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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青雀台[重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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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父子两的互动,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魏司承并未插话,看着这一幕,云栖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融入了严家。
  这对父子……
  魏司承眼皮微阖,控制着心中翻涌的波澜。
  他终于与李崇音的预测达到高度重合,他本来没将严家放在眼里。
  现在才真正感受到来自一个家庭的双重威胁。
  他算漏了,李云栖不是攀附权贵的女子。
  李云栖是个对环境适应能力很强的女子,如果在严家,她说不定能混得如鱼得水。
  他最大的优势,身份、地位、权势,在李云栖面前,也许不值一提。
  魏司承咬了咬牙,今日特意等着严曜,“顺路”过来,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结果。
  还没等云栖为昨日的事道歉,严曜就满含歉意,言明他昨日撞伤一女子,耽误了与她的会面,事后再让人去寻云栖却寻不着了。
  云栖簇了下眉头,严曜也刚好被绊住了?
  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可仔细想想一切更像是巧合。
  如果真有人设计,目的是什么?能图什么。
  严宏轩埋在严曜怀里,在离开前,忍不住看了一眼云栖,眼神怯生生的。
  似乎觉得对她笑也不好,愤怒也不好,表情颇为古怪。
  云栖看出了点什么,道:“下次要来李家,可以送拜帖来。”
  严宏轩教养很好,先是看了眼父亲,见对方没反对,才小幅度地对云栖点点头。
  严宏轩顺路将严宏轩送回了家,才来到魏司承跟前。
  最近京城附近的大片良田遭到恶意破坏,损毁足达百亩,又被低价强制购入,导致许多百姓无家可归,甚至出现好几起死亡动乱,魏司承被委任调查此事。
  整个差事重点并不是查出幕后之人,魏司承情报网分布极广,知道是太子在操纵一切。
  淑妃娘家富裕,肃王党的官员有不少是被贿赂的,对太子一派造成了不小麻烦,经年累月下太子早就对肃王早就恨得牙痒痒。太子需要大量银钱来扩张自身势力,除了与杜漪宁一起合办的酒楼、报纸、胭脂斋外,搜刮民脂民膏是常用伎俩。
  严曜就是派来协助魏司承调查的,对此事原委,严曜装作不知,并在魏司承调查中,暗中掐去了不少证物。
  严家曾是一等公爵府,袭爵后降位,是京城老牌世家,也正因如此,严侯在朝堂上性格油滑,不轻易得罪人,严曜也学了这一套,从不立桅樯之下。
  就像现在,他明知太子罪大恶极,致使百姓伤亡惨重,却装聋作哑,并做了帮凶。
  魏司承冷眼看着,有时候不作为,比贪官更可恶。
  魏司承半路等严曜,除了顺道再见见一晚没见的心上人,其次也是为了正事。
  魏司承翻身上马:“这几日调查的情况,本王会如实禀告父皇。”
  严曜对魏司承很敬重,他知道魏司承是个办实事的王,只是生不逢时罢了,在边关九死一生数年,回京后也不过是从郡王升至亲王,其余的赏赐不说也罢。
  朝堂上下谁不知端王委屈,但委屈又如何,没人会为端王伸冤。
  “王爷,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魏司承微微一笑:“既然知道不当讲,就不必说出口。”
  严曜还是说了:“君子当明哲保身,螳臂挡车不是明智之举。”他担心端王这般将这事如实禀报上去,会让太子记恨,太子是个睚眦必报的,不会轻易放过端王。
  魏司承坐在马背上,微弯身,居于上位,目光傲然睥睨,淡淡的口吻:“能屈能伸乃为官之道,只不过,腿弯久了或许就忘了站着的滋味。世子说,是吗?”
  充斥着压迫感的目光看着严曜,他发现端王远远不是他人以为的那般云淡风轻,不理朝政,这样的端王,令人不敢直视。
  严曜战战兢兢:“王爷说的是。”
  魏司承想到了什么,忽然道:“既然世子说到明哲保身,那么,如果本王要李云栖呢?”你是让,还是不让?
  什么!?
