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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媚撩(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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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墨瑆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黑色的血,混着手里低落的新鲜血液,在泉水中迅速交融成一片诡异的图轴,在水中旋转。
“啊!墨瑆!”见状,颜妤尖叫了一声,挣扎得更加用力了,暗卫不敢再抓她的手,生怕她把自己的手都给拧断了,遂抱住了她。
她再也动弹不得。
颜妤那个绝望啊,后悔得不行。
她错了。
她低估了墨瑆的自制能力,他这是宁愿血管爆裂,都不愿意用这种方式,侵犯伤害任何人,哪怕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墨瑆唇角溢出的黑血越来越多,颜妤哭得越来越凶。
小姑娘的哭声,一阵又一阵的传入了墨瑆的耳里,他原本混沌不清的神智,拉回了半分。
血髓里无法抑制的燥热与灼感稍稍缓了缓。
小姑娘怎么哭得这么伤心?他想抱入怀中,好好哄着。
可他知道,此时此刻,他不能,脑海里还有无数个声音在叫嚣,让他将小姑娘压在身下……
时间在慢慢流逝,小姑娘的眼泪依旧没有停,因为哭得太多太猛,已经在抽噎着,缓不过来。
渐渐的,他唇角溢出的血,由黑色逐渐便得鲜红。
他的神智也逐渐在回笼。
身上也不似从前热毒发作后那般虚弱无力。
他缓缓睁开的双眸,只见眸底一片清明,混沌已消散。
“过来。”墨瑆嗓音嘶哑。
暗卫这才松开了颜妤,退了出去。
颜妤得了自由,飞身往池边奔去,往墨瑆而去。
他在水中一把接住了往下跳的小姑娘。
“你怎么样了啊?”小姑娘抱着他的脖子,抽噎着,泪珠儿一颗接一颗地滑进了他的颈部,带着灼热,一路似燎原星火,缓缓而下。
他眸色深了深,眸底的幽深不明之光在流动,抱着小姑娘的手,越来越用力。
“你当真想要为我解毒?”他紧紧盯着小姑娘的眼睛。
小姑娘点点头。
“你知道,怎么解毒?”
小姑娘点了点头 ,依旧有些抽抽噎噎,但小手却颤颤巍巍地扯了扯衣带。
墨瑆一把摁住了她解衣带的小手,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
小姑娘抬眸望进了他的眸底,螓首微微一点。
墨瑆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住她的唇,想要攫取更多似的,力道越来越大。
他眼尾微微泛红,幽深的眸色,在清冷自矜外表下,越发狂热。
夜明珠辉映着洞内的雪花石,点点清光闪烁,如繁星点缀了苍穹。
清泉池的水波在一阵一阵的荡漾着。
泉水冰凉,怕他着凉,墨瑆将小姑娘打横抱了起来,往池边的石台而去,那里铺着一张薄毯,平时墨瑆休憩用的,地上正散落着他下水前的衣袍。
他将小姑娘轻轻放了上去,微哑的嗓音,低低在她耳畔问道,“如果,你要反悔,现在就只给你一次机会……”
他曾说过,一旦她入了他的怀,他便再无放手的可能了。
永远都不会放手!
