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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青雀台[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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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人没想到一过来就找到了这个狡猾的姑娘,这姑娘旁边还有个野男人,这野男人还敢自称是皇子,他不知道冒充皇子是死罪?
  有脑子没,要冒充,也冒充个可信的啊。
  他们当然不信,皇子哪能轻易见得?
  而且这男人还直接开门见山,连个过渡都没,这是连废话都没,太直接了吧。
  但吴钩是见过世面的人,那块皇子牌可不是随便能捏造的,他以前见过真的,与这块只有一字不同。
  “我怎么信你?”他斟酌了一会,冷冷看向魏司承。
  “我是九子魏司承,我的名字,就是最好的出路。”还需要其他什么证明。
  那些大汉还不愿相信皇子能来荒郊野外,无论这男人是谁,他们都打着在这里解决这对野鸳鸯。
  谁能相信这个小姑娘前一刻还独自逃了,这会儿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非富即贵的男子。
  更何况还是个丫鬟,不可能与阶层完全不同的皇子相识。
  怎么看怎么不正常,怎么看怎么诡异。
  简直处处透着不合理。
  ……
  云栖恍惚听到了人声,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只隐约感到两方人在谈判,说了不少话语。
  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在她不远处,一个熟悉的男子背影。
  也许在生长期,还不够高大,却令人安心。
  那人也不知说了什么,回身将她抱了起来,好熟悉的冷香味,还有雨的味道,她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砰、砰、砰。
  一声,一声,振地有声。
  与它的主人一样,有力而强硬。
  云栖茫然地想到了一个绝不会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
  那个韬光养晦,狠绝深沉的帝王之子。
  这是又做梦了。
  “魏司承?”
  “嗯。”


第044章 
  魏司承将人抱起后; 缓步离开。
  在吴钩的示意下; 一群大汉不甘不愿地让开了一条道。
  吴钩在京城是地头蛇; 在几个地下帮派以及赌庄都有些人脉,在这群人里很有威信。
  他只能相信魏司承口中所言,因他能感觉到魏司承的危险性,看起来亲民又无害; 从头到尾也没有皇家子弟特有的唯我独尊。但他看的出来; 魏司承收敛着自身气息; 每一个举动都仿佛精确计算过,能在短时间内制服最近的人。
  如果真要开打,他们会两败俱伤,谁也别想讨得好。
  更何况以九殿下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本就蹊跷,难保没有大批人马潜伏附近; 加上看起来的确与那小姑娘是熟识,他实在没有道理这时候阻拦。
  他也想知道,魏司承口中的另外出路是什么。
  魏司承不喜将后背留给别人,他全身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应对身后的突发状况。
  走到洞口短短几步路,每一步都细细感受周遭异动。
  他不高看自己; 也不会轻看他人。特别是这样一群亡命之徒,为了活命; 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什么铤而走险的冒险都可能做。
  直到出洞府,确定他们不会出手。
  脚程忽然加快; 迅速跑了一段路,确认安全后才缓缓看向怀里人。
  方才一直在想办法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将人带出来,云栖的喊声他听到也只是简单回应。
  再看向怀里人,她又闭上了眼。
  云栖不该认识他,难道是在山洞中听到他自报家门,才问上一问?
  只是这样就麻烦了,他出现在这里太不合理,也太不正常。
  说是偶然路过,就这荒山野林的谁能信?
