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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是败家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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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玦此话,大胆而放肆,与他温润的性格,尤为不符。
  阮阮大惊,惊慌向他看去。
  杜媚娘小人得志一般,以手按住胸口,连连对今上说道:“官家,你看,那韩玦就是包藏祸心的罪人吧?别看他白白净净,人模人样的,其实就是个色。胚啊。”
  韩玦并不理睬她,他浅浅一笑,目光没有落脚点。
  “官家,您的爱。欲,张口就来,要么始于见色起意,要么始于男人虚荣,您待女子,犹如掐花,花期正浓,您爱之护之,而当短暂花期过去,您便弃之踩之,您大约是忘了,凤鸣宫满院的桂花,更忘了您对皇后的诺言,您一个又一个的女子往宫中带,您口口声声说爱阮阮,可到底是因为真心爱她?还是仅为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望?”
  韩玦连声逼问,掷地有声。
  在他高声斥责后,殿内陷入死一般的沉静。
  他这样的斥责,就连今上也不曾想到。
  他脸色先是一阵潮红,而后转为极度苍白,应是气愤到了极点,他颤抖起身,双手紧扶书案,继而挥袖,直指韩玦,“你一个阉人,竟然也敢教训起朕来。”
  阉人?
  阉人一词,并不陌生,但是在禁中的这几年,阮阮却从不曾听人说过,这是禁中的规矩。
  身体的残缺已是内侍们无法逆转,且将伴随一生的伤痛,禁中之人,上至太后、嫔御,下至宫人,多不会直言“阉人”一词,这是给予内侍们最起码的尊重。
  而今上,这个本应该保持仪态风度之人,却恼羞成怒,直接手撕了韩玦的体面,使他在众人面前受了奇耻大辱。
  阮阮再忍不住,泪盈眼眶,她握紧了手中那支伤了杜媚娘的珠钗,在心底做了最坏的打算。
  韩玦恻然一笑,直视今上,“臣自幼净身,从十来岁就开始伺候官家,本以为是官家最亲近之人,终不过是臣痴心妄想……果真无趣……”
  “无趣你便去死。”杜媚娘唯恐天下不乱,在一侧煽风点火。
  韩玦摇头,“死有何惧?只不过不能瞑目。”
  韩玦缓缓看向阮阮,又看向殿外,那是凤鸣殿的方向。
  阮阮心中大悲,却也于这悲痛中冲撞出火气,她一步步走向杜媚娘。
  杜媚娘似怕她再有先前刺伤她的举动,连连往今上身后躲去,口中振振有词,“官家,你看阮阮果真被那阉人给蛊惑了,阉人不除,后宫不宁。”
  阮阮无奈笑,突然明白了韩玦的苦心,他也想如傅先生,以死明志进谏。
  她看了一眼殿外清明的天空,想起曹不休,想起与他的双向奔赴,又想起他曾经说的那句,世人给你看残酷不美好,我便给你看人间值得。
  她胸中涌起无尽失落,在心底默默对曹不休道了一声对不起,她终究要在这不美好中沉沦了。
  她想起她小娘,想起她的郁郁而终,又想起若是屈从于今上,她以后可能预见的无底深渊般的宫廷生活。
  更重要的是,若是她屈从于今上,那将置曹不休于何地?
  他是她心中最帅气的那个少年郎啊!
  她怎能让她的情郎被今上羞辱?
  她的情郎,飞扬明媚,还有更美好的未来,她不能让他心头蒙尘。
  她抬袖,将玉钗转向了自己。
  她面向今上,一字一句说道:“放过韩先生,放过曹不休……许他二人一世安稳。”
  今上神色顿变,想要起身夺过阮阮手中珠钗,阮阮却一闪,又重复一句,“放过他二人……”
  韩玦面上是前所未有的慌乱,他看向阮阮,“阮阮,别做傻事,放下。”
  阮阮想起素日来他的照拂,她微笑,执着道:“放过他二人……”
  今上摆手,刚想说话,皇后却从殿外阔步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一刻都没在今上身上停留,只深深看韩玦一眼,利索果断,挥袖屏退众人,“所有人,都给我退下。”
  待所有人离去,明皇后面色冷静,转顾阮阮,柔声道:“这种事情,交给我。”
  “明心,你要做什么?”今上厉声相问。
  明皇后却淡然一笑,而后抬手,先是拔下发髻上的珠钗。
  今上胸口急剧起伏,后退一步,“你要弑君?”
