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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我自倾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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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语言不相通,但在荒野见到了人烟,且不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就说明离有人居住的地方不远,李澈找了一根细细的木棍,在地上画了一条河,又点了点河边,拿着木棍朝着河边向前划,然后就眼巴巴地盯着李世民看。
李世民几乎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这是在问路。
明知这两人听不懂,但他还是笑了笑,说道:“此地是秦州,前几日被唐军一战而下,再向西就是戎狄的地盘了。”
李澈确实没听懂,但他看见李世民笑了,于是也回了个笑,只当自己没有比划清楚,作为一直被盯着看的李凝则是本能地不太喜欢这个给了他们吃喝的人,觉得这人眼神怪坏的。
两兄妹谁也没有多想。
毕竟李凝进宫太早,虽之前也遇到过些想买下他们兄妹的贵主,但元京是天子之地,不愿意也没人强求,后来李凝进宫,李澈封侯,能见到的人就更少了,就像李凝知道自己好看,但也只以为自己比皇后好看,自打她进宫就没见过其他的妃嫔。
言语不通着实是件要命的事情。
以李世民的身份,还真做不出没征得女方同意的情况下就动手的事情来,他这会儿年轻,也有些门阀子弟的傲气在,带着李凝和李澈两人来到停马的地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让李凝和李澈同乘一匹,跟他们回城。
李澈作为一个琴师……他还真会骑马。
骑马是封侯之后学会的,天子好游猎,他闲着没事学了,却不会骑快马,也没带过人,但小心一些也能骑。
他就算心再大,也不敢把自家妹妹送到别人的怀里。
李世民和一干护卫骑着马跑了一段才发觉少了人,一回头就见李澈抱着李凝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正催着马走,马很给面子地走着,走得还很平稳。
说实话,两张美人脸在月下交相辉映的样子极为动人。
李世民立刻就原谅了李澈慢吞吞的动作,并找出了解释,马背颠簸,万一把他的小狐妖摔了呢?的确是平稳些走好。
如此一耽搁,回城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李世民拿下秦州之后就住进了薛举建的行宫内,但行宫建得简陋,很多地方都没建成,能住的也就那几间,李世民让人收拾了两个干净漂亮的宫殿出来,把原先住着的,他安排进去的薛举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年轻妃嫔赶了出来,随意找了个地方安置。
至于原先的打算?他原先对这些庸脂俗粉有过打算吗?
李凝是住过皇宫的人,压根没看出来薛举建的这是皇宫,连李澈也觉得只是大一点的宅院罢了,虽然言语不通,但李澈还是向热心的陌生人李世民拱手道谢。
李凝没那么多礼节,她对着天子都难得给个好脸,这会儿因为肚子不饿了,有地方能睡了,心里高兴,便给了李世民一个甜甜的笑。
眼见得这个年轻贵人又中了邪似的不动了,李凝拉了拉李澈的手,让他去睡觉,自己也摇摇摆摆地进了宫殿里。
李世民不由自主地盯着那个小小的背影看,直到人进去了,再也看不见了,才回了神。
他忽然有些能够理解宋师道为什么为了个死去的傅君婥至今不肯娶妻。
见过人间倾城色,此山之后更无山。
第3章 大唐两条龙(3)
李凝一觉睡得很是安稳。
尽管脚上走出了几个血泡,身上也有不知什么时候划破的细小伤口,连带着那根断进肉里的指甲也时不时发疼,但经过了一整天的奔波,能有一张床睡觉,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自从进宫,所有人都把她当瓷娃娃娇养着,但她其实还真没有看上去那么娇气。
娇气是对别人的,不是用来折腾自己的。
因为半夜才睡,故而李凝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侍女送来几套和她身量差不多的衣裳,都是原先住在这处宫殿里的薛九小姐的。
李凝瞥了一眼,问道:“有没有颜色好看点的衣服?”
自然,她说的话侍女是听不懂的。
她叹了一口气,随手指了一套金红相间的衫裙,上衫白底金纹,下裙红底绣牡丹,不长不短的衣摆垂到脚面,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但比起别的要多素有多素的衣裳,这一套也算好了。
李凝喜欢艳丽的花色,尽管她穿什么颜色都只是人衬衣裳。
侍女低头敛目,替她将披散的墨发梳理成垂鬟的发式。
说实话,比起那些繁复精美的发式来,垂鬟显得平庸许多,简简单单的一个结鬟在发顶,再垂挂一条燕儿尾在胸前,是平民少女最常梳的发式,尤其不衬金红牡丹裙,但偏偏李凝眉眼如画,原先长发披散时就美得惊人,如今结鬟配上燕儿尾,更多三分艳色。
侍妆的丫鬟拿着黛笔停了许久,才有些犯难地对梳发的侍女说道:“姐姐,这怎么画呢?”
