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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保育堂-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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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张瑞眼瞅着不好,小声道:“前些日子奴婢听十三殿下提过一嘴,说是琢磨着给边城拨一次钱粮。”
  这就是说一次都没拨过。
  皇帝顿时就是眼前一黑。
  当初燕洵献出来的作坊一开始经营确实不顺畅,不过皇帝也金口玉言说过,两个月的收成都捐出来,到后来作坊经营顺畅了,所得银钱可不都是应当进入户部。
  当年燕洵因为插手了曹家的事,把豆干那档子生意拿出来,银钱全部归入皇帝私库,到现在皇帝自个儿简直是富得流油,就是自个儿大兴土木也消耗的起。
  又听说豆干口味愈发的多,不但小吃几乎遍布整个大秦,还有一些能够储存很久的罐头,不知道多少商户喜欢。
  就是个小小的豆干作坊,就让皇帝的私库充盈起来,银钱也不过是数字的事儿,那燕洵献出来的那么多作坊,那得是多少银钱!
  边城护卫大秦,对抗妖国,皇帝从未轻视过,就是下面的人跟边城那边打擂台,皇帝也不过是想着平衡一下,不能让边城那边因为战功累累而膨胀,可谁能想到下面的人竟然拿着鸡毛当令箭,竟是一次钱粮都没拨过。
  那么边城上下究竟是如何过活的?
  皇帝再看看下面的动静,恍惚间明白了。
  燕洵哪怕是献出这么些作坊,他手中还是有作坊的,再加上以前积累的银钱,便是养活整个边城都不在话下,可边城道兵是大秦的道兵,怎么能让燕洵以一己之力……
  现在边城大营的道兵,还是大秦的道兵吗?
  皇帝这么一想,就觉得眼前一黑。
  “皇上?”张瑞一看不好,赶忙端着热茶送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皇上。
  “退朝,押后再议!”皇帝低声道。
  张瑞一看皇帝果然是有些不好,赶忙大声喊退朝,又马不停蹄地引着皇帝回了后面的大殿,又安排人去喊大夫。
  大殿中,皇帝躺在软榻上,只觉得自己的精气神都没了,“张瑞,你说朕是不是糊涂了?只想着京城安稳,以为下面的人都在朕的掌控当中,却没想到……”
  没想到下面的人胆子愈发的大了,不但敢欺君,还这般明目张胆。
  可这些话皇帝能说,张瑞自个儿确实不敢说的,他只说:“皇上切莫忧心,还有太子殿下在呢。”
  秦仪本事有限,连个作坊都管不好,好得皇帝帮忙照看着,可也正是这样,皇帝才能放心秦仪有别的想法。可如今想来,秦仪的本事他太不济了些,但凡是秦仪有些真本事,下面的人也不能做的这么过分。
  皇帝又想起别的皇子,“老二、老四这些日子都做什么了?”
  二皇子和四皇子跟燕洵关系不好,七皇子跟燕洵也若即若离的,原本皇帝还觉得这几个皇子难得脑子清醒,没被燕洵笼络了去。
  “回皇上的话,二殿下正准备去周府盖些水泥楼,好叫人住进去。四殿下……到处修路……”张瑞低声道。
  皇帝没说话,这些事他先前就知道。
  七皇子母妃娘家有些谋算,他本身也极为喜欢算计,皇帝不喜这样的皇子,便极少亲近。
  “老三呢?”皇帝忽然想起来,竟是有许久没见过三皇子了。
  这个张瑞就是知道也不敢说出来,他只能说自己不知道。
  皇帝却道:“朕还不知道你这个老货,外头那些小子那个跟你关系不好?你尽管说,朕听着就是……”
  “哎哟,皇上可是冤枉老奴了。”张瑞赶忙讨饶,他跟外头的人来往,极少避着皇帝,就是收些钱财回来也基本上献上来了,皇帝哪里能看得上那点儿钱财,不过是觉得这样的人用着更放心罢了。