  皇后勉强挤出黯淡笑容,面露不屑,将手中珠钗扔到地上,玉质钗子,碎成两截。
  她再抬手,面向今上,解发髻,除花钿,褪首饰。
  最终垂散青丝,一步步走近今上,又着手解衣襟,束带,她死死盯着他,手中动作却不停歇,每脱一件,便用细长手指勾住衣衫一角,举送至他面前,而后扔下。
  “官家,你不就是想要女人吗?我脱给你看,你要什么姿势,我都陪你,你又何苦折腾?”皇后以双手缠住今上。
  韩玦反应过来皇后想要做什么,忙低垂眉目,将地上衣衫捡起,他闭目,对皇后说道:“娘娘,为了臣,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知道。”皇后笑对韩玦,“你退下。”
  韩玦向来没有波澜的眸中,终于湿润,他呢喃,“臣何德何能,能娘娘如此相助。”
  皇后收了他的话,笑对今上,“官家,是你在上,还是我在上?你喜欢我主动,还是喜欢让你自己来?只要你说,我都可以,你不是一直觉着我无味,像木头,不解风情吗?那我今天就风。骚一次。”
  今上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如此,他斥道:“你疯了,平日里的端庄都去哪里了?”
  皇后摆出委屈神情,“端庄有什么用,官家不就喜欢会撩人的吗?您费那么大心思干什么呢?横竖灯一熄,都一样,只是比谁野,比谁妖,是不是?”
  “皇后此言差矣。”杜媚娘躲于今上身后,战战兢兢道:“皇后母仪天下,应该有容人之心,怎么能善妒,官家的女人,当然是越多越好。”
  “哦?哪里来的聒噪畜生?”
  皇后笑,迎向杜媚娘,随后抬手,以所有人都没预料的速度,抓过案上青瓷花瓶,狠狠砸向桌面,而后在杜媚娘的惊呼中,毫不客气用锋利的瓶口划过她脸颊。
  “狗东西,长予也是你能践踏的?这世上,能动他的人,只有我,其他人,试试?”


第55章 撞。浴
  皇后的话; 掷地有声。
  “皇后好威武。”许久后,今上冷目,狠狠说道。
  皇后哂笑,“与管家一起; 不学会自保; 那还能活得下去吗?”
  今上紧抿双唇; 眸光却越来越寒,面色冷凝; 露出决绝之态。
  皇后却不惧; 迎面与他对峙,没有半分躲闪。
  终于,今上先让了一步,转身愤怒离去。
  杜媚娘却在惊叫中; 仓皇逃离。
  在今上离开后; 皇后僵挺了半日的身子; 终于松懈下来。
  她扶着书案连连喘。息,韩玦动容,给她披上衣衫。
  皇后抬眸; 笑对他道:“我生产那日; 你护着我; 如今换我护你,你不许推辞,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们做彼此的浮木,所以为了我和君实,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切莫像今日这般。背水一战,适合了无牵挂之人,而你有我……”
  韩玦盯着她许久,终是点头应下。
  自皇后在长春宫为韩玦与阮阮出头后,今上连着数日不肯再出长春宫,他将前朝诸事都托给了杜敬业。
  杜敬业的势头,如日中天,与此同时,今上对花奴的恩宠也是一天更比一天,俨然有了被宠冠六宫之势。
  一日,阮阮在经过花奴的梨阁之时,无意中听说,金人又一次派重兵来侵,大举屠城,以土木堵塞城壕,过一城,杀一城,大有南下的趋势。
  阮阮大惊,这样的消息,她从不曾在禁中听到过,而今上在杜敬业编织的国泰民安,清明盛世里,夜夜笙歌,沉醉于饮酒作乐。
  如此还不够,甚至屡屡出宫,夜会李长袖。
  更多时候,他像是魔怔了一般,但凡临幸花奴、明心、杨福佳,必定要阮阮守在帐外伺候。
  他让她听他的低。喘,听他的疯狂,变本加厉,乐此不疲。
  这日,他又乔装打扮,换了文人雅士的青衫,命阮阮跟随,一同出宫,再度进了长袖阁。
  阮阮知道他又想羞辱她。
  她在门边立住脚步,不肯进去。
  他却在里间冷笑,“怎么?不好意思了?怕自己承受不住诱惑,亦或是爱上我?”
