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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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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喜欢戴瀚漠的,曾经喜欢到拼了命地读书刷题。
  她喜欢的人,就坐在旁边,主动向她表白了。
  谢半悔高兴得想哭。
  可现在她不能喜欢戴瀚漠,多喜欢他一分,她的自责就会加深一分。
  以前的谢半悔都在做些什么啊,因为戴瀚漠的一张手稿而激动得大半夜睡不着觉,兴奋得全心全意世界只剩下戴瀚漠的喜怒哀乐。可姚梦兰呢,谢半悔安享的这份安宁和无忧无虑,是姚梦兰为她辛苦撑起来的。
  谢半悔见识过谢光荣打姚梦兰时候的凶狠模样,她忍不住想,在她没心没肺地吃过饭,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专属的小房间里,戴上耳机,听着戴瀚漠喜欢的音乐,心里想着戴瀚漠,为了和戴瀚漠考同一所学校而奋力刷题的时候,姚梦兰是不是在家里疼得死去活来。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怎么还能喜欢戴瀚漠。
  “戴瀚漠,祝你前程似锦、美满团圆。”谢半悔真诚地说,“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对你说了。”天上的星星、水里的月亮,她抓不到、捞不起来,那就当个旁观者,好好地观赏一下吧,然后离开。
  戴瀚漠问她,“你呢?”
  谢半悔笑着说,“平安喜乐。”这是姚梦兰对谢半悔的要求,只要她健康,只要她好好地活着,这是身为母亲多么低标准的要求。
  现在,这四个字,成了谢半悔的追求。
  “我们呢?”戴瀚漠又问。
  学霸之所以能成为学霸,是因为他遇到难题时候,有死磕的精神。
  但是谢半悔是个学渣,所以她知道适时放弃,懂得有些题注定是她这个脑袋瓜做不出来的。
  “悬崖勒马、一拍两散。”谢半悔说,“说好聚好散就不合适了,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不过将来你功成名就时,身为老同学,我会与你同荣,多少还是会沾点光的。”
  “你如果成了我的……家人。”戴瀚漠嗤嗤笑,“勋章分你的一半。”
  俩人很久没见了,过几天就要高考,考试完,可能就再也不会见了。
  谢半悔开玩笑说,“你爸年龄可是有点大了,我有点挑嘴。你有弟弟吗?”
  她下意识的另一半,仍旧是男性,本质上,她仍旧认定自己是女性。
  戴瀚漠听出来差异,心里劝慰自己不要太心急,现在的确不是问谢半悔要承诺的时候。高考加上家务事,谢半悔已经够烦够累的了。那就等高考之后,等她有时间了,他再追她。
  纵观全班,谢半悔只是对自己死缠烂打的。
  这份特殊性,让他忍不住喜上眉梢。
  “亲弟弟没有,表弟有一个,身高还没你高。”戴瀚漠又用手呼喇了一下谢半悔的后脑勺。
  谢半悔捂着头,恼恨地瞪着他,“过几天要用的,你别给我拍坏了。”
  “你这榆木脑袋,哪里还有下降的空间。”戴瀚漠看她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后脑勺,他一时心动,弯腰,把头递过去,“实在生气,你拍我一下吧。”
  这是学霸的脑袋!
