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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式宠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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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过了。周羡渊紧绷着脸,拉不下面子给谁道歉。只得一把扛起顾君如,大步流星往回走。
第39章
回程途中,恰好遇到了念念。小丫头还不知道因为自己惹下了多大的乱子,昂首挺胸气势汹汹的拦住周羡渊去路:“大坏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惹我!”
周羡渊原本就火气未消,看见念念跑出来捣乱,更是气的肝疼。忍无可忍之下,终于抬腿踢了她一脚,口中怒骂:“滚一边儿去!”
念念被踢得一个趔趄,险些坐到地上。顾君如心疼不已,一边挣扎一边大骂:“周羡渊你疯了!!念念还是个孩子,你骂几句也就罢了,怎么敢对她动手!”
“她活该!”拢住顾君如的双腿防止她再乱动,周羡渊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念念气的眼圈通红,正打算追上去再骂几句,却见周正踉踉跄跄的走过来。他那半边衣服都被鲜血染透了,所经之处也滴落了一地的鲜血。念念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迎上前去:“周正,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周羡渊把你打成了这样的?”
周正虚弱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道:“念念姑娘,我没事。你还是快回去找你娘吧,记得以后要乖一些,不要再任性胡闹了。军营是有法纪的地方,你这么顽劣,早晚会惹出事来的。”周正伤口疼的厉害,也顾不得再宽慰念念了,捂着伤口便回了军营。
却说周羡渊一路将顾君如扛回了自己的帐篷,路上抓了个小兵,令他去郎中的帐篷里取了些医治蛇毒的伤药,回到帐篷之后就将顾君如放在自己塌上,一只手擒住她的脚,亲力亲为帮她治伤。
周羡渊今日不分青红皂白的出手伤人,着实很令顾君如失望。挣扎着从周羡渊手中将自己的脚抢回来,顾君如执拗的同他讲理:“今日你伤了周正和念念,阿姐对你很是失望。阿渊呐,你这脾气须得改改了。若不然,以后定会失了军心的。”
“军营里的事我自有分寸。”周羡渊只说了这一句,随后抿唇不言。执着的将顾君如的脚拖过去,几乎算是抱在怀里,一点一点清理脚背上残存的淤血和撕裂的皮肉。
虽然脸色依旧难看,但周羡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他神情专注,两根手指捻着棉纱,仿若蜻蜓点水般,一点一点擦拭着顾君如的伤口。看到这样的周羡渊,责备的话语悉数哽在了心头,顾君如突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顾君如突然觉得,她很难与周羡渊说通这件事。甚至于她很难理解,周羡渊为什么会那么对周正,为什么会对念念有着那么大的敌意。这几年周羡渊的变化实在太大,方方面面都与从前判若两人。以前在周府的时候,她尚且还能猜到几分他的心思。如今到了军营,周羡渊就如同后山那泊湖水,表面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她似乎永远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周羡渊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顾君如伤口处理妥当,霸道的将顾君如摁在自己塌上躺好,自己则转身出了帐篷,再回来之后,手里便多了一双鞋袜。那是顾君如的东西,平时就在她帐篷中的木箱里放着。周羡渊也不知怎么掏到了,拿回之后体贴的给顾君如穿好,顺带着整理了一下顾君如的衣裙,一本正经的警告道:“以后不准再去后山,也不准再跟别的男人独处,更不准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他的语气霸道蛮横,对顾君如的要求已然超出了他可以管控的范围。顾君如卷了被子遮住半边脸,闻着被子上冷淡的香味,脑袋一抽,鬼使神差问了一句:“为什么?”
