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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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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街市上还算平静,没有暗流猫腻,高方平胆子又大了起来,摆出纨绔的造型一伸手,左边的狗蹄子递来了扇子。

展开摇晃了一下,折起用扇子敲敲一个不知姓名的狗腿的脑壳道:“给我买袋豆子路上吃。”

那个狗腿朝着美貌小娘子走了过去,把人家吓得颤抖了起来,她神色慌张的想要弃摊逃走,却又甚是不甘心,家中病重的郎君,还指望着卖了豆子去抓药服用呢。

“小娘子,我家衙内看中了你,这可是你的造化,你的福分,跟着我家衙内,伺候得高兴了,一身荣华富贵不在话下,赶紧的,收摊子跟着老子门走。”狗腿嘿嘿笑着。

小娘子眼泪夺匡而出,情急中也说不出话,只是颤抖着跪在地上。

“怎么着,不识抬举……哇呀!”

狗腿子准备把平时背熟了的台词再念将一遍出来,却是被高方平走过来一巴掌抽脑壳上。

高方平恨铁不成钢的道:“靠……让你买豆子,又不是买人,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罗里吧嗦的,快滚!”

这家伙灰溜溜的捂着脑袋退后了,于心里想,衙内爷的手段开始升级了啊,不在低劣了。

因为以往高衙内口碑实在太坏了,小娘子继续颤抖,低着头。

高方平从摊子上拿了一包豆子问:“多少钱?”

“回禀衙内,一文钱。”小娘子唯唯诺诺的道。

高方平吃了一惊,这么一袋炒香的豆子,足有两百克以上,只一文钱。人家武大郎的烧饼都两文一个呢。

没人知道,花花太岁仰头发呆之际,心里思考的不是怎么抢占民女,却是往后的发财之道。

甩甩头回神,高方平问手下要了两文钱,扔在了地上,拿着豆子就走。

“衙内给多了,民女不敢收衙内的赏赐。”小娘子颤抖着声音道。

也是,出来混,不是所有人的钱都能随便收的,花花太岁以往的口碑太坏,哪怕赏赐一文,也会让人误会别有用心。

“无妨,那不是赏赐,是我手下得罪你的赔偿,安心收下。”高方平吃着豆子走远了。

小娘子愣了一愣,最终怀着疑惑的心思,拾起了地上的两文钱。

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双美目,注视着这街市上平凡一幕的发生……

走着,高方平把扇子放在后领中。

真的是受到这具身体的影响啊,不经意间的造型,纨绔的一塌糊涂。

“白痴……”

身后的不知什么地方,隐隐约约的有声音传来。

高方平急忙回身去寻找,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眼皮跳了跳,不妙的预感再次袭来,高方平宁可信其有,连跳代跑的道:“快走,赶紧的,阵型阵型,你们这些白痴蠢货,那么散乱成何体统,好歹老子们也勉强算是将门,不懂得把本衙内护卫在中心吗?前军,左右,中场,后卫……门员,咦,果然是球星之后啊。”

“衙内英明!”

众狗腿虽然不知道白痴衙内说的什么,却也摆好了欺负老百姓惯有的无敌阵型,把少爷护在核心,朝张氏家里奔跑……

第3章我是纨绔我怕谁

在大街小巷中跑来跑去,豪华阵型吓坏了许多美娘子和小萝莉之后,终于到达了张氏的本家。

小娘子的爹也是个教头武人。听说林冲被开封府下狱后,林娘子失去依靠,暂时住在张家本家。

来到张氏小院外围,老远看到张家院子有威风凛凛的大宋禁军在警戒,并且堂屋内隐约传来妇人的哭泣声。

“不好,还是出事了。”

高方平催促家丁加速,围了过去。心里觉得,此时堂屋之内要不是那个阴险的陆谦陆虞侯的话,自己就不姓高了。

一个禁军客气的拦截:“衙内请留步,此时内中脏乱吵闹,未免脏了您的眼,等清理干净后……”

“轮不到你教我做事,把守外围,没有本衙内的命令一步不许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高方平道。

小军头吃了一惊,隐隐约约的有点明白衙内爷的意思了,尽管拿不准,但是答应了准没错,于是大声道:“遵命!”

