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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玩基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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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算来,这修士与朝闻竟有些奇妙的缘分。
  他若不是心血来潮,到朝闻歇个脚,怎么会吃下一盘彤果呢?不吃的话,就不会有今日种种。等哪日正式毒发,身边没大魔这等高人,多半是要与世长辞的,还是死得不明不白的那一种。
  逐晨思及此,由衷说了句:“你命大。”
  修士亲身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对死亡的恐惧却是达到了顶峰,此刻后怕不已,抱拳朝逐晨拜了拜:“大恩不言谢了。”
  逐晨笑:“哪里,收钱办事嘛!”
  护士收拾好床铺,出去给他们二人煎药。
  逐晨躺了会儿,因身边那人的存在感过于强烈,实在是睡不着,又爬起来跟他搭话,问道:“你的宗门是做什么的?”
  修士身上的衣服快被方才那阵汗打得湿透了,又因她一句话觉得浑身发凉,回说:“宗门应该做些什么?我们宗门赖以为生的,走商、冶铁、务农之类,与朝闻没多大差别。修士们再接一些乱七八糟的任务,就差不多了。”
  逐晨打趣地道:“有人会如此费尽心机地给你下毒,你的家财应该不少吧。”
  修士:“……”原来那阵凉意竟不是错觉。
  逐晨点着下巴说:“看你身上带了那么多法宝,你那宗门若不是什么富庶的地方,那就是你地位不凡啊。”
  修士这下怎么说都不对了。哪个富裕,哪个就要被宰的错觉。
  结果逐晨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并不纠结于此:“谁人给你下的毒?你身上还有故事?”
  修士险些跟不上她思路转换的速度,闻言苦笑一声,哂道:“什么故事,全是我那孽徒啊。”
  逐晨点头:“看来是你收徒的眼光不行。像我师父,哪怕入魔,座下也无一人忤逆。”
  收徒可是比养儿子的风险更大,莫说誓死跟随了,关键时刻能派的上用场的都不多。修士好奇问道:“你师父是谁?”
  逐晨石破天惊的一句:“我师父是风不夜啊。”
  隔壁床一个晃荡,又重新稳住。修士矫健地抓住了床板,没让自己掉下去。看他这身手,想来是恢复得不错。
  护士正好端着药进来,实在忍不下去,插嘴道:“这是我们掌门啊!”
  中年修士:“……”
  逐晨笑说:“你先前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朝闻的坏话,我没打死你,算是我客气吧。”
  修士哭丧着脸,告饶道:“您是我姑奶奶,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也诚然是误会了,疼得厉害,忍不住才发泄两句。”
  逐晨自然无意与他计较,看他喝完药后,一脸呕吐反胃的痛苦表情,嘱咐护士道:“给他叫桌吃的过来,让他尝尝刘叔的手艺。顺便再来一盘彤果,叫他开开眼界。我朝闻虽然地不灵,但种出的果子还是很水灵的。”
  修士正觉饥饿。哪怕毒性已被拔除,身上灵力还是无法随意调转,自然撑不住此番损耗。他想道谢,到嘴边小声补充了一句:“可是我没有灵石了。”
  逐晨看在那巨额的诊金上,大方挥手:“我知道,请你吃的。”
  修士见她如此海量,不觉自惭形秽。他活了大半辈子,最后还比不过一个年轻小姑娘。总在小事上斤斤计较,才是真正的上不了台面。
  修士周身气场一变,郑重道:“待我处理了门中事务,若有能帮得上朝闻的,尽管开口。”
  逐晨一点都不客气,可嘴上仍说得庄严体面:“有那自然是有,不过我们追求的是多边合作、互利共赢、共同发展。不是为了占你便宜。”
  修士听着越发感动。
  逐晨爬起来,快步跑到他床边,神神秘秘地说:“你们宗门会冶铁对吧?能炼得出钢吗?”
