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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饿郎:囤粮种田好悠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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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岁安把棉被铺在地上,给狗子们睡,以免它们冻着。然后把火炕点上,屋子里慢慢暖和起来,小巳舒服是眯着眼睛。
  夜越来越深,寒意越来越重。
  江岁安睡不着,透过琉璃窗户,可以看到外头已经飘起了雪花。
  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前世,天气冷起来的时候并没有这么突然,是和往年冬天一样,慢慢冷下去的。
  像今夜这般突然冷了,不知道多少人没有防备,若是睡的太死,保不准直接冻死的也有。
  要不要出去提醒下其他人
  江岁安犹豫不决,她来村里的时间毕竟短,而且先头又是盖房子、又是种药材、又是囤粮食什么的,都挺惹眼的,万一到时候有人怀疑她,她可就说不清了。
  想到这儿,江岁安站起的身子又坐了下去。
  仿佛察觉到她的不安,岁岁的大脑袋直往她怀里拱。
  江岁安摸了他两下,忽然想起后院还有鸡、羊、猪和驴,赶紧把另一个火炕也点上,让热气从烟道送往后院。
  过了一会儿,她披着棉被,冒着雪查看了后院的家畜们,都挺好,没怎么冻着。她把种药材的两间屋里的火炕也点上,冷意顿时小了很多。
  就在她忙碌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拍门,哐当哐当的,在寂静的深夜里有点吓人。
  江岁安屏住呼吸,走回前院,听到卫里正在门外焦急地大喊:“江丫头!江丫头!醒醒!快醒醒!下大雪了!你快醒醒!”
  除了里正的声音外,还有一个年轻些的男声,但是听着并不像是于成的。
  卫里正为什么带个男人敲她家的门难不成是看见她买木炭木柴,要她的东西来了
  外头的呼喊越来越急促,江岁安想了想,应声道:“哎!来了!”
  说着,她上前开门,狗子们从屋里跑出来,以一种保护者的阵势站在她身边。
  “原来是里正,有什么事吗”书袋网
  外头站的正是卫里正,旁边的年轻男人是他的大儿子。
  江岁安若有若无地堵着门,并没有招呼他们进来。
  “没事没事。”卫里正松了口气,道:“就是夜里突然冷了,还下了大雪,所以来提醒你一下,怕你一个人在家睡太沉,冻出病来可不得了了。”
  说完,卫里正带着儿子,急匆匆地去提醒下一家去了。
  望着卫里正冒雪远去的身影,江岁安心里充满愧疚。
  人家一片好心,担心村民们在睡梦中冻坏,不惜自己大半夜顶着风雪,挨家挨户关心,她却把人想得那么阴暗,还以为人家想要她的东西,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想到这儿,江岁安更加内疚了。
  她回屋换上棉衣棉鞋,追上卫里正,道:“里正,我帮帮您。”
  “哎呀,这天寒地冻的,摔着你咋办,我和兴子就可以,你快回家去。”
  江岁安不肯,卫里正见她坚持,只好道:
  “你家离于成家最近,你去叫下他吧。”
  江岁安点头,转身往于成家去了。
  寒风凛冽,刮在脸上生疼,雪花足有巴掌大,噼里啪啦往下砸。
  江岁安把头埋在衣襟里,有些后悔跑出来。但一想到里正热心地帮助大家,她便把后悔抛下,加快了步伐。
  往常一盏茶的路,今儿走了两刻钟,到于成家门口的时候,江岁安耳朵都冻红了。
  “于成!于成你在家吗于成!醒醒!下大雪啦!”
