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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玩基建-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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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管事鞠了一躬,“小的已去汇报掌门,稍后便到。仙君起早了,要先吃早饭吗?”
  厨子这才想起正事,一拍脑袋道:“还没来得及准备!仙君莫怪!”
  门外传来一道因激动而变得结巴的吆喝:“我我我的摊子上有!芝麻饼嘞!”
  “肉……牛肉面!”
  还是些什么听不懂的食物。
  逐晨这才发现,门槛外头还挤着一大群人。
  他们不敢站得太近挡了光线,因此逐晨只看见一个个努力往驿站里头探视,又互相拉扯着朝边上退去的模糊人影。
  管事征询地看了眼逐晨,再一鞠躬说:“走卒贩夫粗鄙,不知礼数叨扰了仙君,不过都是好意,要不您顺道尝尝?这些是千仞宗百姓常吃的东西,味道还算不错。”
  逐晨哪会客气?豪气一招手:“那就尝尝。”


第137章 佣兵
  很快,那帮碍人眼的流匪被抬到屋外,横七竖八丢在墙边,受百姓们围观唾弃。推着小车的摊贩们依次端着自己的早餐走进来,给他们摆满了五张桌子。
  奔忙了一整晚的魔修早已饥肠辘辘,见逐晨与梁鸿落等人做了开席的指示,当下抓起桌上的包子往嘴里猛塞。
  他们这风卷残云的吃法,昨日还将几位跑堂给唬住了,以为他们是何其凶残的人。今日在旁观看的百姓戴上了滤镜,看着相似的画面却生出种慈祥的感觉来。
  青年满怀欣慰地说:“看他们,吃得多香。”
  “不够的话,外面还有的是,都是新鲜刚出炉的,慢些吃,切莫噎着。”
  “看他们吃着,我都想吃了。这些馒头闻起来就香甜。”
  逐晨:“……”拿人家当大胃王直播呢?原来还有这个商业路子。
  正当众人在看客瞩目下吃到一半时,千仞宗掌门领着几位长老赶到了驿站。
  这位掌门年事已高,背部佝偻,走路一步一趔趄,三步一踉跄,几十米的路程,将逐晨都看得提心吊胆。
  好在他身子骨虽然跟散装起来似的,生命力还是很顽强,不消数息,已用功法踩着虚风,进了驿站大堂。
  一行人在门口见到了被捆成粽子的散修,面上难掩笑意,进了正门,稍稍收敛,用恭谨的表情稍一低头,朝逐晨等人问好。
  简单寒暄两句,双方重新入座。
  掌门笑问:“不知几位仙君,是何来历的高人?”
  逐晨心说:全是相亲气氛组的。干到一半还跑路了。
  夜倾霸气一抹嘴,谦虚道:“哪里哪里,顺手而为。”
  掌门情绪亢奋,用力提起一口气,脸上肌肉都跟着舒展开来。他奉承地说:“几位如此轻巧便能将这群贼人制服,更说明修为精深、佼佼不凡,尤其是还有一腔侠肝义胆,主动助我千仞宗拔了这枚入骨毒针,真不知该如何道谢才是。”
  他说着语气缓了下去,急咳两声,才接着道:“实不相瞒,宗门上下苦这些匪徒久矣。他们数次进城掠夺,抢走百姓财产无数,扰得众人惶惶不可终日。老夫无奈,花了十几万灵石去请横北宗的修士前来帮忙。可只安定了一小段时间,这帮散修暂避风头后,很快就卷土重来。我这小门小派,被匪徒抢走了七七八八,还得应对来年生计,哪里能再请一次大宗门修士?本以为甩脱不掉这帮蛆虫,不想今日是魔……是诸位道友替我们绝除了后患!”
  夜倾听到这里不大爽快,语气粗了些:“魔修就是魔修,魔修怎么了?魔修见不得人了?”
  这话将千仞宗掌门吓得够呛,他连声道歉道:“万万没有这个意思!”
  魔修来了凡界,大多是不能使用法术的。这帮魔修不仅来去自如,修为境界还能保持在如此水准,可见本身来历不凡,根本不是他能得罪的人。
  逐晨咋舌:“吓人老人家干什么?”
