刺进脑髓,刀柄转动,一切被搅了个稀碎。
  从他诧异这个女人怎么突然醒了到他血液崩出然后死去,好像只是一个呼吸之间。
  周边的三个男人显然也料到这样一幕,从这个女人跳上他的背但匕首刺进,这所有的动作都太过连贯,而且根本就不像一个这样美艳的女人可以做出来的。
  容虞迅速的把匕首□□,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个离她最近的男人,她的外衫方才已经脱掉了,此刻正安安静静的盖在那个死去的男人的脸上。
  她没有多余的动作,动作利落的刺向了那人的侧颈,但现在的时机俨然不抵方才,男人反应过来之后立马伸手挡了一下,容虞也因为这个男人的躲闪刀尖偏转而刺进了他的大臂。
  “操!”
  “老四!”
  场面一下子变的混乱,剩余的三个人彻底的反应过来,看向容虞的目光满是戾气,他们朝容虞走过去,强健的体魄容虞这副面容沾血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容虞面无表情把匕首从那人的手臂里拔出,这人伤的是右臂,左手试图去抓容虞时被容虞躲过,她沉默着,再次攀上那人的脖颈,手臂收紧,那双纤细的胳膊此刻就像索命的铁环一般瞬间钳制住了他。
  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看着就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力气居然这样大。
  在那两个人冲过来之前,容虞手起刀落,以同样的手法,刀尖准确无误的狠狠扎进他的右眼,力道之大甚至连刀柄都陷进去了一些,紧接着刀尖转动,刀刃翻转。
  她神色淡漠,同往常别无二致,细嫩的双手上尽是鲜血,但攥着刀柄的手没有丝毫松懈,细细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明显了不少,紧闭的红唇有些干燥,衣襟乱了些。
  她的动作娴熟,绝不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能看都不看就刀刀致命,那双纤细的,仿佛天生就该抱住男人腰的手臂,此刻却能准确的拿捏住别人的命脉。


第五十七章 房间里腻人的熏香和……
  房间里腻人的熏香和浓重的血腥味混杂在一起; 味道令人作呕,躺着的那两个人此刻鲜血还在流着,木质的地板上血液蔓延的越来越大。
  容虞手里拿着匕首; 刀尖在一滴一滴的向下滴着血; 面色一如既往冷漠,看向剩下的这两个男人时眼里没有一丝恐惧。
  她甚至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带着轻佻或者挑衅; 就只是直直的看着他们,面无表情。
  两个男人面色均很凝重,谁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身手,方才那两个人的死亡是因为毫无防备,但就算如此,方才那样的场景他们俩也看到了。
  绝非寻常女子可以做到。
  而现在这个女人; 看着他们的目光竟毫不畏惧。
  他们对视一眼; 然后猛然从两个方向朝容虞扑了过去; 容虞站在原地; 看着向她扑过来的两个男人。
  一个男人试图来夺她的刀; 容虞稍一闪身躲了过去,然后抬起长腿,踢向了他的下巴; 虽然她的裙摆很大; 但这样抬腿的动作衣裙还是抑制了些她的力道,让原本可以把他踢到的力气在裙子的限制下只让他仰了仰头。
  “啊!”
  那男人捂了捂自己的下巴,惨叫了一声; 下巴脱臼了。
  容虞方才闪身时,另一个男人一下趁机钳制住了她的腰,男人的力气和女人的力气总是悬殊的,纵然容虞绝非寻常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但性别带来的差距还是无比的明显。
  见识过这个女人的厉害,钳制住她腰的那个男人丝毫不敢松懈,力道简直就要把容虞的腰勒断一般。
  他立马伸手去抓容虞握着刀的手腕,但容虞的反应显然比他要快的多,知道力量带来的悬殊又多大,所以她没有试图反抗,而是料到这个男人会来抓住她的右手一般,在他碰到她的前一刻就手腕翻转,将匕首抛起,带血的刀凌空而起。
  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刀从自己的眼前划过,下一刻刀便落在了容虞的左手上,而与此同时,他的手抓住了容虞的右手手腕。
  在他立马反应过来决定放弃再次去抓容虞左手,但是松开容虞打算逃开时,一切都迟了。
  他的手才刚刚松开,步伐也才迈开一点,被她钳制住的这个女人在接过那把匕首后,就没有丝毫犹豫,手腕翻转,准确无误的,刺进了男人的侧腰。
  刀尖翻动,剐蹭血肉,扩大伤口,然后毫不留情的拔出,鲜血飙射。
  身后的男人身体抽搐着,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救……救我……,快…杀了……”
  “救我……”
  他的伤口不如前两人的致命,嘴里还呜咽着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来,这一切发生的过于迅速,那个被容虞踢到下巴脱臼的男人甚至只是一个低头的功夫,自己唯一的同伴就也倒下了。
  而罪魁祸首,正拿着刀,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觉得一个女人可怕,可现在他看着面前这个全身都是血的女人,居然开始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
  他甚至不想再冲过去了。
  “救我……”
  “快去叫人,快去叫人……”
  倒在地上的那男人捂着自己的伤口,拼命的喊着,甚至试图朝他唯一活下来的那个同伴爬过去。
  “救……”
  原本背对着他的容虞猛然回头,艳丽的红唇唇角向下压着,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容虞又重新向他走过去,一步一步踩在不知道是谁的血泊里。
  男人惊恐道:“不要,别过来,你干什么……”
  容虞走近他,白皙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然后一言不发的提起匕首一下刺进了他的喉咙。
  “噗嗤。”
  房间里陷入了寂静,刀尖一插到底,刺穿了他的整个脖颈,容虞拔出刀,大量的鲜血瞬间飙射,溅了她一脸,甚至那卷翘纤长的睫毛也挂着血液。
  “太吵。”容虞说。
  她站起身来,重新看向了那仅剩的那个男人。
  剩下的这个人亲眼见了这个女人虐杀了他的所有同伴,她每次下手都干脆利落,人命在她眼里仿佛根本不值一提,她杀人时脸上甚至没有恨意很有快意,只有面无表情的诡异。
  他怕了,磕磕绊绊的后退着,目光一边往容虞身上看一边瞄向木门。
  房门紧锁着,两道锁都上了,是他亲手上的。
  他当时为什么要锁门来着。
  哦,对了,是担心他们玩的太狠,这个女人承受不住大叫着挣脱想要逃跑,虽然他们有四个人,就算这个女人再怎么挣扎也势必逃脱不了,但是毕竟是帮人做事,还是稳妥一下比较好。
  可现在,他如果冲过去开门,门还没被打开,这个女人估计就先追上了他。
  “……饶了我,不要…不要杀我。”
  他扶着自己的下巴,说话含糊,每说一句话嘴巴就疼得厉害,但是生死之际,他反倒能忽略自己疼痛了。
  “……求你,放过我,我……”
  他不停的后退,容虞不停的走近,那种压迫感过于令人恐惧,容虞每走一步就像死亡离他更近一些一样。
  容虞问:“谁派你过来的。”
  容虞一问他,男人便觉得自己有生还的希望,他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急切道:“是…是一个女人,我也不认识她,好像…好像是云徊楼的老板。”
  “放过我……”
  容虞走到他的跟前。
  那把匕首还在继续一滴一滴的滴着血,男人颤抖着,腿脚竟然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祈祷着这个女人会对他手下留情,可生命终结的预感来的太过强烈。
  他亲眼看着这个女人举起刀,然后一刀插入了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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