周羡渊眼睛里有火花闪烁,一字一句郑重的回答:“因为我不喜欢。”
四目相对,仿佛有电流划过,顾君如心跳猛然加快,胸口上仿佛长了一只小鹿,砰砰不断的撞击着她的心脏。
藏在被子底下的手轻轻摁住心跳的地方,顾君如不敢看周羡渊,佯装困倦的闭上了眼睛:“……知道了。”
周羡渊伸手撩起顾君如额前一缕碎发,轻轻别到她的耳朵后,语气温柔的仿佛二月春风:“好好休息,一会吃饭了我来叫你。”
气氛是前所未有的暧昧,直至周羡渊离去,顾君如方才敢睁开眼睛,捂着胸口轻轻长出了一口气。
夏日夜晚凉风习习,顾君如只在周羡渊的帐篷里躺了一小会,直至脚上的疼痛逐渐缓解,这便一瘸一拐的出了帐篷。
她去厨房里熬了点糙米粥,亲手端着去找周正。虽然周羡渊明令禁止她与别的男人相处,顾君如却还是违逆了他的意思。她觉得自己必须去看看周正,至少也要替周羡渊向他道个歉。
周正的帐篷在军营的拐角,正是吃饭的时间,帐篷里没有别人,只有周正半卧在塌上。他身上的伤口已经经过了处置,半面身体露着,胳膊上缠着厚厚一圈白布。
顾君如进帐篷的时候,周正正吃力的伸手去拿地上的水壶。看见顾君如端着木碗走进来,周正吓得一哆嗦,抄起一旁的衣服就胡乱往身上罩。期间扯动了伤口,忍不住又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这厢兵荒马乱,却是越弄越糟糕。顾君如手疾眼快,走过去一把扶起了周正。将糙米粥放在一旁,又帮他倒了一杯水。
周正不敢去接她手里的水,也不敢抬头看她,只用衣服遮住露在外面的身体,语气中带着几分惊恐:“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顾娘子还是请回吧。免得校尉一会看见了,他又得发火了。”
听他说的这么直白,顾君如也觉得很是无奈。强行将水杯塞到周正手中,顾君如诚恳的道:“阿渊他不在这里,你也不用这么害怕。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多谢你今日出手相救,也很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一身的伤。阿渊出手伤你,确实是他的不对,我方才已经说过他了……”
周正摇了摇头,将水杯抱在怀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好半天才说了一句:“……校尉他确实很在乎你。”
“什么?”这话说的太过突然,顾君如一时没能明白其中的意思,歪着头有些疑惑。
“这军营里,成千上万的人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活着……在这种地方,能有个念想很不容易。”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周正仰头一口干掉水杯里的水,一脸壮烈的道:“今日就是被校尉打死,我也认了……只是有些话,属下不得不跟娘子吐一句实言。”
“校尉他其实,喜欢你已经很久了。这些年他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出出入入都是一个人……也不是没有人给他说过亲,但是都被他一口回绝了。虽然他嘴上没说,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他心里定然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而且应该是视若珍宝的那种喜欢。”
周正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喜欢,仿佛一道惊天炸雷响起,顾君如脑袋瓜子劈着疼,捂着脑门打断了他的话:“慢着,等等!阿渊他即便是有喜欢的人,那个人也不可能是我。你、你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周正顿了顿,复又道:“原本属下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直到看见了娘子你……你或许不知道,那日他遇见了你,心里有多么高兴。就仿佛整个人都活过来似的,不再像以前那样死气沉沉的。就连我们将军都说,周羡渊现在终于有点人气了……”
“还有那日柳指挥使撒谎骗你说校尉落崖摔死的事,事后校尉好个生气,直将柳指挥使打的鼻青脸肿的。他说以后都不准有人再伤害你了,谁敢伤你他就跟谁拼命,即便是柳英也不行。那时候我就确定了,他喜欢的一定就是你了。”
面对周正的陈述,顾君如显得有些张皇失措。她用两只手狠狠搓着脸颊,直将脸上的红晕强行抹去,这才说道:“不、不会的,我是他嫂子……我是他阿姐,我还比他大了三岁呢,他不可能喜欢我的……周正你别乱说,这话传出去会坏了周羡渊名声的!”
