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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远离黑化偏执狂[重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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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在你面前伪装。”商琛手抚女人柔滑长发,唇边轻触她额角,“看我最真实的一面,不好吗?”
“我不想看。”黎粹厌弃地撇过眼,“无论是冷血无情还是变态下流,我统统都不想看。”
至少,被他亲手弄死的白彦月,和被他报复耍骗的祁希冉,都曾得到过他的以礼相待,看到的也大半是他有人性的一面。
可这个男人把所有坏的一面都加注给她。
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是摊开的黑暗。
“我想要了。”他火烧喉咙,轻吻女人耳珠,哑着嗓子求她,“一次,一次就好。”
黎粹双颊红霞漫过耳根,美眸瞠怒,嗔道:“你疯了!这是在车上!”
“嘘。”商琛抬起修长食指抵住女人红唇,坏笑道:“我们轻点儿,前面听不到。”
黎粹想趁机反制,一只纤手狠狠掐住他左手手臂的伤处,男人俊逸立体的五官微微一绷,这痛楚挑起雄性本能的征服欲。他右手摸到按钮放下两个车后座,左手摁住她的肩膀向后躺靠。
“滚开!”她躺在车垫上看他正在解皮带扣子,气得胸脯上下起伏,愤怒斥道:“你还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我是畜生。”商琛轻嗤笑出声,一只手覆上女人长裙裙摆,问:“那嫁给畜生的你是什么?”
终于,隔板后面,魔鬼享用到一顿美餐,刚吃进第一口时,从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低沉喟叹。
公路遇红绿灯时,众多私家车车主看到有辆豪车前后起伏,晃动幅度不大,也都没太在意,纷纷避让开走。几千万的豪车一旦碰到边边角角,赔钱也得赔个底朝天。
到祖宅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这点时间,一次还不够塞牙缝的。他根本没有任何满腹感可言,反而更饥饿难耐,燥火燃遍五脏六腑,但还是沉着一张俊颜给身边无力的女人套好裙子。
座椅靠背缓缓回到原位,她水眸潋滟,面部潮红未退,指尖轻抖着从皮包里拿出湿巾,声音极浅的说:“你转过去。”
很多事,男人不懂,比如事后女人奇怪的矜持。他系好领带,阴鸷墨眸看了她好一会儿,想想上次擦药被喊了一顿,也不太想再遭埋怨。
商琛转过头,拿出西装内兜里的白色手机翻看未接电话,刚才铃声响了好几次,只是他当时正攀在云端的快感中抽不开身。
一旁,黎粹丢掉清理用的湿巾,抚平裙摆处的褶皱,弯腰穿上裸粉色细带高跟鞋,再优雅端庄的补补口红。
她不会在事后缠着他腻腻歪歪,曾经许多事实证明,一旦这个男人觉得厌烦无味就会斩草除根,更何况他们之间谈不上爱情,她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又怎么会留恋这场鱼水之欢。
对魔鬼动一动心,就会跌入深渊万劫不复,这种苦果,没必要再尝一次。
“好,那太好了,基金会的投资我明天会去市里签字。”
“哈哈,祁市长,您能相信我是我的荣幸。基金会交给我,您可以放心。”
“是是,下次小冉过生日,我们再聚。”
正补口红的女人皓腕轻抖,果然那个天真到有点犯蠢的小姑娘并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她收起口红,等商琛收起手机,冷静的问:“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做什么?”男人阴鸷眸子弥漫玩世不恭的光,狂妄笑道:“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车子驶入城中一片民国时期的老宅建筑,她望向窗外一排排洋宅,捏紧手包,缓缓问:“为什么不直接举报祁市长贪污受贿?这和你想得到的结果不一样吗?几个亿的贪污,判死刑绰绰有余。”
商琛凑到女人身边,他身上还残存着欢爱的余温,伸出手臂将温软身子圈在怀里,与她一齐欣赏窗外的景象,道:“粹粹,我逼死了那么多人,手上也不多这几条人命。但有些人,不配那么容易的死在我手上。”
她浑身一凛,头发丝到脚后跟都发凉,轻声问:“所以呢?”
