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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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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愣了愣,咬着唇瓣,害羞低下头,“奴婢,服侍公子更衣。”
柳南之收了目光,翻着书道,“不急。”
芝芝点头,乖巧铺着被。
待被铺好,柳南之还在看着书。
芝芝只得站着,没柳南之吩咐,她也不敢随意动弹。
芝芝穿着单薄,入春的天,夜里微凉,冻的浑身冰冷。
而柳南之照旧看着书,他身边烧着暖炉,自是不冷。
许是故意冷着芝芝,打进屋后那两句话,就未再说过别的。
直至夜深,芝芝已经困的要打起哈欠,柳南之这才打算入睡。
芝芝伺候他脱了衣衫,柳南之也没叫他伺候的意思。
他出声道,“在这候着吧。”
芝芝垂着头,脸上有些落寞,答道,“是。”
柳南之微眯眼,扫着芝芝,见她不像同他有深仇大恨的模样,心里戒备放下些。
他沉思良久,以芝芝那性子,若是重生,是藏不住事了。
要不躲他躲的远远的,要不便是一心想了杀了她,如今这芝芝俨然一副被好事砸晕了头的模样。
柳南之这才躺在床上,竟觉得可笑,就算她重生,无非还是死在他手上。
想到这,柳南之轻叹口气,入了睡。
芝芝穿着单薄的衣衫,靠着那柱子打着瞌睡。
昏昏欲睡,芝芝就这么熬到了天亮,熬了一夜,她的脸色惨白,眼下泛着乌青。
见柳南之醒了,她急忙过去伺候,给他更衣。
芝芝心底也清楚,柳南之是不愿瞧见她这张脸的,收了个通房,日后同温静怡在一块,怎么解释。
“今晚你不用来了。”柳南之推开给他穿衣的芝芝。
芝芝心底高兴,可面上却满是困惑不解,语气慌张道,“公子,是奴做错什么了?”
“奴改。”芝芝的声音带着哭腔,红着眼眶。
柳南之系着衣裳扣子,眼底有了厌烦,“滚。”
芝芝被他那副吃人模样,吓到了般,急忙爬起;退了出去。
芝芝如今还穿着昨日那件单薄寝衣,这么被赶出来,自是惹院中丫婆侧目。
丫婆们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芝芝,有的窃窃私语。
“她这模样,一看便是被赶出来了。”
“怎会呢?她不是很讨公子欢心?”
“讨什么,耷拉着一张脸,没什么情趣,哪有男人会喜欢?”
芝芝一副可怜样,羞愧的跑回了房,更证实众人猜测。
这事传到了柳夫人那了,柳夫人起初不信,可见自个儿子已几日未回府。
芝芝打那之后更是未踏入过西院。
柳夫人觉得奇怪,叫来芝芝询问,芝芝道着事情原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柳夫人被哭的心烦,“知道了。”
芝芝身份低微,只是个丫鬟,柳夫人自是不会为她主持公道。
芝芝知晓这点,见柳夫人眼神阴沉,知趣退下。
她去看了江慕,这几日她身处柳府抽不开身,好些日子未给他送水,送食物了。
也不知他死了没?
