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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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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糊涂了,他便低头去寻她的唇。
  白苏心里有怨死活不肯抬头,他向来有耐心的人,此刻只想立马去堵她的话,一手掐着她的下颌,将她的下巴抬起来,低头吻了下去。
  咸瑟的泪水在口中弥漫开,白苏还在挣扎,她气他将自己推开这么多年,她气他宁愿自己一个人,也不要她在身边守着。
  她躲开他的唇,他就用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她不配合,还在说刺激他的话,他吸咬着她的下唇,她吃痛的张口,他顺势撬开她的唇齿。
  傅沥行是真的烧糊涂了,昏昏沉沉的将她按在床上亲吻。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砸着窗户玻璃,天边还传来几道闷闷的雷声。
  白苏被他亲的唇舌发痛发麻,他仍不放开,最后滚烫的唇滑到她的耳畔,分明带着病气,可说出来的话却又要撕裂人心,“我倒要看看,我让出去的人,谁敢要!”
  “你混蛋!”白苏含混的哭出声,“你凭什么觉得没人敢要,傅沥行,你总这样…”
  他又去吻她的唇,移到唇边,咬着她,说的话像是在哄她:“要嫁也等我死了再嫁。”
  那个字眼疼得白苏浑身一僵,她仰头去堵住他的嘴,口齿不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听见胡乱的哭声。
  她哪里还敢气他,强壮的一切在他面前土崩瓦解,“我不嫁,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打算白piao吗?傅沥行,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
  他再也听不得她哭,将她拢进怀里,听她一遍一遍的求他不要再丢下她。
  他的脸贴着她,一颗心被她哭乱了,一发不可收拾。
  将她的身子拢得更紧了些,怀里的温香软玉是真实的,他吻着她的耳垂,终于妥协,“好,依你,都依你。”
  那滚烫的气息穿进耳朵里,白苏气息不稳,双手往上一摸,按在傅沥行的腰背上,过高的体温透过衣服熨贴着她的手心。
  她的心慌了一下。
  他的唇还贴着她的耳廓,是烧糊涂了,在她耳边叫她苏苏。
  多少年话在口中却没能当着她的面叫过,一声一声低沉的呢喃,叫的人心碎。
  白苏的心一颤一颤的疼,眼泪又止不住,她翻身起来,将他扶好躺在枕头上,拉开被子盖在他的胸口。
  她的手抖得厉害,被傅沥行的手心覆盖上,知道她受不得这些,安慰她:“别怕。”
  “嗯。”她哽咽的应了一声。
  下床的时候心慌慌的,她的双腿发软,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叫人。
  沈放易山他们都守在楼梯口那边,白苏打开门的一瞬间,他们不约而同看过来,沈放走在最前头,只是瞥了一眼白苏有些乱了的领口,进了屋子便给傅沥行做检查。
  锦瑟和易山都紧跟着进来。
  白苏穿着的黑色连衣裙前胸是有一排扣子的,刚刚傅沥行来了狠,扣子被扯落了一颗,领口凌乱,白皙的胸口就十分显眼。
  她背过身子整了整,听身后的沈放说:“还是高烧不退,今晚得守着傅先生才行。”
  傅沥行休息的时候,旁边最多只能守着一个人,这是他的习惯,否则无法入睡。
  “我来吧。”白苏开口,她这几年照顾父亲知道怎么照顾病人。
  沈放不放心,但见易山和锦瑟都对他点头,他才将注意事项一一列举给白苏听。
  “我们就在楼下,如果有情况就按床头的铃。”
  锦瑟送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白苏快速去浴室里冲了个澡,换了衣服。
  楼下,沈放神情凝重的说:“我猜楼上那位就是傅先生挂念的人,所以不敢在她面前说太多,但傅先生的情况真的很不好了。”
  锦瑟情绪憋不住,被易山搂在怀里低泣。
  傅沥行已经睡过去了,他烧的厉害,本就没什么精神,被白苏的到来刺激了,缓了之后意识混沌。
  白苏转身去浴室打了一盆水出来,拧干毛巾给他擦额头上的细汗。
  折腾到后半夜,傅沥行的烧只稍稍降下去一些,白苏不敢懈怠,一直在床边守着,每隔半小时就给他量一次体温。
  父亲的葬礼,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在飞机上她头晕又吐了几次,现在疲倦就像浪潮一样涌了上来。
  她去浴室用冷水洗脸,又用牙齿狠狠咬了一口手背,直咬出两排深深的牙印,见了血,好一会儿才缓冲过来,精神了许多,又拿起体温计给傅沥行量体温。
  大雨初歇,万籁俱寂。
  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修眉,小心细致,不敢吵醒他,想到他受了这些苦,指尖都是痛的。
  傻瓜啊,傅沥行,你真是大傻瓜。
  她轻轻的抱着他的身子,将脸贴近他的胸口,听见他的心跳声,不如以前有力,一下一下努力搏动。
  时间到了,拿出体温计。
  ——39。8℃!