  要解释起来,就要前前后后的将他与李嘉玉的关系说明,可能还会牵扯到自己在别的府中安排,牵一发动全身。
  干系太大,实在不能让云栖知晓。那必然要用其他谎言来掩饰,一个谎言又要用无数谎言来圆。
  短短几息间,魏司承想到了数种办法,唯一没想到的是最简单的灭口。
  魏司承又带了云栖一段路,才在快接近马车所在地的河沟下,遇到前来支援的士兵们。
  士兵们是沿着魏司承一路给的标记过来,只是魏司承速度太快,他们才来没多久,他已经回来了,这显得他们格外无能,面对九殿下时,气息都短了一截。
  那头领见九爷抱着人,有些愕然,九爷有轻微厌女的症状。
  但看身形,抱着的的确是个女子。那女子整个身体都被大氅裹住,像个蚕蛹,看不清样貌,大氅的材质一看就是九爷的。
  这成何体统,理所当然的要将那蚕蛹接过去,却见魏司承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不明意味。
  云栖感到周遭动静,拧着眉,眼看要醒来,魏司承蹲了下来,轻轻掀开盖在云栖头上的布料,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轻轻安抚了一句:“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下一刻,点了睡穴,让云栖睡得更沉。
  她需要一次完整的睡眠。
  魏司承简单说了一句与绑匪正面遇到,那头领心里咯噔一声,他们没及时赶上,若是九殿下遇到什么意外,他们难辞其咎。
  头领望着魏司承快要离开的背影:“九爷,那群人……”
  魏司承侧转,轻启薄唇:“杀。”
  他把身份亮出来,一是为快速解决,二是死人知晓与否不重要。
  他这里不是糟粕收集所,什么歪瓜裂枣都收。
  魏司承也并不认为这做法有违道义,这群人在山洞看到他们势单力薄就有杀人灭口的打算,事后就不能怪他反杀。
  不过魏司承走了几步,想起吴钩腰间别着的陌刀,看起来朴实无华,却是一把煞气很足的刀,想来沾了不少血。
  刀柄因为长时间触摸非常光滑,上方花纹古朴。
  陌刀是百年前应对外敌时在战场上常用的,寻常人不会去打这样的刀。而且,那柄陌刀还经过改良,刀身刀柄处的弧度都是顶级刀匠才能打造的。
  “等一等,派人先跟着他们,行踪报备给施凤凤,若他们之中有人泄出事情,你们暗中解决。”
  这群人的性格品质良莠不一,除去那个吴钩外,有几个看着云栖的眼神太恶心,其中一定有人嘴巴不严实。
  魏司承谨慎活了十六年,他多思多想,察觉那吴钩背景可能不简单,就打算先解决一部分,若吴钩是可用之人,也不会结成死仇。
  魏司承之前说他们主动认罪,会想办法将他们保出来,并给其他出路,若吴钩真能做到,他也有可能兑现,正好观察其人品。
  短短时间,魏司承重新作出决定,好似刚才简单命令杀戮的人不是他一样。
  没多少工夫,秦水嫣就迎来了九爷暗中寻找的女子。
  与其说女子,不如说是个五官还未长开的小姑娘。
  除了容貌比寻常人精致一些,看不出其他特别的。
  但容貌于九爷这样身份的人,可能是最没用处的。
  也不知被九爷这样心思诡谲的男子看上,是幸还是不幸。
  另外,她也觉得奇怪,有杜六小姐那般耀眼的存在,九爷怎会注意到平平无奇的云姑娘。
  秦水嫣想不明白,也不去想了。还是按照吩咐,为云栖更衣,发现她身上多处擦伤,有些被雨水浸泡后更是浮肿发白。
  秦水嫣细心,为云栖涂一一涂好药膏,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对外出避嫌的九爷说道:“已妥。”
  魏司承这才掀帘入内,马车也朝着城门处驶去。
  车内寂静,除了呼吸声,没旁的。
  秦水嫣看不出九爷在想什么,多半是思考朝堂局势。
  却不想,在临近城门时,魏司承像随口询了一句:“女子都是这般轻巧?”
