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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5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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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和他在刀兵场上无规则对抗。”

朱勔惊恐的道:“小蔡公您觉得,他猪肉平会用类似柴家的手段怼我们?”

蔡卞背着手度起步来,紧缩着眉头道:“老实说,他怎么想的我并不知道,那对于他也是一条不归路,在大宋政治基础上他没有那样的环境土壤。”

朱勔这才松了口气。

但蔡卞紧接着叹息道:“不过他是个会犯浑的人,他年轻,敢做。身为宰臣经历了两次暗杀,且已经被他摸到了源头,所以接下来他会怎么做没人知道。兴许他自己都不确定,于是他等着咱们回应。”

朱勔便心里又忽上忽下起来。理论上说,换老子遇到了这事的话就真的犯浑了,只要有实力,先杀杀杀,杀出个未来再说。

蔡卞淡淡的又道:“变数在于,人遇到这类事大概率犯浑,于是失去了政治规则进入无序状态后,谁都没有好果子吃,家兄最恨这类事的原因就是这里。但猪肉平他又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目下看来他理智仍然在,就等咱们回应。于是这里有变数,咱们面临选择。如果为了党派旗帜,咱们选择保郑居中,有一定概率猪肉平会缩回去,继续井水不犯河水,因为他是成熟政治家。但也有概率他就直接犯浑,和对咱们采取郑居中似的无规则方式开战。”

“若放弃郑居中呢?”朱勔道。

蔡卞仿佛瞬间苍老了一些,喃喃道:“老夫不想承认,但事实上放弃郑居中缩回来,咱们的旗帜就没有凝聚力了。猪肉平狠就狠在,他明知道暗杀他的人不是咱们,但他却借助这个事件,和咱们宣战。这就叫被捆绑,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他聪明就聪明在,不把郑居中的叛国行为公布,这既保全了国格,照顾了皇帝感情,却也让咱们派系的人不明觉厉。咱们下面的人并不知道郑居中摊上什么事,他们只会知道,猪肉平打上门来的时候,我蔡卞犹如当时的蔡京在江州事件缩头一样,于是他们就不会信任我这面旗帜了。事实上我兄长蔡京的衰落,正是因猪肉平出兵天子庙口开始的。”

朱勔有些晕的样子道:“可小蔡相公,卑职还是无法想象,这只是他猪肉平一厢情愿。咱们何不一边放弃郑居中,一边把郑居中这些信公布天下,甩清瓜葛,咱们的派系继续和他猪肉平井水不犯河水?”

蔡卞冷笑道:“你敢吗?公布了政治就乱,就无规则。既然无规则了,你觉得猪肉平是个仁慈的人?他还会和你井水不犯河水?老子们在河道上坑了他这么多,此番他大概率是带节奏栽赃陷害抹黑,说东南独立了,然后犹如他出兵天子庙口一般,带他的嫡系开进东南把脏活做完。”

“目测他比谁都不想乱,比谁都在乎大宋利益,真会吗?”朱勔道。

蔡卞转身上坐后,把那第三封信拿在了手里,摇晃着道:“这是他写给我的亲笔信,细节不多说了,各种脑洞想当然。但是信的最后,也是他对许将的说辞:他总会离开,但他一定带走一波鬼神,他可以失败但对手永远不会赢,极端时刻他会把脏活做完,给愿意励精图治的人留下一个清静的天下,他注定背负骂名但他不会手软妥协。这是他初出茅庐就斩上百军官的信念,是他当年冒险出阵天子庙口的信念,是他牺牲河东军赢得国战的信念,是他冒忌讳血洗柴家信念,是不惜和皇帝扳手腕也赶走道士的信念。这是黑暗骑士的信条。”

朱勔冷汗淋漓的想了一下,偏着脑袋道:“那么很显然,咱们此番真被强盗上门威胁勒索了。”

“的确被勒索了。”蔡卞看看信又道:“他承认他不光明,且强势做好了背负骂名的准备。根据他以往的简历,又是个言行一致的人,这是坚刚不可夺其志你懂吗?”

朱勔道:“这听着,像是小蔡相公您已经站在他的角度上说话了?”

