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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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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傅先生在等你
  傅先生在等你
  船在大海中摇摇晃晃,折腾的白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上船之前她只是简单的吃了点面包,因为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又担心被人认出来,所以不敢太明目张胆。
  尤其船舱里什么味道都有,混合在一起,恶心至极,闻着都能将隔夜饭吐出来。
  她拉了拉口罩强忍住那股恶心的感觉,调整了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将身子靠在角落,抱着双膝蜷缩着,头靠着身后的木板。
  那块木板有些潮湿,还发出发霉的味道。
  但拥挤的船舱里,能有这样的姿势休息已经是难得的了。
  她看看那些挤在一起的人,两米见宽的地方挤了六七个成年人,骂骂咧咧的,互相推搡。
  她的这个位置还是因为自己多给了钱才得来的。
  可以算得上是偷渡者的头等舱了。
  但毕竟是坐货船偷渡过来的,被发现的话,就不是被遣送回国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所以她再难受也只能强忍着。
  遇到特别难受的时候,她就拿着准备好的塑料袋,这几天她吃的少,吐到后面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嘴巴里一阵刺激的苦涩。
  越发的没有力气,白苏身子软绵绵的就只能半躺着,她闭着眼睛,脑海里想的全是傅沥行。
  她想他想得发狂,一想到他,心脏就是摇摇欲坠的疼。
  她抬手擦泪,眼圈却越来越红。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她在“头等舱”里被晃得昏沉沉的,半睡半醒着。
  好难得三个多月来第一次做了梦。
  是很早之前就做过的那个梦。
  她梦见自己睡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后来傅沥行来了,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他看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暖柔软。
  他唤她苏苏,唤得她心眼发麻,一声又一声,像情人的低喃。
  微凉的唇擦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
  他扯开她的睡袍,唇顺着她的下巴沿袭而下,很深很深的吻,她梦里觉得浑身都像着了火,挣扎着,扑腾着要去寻他的唇…
  “小妖精…”
  他低低一笑,双手捧起她的脸,狠狠的攫着她的唇。
  睡袍被他扯落,他拥着她玉葫芦一样的身子,温热的手掌控在她的腰间,他的唇一路往下,唇舌在她最隐秘柔软之处辗转碾磨。
  她受不住的尖叫出声,却被他用大掌捂住,他抬眸,漆黑的眼瞳染了欲火,唇瓣嫣红,沾了晶莹的液体,他慢慢勾唇,像极了坠入红尘的仙人。
  平日里那样不动声色的一个人,动情的模样简直震动她的灵魂。
  原来,动情的傅沥行是这个样子的!
  “苏苏…”
  他嗓音喑哑的唤着她的名字,扣在腰间的那双大手紧绷着,像拉满弦的弓。
  忽然,皎洁的明月被乌云遮盖,顿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她被淋湿,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
  船舱里有人发生了口角,其中一个坐的离白苏近的男人被推搡过来,狠狠的撞了她一下,她还没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承受不住这样一撞,头直接撞倒了木板上。
  额头青了一块。
  那男人转过身来,见自己撞到了人,立马冲她咧嘴一笑,张开一口大黄牙,直说对不起,并伸出手准备扶她一把。
  白苏警惕的闪躲了一下,低着头用手摸了摸额头的淤青,面无表情的说:“没事。”
  她一直都关注着外面的情况,在海上已经漂了大概半个月,她走的是西线,按理说很快就会到达西雅图了。
  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是生非。
  可那个男人却还是态度强硬的扶了她一把,他的力气很大,直接将她往上一拖,将她半躺着的身子往上拉。
  “哎呀,大家都是中国人,出门在外要互相互助,小妹妹,我看你吐了好几天了,晕船很难受的,要不就靠在我的肩膀上吧。”
  白苏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去挣扎,被男人往上一拖,她本能的挣扎了一下,谁知毛衣被拉扯,领口从肩膀滑落,直接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她是养尊处优的世家千金,身娇体贵,肌肤白皙胜雪,又因为船舱里温度不低,她穿着毛衣身子被烘得泛着一层淡淡的红色,但只有白苏自己知道,她醒来时的燥热,是因为自己做的那个梦。
  可在男人眼底就成了一道充满致命诱惑的风景线。
  他用极尽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白皙透亮,如凝脂一般的肩头,舌尖在唇间舔了舔,手指往上,黝黑的大掌紧紧的按着。
  “真白…”
  “放开!”
  白苏忽然倾尽全力打掉他的手,但很快,他的手又再次船舱里没有人出手帮她,没有人出面替她解围,大家都自顾不暇,没有人愿意为一个陌生人出头。
  白苏很快就被人按倒在地上,那只手爱不释手的攥着她的肩头,男人孔武有力,毫不怜香惜玉,很快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粗爆的指痕。
  忽然,白苏一个转头,狠狠的咬住男人黝黑粗粝的手!