  刚才抱起云栖时,魏司承就意识到云栖非常轻,像抱着一把骨头。
  秦水嫣刚才为她换衣时也发现,云栖就脸上有些肉,身上就差用骨瘦嶙峋来形容了,实在瘦得惊人。
  “应是云姑娘长期处于缺衣少食的情况下才这般,要彻底养回来,怕需要很长的时间。”虽然在李府看着养了大半年,也算锦衣玉食,但她受摧残的时间太长了,虚不受补,只能一点点调养。
  秦水嫣虽没言明,但相信魏司承听得出来她言下之意。
  魏司承眼睫微微下垂,遮住了深邃眼眸,看不清表情,轻轻抚了下云栖的脸,不慎碰到唇角,云栖睡梦中似感觉到什么危险,猛地咬了一口。
  秦水嫣吓得噤若寒蝉,云姑娘你知道你啃的是头狼吗。
  不料魏司承并未动怒,喉间震了几下,轻笑声溢出。
  他不以为意,抽出手指,看着手指上的牙印:“小豹子。”
  说的太轻,又正值入城盘问,就是秦水嫣也没听清。
  魏司承丝帕擦去手指上的水渍,解下她腰间的锦袋,将新的千里追再次放入其中。
  本来只是一次试验,也许魏司承自己都没预料到,会成为他与她之间的纽带,不想轻易剪断的纽带。
  他们回城依旧很顺利,所有城兵都以为那是九殿下夜游归来。
  只是在去李府的路上,偶遇牵着猎犬搜寻的李崇音,这次李崇音并未拦住马车,只是秦水嫣看他立在雨中,带着猎犬闻着沿路的味道,那背影颇有些孤单可怜。
  李崇音牵着猎犬,却见它突然朝着一架奢华马车叫喊,他定睛一看,是九子的马车。
  应是与花魁游乐回来,这时候就不应上前打扰。
  只是,这猎犬除了之前在一脂粉铺前、巷尾叫过两次,再未喊过。
  在巷尾徘徊的时间长,他猜测就是在那拐角处被人绑了去的。
  那之后气息近乎于无,很可能绑他之人用的是马车之类的工具,阻断味道,将她运到某个地点,这个地点有可能在城内,也有可能在城外。
  雨中抹去太多气息,加大了搜救难度。
  李崇音身上没有快速得知地点的用具,他已想过无数可能被绑走的路线,在他的计算中,城内的可能性逐渐减小,城外较大。不是他不想出城门,而是以他的身份,没有正式的文书无法在亥时后出去。
  非要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雨水没有将太多气息冲刷,只是在他前去的路上,正遇上回来的魏司承。
  李崇音隐隐察觉了什么,为何猎犬独独朝着那辆马车多叫,是认出主子气息还是……?
  他将那猎犬交于巡兵,暗自随了上去。
  李府后门外,此时路上并没有人。
  听闻来意的管家李济疾步跑向懋南院,李昶正守在夫人余氏身边,焦急等待她醒来,看到李济过来,正要训斥几句,对方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李昶顾不得撑伞,忙屏退其余人,只带上余氏最信任的锦瑟前去,他们来到后门。
  却见一辆奢华马车停在外头,他看到一女子抱着什么人走近。
  李昶见她怀里抱着的人缓缓露出的脸,因过于激动,差点腿软,还是锦瑟将他扶住了。
  他也知自己太过失态,勉强稳住心神,朝着秦水嫣深深一拜。
  秦水嫣素来听闻这位工部左侍郎为人严苛,不拘言笑,这样一个伟岸男子现在居然眼眶微红,唇都在发抖,实在让人费解。
  而且没有对她这样的风尘女子有所轻视,这让秦水嫣心中也有些敬意。
  她活了这许多年,还从未被官员真正尊重过,她回礼时添了几分真心。
  “给李大人问安,奴家秦水嫣,来自红袖招。在城外偶然遇见昏迷倒地的姑娘,看她之前的穿着像是府上的。也不知能与府上谁人说,便让管家唤了您,不知您可认识她?”