“所以一点点玩儿才有意思。”他的残酷与温柔并存,在她侧颜落下深情一吻,道:“就像你,一点点玩我的感情,我还无法抵抗。”
车子停在民国洋宅建筑群里最气派宏伟的一栋。
男人依旧披着英俊矜贵的外衣,与方才在车厢里简直判若两人。
他向她伸出手,风度一笑,道:“走吧,粹粹,祖母在等你。”
第43章 【不要也罢】
车外; 民国时期西洋尖塔式的三层洋宅矗立于建筑群中心,一砖一瓦都沉淀着这个家族当年的豪富昌盛。
黎粹看到眼前气派古典相当于历史文物的洋宅,她目光怔愣; 定定望向面前的建筑; 双腿迈不动步子。
这里对商琛来说并没什么特别,他本于她并肩一齐走,见她停住; 回头问:“怎么了?”
“很漂亮。”黎粹抬眸望向红砖尖顶; 发出由衷的欣赏; “我都想穿旗袍和这座宅子合影留念了。”
他这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带她回祖宅; 按理说婚礼结束的第二天他就应该带她回来祭祖; 可曾经因不情愿被祖母安排自己的婚姻,许多事都耽搁了。
直到如今; 他用尽所有威逼利诱的手段; 带不情愿的她回了祖宅。
心存愧悔的男人想去牵她的手,她不着痕迹的向后缩回手,下意识抗拒和他在人前亲昵的行为。
黎粹双手捏住皮包; 无视他悬空停住的大掌,道:“走吧,祖母在等我们。”
“我想牵你的手走进去。”商琛朝她摊开自己的手掌; 等她把手放上来。
“我不想。”黎粹淡然拒绝; 直白道; “这里没有外人,你的亲戚都知道我们感情不好,也没必要装。”
“装?”他听她的话,挑唇笑了一下,“刚才在车里我可没跟你装。”
黎粹蹙眉; 羞恼瞪向装作听不懂的英俊男人,冷静自若的和他理论,“商琛,我来祖宅只是为了看望祖母,并不想应付你那些亲戚。”
他瞧她一本正经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态度,心头憋闷一股躁气,问:“你是我老婆,我牵你的手怎么了?”
“我不想你的亲戚们认识我。”黎粹毫不拐弯抹角,端正脸色直视他,疏远道:“也请你别和我多说话,最好能像以前一样做陌生人。”
商氏家族位于北城上流社会的金字塔,亲戚们都非富即贵。她不能卷入这个圈子,这会对以后的计划很不利,绝对不可以冒出头。
她清冷退避的模样使男人郁气丛生,也不继续和她废话掰扯,长臂一伸硬去拉她的手。
“你放手!”黎粹用力向回拽,用皮包奋力甩在他胳膊上,“我跟你说话,你听不懂吗?”
商琛俊颜铁青,由着女人挥着皮包打到自己手臂的伤口,薄唇微抿一声不吭的拽住她的手向洋宅大门里面走。
庭院内铺设的青砖石板道上,高大英俊的男人宁愿挨打也不放手,后面的美艳女人先是拼劲抗争,最后是不情不愿的生闷气。
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力气上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刚走到一半,洋宅大门里走出一个精神瞿烁的老太太,商老太太见到一年未见的孙媳,激动高兴的腿脚都利索不少,紧走两步上前去迎。
“祖母。”黎粹冲商老太太挥挥手,而后小声向拽着自己的男人念道:“还不放手?”