哪怕将来小姑娘后悔,也绝不放手的了。
小姑娘似雪肌肤,微微发红,潋滟着旖旎的柔光。
她粉颊飞上了一阵阵红晕,绯红而娇艳,被他灼热的眸光,看得羞红了脸,钻进了他的怀里,“吾所愿,永不悔。”
话音刚落,一道暗影罩下,强烈的疼痛传来,迷离微醺的杏眸倏地睁开,她似乎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ps:打个滚卖个广告,预收文《芙蓉帐中锁春娇(重生)》,有兴趣的小可爱,戳一个收藏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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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命题
潺潺而流的泉水; 断断续续的,忽而剧烈,忽而轻柔; 宛似脉管的血液在跳动,清凉的泉洞内,气温不断在升高。
小姑娘瓷白的肌肤; 微微发红,在夜明珠的濯濯清辉下,如轻云蔽月似的; 朦胧美中带了一抹诱人的娇冶媚色。
墨瑆温柔的吻,轻轻落下; 将小姑娘唇齿间发出的声音吞了。
她天天喊着洞房; 看着像是个艺高胆大的; 此刻却怂了,一遍一遍地想要逃离; 偏偏又忍不住紧紧攀住他,手足无措; 进退两难。
宛若沉浮在惊涛骇浪中的船儿,无处可逃,又靠不到岸; 只能颤簌着等待风浪过去。
这样陌生而难抑的感觉,她未曾体验过。
院子外头,如银月华自天上倾泻而下; 夏虫脆鸣声,一遍又一遍,好不欢快。
这是一个花好月圆夜。
……
她身上轻拢着薄毯,毯下的风光; 若隐若现。全身软绵绵的,骨头似乎都被抽走了,就像一滩水,捞都捞不起来了,就这样趴在石台的软毯上,一动不动。
额头、背部,沁着微微的汗珠,闪着晶莹的光泽。
卷翘的睫羽被泪珠轻轻润湿,正耷拉在眼睑上,上面还挂着几滴泪珠儿,一颤一颤的。
小姑娘累坏了。
心疼她身娇玉贵,他已极力地克制了,结果,在她赛雪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不少的红印,那么醒目。
墨瑆命人端来了一盆温热的水,拧了拧手巾,轻轻给她擦拭清理全身。
她就这趴在,青丝散乱黏在她如凝脂白玉的后背上,他轻轻拨开发丝,给她擦拭着。
目光触及她的后颈,有一朵指甲盖那么大的粉色蝴蝶兰胎记,如雪肌肤映衬下,闪着勾人心魄的嫣润光泽。
墨瑆的呼吸不由得又重了些。
那种滋味儿,让人食髓知味啊。
只是,小姑娘经不起折腾了。
“你的毒,解了吗?”颜妤忽然想起这件最重要的事情,急忙撑起了精神,问道。
因她侧身,盖在她身上的毯子,瞬间滑到了腰窝,墨瑆喉结动了动,替她拉高了毯子盖上。
“嗯。”早在他喊她过来的时候,已经解了。
不仅仅媚毒,就连另外的两种毒都一并解了,确实如药灵子说猜想的那样,以毒攻毒,成功了。
媚|毒与两种热毒混合在一起,一并发作,三种毒碰撞中,相互消解了。
只是,药灵子所设想的解毒法子,不是他这般生生熬过去。
若不是已经解毒了,他不会放她过来的。
那样的虎狼之药,他压根抑制不了自己,那样情况下要她,只会伤了她。
小姑娘心心念念的洞房,那么重要美好的一刻,不能成为一场噩梦一般的经历。
只有他才知道,他与合|欢露的媚毒对抗的过程,经历了怎样的九死一生,比他之前每月发作一次的热毒,要煎熬上百倍。
她就在那哭着喊着,声嘶力竭,金豆子猛掉,他既心疼,又心痒,无数次想要冲过去,将她扯了过来。
明明她就是唾手可及的解药,他本不需要这么辛苦,只需要将她压到身下,所有痛苦,都将变成极乐,迅速迎刃而解。
但作为解药的她,却未必能熬得住。
他宁愿因解不了毒,血管爆裂而死,也不愿意伤害她,一分都不愿意。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这些,就没必要告诉小姑娘了。
颜妤一听说他已经解毒,如释重负一般松了一口气,又继续趴回了软毯里。
她感觉身上的骨头又酸又疼,像是被拆散架了一般,估计一时半会是拼凑不回来了,总之,现在能不动她就不动的。
知道墨瑆心疼她,今夜是不会再折腾的了,所以干脆不管不顾歇着,任由他给她清理。
他又是一阵轻笑,揉了揉她的发顶,这般慵懒的模样,就像一只午后休憩在阳光下的小懒猫,可爱极了。
墨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不一会儿,她身子终于被整理得清清爽爽的了,命人送来的干爽里衣,他也给她穿上了,简约舒适的绸缎寝衣,将一身的旖旎之痕,全都遮掩了起来。
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印了一记,“抱你回房睡,嗯?”
