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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国帝王-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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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腿腴肉的触感让李从璟食指大动,然而这还没完,孟小花再度双眼如雾的望了他一眼,她轻咬着下唇,双手抓起李从璟的手,捧到胸前,从领口放到了那两团柔软而又极富弹性的地方,禁不住从喉咙里嘤咛一声后,就微微扬起白里透红的小脸,紧闭双眼。
  一副引颈受戮……任君采撷的模样。
  李从璟再也不等,一把将对方粗暴拉进怀里,翻身就压了上去。
  马车稳稳行驶在道上,车厢摇摇晃晃,车轮吱吱呀呀,至于那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恼人且羞人的声音,则轻烟般散了开去……
  ……此处省略不知多少字……
  黄昏时候,数骑开路,数十人相随,华贵马车稳稳停在一座府宅前。
  府邸的人早已在门屏前相候,排了数排,阵仗不小,为首一男一女,皆是三四十的年纪,男的满脸福相,女的风韵犹存,他两人一脸急切,待看到马车出现后,皆是忍不住一脸喜色的迎过去。
  在一阵“拜见秦王殿下”的呼声中,马车车帘被掀开,布衣青衫的李从璟走下马车,让众人起身,而后马车里走出一个脚步虚浮、香汗淋漓的绝色小娘子,正是孟小花。
  “天色已晚,孤就不进去了,明日自会有人来……”李从璟交代两句,看了疲倦的孟小花一眼,翻身上了孟松柏牵来的马,踏尘而去。
  至于为何要改换骑马而不坐马车,则是因为车厢里实在不能坐人了……
  众人目送一行人远去,人人皆有喜色,那妇人拉着孟小花的手,“女儿你可真是好福气,怎生就受到了秦王亲睐?唉哟,怎么还站不稳了……秦王殿下到底年轻气盛,女儿你受苦了。”说到这,回头瞪了自己男人一眼,意味不言自明,然后又笑着拉孟小花进门,“秦王派人来知会了,两日后就要带你走,赶紧把该收拾的都收拾一下……为娘积攒多年的首饰,你这回都带上。”
  那男人在众人都回府之后,仍是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街上行人百十,他看谁都带着一股豪气,只差没长出一条尾巴来,好翘到天上去,让所有人都看见。
  ……
  两日后,李从璟离开太原城,在城外与夏鲁奇等人作别之后,一路向南而去。不同于来时,此时队伍中多了数量马车,里面载着孟小花和她的侍婢,并及她的一些物什。
  李从璟接李嗣源的通知,这回顺路到太原来,本就有看一看夏鲁奇之女的意思,虽说定下的事一般不会有变,但豆娘其人,李嗣源也没见过,唯恐生的不合情理,这才让李从璟顺路来看看。豆娘自然是不能现在就跟李从璟走的,来日会有大场面专门迎接。
  至于孟小花,算是意外之喜,也是秦王自己纳下的“小妾”,虽然仍会有些礼仪,但就不比豆娘那般隆重了,李从璟说要带走,那就带走。
  两川已经不必去,各州县都稳定下来,五万禁军已陆续班师,相应官吏该归朝的归朝,该留下的留下,原本的剑南道东、西川节度使合二为一,称剑南道两川节度使,由李从璟遥领——若非顾及新政下一阶段的大动静,朝廷根本就不会再设这个节度使。
  由此,幽州节度使则要另谋人选,河阳节度使也得另遣他人。
  回洛阳的路上,李从璟走的颇急,近卫分为两拨,一拨跟他快马加鞭,先一步赶回洛阳,另一拨则留下来,护送孟小花慢慢赶路。