商琛手心稍稍松力,黎粹一把甩开他的手奔向祖母,对这位慈祥和蔼的老人,她有作为晚辈的愧疚,回想当日离开前告别的情景,才明白那是祖母看透一切后对自己的嘱托。
她跑到商老太太跟前,下一秒伸臂拥住老人,哽咽道歉:“对不起,祖母,对不起。”
“好了好了。”商老太太抚摸孙媳的后背,喜极而泣,眼圈微红的安慰道:“祖母的粹粹回来了,好孩子,祖母不怪你。”
高大英挺的男人来到旁边静默伫立,商老太太余光扫到商琛,松开拥抱后把黎粹蔽到自己身后,冲他怒然“哼”了一声,转头领孙媳走入祖宅。
老太太从来不是图清净搬出庄园,而是避着自己这个冷戾无道的孙子。
商琛面无表情的跟进去,他心里清楚祖母对自己这一年来行事作风颇为不满。尤其是在对待黎粹这方面,在去美国之前就已经惹老太太发了场大火。
民国洋宅内里装潢具有年代风,砖体经过岁月腐蚀略显斑驳,但修缮过后也别有一番沧桑感。
客厅里,大爷爷和二爷爷见到商老太太带着黎粹进来也没多问。显然两位老人对这个侄孙媳妇并不重视,曾经也只在结婚典礼见过一面罢了。
反倒是老太太先向他们介绍,“两位老哥哥,这是我孙媳妇,黎粹,黎远廷的女儿,婚礼上见过的。”又看向孙媳,道:“粹粹,这是大爷爷,二爷爷。”
黎粹向两位老人礼貌颔首,道:“大爷爷,二爷爷好。”
两位老人没抬头也没回应,她并不意外商家长辈们对自己的冰冷态度,回身坐在一边的沙发。如此最好,更没人会注意到自己,不知怎的,她心头竟涌起趁机逃跑的冲动。
商琛随后踏进客厅,先向大爷爷二爷爷颔首示意,两位老人这才抬头看向商家现在的掌权人。老太太倒对自己的孙子没那么在意,越瞧黎粹心里高兴,笑得合不拢嘴。
客厅宽敞,豪华沙发套组围了整整一圈,位置还剩黎粹对面的沙发,与她隔着一个长桌茶几的距离。
大爷爷和二爷爷已经把目光放向黎粹对面——距离她最远的空沙发,而高大男人长腿一迈,转而坐到黎粹身边的位置。
见这一幕,大爷爷倏然握住虎头拐杖,二爷爷手里转悠的核桃停了两圈。两位老人怀疑复杂的目光齐齐投向商琛身边的女人。
黎粹低头垂眸,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十指纠结来缓解内心的尴尬不适。
商老太太看出孙媳的紧张,向她招招手,“来,粹粹,到祖母身边来坐。”
这句话真是救命。黎粹暗自呼了一口气,连忙逃开男人身边僵冷凝固的气场去祖母身边坐好。
冷峻男人剑眉微皱,黑眸目不转睛凝向急于逃离自己身侧的女人,直到大爷爷用拐杖杵了两下地砖,才堪堪从她美艳脸孔中移回眸光。
大爷爷见侄孙魂不守舍的神态面目肃然,不由得捡起一些记忆里为数不多的关于黎家的事说起,“听说你父亲的心恒珠宝破产了?”
黎粹点头道:“是。”
大爷爷抓了两把白髯,道:“你父亲倒也是好骨气,女儿嫁进来也不攀着。不过我商家怕是要落得个见死不救的名声。”
“不会的。”黎粹挺直腰杆,道:“当时很多珠宝公司都因为诈骗犯遭了殃,万一心恒珠宝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警方说不定还会怀疑我的父亲。”
她必然不会直接反驳长辈的话,这样说,不仅保住大爷爷口中商家的面子,还维护了父亲清白的声誉。
大爷爷和二爷爷当着商老太太的面也不便多问多说,这孙媳至少是老太太同意进的家门。
商老太太也不愿孙媳受盘问,转头对黎粹道:“走吧,粹粹,祖母带你去宅子外面逛逛。”
她明白这句话的弦外音,搀扶祖母起身,在一旁男人的炯炯注视下离开客厅。
见她和祖母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商琛收回目光,修长双腿慵散叠起,挺拔背脊向后靠着沙发垫,硬朗深邃的五官沉冷俊漠,他很不喜欢长辈们对黎粹忽视的态度。
商琛想起女人方才的回应,在人后赞赏道:“她很聪明。不是您二老想的那种花瓶大小姐。”
二爷爷悠闲把玩手中核桃,半是诧异半是揶揄,“你结婚那两天可不是这态度。”
大爷爷愈发不理解商琛的做派,肃道:“当初这桩婚事除了你祖母家里就没一个人同意。你也说结婚就是走个形式,不会让黎远廷趁机把女儿塞进来,现在怎么了?糊涂了?这下可好,黎远廷在家不知道有多高兴。”
商琛涩然勾唇,哪来的高兴?老丈人和丈母娘恨不得跪着去求祖母让他们离婚,差点连下家都给她找好了。
男人墨眸森冷凛然的望向两位长辈,沉声坦言道:“我用了不少手段才把她从岳父岳母手里带回国,是想带回家过日子,而不是带她回来受家里刁难。”
大爷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反斥道:“刁难?你可真会护人,随便说两句倒成刁难了。”
“我尊重二老,也请二老尊重我太太女主人的地位。”商琛从沙发上起身,高大颀长的身躯给人无形的压迫感,“对了,还请二老及时转告您的家人们少在外面说些不该说的话。”
他语气不轻不重,说罢抬步向客厅外走去。还没走到一半,二爷爷在后面叫住他,厉声问:“怎么?你还准备为一个女人六亲不认不成?!”