“有前途,我看好你哦,加油。”

高方平拍拍这个小军头的胸脯,带着众狗腿子进入了张家院子。

按照平时,纵使禁军是奸臣老爸的部下,可这种明显有他们上官在的场合,高方平发布命令是不行的。不过这些人是高俅的亲军,类似于家丁一般的军事存在,那就问题不大了。

不等进入堂屋,之前是妇人哭泣声,此时却传来了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伴随着小声怒喝,紧跟着,闻到了血腥味道。

高方平正打算踢门进入,却又听闻后方院外巷子里,升起了女声的哭泣:“爹,娘……你们怎么了!”

只见一个极其美貌韵味的二十出头的美妇人花容失色的样子、哭着跑来,打算冲阵,却被外面把守的八个禁军给拦住。

进不来也走不掉,美貌妇人双眼闪烁着血光,怒视着高方平声嘶力竭的怒斥:“畜生!都已逼得家破人亡,郎君遭了牢狱,你还待怎的!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嘿嘿嘿!”院子里两个不明情况的狗腿狂笑起来道:“天理?咱家衙内就是理。王法?我家衙内就是法……哎吆!”

他们话说不完,被高方平一手一个,两巴掌抽在后脑勺上,喝骂道:“你们两个,今天之内不许在说话。”

两家伙一阵郁闷,捂着脑壳低调了起来。

高方平也不辩解什么,对外面的军头道:“让她进来。”

然后,高方平提高声音对堂屋里喝道:“陆谦!如果里面再死人,老子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屋内厅堂。

死了一个陆谦手下的禁军,小娘子的爹爹张老教头受了伤半跪在地上,被四个禁军的长枪压在背部,直不起身来了。

陆谦喜欢把事情做绝,早动了杀机,又有了借口,他眯着眼睛把手握在了刀柄之上。

寒光闪现,刀出窍已有两寸,却及时听到高衙内在外面大声的警告。

陆谦只得合起刀,皱了一下眉头,暗叫一声可惜,不敢轻举妄动了。且看那个弱智衙内进来怎么说。陆谦有些感觉不好,总觉得天降祥瑞后,衙内不怎么蠢了?

和高方平一起冲进来的林娘子,见母亲缩在角落中低声哭泣,见爹爹已经被禁军压住,却只是受了一些伤,如此,多多少少的放下了一些心来。

但是紧跟着林娘子更加头皮发麻,屋里死了一个禁军,出人命了。看起来是被重器敲碎了脑袋而死,而爹爹擅使铁棍,铁棍上有血迹,显然就是死于爹爹手里的。

想到此,林娘子娇柔的身子发软,这次算是家破人亡了。死的是高殿帅的亲军,人家权势压人,找个理由说是私通贼寇的乱臣贼子反抗杀死禁军,是可以就地正法的……

脑袋里混乱的思考着,以至于一向冷静的林娘子急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目含泪,死死盯着高方平。

“是他!都是他!所有的一切是这个小贼弄出来的!你家手眼通天,小人物斗不过你,但是倘若事不可为,张贞娘绝不独活,做鬼也不放过你!”张贞娘死盯着高方平,这么想着,也不在流泪了,除了她惯有的美貌、贤淑、端庄的仪态之外,多了丝视死如归的意味。

高方平瀑布汗啊!被人这么瞧着,哥这个黑锅背负的老郁闷了。

“衙内……”

陆谦开口想要说什么,却是被高方平及时抬手打住了。

“谁都不要说话,等我想想。”

高方平在堂屋之中度步寻思,陆谦心机好深,攻击性好强!嫉妒林冲,便反手利用弱智衙内害林冲,却故意用有漏洞的法子,然后惹出好多事来,然后这些又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再由他来表忠心,替高家把所有脏活做干净,除掉了仕途上的竞争对手林冲,还因为参与了核心脏活,和高家绑在了一架战车之上,成为高家心腹之一。