女郎说的没错,江慕天生好命,她推门进去时,屋内早因江慕背上的伤口生了蛆,臭味熏天。
江慕脸上没了血色,整个人像断了气般,瘫软在地下。
芝芝眸光微亮,期待地将手探向江慕鼻息,可惜他命大,这样都未死。
芝芝眼神失望,嫌弃地踹着他。
江慕眉皱着,吃痛地闷哼一声。
她嫌弃地捂着口鼻,用脚踩向了他背后伤口。
江慕疼的大喘着气,眼皮微动,可早已没力气睁开。
他已不记得自己几日未进食,只觉得自己饥肠辘辘。
江慕嘴唇干的不行,甚至连睁眼看看将自己变成这样的人,都做不到。
他费劲全身力气,才吐出水一字。
可声音极小,芝芝装作听不见,踩在他那张俊脸上。
不,现在已经胡子拉碴,嘴唇干裂,一点也不好看。
她手里拿着水,一点点滴到地下,“大点声。”
江慕听见了水落地的声音,他涣散的神智有些清醒,不由自主的张着嘴,渴望水滴到他的嘴里,哪怕只有一滴也好。
芝芝才没那么心善,她将水顺着江慕脸上洒过,洒到泥地上。
江慕感受到了水,他渴了太多天,下意识地顺着水流方向去接,最后他大张嘴,喝着那泥地里的水。
他嘴角有着泥沙,芝芝嫌弃的将食物放在他身边。
这食物自是旁人剩的,留着喂柳府里面的那几只狼狗。
她可赏过他吃食了,想不想活全看他自己个了。
芝芝将门关上,她心里已下了打算。
如今江慕这副苟延残喘的模样,若是寻个爱好男色的人来。
芝芝弯起嘴角,不知以后他还能否继续喜欢美人,若他自此爱好男色,不能为皇室传宗接代,要他这皇帝岂不是秽乱宫闱。
自打她有将江慕卖进青楼的想法后,便一直寻觅着那些爱好男色的人。
正巧这几日,他们这条街新搬来户人家。
那男主人肥头大耳,身上有着毒疮,院里夜夜惨叫连连,因男主人身子魁梧,也没人敢去交涉。
芝芝观察了几日,每逢白日从他院中走出的都是些肤色白皙的男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那些男子五一不回了那风月之地,这男人定是有何特殊癖好。
芝芝心底满意,她寻了次日凌晨,男主人将小馆儿送出来之际,上前搭话。
那男人对芝芝没什么好脸色,甚至可以说是厌烦,他面目狰狞,一副要打芝芝的模样。
可当他听见芝芝说起,她那有个俊美的男人时,脸色温和不少。
他上下扫着芝芝,“你是老鸨?”
芝芝笑了笑,小声道,“那男子不止俊美,还未被人……”
男人本犹豫的神色,变得期待,那些小倌虽长的俊俏,可说到底是个万人骑的货色。
芝芝挑眉,“就是如今受了些伤,不过只会更刺激。”
男人动了心,急忙掏出银钱,塞给芝芝。
芝芝收了银钱,笑道,“今晚,我家就住旁边那户。”
芝芝掂量着手中银钱,男人倒是大方,她去买了些春。药,江慕是有些武功在身的,加上他天之骄子的命数。
若是反应激烈,保不准会发生什么,可他若是自愿的,这同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她又折回去看了江慕,她蒙着面纱再进屋时,见江慕早已昏厥。
地下的水所剩不多,可饭却未动,芝芝也不知是他还存有骨气,亦或是不愿吃狗食。
可打从今晚过后,他的自尊骄傲将会被狠狠踩在泥里,吃狗食又算得了什么。
芝芝给江慕喂了迷魂丹,给他擦了脸,换了身干净衣衫。
一番梳洗过后,入了夜,江慕的容颜也恢复了七八成。
芝芝将春药喂于江慕,她不懂用量,只知江慕不会死,便一股脑全喂了进去。
江慕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芝芝解开了他的铁链,门外的男子早已等不及了。
见芝芝开门,便着急忙慌的冲了进去。
江慕生的俊美,如今一袭白衣,脸上微红,男子看傻了。
芝芝知趣地将门关上。
她倒是没走,能瞧见江慕受此屈辱的时候可真是不多。
她驻留在原地,听着门里声嘶力竭地惨叫声。
芝芝笑了,她许久没这般开心的笑过了。
从前都是江慕看她笑话,可如今总算轮到她了。