  她敲了两下门,话音刚落,院门打开了。
  于成裹着条旧得发白的棉被,站在门边。
  他太高了,棉被只到他腰间,底下就一条薄裤子,脚上套着布鞋,脚后跟全露在外面。
  江岁安见了,赶紧道:“你快回屋吧,我怕你睡太死会冻着,所以来警醒你一声。快进去吧,我这就走啦。”
  可怜的孩子,长那么高做什么,一条被子都盖不住了腿了,她明儿得给他送条棉被来。
  于成张嘴,想叫她进来坐坐,但转念想到家里连个柴火都没有,冰冷的根本没法坐,便道:“江姑娘,稍等我一下。”
  说完,他跑进屋,拿出一只兔子腿。
  前头热的时候,地里收成不好,山里的动物却很活跃。
  于成大概是除了江岁安以外,村里为数不多还能继续吃肉的人了。
  “不用不用。”江岁安连连摆手,道:“我在集市的屠夫家要了很多肉食和野味,明儿就去取了,这肉你留着自己吃。”
  说完,也不等于成说话,她立马就走了。
  于成握着一只腿,难掩失落。


第十七章 买肉
  这场突如其来的寒冬,让本就生计艰难的老百姓,日子更加困难。
  怕民众造反,官府终于开仓放粮,大地主们也被佃户的反抗吓到了,跟着施粥减免租子。
  随着粮食被放出来,不再有人饿死,百姓终于缓过一口气来。
  粮价虽然稳住了,肉食和野味的价格却高涨不断。
  江岁安在大雪前订的猪肉、鸡肉和兔子肉,大雪后直接翻了十倍价。
  “鲁屠夫,咱们说好的八两一斤猪肉、十两一只鸡子,二十两一斤兔子肉,你这坐地起价,八十两一斤的猪肉,谁还买得起啊”
  鲁记肉铺前,江岁安生气地质问。
  她不是出不起钱,那箱黄金都换成了银票,还有很多没用完。她也不是不让屠夫涨价,毕竟现在日子难过,他也要生活。
  涨个两倍、三倍都可以,可是一下子涨十倍,这不叫涨价,这叫趁火打劫!就算她吃得起,那普通老百姓怎么办永远不吃肉了吗不能助长这股歪风!
  鲁屠夫常年杀生,身上带着股煞气,他把刀往砧板上一剁,大嗓门嗡嗡。
  “买不起你就别买。”
  江岁安丝毫不惧,道:“不买就不买,你把我那五十两定金退给我!”
  “不退。”鲁屠夫蛮横地道,摆明就是欺负江岁安。
  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了,有人抱不平道:“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
  “就是,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姑娘家,要点脸行不”
  “呸,还什么百年老店,我看你祖宗要是知道你干的混账事,非得气的从地里爬起来不可!”
  眼见群情激愤,鲁屠夫脸色变了变,强撑着道:“我家收定金从来不退,要么把东西买了,要么走人。”
  江岁安后槽牙直痒痒,咬牙道:“买就买,你店里所有的肉我都要了。”
  鲁屠夫愣了一下,怕她反悔,立刻道:“五千两,不还价。”
  江岁安冷哼一声,扔出一沓银票,鲁屠夫赶紧扑过去,抓在手里。
  江岁安抱拳,对周围傻眼的百姓道:“谢谢大家伙为我仗义直言,小女姓江,乃冬瓜屯人士,今儿这些肉我就在这百年老店门口卖,猪肉五两一斤,鸡子六两一只,兔肉十两一斤,要买的排好队。”
  这个价虽然比半年前贵了很多,但是现在来说,可是极为良心了。
  江岁安心想,有了仙泉水,家里的鸡、猪和羊长得快又不生病,她不会缺肉吃,反正银子越来越没用,不如花个痛快,千金难买她高兴!
  “好!”
  “姑娘有魄力!”
  “谢谢姑娘大义!”