  “啊——”
  男人吃痛的低吼一声,扬手就朝白苏的脸扇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用了男人十成的力气,白苏被打的眼冒金星,嘴角很快就渗出血迹。
  突然,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上面来人了!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几个人立马乖乖蹲回原位,就连那个打了白苏的人也都乖乖的坐了回去,只是在坐回去之后,依然直勾勾地盯着白苏绝美的脸蛋,视线下移,落在她刚才因为挣扎而不小心掀起来的衣角。
  不盈一握的腰肢若隐若现,平坦紧致的小腹线条致命。
  白苏被他盯得一阵心惊肉跳。
  如果下船之后,她来不及见到傅沥行就落入了这个男人的魔爪,她该怎么办?
  各种可怕的念头蜂拥而至。
  偷渡是她唯一能见到傅沥行的方法,但也是最冒险的。
  她可能到不了西雅图就被人卖去东南亚国家,到时候,她就恐惧像一团团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她的上空。
  就在她被恐惧背脊冒冷汗的时候,船舱的门被人从外面开了进来。
  白苏认出他,是在码头上那个专门负责偷渡的人。
  他收了白苏好大一笔钱。
  他往臭烘烘的船舱看了一眼,目光在倒在地上有些狼狈的白苏身上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就移开,凶神恶煞的对在场的人警告道:“如果有人不按照规矩好好待着,我不介意将他丢进海里喂鲨鱼!”
  也就是这句话成了白苏的救命符,直到下船之前那个男人再没有为难白苏。
  他们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等船上的货物都卸载干净了,才被人安排陆续下船。
  白苏下船后,目所能及的几乎都是白人,耳边传来的交谈声,都是与字正腔圆的汉语截然不同的内容。
  完全陌生的感觉,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到了西雅图。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找傅沥行,但她身上有钱,可以找个旅店住下来,再做打算。
  然而她才走了几步,就感觉到有一道炙热贪婪的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她的心跳猛地咯噔一声,偏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影子,果然在她的影子后面不远处,有一道影子在紧跟着她!
  她猛地一回头,果然看见在船上那个对她欲图不轨的男人在她身后不远处冲她咧嘴一笑,喉中发出桀桀的怪声。
  白苏吓得双腿一软,刚想转身跑走,那个男人就已经冲了上来。
  “救命…help!”
  眼下她已经顾不得后果,保命才是最要紧的!
  就在那个男人拽着她的手臂往旁边拉扯的时候,忽然从港口的另一边冲出来几个黑衣人,他们动作迅速的将男人制服。
  为首的那个男人身型健硕,背影有几分熟悉。
  正当白苏,那个男人从阴影中缓缓抬头,看着白苏直皱眉。
  “白小姐,你简直…”
  易山已经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白苏了。
  偷渡…
  到底是多大的胆子,才敢做出这种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的事情?
  白苏还在为如何找到傅沥行而苦恼,没想到却在这里碰到了易山。
  委屈,后怕,疲惫,所有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她“易山,我终于见到你了…傅沥行怎么样了。”
  易山没有回答。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劲,看易
  山的架势应该是已经知道她会出现在这里。
  直到易山将她丢进车里,将她带到一栋别墅中。
  白苏脚步慢慢地跟在后面,“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在港口?”
  易山的脚步停了下来,“白先生联系了傅先生,说你消失好几天了,傅先生把能想到的都想了,没想到,你真的…”
  一想到白苏居然偷渡到西雅图,易山就是一阵头痛。
  他想起傅先生在接到白苏父亲的电话时盛怒的模样。
  白苏惶惶不安,“傅沥行怎么样了?”
  易山不好多说什么,“白小姐见到了就知道了。”
  易山将她领上二楼,在门外敲了三下,然后才扭开门把,对白苏说道:“傅先生在里面等你。”


第215章 我是来找你的
  我是来找你的
  12月24日晚,西雅图。
  白苏听了易山的话,心跳骤然一紧,她漂洋过海,终于要见到他了。
  她攥紧衣角,呼吸颤抖。
  都说近乡情怯,而她是近傅沥行而生畏。
  她重新调整了呼吸,然后在易山的目光下扭开门把,将门推了进去。
  手心里都是粘腻的汗水。
  反手将门关上,屋里的灯光虽然昏暗,可还是能看得出屋里的摆设。
  出乎白苏的意料,这里居然和北安城傅沥行房间的摆设几乎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还在傅家,傅沥行还在北安城,没有传出他病危的消息,他依然只是不太喜欢被她靠近而已。
  都说傅沥行薄幸,可他这样的人居然最怀旧,很多习惯不轻易改变。
  不知道是什么情绪萦绕在心头,酸酸胀胀的,挠得她直想掉眼泪。
  尽管她隐忍的再好,可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看见屏风那边走出来的锦瑟,她忘了移开视线,目光落在锦瑟端着的餐盘上放着一个玻璃杯,还剩下半杯水,水杯边放了好几个瓶瓶罐罐。
  毋庸置疑,都是傅沥行吃的药。
  锦瑟走过来,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傅少在气头上,你好好说话。”
  锦瑟这么说其实并不是为了白苏着想,她的出发点是傅沥行,担心白苏又做了什么惹火了他。
  白苏永远不会知道,在傅沥行接到白苏失踪的电话后,他调动了西雅图所有能动的人脉,中国人在美国处处受限,就连傅沥行也不例外,那个骄傲的男人,第一次开口请人帮忙。
  白苏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只一味的点头,耳边不时传来男人压抑的咳嗽声,一声声要贯穿她的灵魂。
  她脚步沉重的走进去,傅沥行靠在床头上,听见脚步声,明知道是白苏他也没有立即睁眼。
  床头柜上摆放了一支手机,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镜框下移,刚好卡在他的鼻尖上半寸的距离,衬得他的鼻梁英挺锋利,阴影在他削薄的唇瓣之上,勾勒出一段消沉的风流韵味。
  白苏站在屏风那边,屏风不是傅家的那扇山水屏风,傅家的屏风是绝版的古物,世间仅有,不过这一副也不是俗物,白苏认不出,精力也不在此。
  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的男人。
  她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
  在上船之前,她有满腹的心事想告诉傅沥行,可经过海上漂泊的这些天,如今真的见到了他,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是为了来见她一面的。
  如今见到了,他情况不太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清瘦的模样,她看了一眼,就觉得顶心顶肺的疼。
  啪嗒——
  房间里太过安静,眼泪砸在地上的声音变得清晰无比。
  白苏喉尖一颤,正准备冲过去扑在傅沥行身上,原本闭目养神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在她扑过来的瞬间,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身子一拽,狠狠的压在大床上!