  “我没吓他!”夜倾抬手将人虚扶起,嘀咕了句,“你们凡界的人,胆子都是老鼠做的?声儿一大就缩回去了。”
  掌门:“……”
  逐晨心说:好大一个地图炮。偏偏还反驳不了,难受。
  管事已过去将驿站的门窗都关上了,毕竟两派掌门会面,叫外人看着实在太不雅观。
  掌门喝了杯清酒,抬脸笑笑,见气氛好转,从袖中摸出几个玲珑袋,两手贴着推过去。
  逐晨只瞥一眼,客气摇头:“这回就罢了,事前没谈好生意,若是收下贵派的酬金,岂不是成我们强买强卖了?何况他们事先未征得掌门同意,便在千仞山的地界动了手,是失礼在先,掌门不见怪就好。”
  逐晨昨日在千仞游逛,也是觉得可惜。此地民风淳朴,风景雅致,叫人心生喜欢,一个以旅游收入为主要经济来源的城镇,本该太平和乐,却叫那帮不要脸的劫匪毁了大半,不知何时才能养回生息。
  同夜倾说得一样,惩戒恶徒对他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没什么需要郑重报答的地方。尤其这老人家过得也不容易,让逐晨回忆起了当初捉襟见肘的自己。
  大概是贫穷过的人更容易共情,逐晨对他们充满了难兄难弟的怜惜。
  “道友玩笑话。”千仞宗掌门坚持道,“何况这笔灵石不是什么酬金,是道友来千仞宗前交付的食宿费用。诸位来我这里是贵客啊,本该要好生款待的,怎能收得下这笔灵石?说出去是要让人耻笑罢!”
  他已说到这地步,逐晨却之不恭了。
  她朝边上的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帮忙收下,结果夜倾等人都忙着吃饭,没接收到她的信号,听她开始干咳,给她传递了一碗糖水。
  逐晨无语了阵,无奈将钱收起来。
  居然要掌门亲自出手收账,和这帮魔修出来真是连点排面都没有。
  怀念张识文,怀念施鸿词。难怪古代领导都喜欢会看眼色的大臣,她也喜欢。
  千仞宗掌门仍旧是一脸慈笑,当做未看见她的尴尬。
  夜倾吃到八分饱,终于有心闲聊,放下碗筷,同人打探道:“对了这位道长,可有哪地也像千仞宗这样受流匪困扰?我等要价实惠低廉,而且做事定然比横北宗的人可靠。不会来走个过场,做个表面功夫就离开。假若管了此事,五年之内吧,若还有匪徒敢来千仞宗动手动脚,你尽管再请我来。照我们掌门的话来说这叫……售后!售后服务极佳!管理到位!”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一脸心照不宣的诡异笑容,示意自己这帮人走的是斩草除根的路子,安全无忧。
  千仞宗掌门乐得满脸褶子,不住点头道:“好啊好啊。老夫的确认识些人,届时便送信过去问问。”
  这就什么?
  ……朝闻护卫队?
  魔修们给自己找了个好活计啊!
  逐晨擦干净嘴边的油渍,托着椅子朝掌门靠近了点。掌门亦是主动侧身过去,摆出姿态听她说话。
  逐晨小声问:“剿一次匪,需多少花费?或者说,请一名修士,市价是要多少?”
  “这个差别可大了。”掌门没有藏私,细细与她分析,“要看是委托去做什么事,危险不曾?能耐几何?时间多久?是否会给自己宗门招来祸端等等。而且像剿匪一类,大多都是走马观花地逛上一圈,碰到上了就给你抓回来,若是没有便转道离去。只保你数月安宁。”
  他分情况给逐晨报了个价格。
  聘请修士这样的差事,就不能走尽易宗的渠道了,尽易宗顶多替你引荐,却不能对此负责。
  千仞宗是自己与横北宗谈出来的价钱,本想着请大宗门做事该有个保障才对,最后才发现是他想多了。
  逐晨掐指一算,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组新的财富密码。难怪大宗门都如此富裕,在她想着薅某个人羊毛的时候,大门派都是直接薅一整个门派的羊毛。
  比不上啊!