第732章 灯火处是归处
  洛阳。
  钟鼓声惊醒了洛阳城的夜,自中央大街尽头依次亮遍全城主要街道的灯,点亮了春日睡意朦胧的清晨,一座座打开的坊门,宣告了洛阳城又进入到新一日的活动。
  天光微醒,侍女们走进房来,点燃一根根烛火,伺候已经坐起身的任婉如穿戴、梳洗。待任婉如以秦王妃的妆容掀开珠帘,踏出内间的门时,晨光已经照亮了屋中的每一个角落。
  一些个侍女在外间颔首收腹环立,另有一些侍女进进出出,将早膳依次摆放在小案上。任婉如来到小案后坐下,姿势端正目视门外,提着裙尾的侍女们,将金丝裙在她身后摆好。
  不多时,一名四五岁的孩童由一位侍女弯身拉着进门,后面还跟着几名侍女与奶娘,孩童小脸浑圆的可爱,然而眉眼却是生得轮廓硬朗。孩童在堂中执礼,奶声奶气道:“政儿给母亲请安。”
  任婉如笑容温醇,在她招呼孩童过来的时候,孩童已经扑进她怀里,任婉如与他亲昵一阵,询问过几句类似昨晚睡得好不好之类的话后,就让孩童坐回一边。
  母子俩吃饭用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正经吃饭的时候,并没有人言语。
  随着侍女们收走碗碟,阳光已经洒在堂中,任婉如掏出手帕,递给孩童,他自个儿擦了嘴,又将手帕还给任婉如。而后任婉如起身,牵着孩童出门。
  “去吧,听先生话,好生读书。”任婉如在月门前蹲下来,对孩童叮嘱一番。
  孩童先是郑重点头,而后又不无烦恼道:“可是先生总是起得很晚。”
  “今日哪位先生授课?”任婉如问。
  “莫神机。”孩童笑起来,笑容比晨光更加灿烂。
  “不许这样称呼先生。”任婉如在孩童鼻子上刮了一下,“先生若是未来,便自个儿温习昨日所学,去吧。”
  孩童在侍女们面前走远,出了月门,孩童就没再拉着谁的手,望着对方并不那么稳重的步子,任婉如忽然问自己,对孩童的要求是否严格了些。但是很快她就摇摇头。他的父亲是天底下最英雄的人物,他也必须是人中龙凤,所以她必须要狠得下心。
  到了自个儿院子的大堂,任婉如仍是先在案桌后端正坐了,这才不急不缓的问:“今日有什么要处理的事,一件一件报上来。”
  堂中早有许多大小管事等候,还有许多人等在屋外,闻言依次出列。
  当先一名管事道:“昨日大雨,冲毁了未名湖边的一处院墙,坏了不少名花,要如何处理,还请王妃示下。”
  任婉如道:“昨日有大雨是不假,却没大到冲毁院墙的地步,院墙损坏,只有两种可能,或者院墙年久失修,或者排水渠没有疏通,现在可知是何原因?”
  那名管事低声道:“尚且不知。”
  任婉如道:“院墙该休整的休整,花品损坏的从花圃中移栽,需得多少花费?”
  “回王妃,需得二十缗。”
  任婉如点点头,“这个数目很合理。那就立即去办。另外,去查院墙被冲毁的原因,限期半日。待查明了,将该负责的人带过来。”
  那名管家应声退下,在一旁任婉如的侍女处领了字条,而后去院外选了几个人,再拿着字条去账房领钱办差。
  而后管事们依次出列,有言到了这个月衣物采买时间的,有言哪位达官显贵的夫人递了帖子的,有言假山到了整修时间的,有问某两个丫鬟、仆役私通该如何处理的,有问某个与王府有交情但极少来往的人家有喜事该随多少礼的,不一而足。
  任婉如将这些事情一一处理,待堂中、院中都没人了,也不过用了一个时辰左右的光阴。见再无管事来等候差遣,任婉如起身离开大堂,去府中各处查看一些该查看的事,其中甚至包括对王府重量级侍婢、家奴的伤病探视,又处理了各种需要临场处理的事,琐碎而繁杂。
  做完这些,时辰就差不多要到午时,任婉如再回到大堂时,又有管事在院中等候了,包括对院墙被冲毁原因的调查,结果也都出来,任婉如一一处理好,就到了午膳的时间。