离天亮,还长着。
小姑娘摇着头,钻进了他的怀里,“你不在的地方,我都不去。”
他轻轻笑了笑,将人抱了起来,回了他们的新房。
见到墨瑆将颜妤抱回来,流萤下巴都要掉了。
自从两人成亲以来,自律又自制的墨瑆,自然是各种避嫌,踏足新房的次数,五只手指都数得过来。
本就有些憨傻的流萤,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等墨瑆将颜妤放下了之后,流萤依旧立在一旁,等着墨瑆出去。
颜妤紧紧拉着墨瑆的手,不给他走。
她不想一个人留下来。
他也没想走,都这般情况了,若无要事,他还走,都成什么人了。
只是,她的那个憨傻侍女,正眼巴巴等着他出去。
“下去吧,公主这里有我。”墨瑆不指望流萤能反应过来,直接出声吩咐。
“遵命!”习惯性听指令不带思考的流萤,呆滞地应了应,机械地行了礼告退,出去后,将门给轻轻关上。
关上之后,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声,“诶?”
守在门外的展云,翻了翻白眼,方才他就急得想进去将这傻丫头给拉出来了,怎么缺心眼成这样?
颐宁公主满脑子的小九九,变着法儿的折腾,机灵得很,她的随侍的丫头,却憨傻成这样。
颜妤已经困得不行,眼皮子都打不开了,依旧抱着墨瑆的胳膊不撒手。
他看了一眼床铺,又环视了一眼屋里,这才发现,房内与成婚当日的摆设,大抵一致,除了红烛红绸撤下了之外,备给他的一些日常用品,她都还留着。
想到这,他的心软了软,躺了下去,亲了亲她的额头,顺手将人拥进了怀里。
他的小姑娘,不管当初抱着什么目的嫁给他的,但一直都是诚心诚意是要做的他的妻子的,这点毋庸置疑。
很庆幸,如今小姑娘是他的了,彻彻底底的。
…
翌日,颜妤醒来,看到是他们的新房,猛然坐了起来,侧头看了一眼身旁,没有墨瑆。再一摸,位置是凉的,她的心也跟着凉了几分,他最终还是不愿意进这个新房吗?
“公主,您醒了?”流萤推了门进来,就见到颜妤正在发呆。
颜妤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身上的酸疼那么清晰,昨晚的一切,并非幻觉。若是换作从前,两人在一起了,她目的也就达到了,应该开心的了,可此刻,心却沉重到她难以呼吸。
她似乎越来越贪心了,她不仅想要他的人,他的心,更是希望能与他白头偕老,生同寝死同穴。想要他的人,她可以经营,可以用手段,唯独谋心不行。
有时候,以心换心,都未必能如愿,何况,人的心,她是绝不会去用手段谋取。
“公主,您饿坏了吧?午膳已经备好,奴婢伺候您起身?”流萤不清楚她怎么忽然情绪这般低落,以为她饿了,将盥洗架拉了过来,准备伺候她。
“午膳?”颜妤惊讶地看向了流萤,她这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整个人咯噔了起来,她自从成亲后,便极少贪睡成这样的。
每日定时定侯给墨老太君请安,怕是也赶不上了,她瞪了一眼流萤,“你怎么不喊本公主起来?这都误事了!”
流萤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做错事了,急忙低下了头,“侯爷早晨走的时候,吩咐奴婢让您多睡会,至于给太君请安,他会替您去。”
“侯爷早晨走的时候?”颜妤听到了关键词,猛然抬头。“夫君昨儿是在这歇的?”