蔡卞微微一笑,拿起三封信来,凑在烛火上点燃烧了,看着火光喃喃道:“因为我也累了,我也老了。目下看来天下真的要变,相信我,这次不是以往,是来真的。当初的王安石几乎不可被阻挡的风头,而他显然比王安石强势的多,比王安石更加不能被否定。道士进京失败后咱们就失去了最后筹码,也最终惹怒了猪肉平。他的来信让老夫感受到了他的决心。他年轻,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他不是文青,是个会做脏活的实干派酷吏,他必须离京的现在,老夫相信他真有信念要带走一波人,以保护这个他一手杀出来的大宋黎明。”

见他居然把猪肉平威胁朝廷要员的亲笔信烧了,朱勔大为着急,走来走去的道:“明府啊,怎能把如此重要的弹劾证据烧了。”

蔡卞苦笑道:“若不烧了,你敢拿进京去用这个问题弹劾他?你嫌命长吗?在他戾气如此重的时候,在他带着两万新兵就西进作战、亲手埋葬西夏几十万人的性格下,你真的以为他不敢带兵进东南做脏活?”

朱勔仍旧念头不通达的道:“他这简直是破坏规则,是强盗行为了!”

“是的就是强盗,就像察哥当年帅四十万铁骑冷不丁就打进来,但你能如何?规则永远是实力最强的人制定。”蔡卞冷冷道,“在我大宋能战精锐几乎全是他带出来的现在,皇帝如此信任他的现在,他已经不要脸宣布他是强盗、近而对我等提前宣战,你真打算去鸡蛋碰石头吗?”

朱勔脸色数变后,总算没说话了。

蔡卞又背着手看着窗外道:“总归是我兄长更老道些,他最先看懂了猪肉平的不可阻挡,看懂了猪肉平的权利来源。就连我在早期,也只看到了他的跋扈和霸道,却忽略了他在台下的刚毅和努力。大家总以为他是个溜须拍马、投其所好、运气好而上位的弄臣。而实际上,我们大家在嘲笑他不学无术、嘲笑他年轻不懂事只会闯祸的时候,他正在不停的依靠做事和杀人,证明着猪肉平时代的来临。”

顿了顿,蔡卞瞬间苍老了几岁的样子,喃喃又道:“我大宋建朝之初,一直存在一种声音说赵宋得国不正,以至许多吏治问题无法理顺。但一直以来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而现在老夫终于懂了,权利和国朝一样,来源分为正和不正,依靠杀人和对抗获得的权利,才是最稳固的,最难颠覆的。我兄长蔡京最先看明白了此点,而我现在才看懂了他为什么有底气对咱们威胁勒索。兴许这次咱们最后的一次妥协的机会。”

“若是错过了真的会死人吗?”朱勔再次确认道。

“会的。”蔡卞点点头,“当年他知江州时候,在军中威望还有限,且兵权都被朝廷给撸了,他照样秘密进苏州,把刘正夫那个老杂毛给绑架了,为此得罪了朝中刘太后,但又被他巧妙的利用我兄长蔡京化解了。”

“妥协是需要投名状的,表示咱们不再回头,那么现在如何对他示好呢?”朱勔道。

蔡卞冷冷道:“很显然他整不死郑居中,就得咱们出手帮他把郑居中给整死,才有妥协余地,这是咱们的路,也是他的条件。”

朱勔一阵郁闷,出卖郑居中绝对无问题,他老郑的死活我关心个蛋啊。只是说对流氓上门勒索妥协的行为很不好,弄的咱们像是面对黑社会的大头百姓似的、明知道他不对也无法去告状。因为蔡卞说了,猪肉平现在威望太高,官家太信任他。所以这事上官家是县衙,猪肉平是摆平了知县的黑帮头子,而老子们真的变成上告无门的大头贫民了。

曾几何时,老子们也和他猪肉平一样年轻,且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为何就没有他这般心思脑洞呢?曾几何时,年轻的老子们也和他一样充满了理想,誓言要用学识做出一番事业。却为何进入官场这个大染缸后,日子一好过思维就变了、腐化了呢?