  眼瞅着皇帝真想知道,张瑞便低声道:“三皇子极少回京,总要去下面查探,看看伤寒冲剂的价格,还要收购药材。”
  一年年的伤寒冲剂消耗极大,用的药材自然也多,这全都得由三皇子经手。
  到现在伤寒冲剂也都价格稳定,从未有起伏,可见秦三的用心。
  皇帝便叹气,“朕以前觉得老三不顶用,干什么也不成,可谁能想到他能把这琐碎的差事干好。老六管着个铺子,上不得台面,却也锻炼了人,十三命苦,如今前程倒是不错,十四更是上不得台面,他阿爹小门小户的,什么都不懂,朕便是给了十四差事,他又有什么本事办好呢?偏偏十四得了那么个商场,往后再开上几个商场,这一辈子也就成了。”
  仔细想想,皇帝竟是不得不承认,这些皇子跟燕洵关系好的,可不都有了旁人羡慕的前途,就是七皇子,据说在边城也有产业,等闲不缺银钱,更不缺人脉。
  张瑞心中却咯噔一下,眼瞅着皇帝的脸色竟然带了死气,可不敢再耽搁了,太医院的太医是有本事,可他们更愿意含糊其辞和稀泥保住自己的命,想来想去,竟是只能去保育堂医馆求霍老。


第384章 
  张瑞不敢耽搁;亲自出宫找到保育堂医馆。
  恰巧雷电幼崽和利爪幼崽在京城转了一圈,忙活的差不多;也来保育堂医馆,先是把脉案递给霍老,又问燕洵应当如何调养。
  听说是张瑞来了,利爪幼崽和雷电幼崽互相对视一眼,“叫他进来吧。”
  霍老到是没说什么。
  等张瑞进来;看到利爪幼崽和雷电幼崽在,心中就有些明悟,可他也顾不上别的,赶忙跪下求霍老。
  甭管皇帝如何,到底是伺候几十年了;几十年情分哪能说得清呢。
  “这是受了惊了。”屋里没有外人,霍老便不客气地说;“边城道兵出生入死;一年年死的人;都能堆积成山了,年年打压;日日打压,谁能受得住呢?京城……实在是不像话;便是为了那些钱财,却也不能枉顾性命。”
  这话说的含糊;可在场的人哪里能不懂。
  皇帝想的是没有错;怕边城一年一年战功积累;功高盖主,让文臣去平衡一下,若是操作得当,这也没什么。就是边城那边也害怕自个儿功高盖主呢,谁有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挑战皇权呢?
  可错的就是不该一年一年的养大了下面那些人的胃口,他们都成了饕餮,如今要反噬其主了。
  “皇上这是心病,老夫没法子。”霍老不愿意去医治。
  张瑞立刻就慌了,只又磕头。
  利爪幼崽便想起来燕洵说过的话,“太子魄力太小,几个作坊都摆布不开,如何摆布大秦。皇上好歹安稳这么些年,若不是边城实力增长太过于讯速,皇上也不至于弄得措手不及。”
  这是说燕洵带着幼崽们帮了边城太大的忙,就说道兵伤亡大大减少,这一件事就是天大的功劳。
  这话也透露了别的意思:燕洵不希望太子上位。
  那么眼前出现这样的事,皇帝是不能有事的。
  于是利爪幼崽就拿出一枚归元蓝灵芝来,“张公公且带着这枚良药回宫,定然是能药到病除。可心病还须心药医,张公公只管告诉皇上,我等保育堂幼崽从未插手过边城大营任何事,往后也会慢慢撤出边城,请皇上放心。”
  张瑞双手接过归元蓝灵芝,忙不迭走了。
  小幼崽说的话他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只管回来说给皇帝听就是。
  眼瞅着他这才出宫多久,宫里就有不少地方换了伺候的人,张瑞没有打听就知道秦仪、秦二、秦四都回了宫,贵妃娘娘更是吵着要见皇上,他赶忙绕路,从别的小门进去。
  大殿中,皇帝仿佛瞬间消瘦许多,就是眼睛也变得浑浊了。
  旁边跪着一地的太医,只说自己无能,别的话竟是半点没有。
  霍老就是没见到皇帝,也知道皇帝这是心病,可这些太医为了自保,偏偏不敢说,真要这样耽搁下去,皇帝的身子怎么能好?