  谢半悔想要狠狠敲一下的,同样是脑袋,为什么智商差别那样大。
  不过,她用双手呼喇着戴瀚漠的头发,从后撸到前面,又从前面顺到后面,像揉一只温顺的大型犬一样。
  “……”戴瀚漠捏着她的手腕,嫌弃的把她的手丢开,“你撸狗呢。”
  谢半悔笑得止不住,眼睛里有点点的泪意。
  戴瀚漠伸出手,帮她揩掉眼角的水珠,指尖湿漉漉的。
  “我没带纸。”谢半悔摸着口袋,想要帮戴瀚漠把手指头擦干净。
  “没关系。”戴瀚漠把手指头,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
  谢半悔看得目瞪口呆,她不知道学霸撩起人来,这么欲。
  是在下输了。
  戴瀚漠正要张口说什么,看到谢半悔缩着脖子,眼睛滴溜溜地转。
  “谢半悔,我……”戴瀚漠想自己是不是像个变态,吓到她了。
  谢半悔却撒腿就跑,边跑边喊,“老师我没抽烟,是他在抽,我想阻止他来着。”
  “……”戴瀚漠顺着谢半悔跑的反方向看过去,有一个中年男教师正往这边走,边走边问,“你是哪班的?班主任是谁?怎么上课时间在这里抽烟。”
  戴瀚漠手里捏着烟盒,脚边扔了两个烟头,一个是他的,一个是谢半悔的。
  犯罪现场,只剩下他一个人。


第52章 
  临近毕业,戴瀚漠对母校的倒数第二份贺礼,是一份通报批评。
  白纸黑字的一张巨幅纸,贴在报栏里,来往的同学都能看到。
  最近谢半悔总是飘忽不定,上课时间不稳定,菜瓜无人聊天,和戴瀚漠来往频繁一些。他敬佩地比了个大拇指,“学霸就是学霸,临走了,给母校留个纪念。想你这三年,只给新城高中添光加彩了,最后这个结局好棒,三五年内,是没人能超越你了。”
  戴瀚漠的父母自然知道了这件事情,把他叫到书房训斥了一个小时,从质问他为什么抽烟、跟谁学的、有多长时间的烟龄、今天是和谁一起抽烟被抓到的……
  最后,戴瀚漠他妈莫红叶语重心长地说,“你不要怪我们管教你比较多,我们是为你好,你没有是非的准则,需要我们帮你把控,这样你才不会走歪路。马上要高考了,这当是你解压的放松,我们不会再说你,可你不要再犯。”
  “知道了。”戴瀚漠是温顺的,他鲜少和父母正面杠。
  可不代表,他真的是个听话的乖孩子。
  因为父母知道他抽烟的事情,戴瀚漠抽烟更加不受控制,就像和谁对着来一样。
  在学校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不在学校,不在父母眼皮子底下的任何地方,他都可以抽烟。
  叛逆、新鲜、刺激,他急切地想要快些上大学,快些成熟,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人。
  这样他才能有担当,能保护想守护的人。
  谢半悔显然不是这样想的,她只是把戴瀚漠当成一个曾经做过同桌的学霸来看待。
  高三的学生,大部分都有智能机。
  戴瀚漠给谢半辉一天发一条信息,问她睡了没?问她吃了没?有时拍一张照片发过去,自己的手、自己的肩、自己的唇……
  谢半悔从来不回。
  可只要每条信息发出去,前面没有红色的圆点,戴瀚漠知道谢半悔没有把他拉黑,他就会一直发。
  单方面地想,他发了就相当于,谢半悔看到了。
  他第一次撩人,就碰到一个硬茬。
  “好好考,我在江城等你。”高考前一晚,戴瀚漠给谢半悔发信息。
  那边没回复。
  戴瀚漠斟酌一下,又发一次,“是别的城市也行,你告诉我城市名字。”
  过了五分钟,谢半悔第一次回复,“加油。”
  戴瀚漠看着敷衍的两个字,乐不可支。谢半悔回他了,那就是以前他发的那些图片,谢半悔都看到了。
  “我说的,你认真考虑一下。”戴瀚漠下一条写:我不想异地恋。
  揣摩了下这几个字,态度过于强硬了。
  又觉得把本就狭窄的路,堵得更艰难了,他说:一千公里以内的范围可以。
  戴瀚漠给自己画了一个香喷喷的大饼。
  谢半悔没有再回复,她看着一千公里,想象着戴瀚漠敲下这几个字时皱眉咬牙的退让模样,她忍不住吐槽,“幼稚。”
  租的房子是标准间,简单的家具,只有一张床。
  姚梦兰从浴室里出来,她把准备好的,给谢半悔的衣服拿出来,整齐地摆放在床边,“别玩手机了,赶快睡吧,明天要考试。”
  “好。”谢半悔手指灵活,在键盘上敲下两个字:我不。
  唯恐戴瀚漠发神经打电话过来,谢半悔把手机关机。
  熄了灯,母女两个躺在床上,过了会儿,姚梦兰爬起来,说要泡豆子,明天要给谢半悔打豆浆,又说家里没鸡蛋了,明天要出去买早饭。
  “妈,你别忙活了。”谢半悔跟着坐起来,她盘腿坐在床上,“成绩又不是吃几个鸡蛋就能补回来的。”
  姚梦兰摇头笑着说,“总觉得距离你高考还有段时间,可明天就要考试了。”她又说,“我看人家说要穿旗袍,叫旗开得胜。”
  谢半悔笑得不行,“那你有旗袍吗?”