“人才啊,陆谦你真的是个人才啊!”高方平想到这里,拍拍陆谦的肩膀大声说道。

见衙内爷的双眼之内似乎有讽刺之色,还有全然不同往日的机变之色,陆谦暗叫一声不妙。

目下屋中只有受了伤的张教头,还有毫无防备的四个手下禁军。于是,陆谦不经意的把手握在了刀柄上,表面上不慌不忙的低声道:“谢衙内夸奖,卑职的命运,都是高家给的,能为高家办事,乃是卑职的荣幸。”

“好说,有陆虞侯的这份忠肝义胆,我就放心了。”高方平嘿嘿笑道。

陆谦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有点难以判断,祥瑞之后,这个白痴衙内到底怎么了?

正在此时,听闻外间的禁军军头喝道:“前方是哪路禁军兄弟,我等奉命把守这里,不要靠近。”

“奉命?你等奉谁的命?”一个嘹亮的汉子声音传来,“在下金枪班教头徐宁,乃是奉高殿帅之命而来,速速闪开!”

外间那个军头不敢说话了,因为他只是奉陆谦的命来的,听说陆谦又是奉衙内的命令,但仅仅是听说。

之隔——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身着禁军甲胄的一米八大汉,三十许间,浓眉大眼,手持丈二长的金色钩镰枪。

徐宁是认识陆谦的,进来之后见场面诡异,也不多话,微微朝陆谦拱手之后不再理会任何人,来至高方平身边站定。这家伙素来低调,也非常的看不起高衙内,所以也不拍马屁,但是受军令而来还是要做好护卫的。

自徐宁进来后,不知什么时候,陆谦的手已经离开了刀柄,恭候在一边。

张贞娘的爹爹张教头艰难的开口道:“衙内……”

“闭嘴。”高方平谁的面子也不给,打断道:“我正在思考,谁都不要说话,等我在想想。”

“奸贼!小贼!你还等什么,要命便来取了去!”张贞娘声音不大,语气却坚决。

“你也闭嘴,在叽叽哇哇,我真把你老爸就地正法,你知道我有理由的。”高方平不耐烦的摆手。

张贞娘怒目而视,却也真的闭嘴了,她听出了弦外之音,至少这个花花太岁不打算就地正法,那么去了开封府,或许爹爹可以留得一条性命。

“衙内,事不宜迟,还需速速决断。”陆谦不卑不亢的抱拳道:“此间动静颇不小,开封府之人来巡查,那是迟早的事,须得知晓,纵使我等隶属殿帅府,也挡不住开封府问事!”

此时此刻,居然还敢把他的龌蹉心思,和整个殿帅府做利益捆绑?

想着,高方平冷冷道:“自然挡不住开封府,却挡得住开封府捕快,他们来的时候每人给一贯钱打赏,他们自然知道回去怎么说话。我说等我想想你没听到吗?否则等开封府捕快第二次带着管事的大人来时,我就把你捆了交给开封府处理。”

陆谦大惊,低下头,不在言语。

就这样,这个往日众人眼里的白痴衙内,谁都可以去糊弄的蠢货,却短短时间唬住了所有人,里里外外,一时之间再无人说话。

全部目光都集中在这个样貌轻浮英俊的纨绔子弟身上,看着他走来走去。

如果不是抱有成见,又忽略掉他那衰败的一塌糊涂的花衣服,其实不难发现,此时此刻度步间的高方平,多多少少有了丝相帅之气势。

某个时候高方平停下了脚步,忍住了不发作,还不到收拾陆谦的时候。

于是,转向了含泪怒视的张贞娘,开门见山的道:“如果我给你爹爹一条生路,你便如何?”

张贞娘愣了愣,随即一副贞洁不容侵犯的模样呵斥:“我家爹爹原本就是为你所害,你,恶贼……”

高方平打断道:“这么说来你不想给你爹爹生路?”

“我……”张贞娘即便平时沉稳,却也被此刁钻的衙内打了个措手不及。

“没那么复杂,一言可决,要不要你爹爹的生路?”高方平再次问道。

“要!”张贞娘似乎真的做出了某种决定,回答的同时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庞而下。

高方平注视她片刻道:“闻说林教头在狱中写休书和你了清,然而以你张贞娘的忠贞性格却不会对此当真,目下爹爹有难,你抱有权且委身于我的心态,待得你爹爹发配边疆脱身后,你便打算自尽。不知本衙内有猜错吗?”

