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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玩基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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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砍树……还保养……
  逐晨叫了声:“师兄?”
  怀谢打了个哆嗦,几番欲言又止,斟酌好语言,委婉同她道:“小师妹,瀚虚剑是不需要保养的。”
  他抽出自己的佩剑,横在胸前,给逐晨展示说:“你看,我的剑就从来不让别人擦拭。我自己偶尔擦拭也只是……为了心里舒坦而已。”
  逐晨说:“我也是啊。”
  “你……”怀谢支支吾吾,“你不能是!”
  逐晨觉得怀谢这人吧,有问题,一点都不明白她尊师重道的心。正欲说话,一个错眼,看见梁鸿落在小心朝这边张望。
  对方一直摆出淡漠的神态,仿佛什么都不上心,可进了朝闻之后,不住在四周观察,显然很是介怀。
  呵,这个口是心非又过分自信的男人。
  逐晨推了推怀谢,问道:“大师兄,你这位魔修兄弟又是从哪里来的呀?”
  “路上偶然遇见的。”怀谢此刻忧心忡忡,随口答道,“鸿落道友是为报仇才入了魔。他如今是孤身一人,你看他身上的伤,都是在魔界受的苦。虽为魔修,但不是恶人。”
  逐晨问:“他也是从魔界出来的?”
  怀谢摇头:“他是关中人。魔修灭了他所在的宗门,他一家十几口尽数罹难。他为报仇,一路追到魔界去,在魔界修炼了好些年,前不久才回来。可惜,凡间修士对魔修偏见过深,他只能四处漂泊,躲藏度日。”
  逐晨挑眉:“原来如此。”
  其实都是假的,小白花的人设对直男果然好用。
  梁鸿落是走在时代的前沿了啊。
  不过梁鸿落这人奇就奇在,虽然满口谎言,却没让逐晨察觉到任何恶意。
  逐晨这脑子刹不住啊,不由就泛起许多遐想来。
  梁鸿落察觉到她诡异的目光,不自在地背过了身。
  恰是此时,风不夜回来了。
  他在魔界修行这段时日,对魔气掌握已然精深。逐晨只看见一道黑光自天边闪烁,眨眼间人已到了面前。
  风不夜拂袖一挥,收起瀚虚,袖风扬起一股独特的冷香,淡淡浮了上来。
  逐晨高兴道:“师父,大师兄来啦!”
  风不夜浅浅笑了一下:“怀谢。”
  怀谢朝他施礼。
  风不夜一眼看出他的修为,目光染上了些许暖意,颔首道:“长进了。”
  怀谢笑说:“离山多年,也该有所长进。否则哪里敢说是您的徒弟?”
  风不夜:“也沉稳了。”
  怀谢唇角抽了下。总觉得现在“沉稳”不是一个好词。
  逐晨指着不远处介绍说:“那位是师兄带回来的朋友。”
  梁鸿落已转身朝这边走来,半抬起手臂,似要朝他作揖问好。
  风不夜狭长的眼睛虚虚一扫,看清对方的面貌,陡然生出一股可怖的杀气。他眼神中闪过厉色,如冰刀般骇人,下一秒,不待众人反应,已经挥出一道剑气。
  怀谢惊慌叫道:“师父!”
  逐晨:“等等!”
  风不夜的这一击来势汹涌,怀谢与逐晨都是阻挡不及。梁鸿落额头青筋猛跳,第一反应便是抬臂格挡。
  魔气将剑光阻挡的同时,梁鸿落倒退数步,从胸口呕出一口气血,喷到了地上。
  周围魔修皆是震惊,举目朝这边望来。
  他们肩并着肩,足抵着足,忐忑看着对峙的二人。
  若有好心劝道:“道友你犯了什么错?快与仙尊道歉呀。”
  若无:“是啊,这不是魔界,你打不过仙尊的。”
  边上的魔修说:“在魔界那就更打不过了呀!何必逞这强!”
  梁鸿落:“??”
  他给气笑了。
  就这出息!也能叫魔修?


第66章 安慰
  梁鸿落用手指揩了把唇角的血渍,低头看着指尖的红色,露出个桀骜不驯的笑意,高昂起头道:“为何杀我?”