  姚梦兰翻着行李箱找,找出一件斜襟的连衣裙,不开叉,但是是旗袍的样式,她乐滋滋地说,“真有一件,我明天就穿这件,颜色也喜庆,你肯定能考出好成绩。”
  旗开得胜,要开叉越高越好。
  谢半悔没有打击姚梦兰的积极性,她沉浸在姚梦兰给予的母爱里。
  她是最近才发现,她的妈妈真的很好很好,真的很爱很爱她。
  “好,我一定考得好一点。”谢半悔躺下,把脸藏在薄毯里,“以后你就有福气了。”
  姚梦兰忍不住乐出声,“以后的日子,都是好日子。”
  高考,对学生来说,可能是人生分水岭。
  对谢半悔来说,尤其是这样。
  她拿出鲤鱼跃龙门的全部勇气和力量,认真对待这场考试。
  她想要逆风翻盘。
  六月七号、八号是全国高考的统一时间。
  姚梦兰早上起个大早,做上饭菜,盛好放凉,安静地等谢半悔起床就能吃。
  “妈,早。”谢半悔揉着头发从床上爬起来。
  姚梦兰立刻把碗筷摆好,“现在吃饭时间刚好。”
  “我定的有闹钟,不会起晚,你不用等着我。”谢半悔心疼姚梦兰,又有点无奈。
  姚梦兰看着孩子,满脸的温柔慈爱,“你考试我帮不上忙,早上睡不着就早点起床了。”
  “准考证带了吗?笔带了吗?备用笔芯带了吗?”等谢半悔出门时候,是姚梦兰最为忙碌的时刻,“手机要记得关机,不然会以为你作弊。带个保温杯吧,还是别了,喝热水容易上厕所,我给你买瓶瓶装水……”
  “好的,我知道了。”谢半悔摇头苦笑,孩子无论长多大,在妈妈面前,都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子。
  “骑车小心点,过马路看着点车……算了,我骑车送你过去吧。”姚梦兰说着要换鞋跟着出门。
  第一场的语文,是姚梦兰骑电车送谢半悔去考试的,他进考场,姚梦兰就在外面等着。
  等了一整场。
  高中三年,谢半悔上了两遍,她学习了六年,才真正高考一次。
  压力感和紧张感并没有预料中那么重,反而是解脱感更明显。
  这是临门一脚,只要高考完,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最后一场是英语,在八号下午。
  谢半悔考试的考场是一个中学的老校区,教室内没有空调,头顶的风扇在咯吱咯吱地转,让人担心会不会突然掉下来,削了人的脑袋。
  那天很平静,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考试中,有两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和监考老师在说着什么,四个人往教室的某个位置上看。
  后来有一个老师,走到一个同学的位置旁,用手压住她的卷子,“你先出来一下。”
  谢半悔吃惊地看着监考老师,再看看门外并不认识的人。
  跟着监考老师走出教室。
  一间宽敞又安静的办公室里,谢半辉坐在这边,对面做了四个陌生人,一脸严肃。
  其中一个人问,“你是谢半悔?”
  “是。”
  “你的准考证号是什么?”
  谢半悔把数字背了一遍。
  “你的证件号码说一下。”
  谢半悔又把十八位数字背了一遍。
  “这位同学,你存在替考的嫌疑,现在我们要请你配合调查。”
  “……好的。”谢半悔手指尖发颤。
  “你真名叫什么?”