  逐晨指着夜倾推销道:“请横北宗百来名修士也不及我们魔修二十人将啊!他们骁勇善战且不惧艰苦,您瞧瞧,一夜之间连根拔除,哪个门派的修士能如此尽心?”
  这主要也是因为夜倾等人自幼从纷争中厮杀而出,满身血气,实力强盛,在魔界时是极崇高的地位,到了朝闻全因无趣才肯做这样的差事。
  换成同等修为的修士,大多已经功成名就了,岂会放低身段去赚这些零碎钱财?
  掌门极力附和:“道友说得是!”
  逐晨排着夜倾的肩鼓舞说:“以后你们没事的时候在银行坐柜台,有任务了就出去剿匪,维护正义,让世人都见识一下我朝闻的硬实力!”
  夜倾等人的兴奋顿时打了个折扣。
  怎么还要坐班?


第138章 生病
  此番来千仞宗,逐晨本以为是要破财的,结果不仅将灵石拿了回来,还得了意外之喜,更是交上了一个友邦。
  千仞宗的修士领着魔修们在城中疯玩了几日。在城外捕鱼玩水,去山上捉鸟遛狗。
  夜倾等人不曾见过这样的好山好水,也极少过这样闲云野鹤般的自在生活,待要回去时,觉得十分依依不舍。
  主要是想到回了朝闻之后还得坐柜台数钞票,他们的双脚就跟灌了铅一样,沉重不已。
  逐晨自然没乐趣跟着他们一道胡天胡地,这几日在城中随便吃吃喝喝休息了一阵,又跟门派掌门大致了解了附近的情况。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住在驿站,风不夜开始绕着她走,表现得别扭而明显,连梁鸿落都察觉到了。
  梁鸿落的心情极度复杂,多种情绪掐做一团,杀得难舍难分。
  他好不容易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勉强接受风不夜当自己的妹夫,结果还没来得及代入角色,风不夜这厮就急着撇清关系,与逐晨保持距离。
  这算什么?他当逐晨那么好欺负的?
  梁鸿落恨意难消,心中翻来覆去地写“不识好歹”四个字。
  这场令人啼笑皆非的相亲之旅,中间完全变了个调子,最终在一行人发苦的表情中正式结束。
  千仞宗看他们木然转身离去,还以为自己的宗门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吸引人的地方,竟叫他们如此流连忘返。人还未离开百里地,他已经重新写了封请柬,令尽易宗送去朝闻以表诚意了。
  ·
  闲散数日,等逐晨重新回到朝闻,对公务已有些不大习惯。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满脑子杂念,静不下心来。
  她坐在书桌后面,抓耳挠腮地想风不夜反常的原因。
  她心思向来敏感,尤其是当他人冷落了自己,而这个人偏偏是风不夜的时候。
  没有办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喜欢猜测这个人的心思。
  头疼了几个晚上无果,逐晨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当天夜里说话太大声,让风不夜听见了只言片语。
  不过这念头刚跳上来就被逐晨掐断。只要风不夜没长千里耳,那断然不可能听到他二人的低语。他总不可能做偷听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事吧?
  再要不然就是,风不夜伤情恶化,故意掩藏着不敢让她知道。
  这就更恐怖了!逐晨找了个机会给他医治,用【若水】内视了一遍,确认不是,才大大松了口气。
  忧虑之中,逐晨寝食难安。第二天醒来发现大脑昏昏沉沉,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
  寥寥云跟她睡在一张床上,学她赖床,在她身边爬来爬去,后面又将脸贴在她的手上,感受了会儿,说:“你被晒热了!”
  逐晨也感觉自己正在散发着光和热,再这样下去怕是真的要献身于事业了,迫切需要一点外力协助降温。
  她挥挥手,示意寥寥云去帮自己找人,可惜云崽没能马上接到她的示意,歪着头奶声奶气地问她为什么会这么热。
  好在寥寥云身上自带一股清凉的水汽,逐晨被她贴久了,觉得舒服了不少。握住寥寥云的手,用一把破铜嗓子似的声音与她嘱托说:“找大夫,大夫,知道吗?”
