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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上位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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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傅昀就垂眸看她。
  这话,她自己可信?
  岂会没甚差别?
  牡丹在一个贵字,更意为正位。
  芍药与其再相似,也不堪其位。
  这般几乎将正妃脸面放在脚底踩的事,傅昀自不会应,他深呼了口气,换了种说法:“本王怎不知你对牡丹过敏?”
  周韫讶然回首,似惊诧反问:
  “这般隐晦之事,妾身自不会大声喧噪,这不是正在和爷说嘛。”
  傅昀盯着她,周韫没躲,毫不心虚地和他对视,最终还是傅昀先移开视线,他不知信没信,却说:“正院离锦和苑有些距离。”
  周韫敛眸,平淡问:“爷免了妾身去给正妃请安?”
  傅昀顿时哑然,这时,外间有人碰了碰珠帘,时秋的声音传来:“王爷,主子,午膳备好了。”
  傅昀松了口气,几乎是立刻起身:“先用膳。”
  对于傅昀的避而不答,周韫若无其事地动了动眉梢,却没逼他,只是她垂眸时,若有似无地抚了抚手腕。
  终归,此事由不得他。


第27章 
  翌日,傅昀真的请了工部之人进府,遂一进府,后院其余旁人皆得了消息。
  待知晓锦和苑在作甚时,禁不住的,酸涩和嫉妒一并冒上,这其中感受最为明显的,就是凝景苑的人。
  鸠盼脸上掠过一丝不忿,她替洛秋时挑着细线,咬牙说:“主子,王爷也太过偏心了!”
  昨日周侧妃不在府中,她去传膳时,刻意从锦和苑绕行,还未到锦和苑,她脸色就变了几番。
  太近了。
  锦和苑离前院太近了。
  主子爷对周侧妃的偏袒太过明显。
  待走近锦和苑,只觑了其中一眼,鸠盼就停住了脚步,拿凝景苑和锦和苑相比?
  根本无甚好比的。
  是否用心,有时真的只要一眼就可就能分辨出来。
  凝景苑离正院不远,她也见过正院情景,风光大气是真,但论精致用心,恐也是比不得锦和苑。
  但周侧妃何德何能?
  正院好歹占个正字,锦和苑凭甚得王爷偏袒?
  鸠盼话音甫落,洛秋时手中的细针不小心戳到手指,一滴血珠倏地溢出,凝在纤细白皙的指尖,惹人眼球。
  洛秋时垂着眸,盯着那滴血珠,半晌没有说话。
  鸠盼不知何时闭了嘴,将头埋得甚低,挑着细线的动作微颤。
  忽地,洛秋时扔了绣帕,不耐地拧了拧眉,娇俏之意顿消,她说:“还挑甚?”
  她女红甚好,前日傅昀宿在凝景苑时,不经意间看见,称赞了一句。
  洛秋时呵得讽笑,爷不过随口一句,许是都不记得了,她倒是放在了心上。
  鸠盼寻来手帕,细致地擦去她手指上的血滴,她说:“主子,您别这样,是奴婢说错话了,周侧妃有贵妃撑腰,王爷不得不给她些脸面。”
  洛秋时不知信没信,她抬手抚了抚眉,似是想起什么,她低叹了口气,说:“本妃不如她,倒是没甚,可庄姐姐方才是圣上亲赐的正妃,爷这般偏袒她,可有想过庄姐姐?”
  鸠盼偷瞄了她一眼,哑声没有回话。
  洛秋时仿佛有了心事,直接叫人传膳,鸠盼迟疑地问:“主子不等王爷了吗?”
  前院还未传消息过来。
  洛秋时瞥了她一眼:“爷昨日都歇在了锦和苑,更遑论今日。”
  鸠盼动了动嘴唇,反驳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
  依她所想,王爷昨日歇在锦和苑,今日总该来凝景苑了。
  倒是和洛秋时想得不同,傅昀今日并未去锦和苑,直接歇在了前院,消息传到后院时,有些人心中皆松了一口气。
  她们不怕爷偏宠,但前些日子爷只宿在锦和苑,着实有些吓坏了她们。
  倒是锦和苑,周韫得了消息,只撇唇说了一句:
  “且叫他躲着。”
  前院,傅昀看过张崇呈上来的图纸,沉吟了片刻,他持笔在图纸上动了两笔。
  原本周韫要的梅林,是种在锦和苑和前院之间,他这一动,就改在了锦和苑后方。
  张崇接过图纸,迟疑了会儿,才犹豫地说:
  “爷,这处是侧妃指定要种红梅的。”
  傅昀眸一沉:“你究竟是谁的奴才?”
