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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宠令-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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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三枚扳指,和一枚玉簪、一枚玉佩。”
“当时奴婢听说是,玉佩与玉簪是送给老太爷和老夫人,剩下的三枚扳指,则按照图案不同,三位老爷一人一枚。”
“这枚笔墨横生扳指,若奴婢没记错,应是三老爷的那枚。”
沈母一听得这话,倒是有些想起来。现在仔细看来,倒当真与她那枚玉簪的玉质相差不多。
等耿婆子将自己那枚玉簪拿出来与之做了对比,结果更是确信无疑。
沈母慢悠悠垂下眼睛,半晌叹出一口气:“你是说,门外站着的是一位十岁左右的小丫头?”
“是的,老夫人。”
“那便让她进来吧。”
沈云昭等人带着沈云嘉一回到小院后,便当即让人关上了院门。
沈云嘉眼睛一睁,就从春熙怀中跳了下来。她拍了拍身上尘土,对沈云昭和沈云卉恨铁不成钢:“都说了这是京城,是京城!怎么能动手呢?!”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完全合不来。”
“如果不是我倒下,你们还真想动手怎么地?!”
沈云昭轻咳一声,恢复了自己端庄大方的模样,柔声轻语:“四妹,你误会了,你看我们这不是没动手嘛。”
沈云卉也跟着附和:“没动手,没准备动手。”
沈云婉此时的后怕劲儿也过去了,她擦了擦通红的眼睛:“今天这事儿,还是得和祖母说一声。”
守在沈母门外的盈莲看到几人,上前询问了下情况,笑道:“老夫人刚刚回屋,正在擦洗,稍后等她忙完了,奴婢再去叫几位姑娘。”
沈云研奇怪道:“这边的温度也不是很热,祖母是碰到了什么吗?”
盈莲笑意盈盈的,将早晨闻老夫人这边发生的事件与几人说了一下,最后道:“老夫人本就苦夏,这一运动就出了一身的汗,可不就是出了一身的汗嘛。”
几人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沈精羽也并不在院中。
“那便不急,我们在外边等一会儿。”
“对,反正问题也不大。”
沈母房中,沈母略听了会儿外面的动静,便又继续垂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沈绮,眸色复杂:“你们想要回沈家认祖归宗?”
沈绮抬眼,与沈家一脉相承的桃花眼中一派镇定:“回老夫人,关于认祖归宗我们也想过,但是并未深想。我们从一开始就知晓自己的身份仅为外室子,上不得台面。”
“只是能否请老夫人看在我们也是沈府血脉的份上,为我们提供一丝庇护。起码,不要让我姐姐被强抢为妾,让小弟能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户籍,以后能参加科举。”
“民女并无他求,若是老夫人能庇护我们平安,即便是将我们迁往京城之外的边陲小镇,我们都是能够接受的,还请老夫人成全。”
沈母的目光落到沈绮背后的粗布小包裹,并未有马上应承:“你说的事情,我会派人回京探查,待探查结果出来以后,再给你答案。”
沈绮松出一口气,她深深地向下扣一首:“多谢老夫人,多谢老夫人。”
沈母舒见此,心中越发五味陈杂,她抬头向耿婆子使了个眼色,耿婆子就笑盈盈上前:“好了,小姑娘别跪了,我先带你去后面房间梳洗一下。之后的事情自有老夫人定夺。”
沈绮感激地颔了颔首。
她此时也听到了外面几位沈府姑娘的声音,自知以她今天出现在此的目的,不方便出现在几人面前,便也没有推辞,干脆地随着耿婆子一起,从后门离开。
沈母静静地端坐在圈椅上,把玩着手中的扳指,半晌,耿婆子才悄无声息走了过来。
与沈母低声道:“主子,那丫头所言应该没错,她确实是一路走过来的。不仅身上有几道因为爬树造成的擦伤,脚底的水泡也早就转化为血泡,破了不少。刚才拖鞋时,肉都粘在鞋底,直接掉了几块皮。”
沈母嗯了一声,而后将那扳指往桌上一抛,轻嗤:“老三啊,还真是让我失望。”
沈峦在京城这么多年头,几乎都是老大沈崴庇护他,他能够帮到老大的事情几乎没有。
原先她还说他起码在情感上忠贞,即便老三媳妇因为生弘哥儿和婉姐儿伤了身子,没办法生育子嗣,也好歹不离不弃,依旧坚持着成亲前的承诺。
但现在看来,全他妈都是狗屁。
算算那丫头刚才说的她大姐的年龄,恐怕老三媳妇一被确定以后无法生育,他便转头在外置办起了外室。
这真是……
“你说他到底像谁?既不像我,也不像老太爷。”
耿婆子低低垂头,没有吱声。
这种时候都是老夫人的自言自语,无需开口。
不过三老爷啊,恐怕被老太爷知晓后,这顿打是肯定逃不掉的。
当天中午沈精羽回到小院后,就知道了上午自家侄女们与钱家姑娘发生的冲突。
“然后呢,最后怎么解决的?”