  “能。炼成钢才好赚钱。”修士点头,了然道,“说来朝闻这边似乎没有铁矿。你们若要购买矿石,我可以给个优惠的价钱。”
  逐晨给他比划:“我不要矿石,我想做自行车。就是两个轮子加链条拼起来的东西,用脚蹬着就能往前走。比走路快,比骑马慢。如今朝闻的地图开辟得越来越大了,黑雏鸡不方便在城中活动,没个自行车行太不方便。顺利的话,别的宗门也可以试着推广。”
  修士想象了下,惊悚道:“你朝闻人人都会杂技啊?”
  逐晨失笑:“你非要这样说的话也成,不过是项一日速成的简单杂技。等我把图纸画出来,你们照着做零件,我组装一辆给你试试你就知道了。”
  修士似懂非懂地点头。
  护士以为他二人闲聊一会儿也就罢了,果不其然又绕到了正事上去,急得跺脚:“逐晨掌门,你生着病就该好好休息,再劳心劳力地处理公务,我就去告诉道君!”
  逐晨大声道:“我没有啊!而且你瞧我聊得不开心吗?”
  护士大步走向门口。
  逐晨见她是认真的,忙站起来跑回自己的床位,投降道:“行行,我听你的,我这就躺下休息了!”
  修士见状,五味杂陈,双手捂着胸口羡慕道:“我要如何教导,才能让那群不成器的徒弟像你一样听话?”
  ·
  大魔在界碑前漫无目的地走动,闻得身后传来一缕异样的风声,偏了下头,又继续走自己杂乱的步子。
  “从医庐过来?”风不夜问,“如何?”
  大魔摇头,刻意停了几息,见风不夜的反应不大有趣,才说道:“一切都好。你若担心,就自己去看,问我是做什么?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年轻人在我面前黏黏糊糊的,没个干脆。”
  风不夜恍惚了下,好像得有个一两百年没听人这么形容过自己了。不过与大魔真实的年岁比起来,他确实还“年轻”得很。
  风不夜其实也知晓逐晨应该是没有大碍,否则几个徒弟早哭天抢地了,只是非得问过大魔才能彻底放下心。准备离去,又听身后人问:“你既然已收了她的情人结,为何还这样不清不楚的?”
  风不夜背影僵硬了下,侧过身问:“什么情人结?”
  大魔慢条斯理地道:“你那把佩剑上编的剑穗不就是情人结吗?哦……或许不叫这个名字,总归就是送给情人的东西。”
  他抬起头,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脸:“你那徒弟不懂也就罢了,她只有我的小拇指那么点年岁,可你应该知道,这样的礼物不好轻易收吧?既收了人家的心意,又怎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呢?”
  他衣袍翻动,走了两步,人已飘到风不夜身侧。上上下下在对方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定在他微蹙的眉头上,一副欠打的模样开怀笑道:“我最喜欢看你们这些聪明人,犯庸人自扰的毛病。”
  风不夜稍动,尚未有任何反应,大魔已化作魔气消散在原地。
  ……这人真是,比心魔还要来去无踪。


第141章 巡视
  待到天黑时,逐晨又喝了碗药,跑回自己房间去睡。
  虽然不知道寥寥云会不会被感染,众人还是将她两人隔离开。寥寥云表示自己能一个人睡,于是去了个空房间。逐晨独自躺在她那张两米多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地滚动,一直到下半夜才隐约睡着。
  她虽然意识在做梦,可因浅眠,还能察觉得到一点外界的动静。比如自己身上正出了一层虚汗,薄薄地粘在皮肤上,大为难受。
  她想挣脱被子,吹吹冷风,降降这股邪火,只无奈动弹不了。手脚都被禁锢住,缠绵在睡梦中无法彻底清醒。
  半梦半醒之际,逐晨感觉有双冰冰凉凉的手贴到了她的脸上,那股凉意如同沙漠中的一汪冰泉,把她全身的不适与燥热都压了下去。让她无法思考,每一寸理智都叫嚣着想要靠近。
  然后当她努力想把脸靠过去的时候,那双手却撤走了,紧跟着盖在她身上的闷热被褥又往上提了提。
  逐晨梦里变成了一只被压在五指山下的野猴子。不是孙悟空,没有任何的神通,长了满身的毛,只有脑洞还能移动。而天空中飘着细雨,从远处顺着沟壑飘来的细雨逐渐要将她淹没。
  这感觉太过痛苦,逐晨喘息加重,脸上表情跟着趋向狰狞。
  终于,那团棉花堆成的大山轻了一些,叫她能顺畅呼吸起来。
  “逐晨?”