  白苏的手一颤,好不容易降下来的体温又高上来了。
  昏睡中的傅沥行突然一个翻身,吐了一口暗红的血出来…
  暗夜中,铃声响遍整栋别墅。
  白苏的头脑一片空白,摇摇欲坠的身子被易山搀扶着坐在沙发上,她两眼失神的看着被沈放和护士包围着的那张大床,傅沥行抽搐的身子被压制着。
  护士也慌了,“沈医生,傅先生的血压降得很快!”
  痛意从四肢窜到心脏的那一瞬间,白苏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听见沈放说了一声不好。
  ******
  白苏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想到傅沥行,她惊出一身冷汗,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这是傅沥行的床,可现在这张床上只躺着她一个人。
  他呢?他呢!
  她刚要动,却被锦瑟一把按住肩膀,“傅少连夜被送进医疗保障中心,他叫你在家里等着他回来。”
  白苏异常冷静,“我不要,我要去守着他。”
  锦瑟紧紧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她坐在床边,认真的看着白苏,说:“你这样傅少是不会放心的,听话,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白苏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手指冰凉的温度惊到锦瑟,哽在喉中的哭声溢出来,“你老实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他到底怎么样?”
  昏迷之前的一幕还在她的脑海中清晰,太过清晰,疼得呼吸不上来。
  “白苏,你别这样,傅少吉人自有天相,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沈放他们团队已经研制出最新的药,去医疗保障中心只是为了更方便治疗。”
  “我不信,你们说的话我都不信,我要看到他才行!”
  白苏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就在锦瑟以为她接受的时候,她却突然挣开锦瑟,跳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往门口跑。
  锦瑟急忙拉住她,“白苏,你怀孕了。”


第240章 她知道的太少了
  她知道的太少了
  那一晚和傅沥行发生关系之后,先是陆唯出事,再是陆唯的婚礼,后来一段时间都陪同在父亲的身边,白苏一直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
  如今想来,的确有几个月都没有来月事了。
  怀孕了…
  她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尚且还是平坦的小腹,一时悲感交集,“锦瑟…你老实告诉我,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白苏耐心已经快用光,在这里等着她回答已经是极限,再拖延,她就可能真的会豁出去。
  锦瑟斟酌了一下,“傅少的情况不是很好。”
  白苏还是执意要去医院,锦瑟根本就拦不住,安排车陪她去医疗中心。
  可到最后只见到易山和沈放,而傅沥行在重症监护室里,根本没法看见。
  沈放劝白苏:“你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如果你再东奔西走的话,这个孩子很可能就留不住了,如果你真的担心傅先生,就请先回去等着。
  因为你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帮不上忙,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只会给我们添麻烦,万一傅先生有什么突发情况,我们没办法兼顾。”
  白苏忧心忡忡的看着重症监护室厚重的门,听着沈放的话,慢慢的冷静下来。
  回到别墅锦瑟劝白苏去睡一觉,她已经连续疲惫了好几天,铁打的身子都熬不住。
  可是白苏并没有睡意,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想到傅沥行,窗外不远处还能听见孩子们打闹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听不大真切。
  她索性站起来,走过去,低头往窗户外看,目光一顿,视线范围内竟是一座玻璃花房!