  “谢半悔。”
  “同名?”
  “不是,我就是谢半悔。”
  “你性别是男?”有人问。
  “……”谢半悔没有立刻回答。
  后来又进来一个女士,她带着谢半悔去厕所,回来后和其他人汇报,“她是个女孩。”
  “你身份证上是男,实际上你是女,你可能存在替考行为。”
  “我没有,我就是谢半悔。”
  “你真实性别和身份证及信息统计表上不符合。”这人语重心长地劝,“你是谢半悔的亲属?还是培训班找来的专业替考人?你们长得是挺像。”
  “都不是,我就是谢半悔。”
  “你性别不符合,你在女扮男装?”
  “……是。”
  “为什么?”
  “……”
  “你家里人知道吗?”
  “我妈知道。”
  “你怎么能证明,你就是谢半悔?”
  “……”我就是谢半悔,可除了身份证,我没有办法证明,我就是谢半悔。
  我是个女生,我一样没办法解释得通。
  谢半悔身份不符、造假、取消高考成绩……
  这是新城高中,这一届高考,最大的一个新闻。
  风头盖过了,全市高考状元戴瀚漠的高分摘冠。
  除了女装、擅长运动、数次全校第一外,谢半悔为学校奉献了另外一个话题度。
  谢半辉不是谢半辉。
  那么她是谁?
  她不知道。
  “谢半悔就是男的啊,怎么会是女的。”
  “是不是弄错了?”
  “听说是被验身过的,就是女的。”
  “谢半悔是我们同班的,我们都认识他,考试的就是他本人,怎么可能是替考。”
  “真的假的,你这是第几手的消息了?谢半悔住过男宿舍,怎么可能是女的。”
  “可是外人不知道。”
  “我们去找陈老师,找校长,这是冤假错案。”
  “谢半悔性别不符是板上钉钉的,这是货不对板,只能怪谢半悔倒霉。”
  “听说是有人举报的,这人也太坏了吧,到最后一科考试才举报。”
  “可是他为什么要性别造假……”
  “谢半悔竟然是个女的……”
  是啊,谢半悔替考没有那么轰动,真正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谢半悔,性别女。
  新城高中的同学和老师们,再也没有见过谢半悔,包括戴瀚漠。
  戴瀚漠给谢半悔发短信、打电话,谢半悔从来没有回应过,而谢半悔的家,戴瀚漠只知道梧桐路的房子,谢半悔和姚梦兰早已经搬出去了。
  谢半悔就像是投入七班的一枚石子,泛起过涟漪,可终究是恢复了平静。
  这枚石子,被吞没了。
  除了看到过掉入水潭的那个人,没有知道曾经有过这样一枚石子。
  对于被取消成绩的事情,谢半悔没有告诉姚梦兰。
  告诉她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让姚梦兰自责愧疚而已。
  姚梦兰和谢光荣离婚的事情,几乎毫无进展。
  申请的人身安全令,有效期是六个月,如果到期可以再次申请,法院会延期或者撤回,视情况而定。可谢半悔和姚梦兰的生活却被切割成无数个六个月的保护期,她们要时刻担心着这个保护令对谢光荣到底有没有约束的作用,谢光荣会发癫到什么程度。
  把对生活的希望,安放在一个不安稳的人身上,这是一场磨难。


第53章 
  “宁拆一座桥,不毁一桩婚。”
  好像所有认识的人都成了婚姻专家,能给姚梦兰和谢半悔指点几句迷津,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这个说“夫妻哪有不吵架,吵架时候动手是正常的,他打你的时候,你也可以打他啊”;那个说,“可不能离婚,以后半辉要娶媳妇,是个单亲家庭的让人瞧不起,怎么能没爸爸”;还有的会说教谢半悔,“说到底他是你爸,你妈可以不理他,你却不能不理他,以后还是要孝敬他”
  ……
  似乎每个人都坚强又博爱,周到又守礼。
  可姚梦兰要离的是她自己的婚,谢半悔要离开的是她的原生家庭,和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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