  风不夜的脸色比他更为阴沉,瞳孔漆黑得犹如见不到底的深潭。眉头下压,苍白的手指依旧紧紧扣在剑柄上,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追上一剑取他性命。
  怀谢大步过去,挡在梁鸿落的身前。
  一面是兄弟,一面是师长,他满头雾水,又不知该作何处置。环视一圈,最后两手抱拳,朝风不夜深深鞠躬,恳求道:“师父!求个明白!”
  风不夜手臂稍抬,逐晨未做多想,直接冲上去将他右手抱住,用力按在怀里。
  风不夜睫毛颤了颤,偏头看她。
  逐晨问:“师父,你打他做什么?”
  风不夜:“他是谁?”
  逐晨郁闷了:“您不知道他是谁?”
  风不夜自然是认得他的,只不过不是这位魔修。
  前世的时候,这人还是一个落魄的工匠,徘徊在朴风山下。一次,逐晨下山时将他带了回来,说是偶然中救下,从此他就作为一个不记名弟子住在宗门里。
  风不夜从未对他上心,只觉得他是个沉默寡言的普通人。逐晨对他倒很是信任,经常与他凑在一起嘀咕。
  后来,逐晨入魔,他便跟着失踪了。
  再后来,魔修大肆入侵凡界,他又见到此人数次,才知道,原来梁鸿落这名字在魔界,也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他姑息这等奸人在眼皮底下来去自如了多年。
  风不夜至今不明白他为何要潜入朴风,屈身至此,甘愿做院中的一名杂役。如今看来,早早便是不怀好意。
  风不夜思及往事,身上寒气更甚,不由冷笑。
  他若不出现,自己还想不到。
  怎么,如今逐晨不在朴风,他便换了个身份又来接近?
  逐晨入不入魔,与他有什么关系?非要不死不休地前来纠缠,真欺他朴风无人不成!
  怀谢见他身上杀意沸腾,忙道:“师父!他是我的朋友,虽是魔修,却从未伤过无辜的人!”
  逐晨搭腔:“是啊。师父您既然与他没有仇怨的话,还是不要动手杀人吧。”
  怀谢急匆匆地说:“鸿落道友入魔是为报仇。我游历时遇到危险,还是他救我一命。师父!请师父念在徒弟的面上,暂且放过!”
  逐晨:“师父?师父你怎么了?你不是一向说要师出有名的吗?”
  边上的魔修亦是慌乱,惴惴不安地退了两步。
  风不夜在二人接连的请求声中逐渐冷静下来。指尖擦过瀚虚剑上的剑纹,阖上眼睛。
  等再睁开的时候,杀气敛去大半,耳边那种血液流淌的杂音也跟着消逝。
  他心中已有权衡,倒也想知道这梁鸿落究竟要作何打算,将手抽回来,收起瀚虚,淡淡说了句:“认错人了。”
  若有闻言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认错人了。”
  若无说:“都是误会呀!”
  一众魔修跟着应和,见没事了,放心散去。梁鸿落险些被气得心肌梗塞。
  逐晨:“师父?”
  风不夜“嗯”了一声,算做是对两位徒弟的安抚。
  梁鸿落硬受了一剑,却只得了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脸上被人打了一巴掌,哼声道:“认错人了?这般荒谬的理由,不见仙尊道个歉?”