  “哦——!”
  寥寥云恍悟点头,随即滑下床去给她找人。
  朝闻并没有哪个专门的大夫,寥寥云跑到街上,茫然了一阵,不知道该去问谁。
  于是她先去了大魔那里,跟魔叔说逐晨在玩蒸发。
  然后又去找了怀谢,用上了自己新学会的一个词,两手形象地比划着,说逐晨快把她热成温泉了。
  最后不放心,还去找了风不夜,学着逐晨的模样,两手抱住他的一根手指,紧绷着脸说:“找大夫,大夫,知道嘛?”
  三人俱是沉默了好一会儿,联想到今天逐晨的确没有出现,还是能明白她应该是生病了。
  因寥寥云报信时没有避开人群,消息很快被传播出去。
  掌门病了可是头顶大事。不少百姓焦急之下,放下手头的工作聚集过来,想问问逐晨的情况。
  风不夜到时,怀谢与大魔已在里面诊治,而屋外密密麻麻围着至少三圈人。他迟疑片刻,在寥寥云身上留下了一缕探听的魔气,自己则返身回去。
  屋内。本就不大宽敞的卧室站了十几人之后,变得更为逼仄了。门窗紧闭密不透风,连流动的空气都变得沉缓闷热。
  逐晨过了清醒时的那一阵,现下觉得病情舒缓不少。喝了杯水,喉咙也不是那么难受了。发现自己一场小病居然惊动那么多人,尴尬得寒毛都炸了起来。想起床给众人展示一下她健康的体魄,只是怀谢固执地将她按在床上,不许她动弹。
  大师兄一番严密诊断,思忖良久,将逐晨的手放下,塞回被褥中,转身沉痛宣布:“逐晨是思虑过多,疲劳过度,气血两虚,因此病倒了。”
  逐晨听他跟宣告遗言似地往外蹦词儿,额头淌下一道冷汗。
  什么气虚血虚,那都是现代打工人的通病了,没什么是一杯枸杞解决不了的。至于疲劳过度,更是扯淡。她这刚旅游回来,都还没来得及疲惫。
  ……思虑过多,她觉得可能是真的。当然,更大可能是她昨天晚上没盖被子吹了邪风,不小心着凉了。
  这理由说来有些丢人,因为哪怕是刚入门的半吊子修士,都很少生感冒这样的病。
  逐晨干咳两声,开口道:“没什么大事,捂点汗就行了。麻烦了各位,我也没想到寥寥云会叫这么多人来。叫诸位担心了。”
  但旁听者不这么认为。
  这群人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变了,目光中闪过沉痛、惋惜、了然、悔恨等诸多复杂的感情,最后化作满腔似水的柔情,朝逐晨鼓励地点了点头。简直像是在关怀一位临终病人。
  ……大可不必!
  逐晨清楚目睹他们这一通精彩表现,都怀疑他们究竟是戏精还是真情实意。
  怀谢说:“带到医庐去吧,我好时时看顾着她。”
  ·
  朝闻的医院刚建了个雏形,连会诊的大厅都没出来,只有一团茅草在工地上摆着。但为了部分重症病人方便观察,工匠们先在附近搭了个简易的草棚,当是住院部了。
  逐晨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巡查的工程,这么快就要亲身体验一遍。
  她被接进了一间简易草棚,住在单人高级病房里,享受十几位护工无微不至的照顾。
  在她正前方两米远的位置,用一块粗布阻隔开的空间,就是另外一间病房。
  虽然说,这批护工是她自己选的,可当她看着那几位前不久还跟医学界彻底无缘的年轻男女,手中端着碗药款步走进来时,不免感觉到了一丝担忧,生怕这人下一句说出来的就是:“大郎,喝药了。”
  逐晨心虚,不敢表现出来。安慰自己不是正在发烧吗?发烧的时候思维比较天马行空是正常的。
  端药的年轻姑娘转眼间已到了她跟前,坐在前方的小木凳上,轻声细语地说:“这是怀谢道长开的药,说要小火煎熬。掌门放心,这药是在前院里煎的,我一刻没眨眼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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