  用过午膳,任婉如小憩了半晌。等她醒来,有侍女来报,说是她的某个远房亲戚来拜见,问她见是不见。任婉如仔细回想了许久,才想起这名多年未见、平日也没有往来的远房亲戚到底是谁,随后就让带人来见。
  来的是一老一小两名妇人,布衣素衫,见面就行大礼,而后与任婉如很是亲热,不停说起一些任婉如根本不可能记得的她小时候的事。到任婉如快失去耐心的时候,对方这才说明来意,原来是他们家在洛阳看上了一间商铺,却因为有位洛阳府某官吏的某亲友也看上了,两方正在争夺,她们来是想请秦王府帮忙的,而且对方在言语间还流露出希望借助秦王府的威势,帮忙压低那间商铺的租价。
  任婉如要是不想秦王府落得个不念亲友的名声,就得帮助处理这件事,但若是不想秦王府卷入这些市利争端,就得拒绝帮助这件事。最后任婉如叫来侍女,拿出一些钱财交给人家,算是帮他们抵一部分商铺租金,但却不会派人出面去帮着处理这件事。
  打发走了这两名明显觉得任婉如出力不够,颇有些怨气的妇人,有侍女来报,说是费高章的夫人偶感恶迹,现正卧床不起,问任婉如要不要去探视。
  费高章曾是幽州刺史,与李从璟交往密切,在朝中任职已经数年,任婉如闻听此讯不敢怠慢,忙吩咐备下探视礼,去对方府上探视。还没出门,任婉如又停下脚步,让侍女去叫来秦王府的医官,一并带了过去。
  等任婉如从费高章府上归来,已是时近黄昏,此时她脸上已经有了些疲倦之色,刚一回到府中,任婉如就遣人去看莫离那边的授课是否已经结束,在得知授课已经结束后,任婉如要去秦政的院子,问问对方今日都学了些甚么。
  没等她出门,就有府上一名管事过来,在她面前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任管事有何事?”任婉如停住脚步问,对方是任家在魏州的邻居,以前曾多有走动,后来在魏州生活拮据,就求到她面前,在秦王府做了一名小管事。
  对方这才支支吾吾道出原委,原来他家的儿郎在街上与人斗殴,被打得很惨,而对方是官宦之家,他惹不起又不想咽下这口气,这便想请任婉如帮忙,让对方赔钱。
  任婉如自打进了李家的门,打理后院之事以来,什么事没遇到过,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当下三言两语问明实情,便做出了决断。
  只是这一耽搁,等任婉如去看秦政时,日头都快落山了。
  任婉如刚到院门口,就听到院内有笑闹声,待她进门,一支风筝就从空中掉落下来,正好落在她脚前,而面前的秦政的几位丫鬟仆役,已是吓得跪倒在地上,秦政也慌忙将双手背在身后,胆怯的望向进门的母亲。
  劳累一整日的任婉如心头升起一股怒火,这时候秦政本该在温习功课才是,却竟然偷偷玩起风筝来,她感到鼻子一酸,觉得她这个儿子真是不给自己争气,他父亲是英雄人物不说,如今这后院也是越来越大,听说陛下又有意让夏鲁奇的女儿进来,任婉如打听过,那可是位遍读诗书、精通书画的才女,日后得宠不说,待对方有了子女,必也不会是简单人物,而秦政却这般顽劣,到时候比不过人家怎么办,当下忍不住,拍起手臂就要给孩子一耳光。
  但是巴掌落下来,却十分轻柔的抚在秦政头上,任婉如望着面前这个缩着脖子的孩子,心头终究是不忍,她蹲下身来,露出一个笑脸,“告诉阿娘,是不是很喜欢放风筝?”
  秦政害怕而又实诚的点点头。
  “既然喜欢,放几回也没甚么关系。”任婉如笑容温暖,回头对那些跪着的丫鬟仆役道:“都起来吧。”
  任婉如接过侍女递来的风筝,对秦政道:“阿娘小时候也喜欢放风筝,不过秋日才是放风筝的好时节,那会儿放风筝的人多,天上的风筝也多,凑在一起才好看。来,今儿阿娘就陪你一起放风筝。”
  秦政一脸惊喜,“真的?”
  “傻孩子,阿娘何时骗过你了?”任婉如举着风筝开始跑,“拿好你手里的东西!”