  逐晨委屈地“嗯”了一声。
  有人轻轻推攘着她,又叫了一声:“逐晨?”
  逐晨总算清醒一点,却还是睁不开眼睛,朦朦胧胧地问:“怎么了?”
  风不夜张开嘴,线条锋利的一张脸上被月光照出了迷茫的轮廓,如果逐晨此时抬头去看,大概能看见风不夜微阖的眼睫与深沉的目光。
  他有好几句话想问,可斟酌一番之后都被自己压了回去,最后烂在腹中。他将逐晨挣脱出来的手放回被子里,拍了拍她的头道:“没什么,你睡吧。不要踢被子,出会儿汗就好了。”
  逐晨大脑混沌,思考不清他话中的意思,但听他这几句轻声低语的嘱托,脑海中幻想出的全是他温柔照料的模样,知道他是来看自己了,浅浅笑道:“师父对我真好。”
  风不夜也随她笑了下,只是笑得不大真诚,见她额头出了大把的汗,用袖口轻轻为她擦拭,低声说道:“你师兄师弟一直觉得我严厉。”
  逐晨将这话细细念了好几遍,才回答说:“待他们严厉,但是待我很好。”
  她睡颜恬静,声音软糯,像是在用最无辜的表情说着最真诚的话,叫人轻易间放松了警惕。
  风不夜只看着她,自己尚未意识到,已经问出了口。
  “你是因我待你好,才喜欢我的吗?”
  说出口再后悔已是来不及。风不夜皱眉,垂放在被面上的手蜷缩收紧。
  沁凉如水的夜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吹进来,拂起几缕乌黑的长发。
  那分明应该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细风,此时多出了一分喧嚣。能将平静的水面搅出张牙舞爪的波纹,能将河水流动的汩汩声音卷到空中。
  风不夜轻柔说:“睡吧。”
  逐晨心里还在想:不是你先喜欢我的吗?
  她问:“那你还喜欢我吗?”
  没有回答。
  夜空突然变得极为安静。
  逐晨终于睁开眼睛,视线里带着一片模糊的水汽。她躺了许久,才抬手揉了把脸。
  旖旎的好像梦一样。也许等她再睡一觉醒来,就会这样认为了。
  ·
  第二日等日上三竿,逐晨才起床。
  她的体温已经退下了,身体也不像昨天那样软绵无力,证明怀谢的药果然好用。换过一身衣服之后,她回屋更换被褥,看见了放在她床头的一个绳结。
  那鲜红的颜色与还有些笨拙的手艺,正是她之前挂在瀚虚剑上,后来被风不夜加入蚕丝炼化过的剑穗。此时这东西就那么安静地躺在枕头边上,不知待了多久。
  逐晨将它拿起来,放在手心,嘀咕道:“什么意思呀?”
  此时房门外传来三声急促的敲响,紧跟着屋门就被推开。
  在朝闻,敲完门不等应答就敢冲进来的,只有小师弟一个。
  逐晨回身,精准照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力道不重,小师弟夸张地叫出了声。
  他演戏的热情都不超过两秒,前一刻还捂着自己的脑袋,后一刻已跳到她面前,高兴问道:“小师姐,你身体大好了吧?”
  逐晨按着后颈转了圈脖子,听着骨骼的声音清脆作响,长长伸了个懒腰,笑道:“大好了。”
  风长吟眉开眼笑:“怀谢师兄很担心你,昨夜去为你采药,今早就拉着微霰师兄去炼丹。你如今病愈就好了!”
  逐晨想起怀谢会为她准备的一干补药就有点头疼。大师兄哪里都好,就是犯起轴来跟老妈子一样,什么东西里面都喜欢加滋补的药材,也不管好不好吃。
  他还有理论基础,说的都是对的,非得盯着你喝几大碗下肚才能放心。
  风长吟悲伤道:“他说今天中午吃鸡。”
  逐晨也很悲伤,这意味着今天中午的鸡汤会是中药味的。
  小师弟出鬼主意:“我去师父那里躲躲,你说可行吗?”