  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欢呼,赞美的言辞不绝于耳,与之前呵斥屠夫截然不同。
  鲁屠夫脸上收钱的狂喜消失殆尽,面皮渐渐涨得紫红。
  但他又不能发火,江岁安真金白银买的,要怎么处置都是人家自己的事。他也没那胆气说不卖,买得起这么多肉的人现在很少,他要是现在不卖,等肉臭了不是更亏。
  “鲁屠夫,麻烦你把我的肉都拿出来,大家伙都等着要呢。”江岁安笑眯眯地道。
  鲁屠夫一口气憋在心里,黑着脸去拿肉。
  老百姓自发排起了队,从江岁安手里买肉。
  即便江岁安的价钱比所有肉店都便宜,买的人也不是很多,就算买,也是割很小的一块,拿回家炼油,或者是给孩子解解馋。
  鹅毛大雪从昨晚就没停过,眼见越来越大,过了午时,江岁安见没人要买肉了,便把剩下的肉装到驴车上,在鲁屠夫的瞪视中,一挥鞭子,踢踏踢踏地走了。
  她没有回冬瓜屯,而是去了李叔家。
  除了她,没人知道这场寒冬和大雪会持续一年,官府放粮能放多久总要早作打算。
  “咚咚”
  江岁安敲响李叔家的门,李婶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应声来开门,而是警惕地问:“谁”
  “李婶,是我,岁安。”
  听到江岁安的声音,李婶才放心打开门。
  她一边招呼江岁安进去,一边警惕地左右张望,有一点响动都要盯着看。
  江岁安察觉不妥,急忙把小毛驴赶进李家院子里,压低声音问道:“婶子,发生什么事了”
  李婶小声地说:“前两天街头的孙家让人给抢了,一家五口都被砍死了。官府来人看了,到现在还没查出凶手。哎,他家小孙子才三个月大,作孽啊。”
  江岁安不知道能说什么,往后这种事会越来越多的。
  “婶子,我给您带了些肉来,村里猎户打得,我用粮食换的。”
  江岁安没有告诉李婶肉是买的,肉价这么贵,她怎么给李婶解释她有那么多金子的事李婶可是知道的,她家并没有什么祖传秘药。
  李婶看到小板车上堆着的肉,吓了一跳。
  “哎呀,这么多的肉,得多少粮食换啊,你这孩子太浪费了。”李婶心疼道。
  她的儿子跟着商队行商,每次出去都要带很多干粮,所以李婶有囤粮食的习惯。
  也正因为她的这个习惯,让他们家没断粮,但是肉是很久没吃了。
  可要让她拿粮食换肉,她舍不得,几天不吃肉可以活,几天没粮食吃可就饿死了。
  “没多少的,您尽管放心收下。”
  “不行不行。”李婶虽然很想要,但嘴上还是推辞道:“你自己留着吃。”
  江岁安早料到她会拒绝,闻言道:“家里还有,这是大老远专给您带的,您总不能让我再带回去吧。”
  “那,婶子就不跟你客气了。”李婶言语松动了。
  “您千万别跟我客气。”
  江岁安笑着把肉搬下车,放进灶房。
  李婶特意把灶台生了火,让她暖和暖和身子。
  两人围坐在灶火旁边,江岁安问道:“婶子,天这么冷,叔叔怎么不在家”
  李婶叹气道:“你叔叔去打听商队的消息了,你池大哥上个月底就该回来了,到今天都没个音讯。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他冻着了没有。”
  李婶的拳拳慈母心让江岁安羡慕又心酸,她本来想再一次劝他们跟她到乡下住的,这么一看,他们没等到池大哥回来,肯定不会走的。
  于是,她不再提搬走的事,转而安慰她:“婶子放心,池大哥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过两天就回来了。”


第十八章 狼来了【求票求收】
  江岁安离开李婶家,赶在天黑前回到家。
  火炕一直烧着,屋里很暖和,黑豹根本不愿意出屋子,只有岁岁和平安领着狗子,顶着风雪迎接江岁安回家。
  江岁安在每只狗子头上都揉了一把,然后瞪了一眼没心没肺的黑豹。
  豹大爷甩了下尾巴,动了动身体,把腚朝着她。
  算了,不跟它计较,江岁安肚子饿得咕咕叫,到后院从雪地里扒了两颗白菜,鸡窝里摸了五个鸡蛋,捉了一只小公鸡。
  鸡的食盆已经半空了,她记得,走之前她可是加了一整盆豆子,放在之前天热的时候,鸡根本吃不完。
  难道天变冷了,动物的食量也增大了
  江岁安提着茫然的公鸡、拿着大白菜和鸡蛋进了灶屋,她快手快脚地焖了一锅饭,炒了一盘醋溜白菜、一盘炒鸡蛋,风卷狂云地吃完。
  一大锅饭,最后就剩下一碗,而两盘菜连菜汤都不剩。
  “看样子不光是动物,人的食量也变大了。”江岁安边刷碗边自言自语道。
  狗子们也饿了,时不时站起、坐下、站起坐下,眼巴巴地盯着那只小公鸡。
  小公鸡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吓得瑟瑟发抖。
  江岁安看看鸡,再看看眼冒绿光的狗子们,还有虎视眈眈的黑豹。
  肯定不够吃,她又捉了五只鸡,用草绳困了,然后手起刀落。
  烧了一大锅水,她利索地拔毛,清理干净后直接生鸡肉剁成块,装在九个空碗里。
  其中八个碗里和了些剩饭,是给狗子们吃的,而黑豹那碗全是肉。
  不是江岁安偏疼黑豹,是黑豹根本不吃饭。
  她一开始不知道,总是给些饭在它碗里,黑豹每次都把肉挑出来吃光,然后把剩了饭的碗拍碎。
  坏了三四个碗之后,江岁安才闹明白,从此就不给它米饭了,而碗也就再没坏过。
  “吃饭了!”