芝芝觉得不真切,用力地掐着自己,痛感传遍全身时,她这才相信,这是真真发生的事。
次日,芝芝在门外打着瞌睡,那男子满脸笑意的出来。
芝芝透着门缝看着里面衣衫不整,奄奄一息的江慕,心才放进肚子里。
男子如沐春风道,‘‘你这人,真是极品。’’
芝芝一副贪财模样道,‘‘若喜欢,便常过来照顾照顾生意。’’
男子笑着道,‘‘一定,一定。’’
待男子走后,芝芝这才进屋看江慕。
江慕浑身青紫,身上还有不少污秽物。
衣衫被撕碎,身后鞭伤的发脓已损坏,芝芝看着都觉得疼。
如今只剩一口气吊着,他几日未进食,昨夜又被那么折腾番,今天发了热。
芝芝没那么善良,她才不想管江慕会不会因发热而死。
就像前世,江慕陆清联手欺骗她,也没人在乎她落入柳南之手中会不会丧命。
芝芝给江慕栓上那条链子,将他牢牢捆在床上。
江慕再醒时,屋内早已空无一人。
依旧在那间暗无天日的屋子。
江慕安静了不少,可眼神却像能吃人般。
他拳头握的吱吱作响,脑海里只剩昨日那些耻辱的回忆。
江慕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可他一闭眼,只剩昨日那丑陋男子的模样。
他浑身上下气的发抖,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睡了一觉,怎会变成这样。
他浑身冷的打抖,身上像被巨石砸过般。
江慕红了眼,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那男人倒是对江慕上了瘾,好几日趁芝芝不在时,偷偷爬墙溜过去,同江慕寻欢作乐。
久而久之,男人也发觉了不对,江慕整日都被铁链牢牢锁在塌上。
而江慕也经常好几日未进食,一日夫妻百日恩,那男人竟对江慕起了怜悯之心。
时常偷带食物喂给江慕吃,更是小心细致地处理他伤口,方才江慕得已苟活。
芝芝那几日被困在柳府,柳夫人许是那事过意不去,生怕她听见流言蜚语,会一时想不开。
终日要她在身边伺候,而柳南之打那次后便开始早出晚归。
柳夫人心底更是担忧,生怕自己这儿子喜好男色。
芝芝则觉得柳南之是同的温静仪相识相知去了,以他那痴情性子怎能自个所爱之人不在身边呢。
芝芝得了空便去看了江慕,当她瞧见锁被砸坏时,只觉得天要塌了。
所幸屋里的江慕还在,江慕背上的伤好了不少,化脓的伤如今已被精心处理,好好包扎了。
屋里更是有着浓重的草药味,只见那面目狰狞的男人如今正端着药。
芝芝手指攥成拳,只觉得天旋地转。
男人生怕打扰江慕休息,推着芝芝出了屋,他凶神恶煞道,“他是你绑来的?”
芝芝气的心口直疼,不管江慕多狼狈,还是会有人将他视如珍宝,小心对待。
她深吸口气,“他是我买来的奴隶。”
男人没再纠结这事,只是冷声道,“多少钱?”
芝芝冷笑,她自是不会卖江慕,可如今这男子身材魁梧,她这小身板不是男人的对手。
芝芝一字一句道,“五百两,少一分都不行。”
男人脸上有些为难,他脸色铁青,“你这分明是在漫天要价。”
芝芝皱眉,冷哼一声,“出来混有出来混的规矩。”
“出不起钱便别在此假好心,他这么值钱,我自是不会叫他死了。”
男人抿紧唇瓣,频频回头看着瘫软在床上的男子,他下了决心,“我去准备银钱,你不许再将他卖给旁人,接客了。”
芝芝闻言,更觉得可笑,她真想敲开面前男人的脑子,是浆糊做的吗?
真是话本子里的主角,不论落到何等境地,总有仗义疏财的配角愿拉深陷泥潭的主角一把。
男人将药推给芝芝,“你可要好好给他喂药。”
他举起拳头威胁道,“若我发觉他受伤,定不会饶了你。”
芝芝不耐烦地拿着药进了屋,那男人也是真够心疼江慕的,不止伤口包扎的好。
就连手上的铁链也被解开了,那勒出红印的位置也被仔细的涂上了药膏,生怕留下何疤痕。
芝芝只觉得当头一棒,这男人不就是她从前,她从前也是这般傻的对江慕。
芝芝只觉得可笑,她眼眶通红地盯着手上的药,最后那男人结局又会比她前世好多少?