  秦政顿时雀跃无比。
  待到天黑了,任婉如这才浑身是汗回去歇息。
  “王妃历来不喜小殿下玩闹,今日怎会跟她一起放风筝呢?”在伺候任婉如洗澡的时候,贴身丫鬟惜玉问。
  任婉如叹了口气,“书上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久远。政儿正是爱玩闹的年纪,若是限制得狠了,怕是会适得其反,长远来看,还是得劳逸结合。”她苦笑摇头,“之前是我太急切了。”
  梳洗过了,任婉如重新穿戴好,来到院中。
  院子里清辉铺地。
  天空中繁星似海。
  任婉如在台阶上站了一会儿。
  夜风清冷。
  她缓步来到院中,惜玉忙拿了一些物件跟过来,两人蹲下身,开始编篾糊纸。
  两人忙活半晌,一只灯笼的雏形就显了出来。
  一介亲王妃,竟然在亲手制作灯笼。
  片刻之后,提着那只灯笼,任婉如来到府门。
  值夜的甲士见了任婉如,连忙行礼,其中有个年长的,怕是已近三十岁,他咧开嘴笑道:“王妃今儿可是慢了些。”
  “政儿顽劣了些,耽搁了时辰。”任婉如笑容温婉,“还请何统领帮忙挂上。”
  “好嘞!”
  何统领拿起灯笼,踩上梯子,将那只崭新的灯笼,挂在了府前最显眼的位置。
  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灯笼。
  任婉如望着这盏灯笼,在府门前静立了许久。
  这件简单的事,秦王妃已经做了八年。
  八年,她一双手中出了多少只灯笼?
  点一盏灯,等一个人。
  ……
  急促的马蹄声犹如雨点,一支骑队风驰电掣,如离弦的利箭,划破黑夜,笔直到了洛阳城前。
  城墙上的人看到这支举着火把的骑队,一个个都睁大了疑惑的眼睛,这是何人,怎么此时到了城外?
  “秦王归来,打开城门!”孟松柏先一步赶到城门前,他勒缰立马,朝城楼上一声大喝。
  城门大开,骑队入城。
  长街如大江,身前千万里。
  半数的洛阳城,此时都在黑暗中。
  一马当先的李从璟,双目始终看着前方。
  直到转过一条街道,他看到了那盏灯笼,嘴角微微一动。
  八年来,但凡他出征归来,都会看到府门前那盏普通的灯笼。八年来,一切从未变过。
  灯火处,即是归处。


第733章 一朝掌得天下权,我为万世开太平(一)
  李从璟回到洛阳后,起初几日虽也进宫见了李嗣源,但基本只是言说了两川、契丹的事,还没有提到新政之事上来,再加之李从璟离开洛阳半载,洛阳诸事繁杂,无论是秦王府、还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府,一应事务都需要李从璟先交接一番,待到李从璟把诸事重新理出头绪,时间已是过去半旬,到得此时,从西川班师的禁军,也已回来了四万左右。
  至于剩下的李从璋部,则要暂时驻扎在西川,等两川新军彻底成型,才能回洛阳来——当然,这是明面上的说法,私底下李嗣源与李从璟等人,并不是这般打算。
  杨吴攻楚,大唐到底要不要出兵相助,尚在两可之间,一旦大唐决定对楚地用兵,那么李从璋所部一万禁军,就可以直接从蜀中经由长江开赴楚地。
  “在明眼人看来,大唐接下来是要大力推行新政,还是要出兵相助新任楚王抵挡杨吴大军,是二者选择其一,但在朕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李嗣源说这话的意思,李从璟自然了解。
  这些年来,大唐明面上只编练禁军,四年来得卒五万,都是精锐之师,然而实际上,李嗣源暗地里对天子六军和侍卫亲军的整编,也在一刻不停的进行。
  天成新政到了今日,虽有种种不足之处,却也是一件大工程本就难以一蹴而就的原因,其功劳不可磨灭,在新政大势下,耕种得到保证,各地赋税增加,道路、河渠得到整修,运输条件被改善,洛阳及其周边地区,能够蓄养的精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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