  风不夜冷冷瞧他一眼,面上皆是不屑,全然没有半点要道歉的意思,只差将“故意”二字写在脸上。
  逐晨还是第一次在风不夜这里看见情绪这样重的表情,心中暗道梁鸿落这人太厉害了。普通人真拱不出这团火啊。
  怀谢心有余悸,站在原地不敢松懈。
  风不夜将瀚虚亲自交到逐晨手里,最后又睨了梁鸿落一眼,才转身离开。
  等空气中的那股威压彻底散去,怀谢垮下肩膀,泛着冷汗道:“师父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逐晨表情严峻地说,“不对劲。他见着若有、若无时不是这样的反应。”
  这分明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若非周围目击者太多,风不夜不定真的手起刀落,直接将人给杀了。
  逐晨觉得师父其实现在也未打消个念头,同情地对梁鸿落道:“走夜路的时候小心点。男孩子在外,只能自己保护好自己。”
  怀谢苦笑:“对不住了鸿落道友,师父往日不是这样的。”
  梁鸿落胸膛剧烈起伏,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却偏偏不能找风不夜发难,气势汹汹地离开。
  怀谢:“唉……”
  太难了。
  ·
  下午的时候,逐晨就看见风不夜在朝闻附近设置结界。
  他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对周边的安全布置这样上心,将盈袖带来的几样法宝都加持了下,定在四周。
  于是魔修们齐齐感受到一种有如跗骨之蛆般的寒意,在他们血液里流走,紧跟着带来的便是坐立不安的恐惧,连对寥寥云的宠爱都不能让他们留下,利落地抛下闺女,跑回魔界去了。
  逐晨:“……”
  师父什么回事还给她赶客!她好不容易才招揽来的客源!
  何况这样是防不了内贼的呀!
  所以梁鸿落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逐晨整个人都憔悴了。
  那边百姓终于带着孩子们洗完了澡,并给他们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整整齐齐地领到逐晨前面。
  衣服都是旧衣改造的,穿在他们身上并不合适,但起码清爽不少。
  怀谢也是抑郁了半天,夹在中间甚是为难。见这边收拾好了,才打起精神过来与她商讨正事。
  怀谢问:“你打算如何安置他们?”
  “建个福利院吧,若是有人想收养也可以。”
  逐晨摸摸前面那个孩子的脑袋,他的头发是枯黄色的,脸色也很憔悴,但眼睛异常明亮。
  “都还小,好好培养,将来不定能成大器。”
  怀谢总算露出点笑意:“是的。教他们识点字吧,识字的话,去哪里都能找到一点活干。”
  逐晨盘算了下,说:“好。我之前就想建个学校了,只是朝闻这边孩子不多,我也抽不出合适的人手。正巧,就连着余渊那边的适龄孩童一起收了吧。先来个九年制义务教育,把小师弟也给塞进去。如果可以,还能开个夜校。”
  怀谢懵了,从第一句之后就听不懂了:“什么校?”
  “成人夜校!”逐晨说着振奋起来,“还要分专业、分学科、分等级!不一定都教他们念书识字,实在学不了的,就学手艺。手艺也学不起来的,还能安排一点没技术量的杂活。”
  怀谢:“额……”
  一帮小豆丁就更迷茫了,乖巧地站在原地,摇晃着脑袋。
  逐晨叫来边上的老妪:“带他们去空房间里先休息吧。你看着安排。”
  朝闻是搭建了不少空屋子的,沿着大路两侧不断浦沿开去,因为她的百姓比她更有雄心壮志,认为门派肯定不止于这么些人。为了将来的宏图,顺道为了压榨巽天的劳力,先把房子给准备好了。
  老妪点头应下。
  这些孩子还未适应朝闻的风土人情,老妪决定让他们多些人住在一起,适应得快些,也能聊得来。反正都是孩子,不会嫌拥挤。
  没多久,梁鸿落顶着一脸阴霾回来了。
  怀谢咳了两声:“鸿落道友啊……”
  梁鸿落仍是气闷,靠在一侧的树干上,神色委顿。
  逐晨说:“我知道你现在挺不好受的,但是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梁鸿落冷哼一声,正要说那就让风不夜来与他道歉。逐晨接了下去:“以后还有更多不好受的事情在等着你。”
  梁鸿落愤怒地瞪了她一眼。
  怀谢尴尬道:“师父以前真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为何。”
  逐晨走近打量着说:“莫非你真长得像师父的某位仇人?我看你的面相,并不丑恶啊。”
  逐晨对着梁鸿落,并不觉得他讨厌,哪怕天耳通带给她的直觉,告诉她此人擅说谎,她也没生出太多恶感。
  这便奇怪了,她是不喜欢说谎的人的。但直觉这种东西,本就很难讲。
  “不曾听过师父有这样的仇人。”怀谢说,“我倒是觉得鸿落道友,与小师妹你有点像。”
  “是吗?”逐晨又认真盯着对方的脸看了半晌。
  梁鸿落的五官轮廓深邃,肤色过于白皙,乃至是有些惨白。下巴要更为坚毅一些,眉骨要更加高挺一些,逐晨是瞧不出有多少相像。
  逐晨说:“现下怎么办?你要走吗?”