  “相信严世子一定能给本王满意的答案,本王——静候佳音。”
  说罢,魏司承夹紧马肚,绝尘而去。
  。
  云栖回府,路上看到一抬抬精工细雕的木箱被仆从抬入懋南院。
  余氏见云栖走来,有点惊讶:“不是说去严家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在路上遇到了,聊了几句,女儿便提前回了。”云栖没提遇到严宏轩和端王,她不想母亲再为她的婚事操心。
  余氏温婉地笑道:“过来看看还缺些什么?”
  云栖觉得这些箱子很眼熟:“这是……”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余氏好笑地看着云栖懵懵的表情:“这是你的部分嫁妆,你看有什么不喜欢的,便换走。”
  “这……是不是太早了。”就算下了聘书,也还有几年才会正式嫁娶。
  余氏点了点云栖额头。
  “你以为嫁妆是说有就有的,讲究的人家可是从出生就置办了,前些日子侯府的人来拿了你的生辰八字,没什么意外这几日就要换庚帖……”只是这个意外可能再也实现不了,余氏顿了顿,又换了种说法,“哪怕不是侯府,你总要嫁人,待你成婚再准备可就晚了,现在准备正好。”
  余氏本来也是想着现在订下婚事,再过一两年选好良辰吉日,再将女儿风光嫁出。
  其实她本来也不算满意严曜,严曜的年纪大了些,还曾有一妻,对方再好,心中总是有些疙瘩。只是这些年女儿的婚事往往半路夭折,余氏也不自觉降低了一些要求,严曜其余都不过尔尔,让余氏最满意的就是后院还算干净。
  本来好不容易准备接受严曜,没想到皇帝又横插一杠。
  云栖见余氏拿着珊瑚朝珠挑着色泽、品相,让锦瑟记下换成色更好的,再望眼看去,单单是簪子就分了四十几种,每一种不同材质,而她知道女子嫁妆分为六大类,朝冠、首饰、布匹、家具、摆设等等,若顶级簪缨世家还会添古董字画、药材、田产铺子等,今天单单她看到的首饰就不下百样。
  “这些都是我的……嫁妆?”上辈子她出嫁可没那么多,甚至连一成都不到,倒是这个嫁妆单子上一些熟悉的物品,像李映月嫁妆单子上的,上辈子她出嫁时父母皆不在,父亲更因入狱让李家早不复往日辉煌,她的嫁妆全权由祖母安排,按祖母的说法,她还私下添置了不少,总归要她好好嫁给端王,不让端王府的人瞧低了去。
  她当年是有感念祖母的,现在想想,祖母依旧是那深明大义,为李家前途考虑的祖母。
  父母是否在身边,原来差距是如此之大,能感受的爱与关心是天差地别的。
  “当然是你的,不是你的,莫不是旁人的?”刚说完,就见云栖扑到怀里,余氏莞尔一笑,“这么大了还如此娇气,让人看到还不笑话你。”
  “母亲,别离开云儿。”云栖难得耍赖不出去,只是抱着余氏感觉衣物下的身躯格外纤细,都能摸到骨头了,“您这几日胃口又不好吗?明日我让郝大夫再给您问诊。”
  “你兄长让他定期坐府中问诊,经常来诊脉,不必挂心,不过是天气热了,有些春乏,不碍事。”却惊觉鼻下流出了什么,她立刻用帕子擦去流下的鼻血,将帕子牢牢攥在手掌中。
  余氏将云栖抱得更紧,鼻头微酸,泪光浮动。
  她该怎么对云栖说赐婚的事?
  李昶回府后,得了一个最新的消息,面色阴沉。
  见已开了晚食,妻女正坐在桌边等着他用饭,他勉强笑了笑。
  也不知两夫妻在忧愁着什么,沉寂蔓延在饭桌上,李正阳连连示意云栖,发生了什么事。
  云栖摇摇头,其实之前她就有感觉,父亲的醉酒,母亲的欲言又止。两姐弟到李星堂的院子陪着幼弟练习走路。
  一盏茶后,懋南院才传来消息让云栖过去一趟。
  云栖有些忐忑,最近发生的事,总有些蹊跷的地方,让她不安。又想到那两次满怀期待最后都未定亲,仿佛有什么冥冥之中注定了似的。
  她入内就看到了放在乌木椅附近的几箱礼品,听闻下午汝襄候府有人来。
  无端端的送礼,没什么原因,那就是赔礼。
  为什么赔礼,很好猜。
  云栖怔怔的,以一种平静的语气问道:“是来退亲事的吗?”