“祖母说,小孩子丫丫的争执,用不上她这个大人出面。”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件事她们处理得还算得当,起码占住了理,再加上沈云嘉这病是装的,沈母压根不急。
接下来,就只需等钱家那边反应就好。
而后果然没多久,钱家便给几位姑娘送来了赔礼,沈母做主帮她们代收了,这件事就算是过了。
只是,“嘉嘉你既然是病着的,那么最近两天就别出去了,在屋内多养养身体。你们其他人也是,多抄点佛经,一人不本,为咱们沈府的家人祈福。”
沈云昭几个面面相觑,而后一齐低下头:“是。”
当天中午,一封由沈母亲笔书写的书信,便由一位侍卫快马加鞭送回来沈府。
沈父下值后,听闻书房中有老妻送来的信,还有些诧异:“老夫人不是去苏麻山避暑去了吗?怎地还送了信回来?!”
按照他对老妻的了解,一旦有了能避暑的好去处,她恐怕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再想起他一下的。
那现在,这莫非就是脑子一抽,突然开始想他了?
沈钟海慢悠悠踱入书房,唇角微翘,显然心情不错。
但是等他将那信封接到手中,捏着里面硬鼓鼓的东西,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他眉梢轻拧,小心地将信封裁开,先是从里面倒出一枚样式眼熟的扳指,后展开信件。
随着阅读,他的眉梢越拧越紧,而后不由地就被气笑了。
沈钟海将那信件拿在手中甩了甩,深呼吸一口气,在书房中反复踱步了数圈,而后又将信纸上的内容从头到尾再次阅读了一遍。
随后,他走到书房桌上,在纸上写下一个地址,随后打开书房大门,对守在门外的小厮道:“去叫老袁过来,我有事让他出去查查。”
“是,老太爷。”
等人刚跑两步,他又将人叫住:“叫完老袁后,你再多跑一趟,将三老爷叫过来,就说我在书房这边,有事问他。”
“诶,好嘞。”
小厮痛快应下,他慢跑了两步,见沈钟海没再将他叫住,便加快脚步,向院外飞奔而去。
书房中,沈钟海重新关上了房门,左右看了看,将挂在墙上的打马鞭取了下来,放在一旁。
上次老三在谈及张家那小子时,含含糊糊地为他辩解,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现在看来,竟是为了这一出!
呵,出息!
且不提这一。夜沈家书房中,沈峦在马鞭久违的威慑下,都是怎样的鬼哭狼嚎,只说这一晚的闻胤瑾在看顾着闻老夫人喝完药后,回到房中思绪驳杂了半宿,好容易睡着了,又被深深地拽入到梦魇的深渊。
睡梦他好似回到了自己幼儿时,那时,他生母与父亲的感情尚好,一日,祖母娘家的一位表侄女到府内小住。
结果一来二去,就小住到了父亲的床上,成为了府中的姨娘。 ;,
第104章
一开始; 母亲并不在意,只是后来; 那位陈姨娘仗着有祖母撑腰的缘故,越来越嚣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很快便消磨了他父母间的感情。
在他五岁那年,他被陈姨娘的人不小心撞到了冬日里的湖水里,差点淹死。彼时,他病得昏昏沉沉的,依稀听到祖母对母亲的斥责。
“……这么大的小人儿你都管不好; 还净想着往陈姨娘那边推诿责任; 她一个孤立无援的小小姨娘; 还能害到瑾哥儿不成?”