  阮阮垂首静立,不再答他的话。
  他的疯狂,她见识到了,他命人搜去了她所有的珠钗首饰,甚至连她平日所用茶盏,均换成了木质的,就怕她再以利器,伤了自己。
  阮阮别过头,不看他。
  他却失了耐心,直接起身,横拽过她,将她拖进了长袖阁。
  她被他掐得手腕红肿,他却毫不在意,将她扔于他与李长袖对面的木榻上。
  李长袖是风月场上走惯了的人,她很快从他时不时瞥向阮阮的目光中,察觉出了他的异样情绪,她很是配合的勾起酒杯,款款向他敬酒。
  而他也甘之如饴,从李长袖手中接过酒杯,再盯着阮阮,喝了一杯又一杯。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位姑娘怕还没有心上人,还没有体会过那种蚀骨缠绵的滋味。”
  李长袖笑,顺势在今上怀中半躺下,他懒懒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最终李长袖半仰身子,主动而激烈地迎上他的双唇。
  今上略微打愣,却没有避开。
  他抬眸看着阮阮,冷笑后,咬住了李长袖。
  李长袖在他怀中痴笑,更加放肆地去勾他,他像瞬间被点燃的烟火,以更加动。情的姿态回应她。
  阮阮不是仙人,此情此景,让她脸红心跳。
  他故意刺激她,她别过头,不理睬。
  他却随手砸来一只剔透的酒盏,让她不得不看他。
  阮阮深呼吸,默默忍下这样的折辱。
  他却在她的平静里又一次发了狂,一把扯下李长袖衣衫,与她亲昵。
  李长袖嬉笑着连连讨饶,换来他更加卖力地埋首在她颈间厮磨,女子支离破碎声音传来,每一声都暧。昧撩。人。
  阮阮闭目,在心底默默念起了以前抄过的佛经,对于身前之事,仿若未见未闻。
  仅片刻,女子娇柔的声音便停了下来,一阵跌跌撞撞后,沉重的脚步声停在了阮阮面前。
  “你到底有没有心?你为什么不吃醋?我要你吃醋,要你嫉妒,要你发狂。”今上突然暴躁呵道。
  阮阮却已经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她抬眸回他,果断而坚决,“请官家许奴出宫。”
  她的话,彻底将他激怒,他将她拖曳至长袖阁窗口,迫使她往矾楼下看,“出宫做什么?做那铺子的老板娘?”
  阮阮看到,先前曹不休给她看的香料铺子,又被扩大了。
  她笑笑,转问他,“官家,我喜欢那样的日子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与心爱之人,双宿双飞,。他让我仰望,让我爱慕,让我乐意追随。”
  阮阮泪目,又问:“您这样伤害我,累不累啊?”
  伤害?
  这样的问话,显然撞进了他心底,他僵住,怔神,变了脸色。
  阮阮看到,他浑浊的双目开始慢慢清明,李长袖想要再凑近他,却被他万般嫌弃地甩开。
  他口中喃喃,不断地重复着“伤害”二字,颓然转身,仓惶出了长袖阁。
  他,落荒而逃。
  及至长春宫,他一人闷头进了浴池,直直跳进了池水中,一夜未出。
  阮阮也并未再像以前那般进去哄他,她默默站在门外,看了一夜的星空。
  有多久没见曹不休了?