背对二位老人,商琛阴森冷笑,道:“二爷爷言重了,只是我认为有些在外乱嚼舌根的亲戚,不要也罢。”
“真是反了!反了!这家里是真没人能管他了!”客厅里传出大爷爷气愤斥责的骂声,商琛没心思管那么多,疾步走到庭院寻找祖母和黎粹的身影。
终于,他走到后院,发现她正眉开眼笑的和一个模样十八九岁的少年聊天。
那少年瞥见到商琛,立马低头尊了一声“三叔好。”
第44章 【好不好玩】
黎粹早已习惯男人的阴魂不散; 她敛起明媚笑靥,姿态清冷静待他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身边。
高大英挺的男人跨步走来,宽阔身板把她蔽到自己身后; 他墨眸沉冷盯向面前的少年; 道:“你曾祖父正在等你进去。”
“好,谢谢三叔。”少年尊敬的说,又对他身后的女人温和告辞; “三婶再见。”
她浅浅莞尔; 眸色温柔目送少年离去的背影。虽说只有短短几分钟交谈; 她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至少不会像在魔鬼身边那样压抑。
“怎么?为了从我身边离开准备向我侄子求救?”商琛见不得她对别人笑; 字字句句都是隐忍的嫉妒,“粹粹;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什么也做不到; 更不敢喜欢三叔的女人。”
黎粹冷淡抿唇,哂笑道:“我可没你那么龌龊去利用一个高中生的感情。即使找人救我,我也得找一个在商家和你地位差不多的; 那才有用。”
闻言,男人心腹的嫉妒烟消云散,他转身从后面圈她入怀; 哑声掐断她的念头; 笑道:“这点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女人侧过脸; 两只手攥成拳才能忍受他的怀抱。她痛恨商琛的狂妄自负,茶棕色的水眸径直看向前方,朱唇吐出冷言,“我可以告你限制人身自由。”
“粹粹,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双臂越发收力; 冷凛气息萦绕于她耳畔,“我给过你适当的自由,可你骗我,处心积虑的背叛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她不甘被他控制,也不愿和他掰扯以前的事,尽量平心静气地道:“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玩腻,怎样才肯放过我?商琛,我们的婚姻建立在你不情愿的前提下,这本身就是个错误。”
他环住女人的腰不放手,静静听她和自己讲道理,挺拔脊梁弓着,棱角分明的下颌压上她纤薄肩头。
“即使你心里有千个万个不愿意,你报复我,那我也早还清了。可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这样压抑的生活在一起,你我都很难受,还不如退出彼此的人生,你去报你的仇,我过我的日子,互不干涉不好吗?”
黎粹少见的言语温和,循循善诱,哪怕他能听进去一句,就一句也好。
她现在活在商琛的监视掌控之中,分分秒秒犹如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跳舞,毫无隐私自由可言,这于她而言,不亚于一场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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