“可是娘,我承认我可能没掌管好家; 但是; 陈姨娘害了瑾哥儿,您难道就一点惩罚也没有?!如此这般,是不是说她哪日让人把我们母子两都杀了; 您也会说是杀得好!活该我们的生存权利被剥夺?!”
“呸!胡说!我娘家的侄女品性如何,还用你插嘴?!你不用想着抹黑陈家女的名声!”
“母亲……”
“闭嘴!”闻老夫人怒不可遏; “大夫说; 瑾哥儿的身子坏了; 你就让他好好养着; 能活多久就活多久; 不要净想那有些没的。”
“呵; 好好一个嫡子的身子坏了; 您不心疼; 一心惦记着您的侄女!莫非您还指望着她给你生什么金孙不成?!”
“那还真不一定!我侄女的身体可比你要好着呢……”
两个女人的声音吵吵嚷嚷。
闻胤瑾小时候听到时害怕不已,长大后回想起来却更多的是气愤,而现在,则已似乎没有多少感情。
再之后的半年,他一直在生死线上挣扎,以药当饭,原先脸上的肉一下子就掉了干净。
每日里都病歪歪的不大好,一副养不活的模样。
就在那时,陈姨娘怀了身孕,父亲竟与母亲提议,要将那陈姨娘为平妻。
他那个时候被母亲保护得很好,一直躺在床上养病,生活极度枯燥无聊。
只记得有一日,母亲过来温柔地为他掖了掖被角,亲了亲他瘦到已经几乎没了肉的手指,笑道:“瑾哥儿你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以后就咱们娘俩儿一起,好好的过日子。”
床榻上瘦弱的小男童点了点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闻父在一次出行时,不小心从马上摔断了脖子,直接死了。
那位陈姨娘被闻老夫人严严实实地保护了起来,却还是难了产,生下一个病歪歪的小男孩没几个时辰就没了命。就连那个小男孩最后也没养到一个月,就没了性命。
小小的闻胤瑾舒出一口气,他以为从此以后就能与母亲相依为命,好好生活。却不想,之后不到几月,祖母与生母爆发了严重的争吵,直至数月后,才安静下来。
那段时间,母亲一直陪着他,没有稍离,直到母亲出孝的前一天,她才抱着他哭了半宿,在他的担忧下,吐出一句话:“我儿,你以后要好好的。”
次日,尹家舅舅等人就都来了,直接拉走了他母亲的嫁妆,没过多久,母亲就改嫁到了柳家。
他在缠。绵病榻之际,唯一对他好、唯一真心疼爱他的生母,就这样被赶出了闻家。
再之后,即便他去寻过母亲,对方也好似不认得他一般,只略略说上几句话,便不再深入交流。
闻胤瑾看着站在床榻前阴阴沉沉地看着他的闻老夫人,吵闹过,愤怒过,甚至断药想要一死了之,让闻家就此绝户,但最后都被救了下来。
病榻前,闻老夫人的眼神是痛苦愤恨的,也是麻木深沉的,复杂难辨……
一梦醒来,闻胤瑾有些疲惫。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嘴角笑意忽而嘲讽。
是啊,大家都是有隐情的,只是虽有隐情,却不代表他就一定会原谅。
谁活着又是容易的呢。
苏麻山上,沈云昭等个闹事的小辈,因在院中抄写了几天的佛经,很是安分了几天。
若不是这山间气温适宜,她们恐怕早就暴躁到将要自燃了。
而与她们相比,之前阴差阳错没与她们混在一起的沈精羽则情况稍好一些。
虽然佛经也需要抄写,但起码争取到了与未婚夫培养感情的自由活动时间,羡煞了一众侄女。
沈云嘉撑着头,看着再次逍遥出门的小姑姑,叹息:“都说了要端方娴雅,你们俩这脏话骂的一个比一个溜,我现在都抄书抄够了。”