  梅林种在两院之间,他去锦和苑如何方便?
  张崇一愣,随后忙讪笑应声。
  得,还是他说错话了。
  总归侧妃闹脾气,也不是和他闹,爷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顿了顿,傅昀又要回图纸,将两院之间添了几笔,他沉声说:“侧妃要引溪流,在这处给她搭一方长廊,可遮阳挡雨,也——”
  说至此,他忽然噤了声,脸色有些不好看。
  张崇心中暗笑,对他未尽之言甚是了然。
  主子爷在边关多年,冷风夹沙,何种艰难情形没遇过,这遮阳挡雨的长廊自然不是给主子爷备着的。
  长廊相连,只有两个院子,除了爷,也就只有侧妃了。
  主子爷想说的,恐是也方便侧妃到前院来。
  只可惜,侧妃进府这么久,莫说是进前院,连派人过来问个话的情况都没有。
  傅昀没注意到张崇的暗笑,他卡壳半晌,最终说出一句:“也方便于她赏景。”
  倒是会自圆其说。
  张崇不敢明里笑话,忙点头应是:“爷说得是,侧妃必会感动于爷的用心。”
  话落,就见傅昀沉着眸看向他,似是恼羞成怒:
  “狗奴才,还不滚出去!”
  指望周韫感动?
  除非他点头将正院的牡丹全除了去。
  张崇这话,不是在揶揄他,又是作甚?
  何怪他会恼羞成怒。
  张崇忙接了图纸出去,小德子守在外面,见他出来,忙堆笑迎上去:“公公,可是爷有何吩咐?”
  张崇心中暗骂小德子滑头,脸上却不动声色,将图纸递给他:“送去锦和苑,请侧妃过目。”
  小德子眸子一亮,就要接过,谁不知晓主子爷对锦和苑特殊,往锦和苑的活计,他总是愿意接手的。
  结果,他还未碰到图纸,就见张崇拧了拧眉,又收回了手,小德子一顿:“公公,怎么了?”
  张崇摇着头:“罢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你在这儿守着。”
  小德子讪笑,面上恭敬地点头应声,心中却暗啐他不肯让旁人喝点汤水。
  主子爷信重他,如今后院侧妃得势,他也要露面,叫旁人无法出头。
  张崇到锦和苑时,周韫刚用罢膳,她眉梢微动,讶然地看向他:“张公公怎得过来了?”
  张崇低头,将图纸双手呈上:
  “爷让奴才将图纸送来,请侧妃过目。”
  周韫眯了眯眸子,一边让时秋接过图纸,一边有些不解地说:“白日不是皆看好了吗?”
  待接过图纸,她方知晓是要她过目什么,她拧了拧细眉:“爷改了些?”
  张崇忙将傅昀的话重复一遍,周韫稍顿,她眸色闪了闪,不知想到什么,她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也罢,就依爷。”
  待确定了如何改动,锦和苑就彻底开始动工。
  周韫嫌弃动静太大,翌日,就搬进了附近的一处院落,比锦和苑差不知多少。
  她住得甚是不舒心,傅昀躲了几日,再来看她时,就见她难堪着一张脸。
  傅昀环视一圈,大致猜到她为何不高兴:
  “不是你要求的?”
  周韫轻哼了声,倚在他怀中,对正院的事一字不提,傅昀刚松了口气,她就缠着他,要他催着些锦和苑。
  红烛摇晃,晃着抹涟漪。
  傅昀闷哼了声,他喉结缓缓滚动,似有汗从额头滴落,他攥着女子的香肩,忽地倒抽了一口气,眼底殷红地说:“别动。”
  他禁锢在在女子腰肢的手甚为强势,他俯身,默了片刻,偏生这时,身下女子扭了扭身子。
  傅昀攥着她香肩的手不禁用了些力,额角青筋微起,被身下人折磨得苦不堪言。
  周韫攀着他的肩膀,香汗浸湿了青丝,眸眼余着些柔媚,风情潋滟,她抬头,亲在他紧绷的下颚处,湿声黏糊:“爷催、不催?”