  花房的面积并没有北安城傅家的大,但也许是气候的缘故,这里的玫瑰花开得更好,更鲜艳。
  她站在花房里,身后的锦瑟告诉她:“这是傅少刚来西雅图的时候种的,他身体还好的时候,总会亲自去浇水。
  你不知道吧,傅宅的那些玫瑰花,其实是傅少为你种的,你当年送了他一支玫瑰,他就想回送你无数的玫瑰。”
  白苏心尖微恸。
  原来,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
  过往的一切,她站在傅家玻璃花房外看着他浇水的模样,记忆的轮廓还是清晰的,他回头看她,她竟没捕捉到那眼底的笑意。
  是她太愚笨,总看不清他。
  她回到房间坐在傅沥行的床上,盯着他常用的那只玻璃水杯。
  水杯里的水还剩下一半,早就凉透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水杯的边缘落了一个刺眼的光点。
  白苏的手一下又一下轻抚小腹,滚烫的眼泪掉了下来。
  只掉了一颗,她吸了吸鼻子,抬手将那一颗垂挂在下颌的泪珠拭去。
  锦瑟说,她现在的情绪不宜波动太大,她要等着傅沥行回来,她要和孩子一起等着傅沥行回来。
  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她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深吸一口气,胸腔有隐隐的刺痛感,一拉一扯,她就想到傅沥行。
  她现在必须做些什么来分散注意力。
  拉来床头柜的抽屉,打算整理东西,却被满眼的明信片怔住了。
  好几十张的明信片,她拿起一张…
  两张…
  五张…
  背面都写了字,那些字她太熟悉了,以至于一看见,心头一热,眼眶酸酸胀胀的疼。
  原来…
  锦瑟端了一杯牛奶进来,见她坐在床上拿着那堆明信片在看,脚步轻轻的走过去。
  白苏头也不抬,捏着一张明信片问她:“每年寄给我的明信片,是他写的吗?”
  “是。”锦瑟承认道,想到什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傅少用的是左手,所以你认不出来。”
  白苏默了默。
  “抱歉,当年你拜托我的事情,我没办法隐瞒傅少。”
  当年白苏求了锦瑟很久,锦瑟才答应她每年给她寄明信片,告诉她傅沥行的情况。
  锦瑟是被傅沥行救回到身边的,她对傅沥行是绝对的忠诚,但凡与白苏有关的事,她都不会隐瞒。
  傅沥行听完她的汇报之后并没有说什么,锦瑟以为得到了他的默许。
  腊月一到,锦瑟忙忘了。
  那天傍晚,她服侍傅沥行吃晚饭,那几天西雅图下了雪,没什么积雪,只有窗台的角落积了一点,暖黄色的路灯灯光下,泛着莹亮的光泽,很温暖。
  傅沥行放下筷子,他吃不惯西餐,厨师也是从北安城带来的,做的都是他平常喜欢吃的菜,有几样,是白苏喜欢的。
  “傅少,再吃一点吧。”
  只有白苏喜欢吃的那几道菜有动过的痕迹,他吃的并不多。
  “不用了。”
  锦瑟收拾完碗筷,回头的时候傅沥行已经走到壁炉前的沙发上,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火光勾勒出他清俊的身影,他微微弓着背,十指交叉的搭载膝盖上。
  倒了一杯温水过去,放在茶几上,锦瑟问他:“要看书吗?”