  “呵呵。”梁鸿落阴恻恻又异常坚定地道,“我不!”
  逐晨想起来,是的,这人现在的人设可是为了报仇能千里追凶的倔强小白花,风不夜今日无缘无故打了他一顿,岂能这样了结?
  但逐晨觉得他留下来,也只是自讨苦吃。武力差距是极为现实的东西,靠意念没有用。他这对手就选错了。
  逐晨:“我说啊,兄弟……”
  逐晨话没说完,瀚虚剑开始躁动,指引她去风不夜屋里。她只能朝怀谢做了个手势,让他劝劝这位朋友,记得珍惜生命。自己则去找风不夜。
  梁鸿落又冷笑了几声,逐晨听着,觉得他快把自己的牙给咬碎了。


第67章 竹实
  逐晨敲门进屋,向师父行礼。
  对方一张同款催债脸,耳提面命地同她说,梁鸿落这人,性情狡诈,面相刻薄,不似好人,让她不要与人亲近,最好是尽量离远一些。
  逐晨心说不会吧?她也是知道一点面相的。梁鸿落五官端正、人中深直、双眉宽广清长,怎么都不算狡诈刻薄。
  不过她也看得出风不夜是极其厌恶这人了,连他的名字都不肯说,只用“那人”、“那魔修”、“此人”来代替。
  言语间还夹带了不少对入魔的恐吓与威胁。
  后面的话,逐晨都听过好几遍了,可以说是倒背如流。总归就是命不久长,水深火热,不得好死呗。可风不夜明知如此又为何要入魔呢?
  风不夜长长说了一段,见她没有应声,一幅低垂着眉目若有所思的模样,当即沉声道:“怎么?你对他莫非还有好意?”
  逐晨惊然回神,忙道:“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逐晨哪里敢说真话,恨不得将所有的贬义词都用上来,什么“贼眉鼠目”、“畏缩胆怯”、“面目可憎”,毅然与师父站在一起。风不夜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
  逐晨还是第一次见风不夜在背后说人坏话。一般来说,他看谁不顺眼,都是直接动手的。
  当然,他方才也的确动手了,只是又克制住了。而且他的克制力不是非常强大。
  现下这般,让逐晨又回忆起了当初给阿秃端水时的艰辛,仔细想想有点爽,只不过是酸爽的爽。
  愿社会大同,再没有人魔之分。
  孔子保佑。
  ·
  从余渊那边请先生,要先安排几天才行。而逐晨想建的学校,目前还存在在图纸上。她抽不出足够的人手,想等巽天修士那边的百货大楼建好之后,再请他们帮忙搭个小型学校。
  巽天修士们已经上手基建的工作,进度十分喜人,看着是能在本月完工的。
  不过他们似乎已经被朝闻的糖衣炮弹给腐蚀,这段时间都没再说要回巽天,整日捧着个碗蹲在空地上说说笑笑,前段时日还很高兴与余渊修士讨论起今年冬至的祭典安排来,向他们传授巽天是如何用最少的钱,铺最奢华的排面。
  施鸿词还特意带着小本本从余渊那边过来,听他们讲经验总结。
  两派已经依靠美食外交,初步实现友好交流。
  袁泊水也是。自从他得知彤果卖给别的门派都是一灵石一颗,而在朝闻,还处于三灵石一盘的优惠价格后,他每天都要点上一盘。再也不嫌朝闻的东西贵了。
  真香。
  这大概就是参照物带来的快乐。
  逐晨觉得他们这态度,到时候自己哄一哄、骗一骗,再给点灵石意思意思,应该就能让他们答应多留一小段时间助力校园建设。
  毕竟大家都是朋友嘛!
  所以这两日,逐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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