李凝不知道她们说什么,但也认识胭脂水粉,她好奇地摆弄了几个漂亮的水粉盒子,等那黛笔要画上眉头的时候抬手让了让,示意不必。
她上过妆,但上妆之后并不漂亮,黛笔描眉会描粗,口脂抹唇会抹暗,铅粉上脸只会抹得一层死白,远不如她本身的凝雪似的肌肤,皇后说这是因为年纪小的缘故,等再过几年就要像她一样涂脂抹粉了。
这话也许旁人听了膈应,但李凝还远不到要担心容貌的年纪,听过只当耳旁风。
更了衣,梳了发,洗漱过后被服侍着出了殿门,李凝忽然反应过来,现在并不是在皇宫里了,她住的是生人的地方,穿的旁人的衣裳,偏偏还有侍从前后侍奉着,这让她感觉有些熟悉。
一年多以前,她刚进宫的时候也是先换了衣裳,再戴了首饰,被带去洗得干干净净的……
李凝下意识地停住了步子,问早上给她梳发的侍女,“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她知道这些人听不懂,连说带比划。
侍女说了什么她没听懂,给她比划她也看不懂。
李凝叹了一口气,也不为难侍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继续带路。
也许她可以往好的地方想一想,昨天晚上那个人救了她和哥哥,虽然看起来不像个好人,但没准人家面恶心善呢?
就算真是个坏人,她站在这里吵闹也没有用。
李凝跟着侍女来到一处庭院内,大约原先也是种了些花草的,但如今已至深秋,花枯草败,庭院里的风景并不好看。
一个赤膊的青年正在庭院内练枪。
青年动作太快,李凝看了一会儿才认出这人正是昨晚的那个人。
李凝索然无味。
枪法再好,对她来说也没有意思,不到饿得只能吃兔子的时候,她是不会觉得武夫有什么好的。
李凝站着看累了,就坐到了不远处的棋桌前等着。
李世民昨晚一夜没睡。
睁眼闭眼都是那只城外带回来的小狐妖。
他也知道那是个人,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但每当想到那张脸,总觉得叫她狐妖比人更贴切。
天亮的时候,如果不是连问了近卫好几遍,确认他昨天当真带了个姑娘回城,他几乎要以为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他本想一早就让人把那个小姑娘带来让他好好看看,等听到她还没睡醒的消息,又舍不得把人叫醒,浑身有股奇怪的热潮难以压下,又非欲求,让他只能用练武来转移注意。
然而他枪出得再快,气转得再圆融,还是在那道金红相间宛如牡丹仙子般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停滞了一瞬。
昨天晚上不是梦。
这是李世民的第一想法。
她今天比昨天更美了。
这是李世民的第二个念头。
事实也正是如此。
夜出妖邪,他昨天见到李凝正是日落月出,夜色弥漫之时,李凝又是一身素白内衬敛衣,绾发的首饰全被李澈拆下,面容如雪,长发如墨,虽则也美,却在月光映照下显出一种妖异的美,说是狐妖并不为过。
但如今秋阳高照,素白敛衣换成艳彩衫裙,墨发梳起,裙摆如蝶,怎么看都是光彩照人的牡丹花,朝他走过来一步,就把枯败的庭院映照得灿烂了一步。
李世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上的肌肉,明明已经练了一个早上,但被她看了一眼之后,立刻就觉得脚也不酸了,手也有力了,枪法更加炫目,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练了个什么东西。
李凝等了好一会儿,虽然明知道这会儿已经不是在宫里任由她发脾气的时候,但她还是觉得有些生气了。
有什么话叫她来赶紧说了就是,何必这样晾着她呢?
不怪李凝有这样的想法,她刚进宫还没什么名分的时候,曾经被皇后叫过去一次,那时皇后也是这样,端着杯茶闭着眼睛听人鼓乐,就让她在一旁站着,什么话也不跟她说,她张嘴想问就被骂没规矩,想走也被人摁着,最后站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天子批完奏折想起她来。
后来皇后解释说叫她来是给她说说宫里的规矩。
在李凝短短的十四年人生里,皇后可称得上第二讨厌的人了。
第一讨厌的是天子。
现在李世民有幸即将成为第三个了。
浑然不觉自己即将成为第三个的李世民练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什么枪法的枪法,直到内力震荡才停了下来,一转眼就见李凝坐在石桌旁半趴着,下巴枕在胳膊上,只露出一双美得惊人的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李世民一滞。
李凝连忙说道:“你先别呆,告诉我让我来做什么?”
她一句话说完才反应过来这里的人听不懂元京官话,也不知道是多偏远的地方,只好叹了一口气,也懒得比划了,就那么半趴着盯着李世民看。
别说,这个人个子高高的,眉眼也算俊朗,除了赤着上身露出的精壮身形令她讨厌之外,还算是个顺眼的人。
李世民有了昨晚的经验,这一次也就没呆多久,但目光总停在李凝的脸上,只觉得她长得没有一块地方不符合他的心意,就连左眼下一点不吉的泪痣都长进了他心里似的。
李凝看了李世民一会儿,手指点了点自己,说道:“李凝,李凝。”
两个词重复了一遍,复又指指自己。
李世民将那两个词念了一遍,虽则觉得头一个字很像李字的发音,但他下意识地避开了这一想法,说出了官话音译:“凝音……”
只是把这两个词含在嘴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之感。
他弯了弯眼睛,也不管做起来多不规矩,指了指自己,说道:“李世民。”
李凝咕哝了一下,这三个字在她听来,就是“宁吃皮”。
这是人名?人怎么会起怎么奇怪的名字?