  逐晨听他说起师父,将手中的剑穗塞回袖子里,劝他还是别去找打了。
  “我这病了一场,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很长时间?”逐晨扶着额头说,“我去城里各处看看吧。”
  小师弟毛遂自荐道:“我同你一起吧!你去千仞宗的时间里,农田可都是我看顾的!”
  其实左右也不过才几天而已,但逐晨不忍打击他的热情,于是第一站随他去了农田。
  最近换季,天气时冷时热的,阿秃开始掉毛了。
  起初还有人跟在它身后捡毛,那些粗大点的翎羽收集起来,做装饰或做衣服都很合适。虽然硬邦邦的不够软绵,但十分保暖,用处广泛。
  后来百姓们发现全城的黑雏鸡都在疯狂掉毛,就干脆不管了,只每天早晚拿着扫把去清扫几回,再将羽毛收集起来做统一安排处理。
  因此昨日那中年修士有一点说得不错,朝闻最近确实能经常看见黑雏鸡的羽毛,市容不整。
  卫生必须得搞干净啊!
  逐晨焦急地在小本子上写下了:增加清洁工人手与工资。
  小师弟说:“阿秃瘦了。”
  虽然它掉了那么多毛也还没秃,但与冬天比起来,体型直接小了一整圈。连只鸡都变得清秀起来。
  逐晨找了一圈,发现那只能创造出杀伤力噪音的混世魔鸡居然不在,好奇道:“阿秃呢?”
  小师弟给她指路顺道告状:“就在前面看地啊。最近它哪里都不去,只趴在彤果的地里晒太阳。渴了吃一点,冷了翻个身,过得好惬意。”
  ……好一个好吃懒做的废骨头。
  逐晨走过去,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那个瘫软在地,跟个巨型垃圾袋似的阿秃。
  它以前见到逐晨都要昂首起身,高扬翅膀,好彰显自己身为老大的气势与健壮,现下只是矜持地点了点头,两翅紧紧贴在身侧,傲慢地环视四周。
  它大概也是在怕自己羽毛掉光,陷入中年秃毛的危机吧。
  这要是秃了可是真秃,长不回来的那种。
  阿秃大声问她:来干什么!
  它眼里写着想跟逐晨交流一下人生,但逐晨只是拍了拍它的翅膀,就进去查看农田的情况。
  彤果的产量如今已经能实现一定的销售需求了。但因为外部市场价格高,需求量大,还是先紧着外面来。城里的人如果想吃,可以凭借身份去商场,用两折的价格购买。
  逐晨对彤果没什么担心的,这一片也确实长得极为茂盛。农户按照她的建议,将每片农田的产量跟生长情况,写在一旁的小木牌上,一目了然。
  逐晨粗粗扫了一圈,转道去看自己的土豆。
  用各种方法种植的土豆都被搬到了同一块地方。
  就目前来看,盆栽养殖与农田养殖的区别不大,说明魔气对土豆生长的影响有限。
  而根据竹子的种植经验,系统给出的初代植物是最优越的,不管是成活率还是产量,它们繁殖出来的第二代也许同样能抵抗魔气,但生长速度会趋向正常。
  逐晨摸着土豆的叶子,判断说:“这土豆长得好快,再过不久就可以挖出来了。”
  小师弟蹲在田埂上,舔着嘴唇问:“这个真的好吃吗?反正是真的丑。”
  “好吃,但你还吃不上。”逐晨笑说,“这一回的土豆,还得用来做种子。”
  风长吟失望至极:“啊?!”
  阿秃站在不远处跟着叫了声,跟回音似的。
  逐晨说:“但我会烤一个给寥寥云,你问她愿不愿意分你一半。”
  风长吟很是纠结,与小孩儿抢吃的这事毕竟比较突破他的道德底线,天人交战了一阵还是放弃了。
  逐晨起身,对着目前的农田规划了一下,在空中画了几条线,说:“将这条路拓宽踏平,到时候用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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