  张瑞头一回觉得深宫大院有些不好,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把太医都打发出去,亲自拿了归元蓝灵芝给皇帝喂下去,见着皇帝清醒了,就把利爪幼崽说的话说了一遍。
  “朕竟是看错了。”皇帝坐起来,捂着胸口咳嗽,愣是吐出一口黑血。
  “皇上……”张瑞赶忙上前拾掇。
  皇帝倒是觉得自己轻松许多,“杨叔宁是个忠心的,他那个儿子虽然有些想法,但杀妖怪的心思从未变过。朕只是没想到燕洵他,竟然真的没有插手。”
  当初皇帝对燕洵在边城的所作所为不管不问,不就是等着燕洵插手边城大营的事,到时候抓住把柄,好对燕洵问罪吗?
  可燕洵一直光明磊落,竟是从未背地里行魑魅魍魉之事,倒是显得皇帝自个儿心思龌龊了。
  “他撤出边城也好,往后随他去什么地方折腾,去歧元县折腾也好,那地方等闲人都折腾不了。朕当初派贾求孤去,不就是看中了燕大人的本事,算他机灵。”皇帝竟是有些放松下来,也是看透了许多事。
  这时候下面又传来消息,说是两只小幼崽要借兵。
  保育堂的两只小幼崽,如今都是小秀才,借兵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不但要从京城大营借兵,还要从地方驻兵借调,生怕旁人不知道似的,到现在怕是市井小儿也都清清楚楚了。
  而两只小幼崽借兵是为了歧元县,之所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怕皇帝不同意吧。
  皇帝想了想道:“让他们折腾去,左右不是去边城,都是在大秦折腾,这有什么。”
  借调走的兵也不会听两只小幼崽的,皇帝另外派心腹去不就行了。
  反正是大秦的地盘,再怎么折腾难道还能翻了天不成?
  况且,既然幼崽们说过要撤出边城,那么皇帝就得顺着他们,没有阻拦使绊子的道理。
  于是等皇帝病了一场,闹得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时候,皇帝的病便突然好了,眼瞅着状态比以前还要好,上朝的时候更是声如洪钟,也叫一些起了心思的人捏了一把汗。
  京城大营的道兵终于动了。
  不过小将军除了谢然书、水獭这样的,余下的几乎都是皇帝心腹,旁人是几乎没得机会插手的。
  而当初从作坊里撤出来的小石头、小尤儿、何嫂子,还有孙家村的孙元宝等人都是拖家带口的跟着道兵离了京城。大家对外说是去外面寻个前程,可谁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燕洵献出来的那些作坊都成什么样了,不知道多少人托关系进去,据说光是看门的地方就修了一栋水泥楼,看门的汉子就得好几十个,这还不算汉子的家眷。
  原本作坊的人撤出来没了活计,可不得去别的地方谋前程么。
  知道内情的不免要说人走茶凉的话,燕洵不在,他手底下的人也真真是没人在意了,也有人说那些作坊既然都是朝廷的,自然就轮不到外人插手,可这还是让人觉得心里不痛快。
  凭什么以前作坊在燕洵手底下的时候,都是凭本事进去找活,可等作坊到了朝廷手中,又是太子殿下监管,怎么就只认关系不认本事了?
  京城的这些人如何说,跟着道兵走得人可是不管。
  倒也有人问何嫂子,“我说何嫂子,你怎么跟着出来了?”
  “出来找活计,咋地,你不是?”何嫂子笑着问。
  那人也没有不好意思,他便很光棍地说,“我这是拖家带口的呢。老爹、老娘都跟着出来了,大哥娶了妻,留在京城帮忙看着宅子,小弟、小妹的都带出来了。何嫂子你家可跟我家不一样……”
  两家原本就是邻居,也都没什么秘密,也熟悉,没什么话不能说的。
  何嫂子便道:“我家那口子在学堂教书,平日里空闲多,带着丹哥正好。我这不就闲着了,也像你们这些汉子似的,出来挣个前程,说不定往后丹哥不靠他爹,还会靠着我呢。”
  “哎哟,叫我说你们夫妻离得这么远,往后还想不想要孩子了。”那人说着说着,就不由得带了些颜色。
  何嫂子便佯装生气,“你可别惹我,小心我回头不给你说媳妇,也不给你说哥儿,让你将来打光棍。”
  这话可够狠了,那人还真的吓了一跳,赶忙求饶。
  就有看热闹的人说:“就是,何嫂子他家汉子可是在学堂教书的,听说平日里达官贵人等闲都没得机会登门,你也就是仗着跟何嫂子是邻居,这才敢说几乎胡话,要是叫那些个求着徐先生的人听着了,不等人家何嫂子动手,你就得被打的狗血淋头!还不快认错!”