  云栖脸色微白,就因为太平静了,让余氏心疼得揪了起来,李昶握住余氏的手背,摇了摇头。
  “过几日,汝襄候府就会与徐太师府上交换庚帖。”
  “是吗。”云栖笑得空茫茫的,她的目光有些迷茫有些了然,但总体精神状态尚可,余氏也松了一口气,幸而女儿与严曜感情还不深刻,云栖站起来行礼,“女儿知道了。”
  “另外,我听说前几日端王送你回府,”
  云栖还有点愣愣的,只是据实告之:“那日不过是女儿马车坏了,端王好心送女儿回来。”
  “自从端王回京,京中无数天骄贵女皆对王爷趋之若鹜,即便朝堂上父亲都听闻过几次。云儿觉得端王如何?”
  “女儿断无肖想王爷之念。”
  夫妻两对视一看,目光透着决然与愧疚。
  李昶叹了一口气,如今汝襄候府已经打算另谋婚事,他们再坚持又有什么用,还是将话说了出来:“皇上有意将你许配给端王。”
  这个消息像一道晴天霹雳,劈向云栖心尖,让她无处可躲。
  “父亲,您说什、什么!?”
  。
  云栖摇摇晃晃地回到襛盛庭,阴霾垂下,小雨密布。
  细密的雨滴打在她身上,紫鸢见自家小姐湿漉漉的回来,急道:“您怎的不让丫鬟为您打伞?”
  云栖不说话,任由紫鸢给她擦干、更衣,她仿佛一个木偶。
  华年、佩雯要给她准备浴房,却见云栖状态不太对劲。
  华年毕竟年长,猜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年从未见过小姐这样。
  她让紫鸢陪着云栖,其余人出去。
  云栖出神地坐在软塌上,一坐就是一个时辰,目光空洞,直勾勾地望着窗外雨打枇杷叶。
  直到外面的雨滴声在耳边响起,窗棂边溅开的雨花打在脸上、头发上,才缓缓回了神。
  她不想说话,像是失去了生活动力。
  拿起紫鸢打了一半的花穗子,看着李嘉玉那块玉佩,慢慢摩挲着。
  这是她除了父母外唯一的温暖了,她想找点事转开注意力。
  她接着紫鸢的手工,给花穗子连上玉佩,突然发现镂空雕花里面,刻着小小的图案。
  当她看清——
  啪。
  玉佩摔在了地上,从中间裂了开来。


第090章 
  云栖有刹那;脑海里一片空白。
  呼吸倏然急促起来;心深处蔓延起的情绪快要控制不住,不可置信和被蒙在鼓里的愤怒越积越多,交织着前世的碎片般的记忆,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
  李嘉玉……李、嘉、玉!
  紫鸢去打了洗漱的水,刚回来就看到云栖脸色灰败,好像随时会晕倒的样子。
  “五小姐,要不要去请郝大夫过来看看!”
  “我没事;你也先出去,我想自己待一会。”
  紫鸢放心不下;但云栖神情冷硬;她咬牙离开。
  云栖愣愣地看向地面上裂开的玉佩;或、或许是看错了也不一定。
  那么小的图章;也许有类似的;再仔细看看。
  云栖下了软塌;颤着的腿没踩实地面,猛地重重摔在地面。
  她猛哼一声,没发出声音;也没惊动外面的丫鬟们;鼻下一股温热,是刚才摔伤鼻子了,她狠狠抹掉血迹。
  颤抖个不停的手,重新将玉佩捡起来;再一次端起,不放过任何细节。
  其实怎么会看错。
  前世在端王府待了那么多年,对这图案太熟悉了。
  她只是——不愿意信罢了。
  云栖拿出荷包里,放了足足三年的千里追,总是用不完的千里追。
  往事一幕幕交织,最终形成难以承受的窒息,她一手捂着脸,蜷缩在软塌角落。
  泪水从指缝间溢出,哽咽的声音慢慢吞了回去。
  不要哭。
  他说不定在笑话你,看啊,那个叫李云栖的,有多蠢。
  不过是再被戏耍一次,哭有什么用!