“对呀。”流萤点点头,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家公主,“公主不知道?”
“还以为做梦了呢……”颜妤傻笑了一声,想到了什么似的,面颊微微烫了起来。
颜妤起身洗漱后,刚吃完午膳,在院子里消食,墨依依就过来了。
一见到颜妤,蹦着跑到了颜妤面前,一脸天真又兴奋的神情,问道:“嫂嫂,你和大哥圆房啦?”
颜妤的脸蹭地一下红了起来,“你、你哪儿听说的?”
靖安侯府守卫森严,特别是他们的院子,是最严的,向来他们院子的事,很少会传到前院去,这、这事,怎么就传这么快?
墨依依眨眨眼,笑道,“大哥昨夜去找了母亲取药,今早母亲天不亮就去了祠堂烧香,遇到了母亲,母亲就拉了我去祠堂,就知道了呀……”
想到昨夜那清清凉凉的药,是他给涂上的,她整个面颊都滚烫滚烫的,快要着火了。
“慢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你、你说你大哥跟谁取、取的药?”
“母亲啊。”
顿时,颜妤感到五雷轰顶,怪不得文绣郡主一大早就去给祖先烧香了,她肯定能猜出这药是给谁用,用在哪里。
墨依依担忧地看着颜妤,关心道,“嫂嫂,你哪里受伤了吗?”
“没、没有……”颜妤抬了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天,越来越热了……”
她扯了扯衣领,抹拭了一下脖颈,正好露出了锁骨下方的小小片绯红色的印记,眼尖的墨依依就看见了,喊了起来,“嫂嫂,你受伤了?怎么受的伤?”
她低头一看,红着脸摇头,“没、没有受伤……”
“大哥打的?他欺负你了?!怪不得要三更半夜去取药!!”
很好,墨依依这三连问,简直就是死亡命题,每一个问题,她都回答不了。
“……”
墨瑆打是没打她,欺负也是真欺负了……
看着墨依依准备撸袖子给她出头的模样,颜妤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她该怎么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得偿所愿
“墨依依; 你在做什么?”墨瑆没有温度的嗓音从墨依依的后脑勺想起。
闻声,颜妤欣喜地看向了他,啊; 始作俑者回来了,墨依依的问题,就由他来回答好了。
墨依依一听到自家大哥那冷得可以结霜的声音; 浑身打了个激灵,回头看了墨瑆一眼,“啊; 大哥,您回来了?嫂嫂闷得慌呢; 我陪嫂嫂解闷; 您回来就好了; 好好陪陪嫂嫂呐!”
说着,倏地一下站起来; “我去陪陪母亲……”
一溜烟就跑了,逃命似的。
颜妤:“……”
刚才不还义愤填膺地撸着袖子的么?
“夫君回来得正是时候呀; ”她眉眼含笑,抬眸看向了墨瑆,看好戏似的; “不如,你来回答依依的问题?”
他定是听到了,见到了她的窘迫; 所以替她出头,直接吓跑了墨依依。
“回答什么?这个么?”他向她走近,俯了俯身。
修长的指尖,轻轻滑过了她的锁骨上的红印。
她忍不住颤簌了一下; 倒吸一口气,脸涨红了起来。
啊,开荤了的男人,已经不是她这个段位能随意挑逗的了。
急忙找了个借口遁逃,“夫君还未用膳吧?我去让人准备准备……”
墨瑆一把将人拉进了怀里,“不急。”
突然跌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中,浑身被他熟悉的气息包围,愣了一瞬,她心口砰砰直跳,红着脸,回抱了他的腰身。
“还疼么?”他忽然柔声问了问,嗓音清清浅浅,似哝哝细语般。
“嗯?”颜妤一时没反应过来。
须臾,她就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了,小脸忍不住蹭的一下红了起来,羞赧得直往他怀里钻。
“说话。”
“不、不疼了……”她窝在他怀里,小小声地应了应。
墨瑆唇角扬了扬,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将人从怀中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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