  等江岁安说完,狗子们和黑豹才开始吃,这也是她特意训练出来的。
  动物身上或多或少有些野性,即便喝过仙泉水,开了灵智,也要教会它们服从主子。
  江岁安笑着看它们吃完,发现它们的食量也变大了,个个恨不得把碗也给吃了。
  看样子,以后光吃鸡肉不够,猪羊也要宰来给它们吃了。
  她把碗洗干净,每个碗里盛上一大碗干净的水,里头放了点仙泉水。
  嗯,饭后一口仙泉水,有病治病,无病强身。
  这一遭忙下来,天已经黑透了。
  江岁安总觉得自己有件什么事没做,铺床的时候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她要给于成送条棉被。
  挑了条新的蓝布棉被,她刚要出门,就听见外头响起一阵奇怪的动静。
  岁岁和平安“刷”地从屋里冲出来,领着狼犬埋伏在门后。
  黑豹悄无声息地从屋里出来,借着院子里的木柴堆,后腿轻轻一蹬,就上了屋顶,警惕地看着门。
  昨儿里正来的时候,狗子和黑豹表现得很正常,它们对村里人,从没展现出攻击的姿态,所以外面绝对不是冬瓜屯的人。
  眼见它们如此戒备,江岁安心一紧,丢下棉被,抄起一把榔头,提高声音问:“谁在外面”
  回答她的是一阵“呼哧呼哧”的声音,听着不像是人发出来的。
  外头究竟是什么玩意
  没等江岁安想明白,大门突然被撞了,“砰砰砰”直响。
  那力道十分大,门闩被撞的晃晃荡荡,沉重的木门都有些承受不住。
  江岁安看了眼岁岁,它虽然一副防备的样子,但并无一丝惧怕之意。她又抬头看了眼黑豹,居然在豹脸上看出了跃跃欲试。唯一
  大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江岁安屏住呼吸,绕到狗子们右侧,使劲拔掉门闩。
  一道灰色影子从门外窜了进来,江岁安定睛一看,那玩意居然是一头独眼的狼!
  狗子们一扑而上,咬得那头狼嗷嗷直叫,却也激发了它的凶性,硬是拼着一身血淋淋地伤,扭头朝江岁安而来。
  江岁安连退几步,躲到院子里,那狼不依不饶,只是还没等它靠近,房顶的黑豹一跃而下,敦敦实实压在狼的背上,直接把它压趴下了。
  独眼狼不甘心地扭头,想要咬黑豹。黑豹一巴掌呼在它脸上,连皮带肉扯下一大片来。
  岁岁奔上前,一口咬在独眼狼脖颈处,大头一甩,直接撕破了狼的喉咙。
  独眼狼登时毙命,黑豹慢悠悠地爬起来,走到江岁安身边,蹲坐下,两眼盯着门口。
  江岁安顺着它的视线看过去,于成手持弓箭,站在门外,呆若木鸡。
  江岁安拍了拍黑豹的头,黑豹瞥了于成一眼,进屋去了。
  于成的目光一直追着黑豹的身影,直到它消失在屋里,他才回过神,问道:“江姑娘,那黑豹是”
  “是我养的。”江岁安落落大方地承认。
  于成忍不住抹了把额头,尽管并没有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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