  她软着声,说:“妾身甚喜锦和苑内室的那张……”
  最后一个字被她含糊吐进傅昀耳中,傅昀呼吸一顿,只觉快些炸了。
  翌日,傅昀起床时,还有些乏意,刚欲起身穿衣,就觉手被人拉住,他回头垂眸,就见女子拉住他的手。
  周韫睡眼朦胧,刚要坐起身,就觉酸软,倏地瘫在床上。
  她迷糊不清地说:“……爷?”
  傅昀阖了阖眸,捏了捏她的手,近乎咬牙说:
  “侧妃这般惦记,本王自不敢忘。”
  他颇黑着一张脸,待出了院子,就吩咐张崇:“多吩咐些人,叫锦和苑那边快些。”
  张崇脸上透着苦色:
  “爷,再过几日就是您大婚,府上的人手恐是有些不够了。”
  傅昀一顿,他倏地回头看了眼只点盏灯的院子,他沉了眸子。
  他原还疑惑,只单单催个进度,至于她这般?
  张崇的话一出,他方才了然,原是如此。
  傅昀有些头疼,但昨日已应了她,若没有办到,傅昀不愿去想后果。
  他沉着声,半晌才说:
  “先紧着锦和苑。”
  正院早就收拾好,只挂灯结彩,应是用不了多少时间。
  傅昀不断寻着借口,却依旧忍不住地黑了脸。
  自欺欺人,不外乎如此。
  待辰时天明,周韫才清醒过来,时秋刚扶起她,她就酸软了身子,顶着时秋的视线,周韫羞红了一张脸。
  她心中啐着傅昀。
  若非他迟迟不应,她何至于昨日闹得这般狠。
  待听时秋说,爷下了吩咐,又给锦和苑添了许多人手后,周韫才顿了顿,她不信日明清醒后,傅昀会不知晓她的真实目的。
  可他知晓了,却依旧下了吩咐。
  周韫不紧不慢地拢起外衫,坐在梳妆台前,她对着铜镜,细致地描绘着柳眉。
  她望着铜镜中的女子,眼角尽是那事后人为添上的媚意。
  不禁在心中轻念着,怨不得旁人皆常言:枕边风……
  时秋面透迟疑:“主子,这般是否有些操之过急?”
  就算她们锦和苑迟早会和正妃对上,也不必这般早早就打了正妃的脸面。
  周韫顿了顿,她敛了思绪,轻摇头:
  “她一进府,本妃手中的管家之权恐就要交出去了,待那时,你家主子可就真真地活在了她手底下。”
  二者本就互相不对付,这般情景,她又怎会好过?
  她只得叫这后院的人皆看清楚,就算日后正妃拿回了管家之权,想要彻底投靠过去,心中也要仔细掂量。
  那日刘氏的话许是有不对,但那一句,却是真的。
  这后院,最重要的,还是爷的看重。
  她能叫爷打了正妃的脸,这后院的人心中自会有衡量。
  若待庄宜穗进府,再想叫爷这般轻易偏袒,可就不容易了。


第28章 
  九月初九,秋虫鸣浓,轻风涩涩,却是称得上风和日丽。
  这日,圣上三子,贤王大婚,自一早,府中就彻底陷入紧忙中。
  锦和苑,三日前,周韫搬了回来,但尚未竣工,不过动静却扰不到锦和苑内了。
  时秋将账本递给周韫时,周韫摇了摇头,拒绝:
  “明日就要还给庄宜穗,本妃作甚还要劳累。”
  她懒散地倚在软榻上,手抵在楹窗旁,托着下颚,视线徐徐落在窗外,端得是漫不经心。
  外间吵闹声传来,一旁的时春拧起眉,咬声劝解:“王爷并未有吩咐,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周韫觑她一眼,似惊诧:“你怎会这般想?”