待江慕恢复了九五至尊的位子,那男人只会死的更加凄惨。
从前那般欺辱他,日后又能落着个什么好结果?
芝芝将药倒在地下,深吸着气,冷静着自己情绪。
就算她不同意将江慕变卖,那男人也会强抢,到时受伤的只会是她。
芝芝抿紧唇瓣,下了打算,如今周国正寻着唯一的皇室血脉江慕。
国不可一日无主,周国地大物博,老皇帝驾崩后便乱成一团。
无数小国动过吞噬周国的心思,可无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只能想想。
而晋安不一样,如若江慕亡了国。
芝芝拳头握了握,眯眼深思良久。
柳南之的命数也是人中龙凤,若这几人都欢喜温静仪,日后江慕同柳南之便是情敌,理应针锋相对。
芝芝这事做的冲动,她低估了江慕的好命。
嫖客也会爱上小倌。
真是天下大稽,如今只能去回禀沈肆煜了。
江慕若真落那男人手中,日后日子定会过的滋润,或许都不舍得碰江慕。
可事情比芝芝预想更遭些,街上汇集了一行人,都是官府士兵。
领头人是宫中侍卫统领,正巧她那院里走去。
芝芝心不安跳着,那行人直直踹开她院门。
芝芝这才反应过来,那些人是奔她来的,也不知是奔她还是屋里头的江慕。
芝芝急忙回了柳府,收拾着细软,窝藏周国新帝,如今这局面,说重些便是知情不报通敌叛国。
说轻些,她无依无靠,又怎会说轻,可没走两步,便见柳南之在前面等着她。
芝芝下意识将包裹藏在身后,柳南之打量着芝芝,“去哪?”
芝芝握了握拳,“家里人生病了,想去回去看看。”
柳南之一步步走向芝芝,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竟觉得好玩,像只愚蠢的猫。
折磨江慕,将他折磨的没了人形。
他记得前世芝芝将江慕视若珍宝,看来真是重生了,胆子倒是比从前大了不少,没躲着他,更没怕江慕了。
柳南之长眸微眯,“你觉得你跑的掉吗?”
芝芝咬紧牙关,不解道,“公子,我只是去看望家里人。”
柳南之挑眉,语调冰冷道,“周国愿以城池换江慕。”
“还是一如既往的蠢笨。”
芝芝秀眉微皱,听着柳南之这语气,他是不喜江慕的,天生的敌意。
芝芝深吸着气,只要结果是好的,这其中受些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芝芝跪地,眼眶带着泪,扯着柳南之裤脚,“求公子救救芝芝。”
柳南之一脚踢开芝芝,未理会她。
芝芝低声道,“芝芝愿为公子做牛做马,侍奉公子一辈子。”
柳南之出声道,“你恨不得杀了本官。”
芝芝摇头,拼命解释道,“芝芝从未想杀过公子。”
“芝芝知道公子欢喜温小姐,芝芝有法子能叫温小姐痴心于公子。”
柳南之皱眉,脸色更加难堪。
温静仪,他垂在袖摆的手握的吱吱作响。
他眼神像毒蛇般紧盯着芝芝,“好啊。”
柳南之救下了芝芝,可芝芝却整日如履薄冰。
她没了自由,不能像从前那样出府自如。
她终日跟在柳南之身边,他的性子还是像从前那样阴郁。
唯一能叫芝芝愉悦的事,便是江慕回宫已半年却没纳妃,更没同人有过男欢女爱,这事已成了两国百姓茶前饭后的谈资。
也不知是谁,说起江慕从前被男人强上过,流言蜚语更是愈演愈烈。
柳南之,像是个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他装着温润如玉的公子哥骗着温静仪的芳心,惹的人一往情深,动了心。
而柳南之却一反往常,虽说要娶温静仪,可却不是正妻之位,而是侧夫人。
更是将她抬了贵妾,在温静仪嫁入柳府那日,柳南之也一顶粉轿将她抬了门。
芝芝能打其中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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