官袍加身,万民之上的那个心态喜晕了头脑,仿佛吸食了鸦片。梦想?妈蛋早忘记了是什么。自打哪里开始,年轻时候那书生意气的心思,就变为了另外一种执着,执着于升职、讨好上官,搜括财富用于贿赂,以便保住得来不易的前程。

蔡卞和朱勔对坐沉默的现在,两人相互看着对方,做出了如上心思。有点好笑的在于,看着现在的猪肉平,让他们想到了才出仕时候、那个年轻又热血的自己。

唯一不同的在于,猪肉平遍体鳞伤下走出了属于他自己的一条血路来,脚下踩着累累白骨、接近了巅峰,即将组建他的王朝。而老子们面对困难的时候知难而退了,起初的随波逐流,逐渐过渡到同流合污、进而无法独善其身,也就没有了自己的主心骨。

权利和国家有两种,正义和不正义。这是小蔡相公说的。

妥协着妥协着习惯了,就忘记了战斗是什么,腰直不起来了,所以现在那个自诩黑暗骑士的流氓提前打上门来勒索了,扬言要带走一波下地狱。

他小子或许在虚张声势,但无奈作为冲破一切阻隔的骑兵,无数的洗礼下他现在已经披上了铠甲,即将醒觉的他,已然有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威望和资本。

于是此番所面临的敲诈勒索之中,小蔡相公和做官初期的腐化妥协一样,选择了退让、随波逐流,而不是像个骑士一样的去对抗……

第944章老乌龟时文彬

“猪肉平老牛逼了。环京铁路上的大怪物‘砍头砍头’的呼啸一番后厉害了,一定可以解决运力,然而猪肉平为何还滞留京中,不去成都修铁路呢?”

“修你妹啊,那显然是猪肉平忽悠财政民生,敛财的工具。往后麻烦大了,势必被那个大魔王集中无数财力民力投入进去,以便他获取利益,然而天下要哭瞎。”

“我觉得你这推断好傻逼啊,猪肉平很少吹牛的,他说有把握,且示范工程都出来了,一定会成功的。”

“所以你蠢的那叫一个霸气,都让我不敢正视。大魔王他是真忽悠,铁路在京城当然容易,但你想过蜀道什么概念吗?在那边修路简直不可能。”

“我不是川人,真不知道蜀道怎么回事,兄台你详细说说。”

“其实出蜀几乎没路,那些群山过军队都不可思议,商队绝对能迷失死在山里,一月也走不出一座山。为了能有近道,那些不可思议的吊桥、峭壁内道,那都是当年秦人用人命填出来的,是在最恶劣条件下,以藤条把人吊在山崖峭壁上一锤一锤敲出来、插入横梁铺就木板,如此许多地方才有了路。木材会腐朽,经历几个雨季后,那些桥那些路就随时都死人,需要人命去填坑似的维护,于是因为此,秦国专出大暴君,因为秦国最热心抓壮丁搞基建。现在猪肉平要在那样的环境下修建铁路,将会动用更多的人力物力,死更多的人,大魔王将落下比秦国所有暴君加起来还差的名声。”

“所以我相反觉得猪肉平霸气,这么难的工程也敢知难而上,他有名言,总有一个地方是前线,前线也总需要奉献。若没有秦国的暴君们以人命填出都江堰工程、以及那牛逼的巴蜀道路工程,何来的汉家天下统一。”

“这倒是,秦国虽然全是暴君,但都江堰和巴蜀道桥工程,一举奠定了祖龙灭六国的物资基础,更早的商鞅奠定了秦灭六国的制度基础,所以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在当时有了这几个工程后,秦国就是作死都不会死了,熬死所有人后就是胜利。现在大猪肉平即将启动加强版的都江堰、蜀道铁路、政治变法工程,一但完工后我大宋就是作死也不会死了,制霸天下指日可待。”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猪肉平药丸。”

“这些工程会让我受益,然而阿弥陀佛,保佑我千万不要被抓成壮丁去蜀道干活。”

“我是当官,并不是你们这些屁1民。然而我现在也没安全感了,猪肉平的政治工程一完工,兴许我就被整死了。”