沈云昭也叹息一声:“祖母说,你这‘病’起码得养上个五六天,我们只要再坚持两天,就能出门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耍彪开撕了。”沈云卉附言,说完她又感觉心里堵得慌,又出言补充,“在周围有人、会被发现、会产生不。良影响的前提下。”
她这几天一边抄佛经,一边认真反省了。
最后分析出来,那天若是钱家姑娘不是一出现一长串,而是只有那么一个两个,她们就是将人骂惨,回来也可以诬陷对方是撒谎。
但是奈何时机不对,那天并非她们展示真面目的最佳时机。
这样想着,沈云卉还将自己的反省内容与两位姐姐分享了一通,得到了沈云昭与沈云嘉的一致赞同。
“这当时要是只有一个,我骂完了往地上一躺,她敢说我是骂人骂晕了,她当场就得玩完。”沈云嘉认真拧眉。
“别的不说,我这张皮相站着不动时还挺能唬人的,只要没有人证,谁也抓不住我。”沈云昭严肃赞同。
沈云卉看着两位姐姐强调:“这次的教训我们就记下了,下次一定切记,切记。”
“没错。”
“切记。”
闻胤瑾经过几日的休养,身体与心情均恢复得差不多。
就连那位埋伏在瑾郡王府中数年的孙婆子,这次也被彻底抓到。接下来若无问题,那郡王府中就是真的干净了。
“那位假扮我祖母的孙婆子,以及她的双胞胎姐妹,现在我这边都已审问完,上午已经让人押送去了京兆府,给大哥送点功绩。”
每年京兆尹的功绩汇报中,需要填写一下本年度的细作抓取数目,这些细作哪怕是他抓到的,但只要送到沈崴处,就能算是多添一个数字,那也算一份帮助。
沈精羽点头:“那你祖母现在身子好些了没?”
“好些了,已无大碍,只是受到了些惊吓,精神不大好。”闻胤瑾垂眸摆弄着沈精羽的手指,兴致显然不高。
沈精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既然担心,何不去多看看她。”
闻胤瑾动作微微顿了顿,开口:“也不算担心。只是无论如何,这也算是我最后的一位亲人了。”
他的生母,放弃了他,去改了嫁。
哪怕事出有因,也是放弃了。
现在自己也只是她所有孩子们中的一个,已经不再特别。
“姐姐,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他的声音嘶哑,却已是短时间内提到的第二次。
沈精羽眯起眼睛,一时没有说话。
此时,他们正坐在一处山坡上凸起的巨石上,面前有层层树荫遮挡,往下眺望,还能窥到永柞寺的全貌。
如此心胸开阔处,原本应是让人心情疏朗,但小未婚夫却还是惦记着短时间内没有影儿的事。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她家老父亲肯定不会放她早嫁的。
她还在默默想着安慰的措辞,在她身边,闻胤瑾的头已经轻轻倚在她的肩头。
伴随着突然而至的药香,让沈精羽呼吸一窒。
她微微歪头,看着靠在自己颈窝处的发髻,半晌,微微翘起唇角:“胤瑾弟弟。”
“嗯?”
“……没事。”
她感觉自己的小未婚夫实在是有点太会撒娇,但是这话一旦说出来,唯恐胤瑾弟弟脸皮薄。
毕竟上次,自己还没怎么对他呢,他就已经喷出两管鼻血。
这样想着,她的手指轻轻移动,不轻不重地搭在了闻胤瑾的腰上:“胤瑾弟弟,你的腰真硬。”和她的手感完全不一样。
闻胤瑾的腰身随着她的动作几不可查地微微颤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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