  行也思他,坐也思他。低眉是他,举目也是他。
  阮阮知道,他一定比她还急,但今上处处设限,她与他见上一面,难于上天。
  天明时,今上终于从浴房走了出来,但却没有看阮阮一眼,只带过韩玦,向前朝而去。
  半月后,韩玦给阮阮带来消息,在今上的要求下,曹不休再一次带兵出征了。
  他走得匆忙,只托韩玦给她留下一句,“等我。”
  韩玦告诉阮阮,金人来犯,势如破竹。
  今上慌了,派去杜敬业求和,杜敬业却带来割地求和的消息,今上半日不语,这才想起了曹不休。
  韩玦告诉阮阮,那日在前朝,今上遣退了众人,独留曹不休与他在殿中。
  他二人先是说起了战事,曹不休提出,要他应战可以,但请今上放过阮阮,许她出宫,也要他同意,许他与阮阮成婚。
  今上不允。
  曹不休便拒不出战。
  二人僵持半日,今上大怒,骂他不念兄弟情义,心中更没有国朝。
  曹不休却道,若是这一机会他不用,他怕再也没有机会带阮阮出宫。
  曹不休一再坚持,今上无奈,最终提出条件,若曹不休能活着回来,他便同意放她出宫。
  曹不休听罢,划破手指,请今上以帝王尊严立誓,在他回来之前,不得惊扰阮阮。
  今上想了许久,终于应了。
  曹不休这一去,便是半年。
  而今上,也按曹不休要求,将阮阮调离了长春宫,入尚服局,主调制香料。
  阮阮知晓曹不休的意思,他不在的日子里,他希望她能心有期盼,毕竟他还有与她共同经营香料铺子的约定。
  阮阮的日子,在尚服局沉淀了下来。
  她日夜期盼,终于在天气逐渐转凉的一个深秋傍晚,得到了好消息。
  曹不休大胜而归,正奔宫中而来。
  国朝在金人面前,连连吃败,朝中低迷一片,曹不休胜利的消息,仿若一股清泉,将禁庭的低迷一扫而光。
  初听这消息时,阮阮手中正全是香料。
  她默默搁下,强压着心头欢喜,缓缓进了房中。
  彼时,她已有了自己的寝房,也有了照料自己的低阶小宫女初初。
  阮阮看了看自己,她身上香料味太浓了,她怕他闻了会不舒服,她忙命初初给她备水。
  她想好了,今日她无论如何都要见他,而且要美美地见他。
  她要看看,他是不是瘦了,黑了,他身上的伤,有没有再增加。
  初初很是听话地给她备好浴桶,她脱衣,下水,沐浴。
  而就在这时,她寝房的门被人推开,阮阮以为是初初,便对她道:“初初,我不用你伺候,你出去。”
  但是,只有关门声,却没有离去的脚步声。
  阮阮诧异,从水中探出身子,回眸想要看初初在干什么,却不期撞见了一个明黄身影。
  是久未打扰过她,让她以为,再也不会与她纠缠的今上。
  阮阮大惊,再唤初初,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初初很像你对不对?”今上突然问。
  阮阮突然后知后觉,她上当了,他何曾放过她?
  而初初,一脸天真无辜,笑容灿烂的初初,竟是他派来监视她的。
  只可惜,她没有识别出。
  “他回来了,你是不是很高兴?”今上冷笑。
  阮阮忙将身子藏进水中,她向他请求,“官家,请您出去……”
  他充耳不闻,一步步向浴桶靠近,阮阮紧咬嘴唇,震惊到了极点,他却半蹲在她身边,伸手撩过温水。
  阮阮上下牙齿打颤,她知道这里无人会来救她,她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她心如死灰。
  “我以为,您已经放下……”
  “放下?”
  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扯过阮阮搭在桶边的湿热毛巾,想要替她撩水。
  “我试过,可是又失败了,刚刚我想,不如我们来打个赌。”他道。
  “赌什么?”阮阮颤声问。
  “赌他是在乎你的人,还是在乎你的身。”
  他的样子,几近痴迷。
  阮阮大惧,朝他扑水,乘他被水花迷了双眼,忙扯过一旁衣衫罩住水面,极力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而他在抹去面上湿水后,又一次露出了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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