  “你来做什么!”
  男人声音嘶哑低沉,又带着生病的人独有的病气,那气息铺面而来,白苏都快疼死了。
  “看不出来吗,我来找你,傅沥行,谁惯的你,不辞而别,还没收我的护照。”
  她的眼睛越红,傅沥行掐着她脖子的几道就更重,他白皙的手指关节泛着青白的冷意。
  她不说护照还好。
  “偷渡…你长本事了!白苏,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白苏心尖一颤。
  这是傅沥行第一次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最直接的情绪中,他厌烦她的时候,最多只是言语冷漠,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当着她的面将他的怒气释放出来。
  傅沥行掐着她的几道令她毫不怀疑,如果她不再做出什么举措的话,傅沥行真的会掐死她。
  可是她却忽然抬手按在傅沥行的手上,眼泪成串的往下掉,泪眼里傅沥行清俊的眉眼都变得模糊扭曲,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你不如就掐死我吧。”
  这半个多月来,她一点都不好过,每每想到他,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丢进锅没有油的干煎着。
  傅沥行一只手掐着她,在将她甩上大床的时候,他的身子也随之欺压而上,将她纤瘦了一圈的身子牢牢控制着。
  “当真以为我不敢?”
  他虽然这么说,但白苏感觉到他的手指有松开的迹象,趁他不备之际,一个翻身将他推开,在他眼神暗下来之前直接拉过他的衣领,狠狠的堵住他的唇。
  她此时此刻急需发泄,发泄傅沥行对她的不辞而别,发泄他的心狠,发泄她在船上收到的屈辱,委屈,愤怒,思念…
  却是她的唇才刚碰上傅沥行的,他的大掌往上,紧紧的扣住她的后脑勺,朝着她嫣红的唇咬了一下。
  刺激的痛迫使她不得不松开他,也忽视了男人轻碾了一下她的下唇。
  她的眼角含泪,委屈的盯着他,“你属狗?”
  他直接将她推开,好似没了力气靠在床头上,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因为刚才白苏野蛮的动作此时歪歪的挂着,他单手摘掉眼镜,随意丢在地上。
  啪嗒一声,惊得白苏身子一个瑟缩。
  她看着白苏,眸色暗得惊人,表情比起刚才还要严肃冷漠。
  “白苏,你今年几岁?”
  他忽然开口问她。
  白苏不答。
  “你父亲为了找你已经进了医院。”
  白苏低头咬着下唇,在听见傅沥行的话猛地抬起头,瞪圆的双眼里瞬间蓄满泪水,“我爸…”
  “还好只是血压升高,现在已经无碍了。你现在还觉得自己的一腔孤勇可歌可泣吗?”他冷漠的继续开口。
  白苏鼻腔酸疼,眼泪止不住。
  她望着傅沥行,在听到他带着嘲讽的字眼挖苦她,她承认,心是很疼的。
  “可歌可泣?”她忽然笑了出来,用手背擦去眼泪,撇开头不看他。
  她望着被丢在地上的金丝边眼镜,镜面反射出的淡淡绿色的光芒像被晕开了五光十色,不同于她现在灰色的心情。
  “原来在你眼里,我的感情只是自我感动的一场戏。”
  想到海上漂泊煎熬差点就被人玷污,她就觉得一阵心绞痛。
  其实的确与他不关,所有的都是她心甘情愿,的确像是一场自我感动的戏,因为只有对方做出回应才是圆满的,而她,只是一场独角戏。
  “难道不是吗?”傅沥行愈发的冷漠,眼神盯着白苏的脸,像一根根淬的针。
  白苏哈了一口气,转头看着他,“那之前在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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