  “没有的事。”何嫂子倒是先说话了,“我家先生沾的是学堂的光,那学堂你们也都知道,除了里头的学生、教书先生,可饭堂做工的人,等闲人是进不去的。”
  那人这会子也怕了,真心实意的求饶。
  何嫂子也没追着不放,倒是点了他一句,“你别只管缠着我,我就是有本事也得跟我家那口子商量着来。再者说,我又有什么本事呢?不过是当初燕大人教了我用缝纫机的法子罢了。你要真是想要正经前程,倒是不如去巴结那两只小幼崽。”
  那人为何忽然来打趣何嫂子,可不是平白无故的。
  这会子大家都一起赶路,谁也不比谁轻松,那人也不过是想来打探打探罢了。
  “小秀才哪能看得上咱。”那人倒是脑子清醒,“再说了,到时候做工看的还是本事,咱手上有真本事,怕什么。”
  这话一说何嫂子就明白了,她这邻居想法倒是正经的,恐怕是有人撺掇他这么问的,何嫂子也没追究,只是笑了笑,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反正他们这些跟着出来的,都是信燕洵,信幼崽们的。
  再说沙狐和赤狐日夜兼程,终究是顺利到了灭妖城。
  这回两个孩子怀里揣着信,手中攥着银子,身上的衣裳也换了不错的,倒是体体面面的找到小泡儿家大门口。
  “你们找谁?”门房见着是两个小孩儿,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沙狐还有点儿紧张,想着燕洵叮嘱的话,便说:“我们兄弟是受人所托,前来找小泡儿。”
  “是燕烛龙。”赤狐想着燕洵的叮嘱,赶忙道。
  却不想门房听到燕烛龙后,一个机灵清醒过来,蹦起来上上下下打量沙狐和赤狐,一边催促另外一个人进去报信,一边请沙狐和赤狐进来。
  不多久,沙狐和赤狐便进了里面的厅堂,见着上手坐着位面目威严的汉子,便知道这应当是小泡儿的爹。
  又过了一会子,小泡儿哒哒哒跑来,兴冲冲道:“当真是阿烛送来消息?啥消息呢?”
  沙狐见着小泡儿,赶忙拿出怀中的信递过去。
  信自然不是蛇身幼崽写的,而是燕洵写的。他也道了歉,跟小泡儿说明白了目前的困境。
  而小泡儿自认为自己是蛇身幼崽最好最好的朋友,他自然是理解的,便把信递给杜微成,“爹,你且看看。这个忙咱们定然是要帮的。”
  心中所写极为简单,事情也并不难办,就是看在小泡儿的面子上杜微成也得点头,更何况这是大事,他当即便允诺道,“请两位放心,我这边出去筹备。”
  信送出去,沙狐和赤狐就没事了。
  小泡儿缠着沙狐打听消息。
  沙狐想了想便说:“我见着燕烛龙了,听蛋弟弟说,他仿佛是瘦了些,瞅着精神倒是很不错。”
  “那倒是。”小泡儿知道边城那边的变化,知道蛇身幼崽精神还好,这才放了心。
  沙狐和赤狐歇息一日,没做停留,便立刻打道回府,这回杜微成是亲自派了心腹一路护送,直接送入歧元县。
  再说波波幼崽和弹弹幼崽扛着巨大的包裹离开边城,那是日夜兼程,带着蛋红红和小皇子一起,比沙狐和赤狐早几日就来了歧元县。
  外面寻常百姓也一样在黑熊的指挥下排兵布阵,倒是把营地把守的滴水不漏。
  三只小幼崽连带着小皇子一看,就知道不能直接闯进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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