民间正在热议高方平迟迟不离京问题的时候,同时发生了大宋政和二年第二大政治事件——东南系官员群体上书,弹劾当朝国舅、枢密都承旨郑居中。

政和二年第一大政治事件是:以礼部为依托的道士被赶出京去,礼部尚书许将引咎辞职。不过这个事件较为隐性低调。整道士虽然整的轰轰烈烈,却是以新官上任,治安严打的形势进行。至于许将,他认输投降,高方平就兑现了承诺让他全身而退,所以他没有什么罪名,乍看起来,像是和苏辙告老一样的事件。

然而这次真的炸锅了,看起来分明是一个阵营的东南系,但以两浙转运使蔡卞为首的这批东南主要官员,毫无征兆下联名上书弹劾国舅爷郑居中,像是一种政治斗争白热化的态势。

这代表在某种契机下,整个东南系预感到了问题严重,于是反水,反手把郑居中赶出了他们阵营,和其划清界限。以此作为投名状表示:老子们是清白的。但凡他郑居中干的事都和咱们没关系。

所以一些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虽然不知道此番内情,但不用去了解也能猜出来,郑居中涉及的问题一定严重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且被猪肉平用于去威胁东南系了。于是才会出现这幕树倒猢狲散的事件。

东南系的其他官员是跟着添油加醋,甚至子虚乌有的抹黑郑居中。这么做除了是壮大声势外,也只是表明了他们划清界限的动作。

至于两浙转运使蔡卞则最直接,把当年郑居中在湖口县私吞国朝铜矿的一些直接或间接的证据,派人送到了刑部大堂时文彬的手里。

时文彬无比头大,才上任刑部,就遇到了这么一个烫手的芋头,也是醉了。好好的在济州做父母官多安逸,保一方民生,看着济州治下的大头百姓越来越吃的肥头大耳,也算是一种成就感。

可惜为了升职,为了名留青史,为了效忠大宋,最终上任刑部,那就必须要面对京城中这理不清的纠葛了。

大宋士大夫基本是免死的,许多时候贪污捞钱也难以举证,更是一个普遍现象。

不过在当时大宋缺铜,因缺铜而带来的钱政问题把朝廷在长达百年时间里压的无法喘息。于这个基调下,私吞属于皇家的矿产资源,的确是大罪名了。尤其在郑居中已经失宠的现在。

其实这么做的人,郑居中绝不是个例,只是查不查的问题。

譬如当年就有传闻,刘正夫涉及了私吞银矿问题,曾经一度蔡卞他们也想用银矿问题整死刘正夫。可惜刘正夫机智,处理的好,朝中又有刘太后和猪肉平取得了平衡后,在一定程度的保他刘正夫,于是就真被刘正夫撇清站在了安全线之上。最终没曝光。

郑居中悲哀的在于,他一不小心失去了皇帝信任,现在朝中又没有任何一个中堂挺他。且他妹妹郑贵妃的能耐比刘太后小很多。

于是这个晚间,时文彬为难的站在书房窗前,看着窗外出神。

时静杰乖巧的样子道:“爹爹缘何一整天都不说话了呢?”

时文彬叹息一声道:“明知道这是一次****,关于郑居中的问题,核心根本不是私采铜矿。但无奈,现在那些老奸巨猾的中堂们,似乎都达成了默契要整倒郑居中,而我身为刑部堂官却被蒙在鼓里,不知内幕。要用明面上捅出来的铜矿问题查办郑居中,我这心理感到为难。不查的话,私吞国朝铜矿它又真不是个小问题,至少捅出来后就不是了。查的话,等于破坏了我大宋开朝以来的政治规矩,我稀里糊涂下就做了别人刀斧手。”

时静杰也替老爹为难,老爹他就这德行,不喜欢拉仇恨,一个典型的温和保守派。老爹他最怕的事,就是开了一些口子后导致新党势力抬头,进而一步一步改变固有的政治规则。当年在济州任上,老爹他不是不知道王勤飞和曾世成的问题,却始终在压着猪肉平,让猪肉平温柔些,尽量给王勤飞他们留点余地。

而实际上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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