周正垂眸望着自己的胳膊,声音逐渐淡了下去:“校尉胸前贴身带着一个猪头的荷包,那东西就是你送给他的吧?这么多年,他就连洗澡都未曾取下来过,多少次上战场险些丢了性命,即便身上的铠甲被敌人大刀撕碎,那荷包却从未离过身,甚至连一片污渍都没染上过。”
“今日我所言句句属实,你若实在不信,尽可以去问问校尉。你不妨听听他怎么说……其实属下觉得,娘子您心里应该早就有了答案了罢。只不过你自己不相信罢了!”顾君如被戳穿了心思,却突然就冷静了下来。实则如周正所说,对于周羡渊的感情,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些预感。特别是今日发生的事,让她更加确定了心里的这种预感。只不过事实太过荒谬,让她不敢往深里想罢了。
顾君如是个很怕麻烦的人,不能想的事,索性也就不去想了:“周正,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我与周羡渊是叔嫂关系,这你是知道的。他不可能也不能喜欢我,而我,也是不会喜欢他的。这一辈子,我已经有了一个丈夫了,可他已经死了。所以以后这种事休要再提,也别让阿渊知道我来找过你……”
顾君如心里乱糟糟的仿佛一团,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胡乱叮嘱完了周正,转身就要往回走。可她转身之后,就结结实实的愣住了。
不知什么时候,周羡渊也跟来了周正的帐篷,如今就在顾君如的身后站着。
第40章
夜凉如水,繁星满天。军营里的士兵白日训练了一整天,吃过晚饭之后,都早早的回了营帐休息。偌大的营地空旷又孤寂,与白日的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时候,唯有巡逻队走过的时候,黑夜中才会亮起些许火光。便在这一阵一阵的火光之中,有两个身影若隐若现,步履缓慢的在帐篷与帐篷之间穿梭。
顾君如蔫头耷拉脑,仿佛是一个做了坏事被抓包的贼,亦步亦趋的跟在周羡渊的身后。从周正的帐篷后出来便是如此,一个沉默不语的在前面走着,一个小心翼翼的在身后跟着。这一路上,顾君如都在绞尽脑汁的想一件事——那就是周羡渊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若是听到了,他的心情为何还会如此平静?既无愤怒,也不恼火,除了比往常多一些沉默,并无太多不正常的地方。若是没听到……那可就太好了!那他们就能像以前一样自然的相处,她还是他的阿姐,还可以在生活中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而周羡渊依然可以陪着她爬山散步,一起看繁花盛开,看头顶漫天的星光。
他们会是这世上最平凡的一对姐弟,可以开开心心的陪伴到老,了此一生。
顾君如想的出神,脚下不自觉的往前走着,猛然撞上了周羡渊的后背。揉了揉被撞酸的鼻子,顾君如抬头望去,却发现已经到了自己的帐篷门前。
“你脚上有伤,回去好好休息。”周羡渊侧身让开帐篷的门口,语气沉沉的嘱咐道。
顾君如点点头,闷头往帐篷里走,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周羡渊不纠缠,就说明他并没有听到自己刚才与周正说的话。对于顾君如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一只脚刚迈进了帐篷里,倏而听见周羡渊在背后问了一句:“为什么?”