闭着眼流泪的张贞娘猛然睁开了眼睛,震惊的道:“你……”

高方平蹲下来,近距离的看着她道:“权且不忙决定后事,本衙内也懒得和娘们解释很多。这样说吧,事情已经走到了这步,前因后果先不论,但现在我想尽力的往回一些。但我有个条件是:你和你家夫君不许记仇于我。答应吗?”

第4章路遇荒唐小娘子

听又提及这事,想到家破人亡都是拜此贼所赐,张贞娘犯浑怒斥道:“淫贼!我家走至于此,全为你所害,怎叫我家不记恨于你!”

高方平不再说什么,往外走的时候道:“陆谦。”

“末将在!”陆谦抱拳低头。

“做干净点,往后若再有麻烦,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送给我爸当球踢!”高方平说着走至了门边。

噌——

陆谦二话不说,刀出鞘了一半。

张贞娘真个又被吓了个元神出位,也终于冷静了下来:“且慢离开!”

高方平停下了脚步转身,笑着道:“小生洗耳恭听。”

听这个太岁自称小生,堂内诸人包括陆谦,一阵阵的恶心起来。

张贞娘含泪道:“倘若衙内爷大度,仅仅要求不记仇。那么我林家也不能心胸狭窄,便忘记了此事又怎的。”

高方平道:“记住,这是你对我高方平的承诺。”

“民女理会得,纵是我家夫君那边,也由我做主。”

张贞娘做此承诺很难过,但人在屋檐下怎有不低头之理。夫君即将发配远行,尽管得到开封府的暗中爱护,但高家手眼通天,以张贞娘对黑暗面的了解,夫君不仅是发配那么简单,山高路远,死于“意外”是经常发生的。

所以做出这番妥协,除了高衙内的要求看似并不过分之外,还有保护夫君的想法。

高方平也放心了些。

有些人的话不能听,而又有一些人的承诺还是可以相信的。林冲的事还有转圜,他也算是为数不多的能让高方平看得顺眼的汉子,性格不错。至于《水浒》中的其他大多数人,那不是英雄,在高方平的眼睛里看,大多是些杀人如麻的乱臣贼子。

“这就好办了。”

高方平一摆手,那四个压住张教头的禁军顿时退后。

高方平道:“老张教头,事情虽非我本意,但此间毕竟有禁军死于你手,此点你承认吗?”

尸体就在这里不容抵赖。虽然禁军的死亡蹊跷,绝对是陆谦暗中下绊子,当时的打斗中那个禁军退后想避开铁棍,陆谦却暗暗在后推了一把,造成了死亡。但是这种情况怎么能说清呢?

于是,张教头老泪纵横,却极其不甘心的点点头。

高方平马上转向陆谦怒斥:“陆谦你干什么吃的!让你带些人来找老张教头请教切磋,叫你们小心,不要使用真兵器,你把本衙内的吩咐当做什么?”

目下已经无法阻挡衙内的决定,陆谦只得顺势而为的跪在地上道:“卑职一时大意,忘记了衙内的吩咐,以至于手下在和老张教头切磋请教之时发生了意外。卑职作为上官,难辞其咎,请衙内责罚!”

见情况已经如此,徐宁哪怕见不惯,也只能默认这是最好的结局,于是道:“衙内无需太过自责,军武之人,于比武问技,切磋之间,错手伤害并不稀奇,想来大家也都能理解,只是苦了意外死去的禁军兄弟,也不知道他家属作何想法?”

听提及死去的禁军家属,陆谦冷着脸,手握刀柄的往外走:“衙内安心,卑职立即去安抚手下的家属。”

高方平喝道:“回来!这事不用你管。”

“是。”陆谦只得候在了身边。

高方平又对着外间的军头喊道:“开封府的巡城捕快来了没有?”

“回禀衙内,早前一刻来了三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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