李世民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宁吃皮,和美人互换姓名之后,他也找回了几分门阀子弟的矜持,微微笑着对李凝说道:“过几日大军就要回城,外面不太平,你这几日可以在行宫里好好玩玩,等到了长安……”
明知她听不懂,李世民还是没有把话说完。
父皇春秋鼎盛,当年就是睡了隋炀帝妃为人逼迫才不得已起兵造反,刚称帝就选了十几个民间秀女充入后宫,李家有鲜卑血统,并非纯正汉人,对伦理看得很轻,凝音生得如此容貌,又非他正室元妃,难保父皇不会起意,拿自己的女人去赌父子之情是最愚蠢的事情。
李凝确实没听懂,她和李世民鸡同鸭讲了一会儿就厌烦了,从石凳上起身,对他摆了摆手,就循着昨天的路去找李澈了。
李澈刚起。
比起李凝的待遇,他就简单得多了,既没有侍从伺候,也没有漂亮衣裳,只得到一套中号的士卒兵服,个头虽然合适,但腰身空空,裤管荡荡,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
即便如此,也带出了三分不羁的美感。
李凝身后的侍女禁不住红了脸颊,李凝对此却是没什么感觉的。
看了同一张脸十几年了,能有感觉就怪了。
李澈昨夜并没有睡好。
他的眼里还带着几分青黑之色,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辗转半夜,到清晨才睡着,听见有人送衣裳来惊醒了,也就没再睡。
李凝把刚才见了李世民的事情和他说了,李澈想了想,问道:“他有没有说我们不能离开?”
李凝摇头,她又听不懂。
李澈便拍板道:“那就好,无缘无故给你这么贵的衣裳,还派这么多人伺候,肯定有图谋,这里不能再待了,我们今天就走。”
第4章 大唐两条龙(4)
李澈想得很对,奈何想得太晚。
李世民其实并没有派人把守,也没明确说过不允许他们离开,但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别说是秦王亲自从城外带回来的美人,就是已经被从宫殿里赶出来的两位薛小姐也没人敢放走,有的事并不是上面的人不说,底下的人就想不到的。
李澈听不懂那些镇守行宫的护卫们说的话,但他有眼睛会看,也认得那些明晃晃的刀枪。
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住这样一个大宅院的人定然不会贪图他们身上那一点首饰,此地偏远,连元京官话都没人听懂,更不可能是天子派人寻来,想来想去,也唯有那个最坏的解释成了真。
昨夜遇见的那个陌生将军,图的是他妹妹的人。
李澈把自己的猜测说给了李凝听,他的眉头紧锁,除了暴露身份,一时却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
李凝拨弄着手上的东珠手串,低着头说道:“我不想……”
她的声音很小,李澈却听得很清楚,鼻头就是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世人只道李妃一朝进宫占尽皇恩,妒他年纪轻轻封侯立爵,但若是有得选,别人他不知道,他是不愿意把妹妹送进宫里去的。
什么皇恩浩荡,六宫争羡,不过是让一个懵懂少女去独自面对一个对她抱有欲望的男人和一群抱着恶意的女人。
李凝的声音停了一下,忽而笑了笑,对李澈说道:“实在没有法子的话,跟他就跟他吧,我看他相貌堂堂,也不算坏了……我想出宫已经很久了。”
李澈握了握拳,说道:“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回元京城,别说丧气话,一定能找到机会出去的,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是学会他们的方言。”
李凝眨了眨眼睛,不是很抱希望。
她从小语迟,到了五岁才学会说话,后来认的字都是卖艺之余随意跟李澈学的,进了宫之后又专门的女师教她琴棋诗文,个个看她就像看一头猪,她到如今字还认不全。
皇后说她空有皮囊,天子说她笨得可爱,唯有李澈这个傻哥哥,一心一意地觉得她聪明得很。
李澈回到寝殿,便找人比划着要了纸笔,写下一篇圆头圆脑的字,约有百十来个,都是常见字,他对着侍女指了指第一个字,示意她读出来。
侍女呆呆地摇头。
那上面的图形奇形怪状,古意盎然,但每个图形之间都似有某种特定规律,显然是用来和人沟通的字,但她一个都认不得。
李澈有些怔愣。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光说一口奇奇怪怪的话,连一千年前就已经大行于世的铜书都不认得?
难道是野人国?
李澈写下的铜书很快被呈到了李世民那里。
李世民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门阀子弟……他也不认得。
好在他麾下有更见多识广的裴寂和房玄龄。
裴寂将那篇圆头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才依依不舍地递给房玄龄,口中只道:“自秦统一文字,六国文字已经湮灭多时,此篇虽不是裴某认知中的任何一国文字,但便于书写,有规律之美,甚至不亚于汉书,至少也该是曾经流通过的文字。”
房玄龄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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