  “拿张明信片过来吧。”
  锦瑟并不知道他要明信片做什么,但还是照做,去楼下取明信片的时候才想起来要给白苏寄,这几天忙忘了。
  上楼,将明信片递给傅沥行。
  傅沥行写的一手好字,硬笔软笔皆有大家风范。
  他却用了左手,执笔在明信片上写了一行字。
  当锦瑟看清那几个字的瞬间,愣了一下。
  【白苏,新年快乐。一切安好,勿念。】只是几个字,他来来回回写了几张都不满意,落笔的每一个字都小心斟酌,明明都是一样的几个字。
  写了十多张,才选了一张最满意的递给锦瑟,“寄出去吧。”
  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寄。锦瑟将明信片小心收好,再将那些傅沥行选剩下的放进了床头柜里。
  夜深了,锦瑟在门外看见屋里的灯还是亮着的,她开门进去。
  傅沥行还坐在壁炉前面,靠在沙发背阖着眼,腿上盖了一条毛毯,一只手搭在毛毯上,手里握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放的是一支永生玫瑰花。
  那是白苏送他的玫瑰花。
  锦瑟小心翼翼的唤醒他:“傅少,回床上躺着吧。”
  傅沥行慢慢掀开眼皮,他看了看锦瑟伸过来的手作势要帮他将永生花放起来,他摇摇头,“我自己来。”
  此后的每一年,他都亲手写明信片,每回都要写上好几张才挑选一张满意的,这么多年了,床头柜里放了几十张。
  有一年,他咳嗽的厉害,风吹得窗户嘎吱响,看着他坐在壁炉前面一张一张的写明信片,锦瑟才恍然明白,他之所以写的那样认真,几个简单的字,他应该很想白苏吧。
  有些明信片颜色发黄了,有些还很新,是去年,距离现在只有几个月的时候写的。
  白苏反反复复拿在手里看,仿佛透过这些字就能看见傅沥行执笔认真写的模样,他长得英俊,认真的时候又有别样的柔情,该死的迷人。
  她仿佛真的看见,看见他写字时候,眼神里流淌着一条温柔的星河。
  就在这时候,门外有人在按铃。
  等锦瑟和白苏到大厅的时候,门外的人已经进来了。
  是两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女人,显然锦瑟是认识她们的,用英文和她们打了招呼。
  白苏听了一字半句,才知道她们是婚纱店的人。
  她的视线划过锦瑟隆起的小腹,那两个美国女人问锦瑟要将婚纱摆放在哪里,锦瑟指了指楼上,便在前面带路,领着她们上楼。
  白苏跟在后面,却见她们被锦瑟带进傅沥行的房间。
  她的脚步一顿。
  婚纱放在傅沥行的衣帽间里,用架子撑着放在落地窗前,阳光透过玻璃照在细白的纱上面,白苏进来的时候,看着那袭婚纱,表情有些怔愣。
  这件婚纱,她见过的。
  两个月前,陆唯婚礼在即,她怀有身孕反应很大,没什么精力挑选婚纱,最后拜托白苏替她挑选。
  白苏拿起婚纱店送来的图册,第一眼相中的就是这件婚纱。
  因为婚纱都是从国外定制的,独一无二,白苏提前找店员交涉。
  “对不起白小姐,这件婚纱已经被预定走了。”
  白苏一愣,“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昨晚,是一个在西雅图的先生买走的,很抱歉,您再挑选看看,我们其他的款式都很好看…”
  …
  现在,她在这里看到这件婚纱,在西雅图,傅沥行的别墅。
  两个金发碧眼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白苏站在婚纱前,指尖轻触白纱。
  其实还是有一点不同的,实物和图册上面的比起来,要精致得多,细节上也做了调整。
  婚纱是有灵魂的,白苏看着它,像看到一个人。
  一个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锦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白苏望着婚纱发呆。
  “锦瑟,这是给我的吗?”她问的那么不确定,可回头望向锦瑟的时候,眼神里的温柔是锦瑟从未见到过的。
  锦瑟点了点头。
  “其实沈放团队一直在研制新药,但效果一直都不好,傅少能撑过这几年,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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