  “是,认识,认识!”李昶有些语无伦次。
  他们是秘密寻找,这秦水嫣不知道才是正常的。她可能是以前看到李府那统一的丫鬟衣服,才将云栖带回来。
  也许是心里移情作用,现在李昶看到云栖,就觉得怎么看怎么像他与夫人。
  再看云栖脸上都有几道擦伤,也不知受了什么折磨,更是心生不忍。
  锦瑟也是压着激动,将她们家真正的千金给接了回来。
  细细用油伞为云栖挡住春雨,若是夫人醒来看到小姐,该是如何激动。
  他们夫人等了十一年了,终于等到水落石出的一天了。
  “还请李大人原谅我方才让管家不报姓名之事,实在是巧合夜游,偶遇到这位姑娘,我记得她的服饰特点,殿下就说来李府看看,希望您能谅解。”
  “当然,我可能见一见殿下,当面言谢?”九殿下为秦水嫣拒绝淑妃的撮合,已是京城人都知道的事,李昶当然也听说过这段风流韵事,马车里的是哪位殿下不难猜。
  以九子那风流传闻,还真能干出大晚上的与青楼名妓出游的事,这位一直这般出格,偏又受宠,无人能管。李昶年轻时也犯过荤,对这位殿下的不着调不像那些老臣一样批判,但也算不得喜爱。
  可如今这事,他必须感谢这位殿下偶然经过,不然云栖还不知会遇到什么,对魏司承也是好感倍增。
  李昶想到云栖身上的衣物,咯噔一声:“不知她的衣物。”
  秦水嫣嫣然一笑:“我亲自为她换的衣物,李大人勿担忧。”
  李昶顿时对魏司承的细心更有好感。
  李昶靠近马车,魏司承亲自开了窗牖,并未露脸,道:“本王不便下车,还望李大人见谅。”
  “无妨无妨,您太客气了。是臣非要过来,实在感谢九殿下将小女带回。”李昶知道就算事后他们多加掩饰,于京城其余人家还好说,但对刚好遇到云栖的魏司承来说,是瞒不了的。
  都见过真容了,还怎么瞒。
  “她不是你家婢女吗?”魏司承还未得到这消息,惊讶是真的惊讶。
  眼中瞬息万变,又很快归为平静。
  婢女的身份,终归要麻烦许多。
  他的气息,莫名的,轻松了些。
  魏司承这话是脱口而出的。
  自知冲动了,可说都说了,也只能随他人猜他们早就相识。
  “……这,说来话长。”李昶也不知,为何九子会认得自家婢女的脸,李家少说也有上百号的婢女小厮,九皇子莫说没来过李府,就是来过也不应该记得。无论这话疑点有多少,李昶都要硬着头皮回复。
  “既然李大人不方便,也不用与我说了。”魏司承笑了笑,彬彬有礼,是让李昶这样的官场老江湖都极为舒服的相处方式,“这是你家内务,我也不便插手。”
  “是,谢九殿下。”
  “有句话,还是要与你说一下,若是她醒来记得我,你便将今日之事告知,若她醒来不记得,这事便作罢吧。”
  李昶虽不明白,还是应了下来。
  “这份情,李某记住了。”李家自也会记住。
  魏司承怔忡了会,缓缓一笑:“不,别记,我可不想被父皇惦记。”
  像是玩笑,又像认真的。
  结党营私,是圣人最忌讳的,但由魏司承说出来,却处处透着古怪。
  而且,这话交浅言深,实在不该说。
  这天大的人情,不是魏司承说不记就能不记的。
  只是在京城,有些话,心里记着,面上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李昶看着车内,九子那若隐若现的半张脸,心下已感受到,这位九子很可能一直在隐藏,而现在透露这些许给他,未必没有拉拢之意。
  如果九子的一切不是他以前所表现出来的,现在显露的也是他刻意为之,可就复杂了,至少在此之前无人怀疑他,这位才几岁,单单这份忍耐的毅力就令人胆寒。
  夺位皇子,理应再添一人,其余人在明,这位却在暗。
  他仿佛预见,未来的京城该如何被搅动风云。
  他不知自己哪儿入了这位殿下的眼,李昶今日也管不得这许多。
  他让锦瑟立刻带云栖回懋南院,让郝大夫立刻过去。
  他看着雨幕下的李府,有些如释重负,又带着些许高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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