“什么?”顾君如回头,困惑的望着他。
“……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到底还是叫他听到了那些话,顾君如叹了口气,语气肃然的道:“不能喜欢我的理由……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周羡鱼已经死了,朝廷没有律例规定寡妇不能再嫁。你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我喜欢你,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微微攥紧的拳头泄露了周羡渊的紧张,可他面上依然故作淡定,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与她挑明自己的感情。
这份感情他已经埋藏在心里很久了,从上辈子的某一日开始,他便喜欢上了她。前后两辈子的感情,爱有之,恨亦曾有之。仿佛慢火煨一锅汤,天长日久的熬下来,这汤已经变得醇厚而浓烈。
可不论这感情再如何浓烈炙热,真正到了表白的时候,周羡渊却表现的不疾不徐,甚至有些云淡风轻。并非他心中不急切,而是他害怕自己表现的太过急躁,吓到了顾君如。他不想让她对自己产生任何防范之心,他只是想与她进一步拉近关系,能成为夫妻那样同床共枕、耳鬓厮磨的亲密关系。
可很显然,顾君如并不愿与他发展成那样的关系。轻轻放下撩帘子的手,顾君如转身面对着周羡渊。她轻轻抬手拢了拢额前散乱的发丝,目光执着,语气淡淡的无奈:“可是阿渊,我却不喜欢你呢!”
“我不信。”沉默半晌,周羡渊缓缓吐出了三个字。
“那么我来告诉你。”轻轻踮起脚尖,顾君如扳着周羡渊的脸,强行让他与自己对视。两人的脸颊离着太近,仿佛连彼此的呼吸都能闻到。周羡渊仿佛受了惊,眼睛不受控制的去看顾君如红润的嘴唇,眸光一动,微微失了失神。
顾君如与他相隔了半个手臂的距离,停住不动,说出的话冷静又克制:“周羡渊,我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爱上你,你死心吧。他日回到京城,就让周大人去给你寻一门好的亲事……唔,唔唔唔?”
余下的绝情的话,尽数被吞没在了两人的唇齿纠缠之间。周羡渊两只手死死的搂着顾君如,跟一头发了怒的小狼狗似的,尽情在她唇上发泄撕咬。咬够了再慢慢舔舐安慰,直将顾君如折磨的晕头转向,再也没有了与他对抗的力气才作罢。
心满意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周羡渊微微松了松手,却仍旧固执的将人圈在自己的怀里:“顾君如,除了你,这辈子我谁都不娶。你如果不爱我,咱们就这么磨着过。你一日不爱,我就磨你一日,余生不尽,我对你的纠缠永不罢休。”
“这辈子,下辈子,往后三辈子,我都要定你了!”空旷夜色里,周羡渊语气沉沉,仿若带着微微的回声。
顾君如迷迷糊糊双腿发软,听了周羡渊霸道蛮横的宣言,好半天才说了一句:“你这是……你这分明就是诅咒啊。我是不是得罪你了?何至于如此恶毒?”
周羡渊心情不错,勾起唇角露出个俊朗的笑容,轻轻将嘴唇凑到顾君如耳边,有意无意的碰了碰顾君如圆润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就当,替你自己赎罪吧!”
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顺着耳朵蔓延到了脸上,顾君如急忙揉了揉脸,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的,回去好好休息,明儿带你去骑马。边关这边的事快忙完了,到时候我就带你回京城。你不是想回京城开酒馆的吗?等我带你回去,咱们想开多少就开多少。”像摸小狗一样顺了顺顾君如的头发,周羡渊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
背上少了一只手支撑着,顾君如腿软的险些坐到了地上。好半天才找回了点力气,顾不得跟周羡渊打一声招呼,晕头转向的钻回了自己的帐篷。
帐篷里寂静无声,顾君如跪在小几前摸了半天,这才摸到火折子和蜡烛。片刻之后烛光燃起,顾君如正要将蜡烛插回烛台,猛然抬头看到对面惊悚的一张人脸,吓得险些失声叫出来。
“青、青霜啊,你怎么回来了也不知道点个灯呢?”一想到自己刚才和周羡渊干的那些事都被青霜听了现场去,顾君如脸上就有些挂不住劲。残存在唇上的热度猛然消退了不少,顾君如脑海清明,越发觉得自己方才做的太无耻了些。
虽然是被逼迫的,但她享受其中也是事实。想到这一把年纪了却还跟个少女怀春似的,顾君如莫名就有些崩溃。
青霜支着下巴,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一块空地,好半天也没给一句回应。顾君如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青霜这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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