  越是劝自己要忍耐,要抗住所有,越是止不住。
  。
  奉天殿
  帝王的怒吼声不断传来,中间还夹杂着两位皇子辩解的声音。
  杯子被帝王掷出,碎了一地,所有侍从噤若寒蝉地立在两旁,难以承受帝王之怒。
  弘元帝踱步间,一个面容白软的小太监,轻手轻脚地小步走了进来。
  殿内空气紧绷,小太监向皇帝报了一声:端王在殿外求见。
  若这机灵的小太监抬头,就能看出是曾经李家大房的那个纨绔子李嘉鸿。
  “让青雀进来,”听到是最宠爱的九子,弘元帝匀了下气,指着底下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你们都给朕好好跪着,让你们弟弟也看看,都是什么不孝不悌的东西!”
  魏司承一入大殿,就看到跪在中央的女子,女子受到严刑拷打,身上到处是暗色血迹,跪得摇摇欲坠。
  那就是他让人在南街坊市放出去的饵,肃王意图灭口,太子意欲救下,最终在快要杀死她时皇帝的禁卫军出手,阻止了两方争夺。
  在下方的跪着的是太子与肃王,平日最是尊贵不过的两位哥哥,早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魏司承目不斜视,专心请安:“父皇。”
  弘元帝被气得不清,直接摆了一下手。御前太监赵顺快步过来,低头在魏司承耳边耳语,将刚才大殿上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赵顺说,此女子在齐王遭到刺杀时“路过”,身上有最关键的物证,那支刺中齐王的半支断箭,这只断箭是被齐王生生折断捏在手里的。
  之前女子担心被灭口,只拿了部分箭身去顺天府报案。
  完整的断箭被女子藏了起来,现在在帝王面前,女子才和盘托出。
  断箭所在处已经被找到,现呈于大殿。
  当禁卫军找到断箭交给弘元帝时,弘元帝大发雷霆,那箭最上方分明画着肃王府的标志,这就难怪齐王要捏紧证据了,这是他昏死过去前唯一能证实凶手的东西。
  弘元帝自然立刻找肃王当面对峙,肃王当然不认,认定了这是太子给自己下的套。
  肃王:“父皇,您要相信儿臣,我素来与四弟感情和睦,没道理害他啊!”
  太子一旁冷哼:“不知是谁在几次宴会中,酒后吐真言,说要杀了四弟。”
  肃王狠狠瞪了眼太子:“太子殿下都说是酒后的胡话,怎能当真?”
  肃王朝着魏司承挤眉弄眼,示意他帮自己说话。
  魏司承则是垂着头,一副乖顺的模样,肃王气不打一处来,小时候那个任他打骂的小杂种,从边关回来后,越来越不听话了,是不是该给点教训,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
  “都给朕闭嘴!皇家是天下人都看着的,你们两都像是什么样?让天下人笑话朕养出了两个不知体统的东西?”弘元帝吼道,指着魏司承,“青雀,你也来看看这只断箭。你善战,接触的弓箭应该不少,可瞧仔细了,这关乎到害死你四哥的真凶。”
  太子隐晦地示意魏司承,他打听过,九子以前看着是三子的人,但早年备受虐待,好几次差点死了。两人积怨已深,现在的九子有宠有兵权,不可能帮三子了。
  肃王则是盯着魏司承,威胁意味十足。
  被所有人关注的魏司承,像是没注意到两人的目光,拿着断箭端详了许久,又闻了闻味道,上手捏了捏:“儿臣亦是看不出所以然,只是觉得这断箭来的蹊跷,漆面也有古怪。”
  漆?
  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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