  时春呐声时,周韫又堪堪敛眸:
  “收起去吧。”
  她有时比何人都要冷静,有些事她可放肆,但有些事,不是她一个争字就可得来的。
  庄宜穗祖父是三朝元老,爷若真的将管家之权只交给她,而对庄宜穗放任不理,恐是要不了几日,圣上御案上就要多出一本参爷“宠妾灭妻”的折子了。
  周韫自搬回锦和苑后,就没再出去过。
  这满府皆贴了红纸,挂上红灯笼,张灯结彩,甚是刺眼,周韫心再大,此时也难免心中会多些不舒服。
  毕竟那可是正妃,日后的嫡出一脉。
  入夜,宾客皆散,傅昀进了正院,消息一传来,周韫就淡淡颔首,叫人将院子前的灯笼熄了。
  不止是周韫,这一夜贤王府恐是许多人皆会难以入眠。
  从今日起,这贤王府的后院,就真真正正地有一位女主人了。
  翌日,未到辰时,周韫就早早被时秋唤醒,她乏意皆甚,眸眼都要睁不开,倚在时秋怀中,时春递着浸湿的帛巾过来,她敷在脸上,方觉困意稍褪了些。
  她进府后,皆是旁人来给她请安,如今,她也终于要有这一遭了。
  正妃进府,妾氏们皆要去正院敬茶请安。
  周韫半阖着眸子,伏在时秋肩头,含糊咕哝:
  “麻烦。”
  话虽这般说,但她却没作甚推脱,帕子湿了脸,她就下了床,站在墨水图的屏风后,裸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婢女端着莲盘,时秋替她穿着里衣,一边请她挑选:“主子今日想穿哪套?”
  周韫瞥过那三套和红色皆不沾边的衣裳,根本没心思挑选,敛眸道:“随意吧。”
  她坐到铜镜前,细腻的手腕只戴了一支水光十足的玉镯,时秋犹豫了会儿,取出了个锦盒,问向周韫:“主子?”
  锦盒打开,其中放着的是傅昀之前送来的那支步摇,其中藏着些赤红的琉璃玉。
  周韫眸光稍凝,她去看铜镜中的自己,与往日的她相差甚大。
  时秋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虽是正妃,但主子也是上了皇家玉蝶的,若太过避其锋芒,反倒容易叫人看轻了。”
  周韫敛眸没说话,却是任由她将步摇戴上。
  待一切收拾好,也将要快至辰时,往日这时,周韫才将将要醒,她将不虞藏进心中,微抿唇,朝正院而去。
  周韫来得不算早,正院前,有婢女看守着,远远瞧见她,就忙进去通禀,她刚行至,就有人领着她进去。
  珠帘掀开,洛秋时以及府中旁人皆已到齐了。
  周韫进来时,房中声音一顿,静了下来,她眸子扫了一圈,装模作样地轻哼:“怎得还有人未到?”
  那副模样,好似这不是在正院,而是在她锦和苑一般。
  洛秋时抬头看向她,还未说话,就听刘氏娇憨笑着说:“徐姐姐身子不适,刚派人过来告假了。”
  周韫刚坐好,听言,眉梢轻挑了挑,呵道:
  “徐氏有孕,是要比我们金贵些。”
  话音甫落,房中又静了些,这话周韫敢说,但谁人敢应?
  同为侧妃的洛秋时也没说话,她若应,该接些什么?
  说徐氏不金贵?她腹中可是揣着大津朝唯一的皇孙。
  说她当真金贵,岂不是将自己也贬低了去?
  洛秋时没那毛病,自不会接话,捏着帕子抿了口茶水,抬眸再看周韫时,没忍住,眸子中掠过一丝冷意。
  婢女上了茶水,周韫只漫不经心地看了眼,似有些嫌弃,连碰都不愿碰一下。
  这番作态,叫对面洛秋时眉梢的娇俏褪得一干二净。
  周韫看不上眼的东西,她倒是品了一口又一口,无声地被打了脸。
  稍顿,洛秋时脸上透着笑,似不解地问:
  “姐姐怎得不用茶水?可是不喜欢?”
  洛秋时眸中泛着凉意,上好的峨蕊贵茶,莫非还委屈了她不成?
  话落,周韫就察觉到旁人皆朝她看来,还有几道视线,来自于正院一旁候着的婢女。
  周韫捏帕掩唇,浑不在意她话中之意,只道:
  “妹妹何话,本妃不过是喝惯了白银针罢了。”
  她弯着眸,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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