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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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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几个简单的字,她说不完,喉咙发硬,脑子乱哄哄。
  到这一刻,她瞒不住,所有的隐忍的,纠结的,克制的情绪再也藏不住,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心脏疼得她眼前一黑,她终于喊出他的名字,“远征!”
  无声无息的,他早就闯进她的心里,在她恍然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在心里稳稳扎根。
  她没办法,只能一直叫他的名字,可是疼痛的感觉像汹涌的海水,湮没她,连每一个毛孔都在痛。
  泪眼模糊的视线里,是傅远征半阖的眼睛,睫毛抖动几下,露出黑睃睃的眼睛。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他压抑着疼痛抗拒黑暗的吞噬,一字一句问她:“你在,叫我,还是,叫他。”
  他几乎没有力气说话。
  陆唯的心被撕扯着,鲜血淋漓,她痛得不能呼吸,抓过他的手亲吻,不想再瞒他,也不想再压抑自己,“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是他,远征,你不要有事,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求你,我求你…”
  傅远征觉得他等了很久的答案,在这个时候,他无力的笑了一下,被她抓着的手动了动,拇指贴着她的唇角,“好。”
  傅远征的头部受到重创,后脑勺的血还在不停流,他已经没有多少意识了。
  “你不要睡,你看着我,远征你看着我,你看着我,你和我说话,不要睡,不要睡。”
  傅远征听见耳边有人疲惫的掀开眼皮,眼前的一幕晃动,像一张旧时的照片在眼前一晃而过,他觉得唯唯好像好像一下长大成熟了很多…
  嘴里喃喃了一声:“唯唯,别哭。”
  他闭上眼,抓不住陆唯的手垂在地上,陆唯的心跳猛地一停,她抱着傅远征,崩溃的大哭:“救护车,救护车!”
  周围的人都在期盼,但在救护车到来之前,谁也帮不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尹少城刚从尹老的房间出来,只听何故过来神情凝重的说:“城哥,不好了,傅远征被车撞了。”
  尹少城的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好像为了救陆唯姐。”
  听到这句,尹少城猛地抓住他的胳膊,掐着他,“陆唯呢,陆唯有没有出事?”
  “陆唯姐没事,傅远征还在抢救,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走,去医院。”
  在尹少城前往医院的路上,傅沥行已经到了急救室门口,一眼就看见那个跪坐在地上,完全没了生气的女人。
  她披头散发,浑身是血。
  张宋脸色一变,连忙过去将陆唯扶起来,可他的手才刚碰到陆唯,她就倒了下去。
  陆唯好像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幼时陪母亲去的那个鲤鱼池,那一天的人不多,因为下了雨,母亲许愿:佑我的唯唯平平安安,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母亲回头看她,嘴角凝着清浅的笑意,宛如开在水中央的莲,她很想很想母亲,想要伸手抱住她。
  可是一瞬间,近在眼前的母亲却化作一缕青烟,穿过她的指缝。
  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身边的鲤鱼池。
  眼前的一幕一晃,她梦见自己在孤儿院的鲤鱼池,初次邂逅那个惊心的少年,他的头上,肩上飘落了雪花,他的眼睛像两颗黑色的宝石,被雪光照得隐隐发亮。
  他自墙头上跳下,微凉的手握住她,他说有他在,没人会欺负她。
  她想起母亲说过的白首不相离,晨间她窝在他的怀里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一场大火,将她的心上人湮没。
  她想,竟是忘了说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应了前半句,她跳入冰凉的海水,黑暗将她吞没。
  眼前的一幕又是一晃。
  花岗岩的石阶上,他逐级而下,眉眼轮廓皆是她心上人的模样。
  为他挡枪的那一刻,她心里想的也是心上人。
  他步步紧逼,将她困守在他编织的陷阱里,一步一步,在她恍然意识过来之前,早已弥足深陷,无法自拔。
  他许她漫天烟火,他勾起她灵魂深处的爱欲,令她痛苦挣扎备受煎熬。
  一场车祸,他倒在血泊。
  痛苦和挣扎忽然分崩离析,将心底深处鲜血淋漓的真情暴露出来的一刹那,她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梦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她似乎听见有人在说——
  命里无时莫强求。
  ******
  醒来,白苏坐在床边,她的眼圈红红的,“你终于醒了。”
  陆唯看着她,好像一下子没了反应的能力,好一会儿,才张张口,“我怎么了?”
  “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小唯,你吓死我了你!”
  昏迷了三天三夜,她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他…”
  “傅远征还在昏迷中,你别下床,你先再躺会儿,好,我帮你穿鞋…”
  陆唯拂开她的手,连鞋子都没穿,跌跌撞撞的跑出去,跑出去之后,她才想起来她根本不知道傅远征住在哪一间病房。
  回头张望,白苏追上来,带她去找傅远征。
  傅远征的病房外面站了两名保镖,还有常常跟在傅沥行身边的那个强壮的男人。
  等陆唯白苏靠近,他出手阻拦:“傅先生有令,谁都不准进去。”
  陆唯三天三夜没有进食,她现在的身体很虚弱,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她抬头,眼神坚定冷漠:“让开。”
  对方岿然不动。
  “抱歉,这是傅先生说的。”
  …
  陆唯再一次被那个男人推开,她咬着牙继续硬闯,两只眼睛熬得通红,但是此时此刻虚弱的她怎么可能是对方的对手,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就像风中飘零的叶子。
  可她只是想进去看他一眼。
  她只是想看看他!
  白苏看着她这样,猛地过去将那个强壮的男人推开,对方不敢碰白苏,但也绝不会放她们进去。
  白苏看着两眼无神,却没有流一滴眼泪的陆唯,她忽然伤心落泪,转身跑开。
  过了不知道多久,陆唯被再次推在地上,身强体壮的男人接到傅沥行的电话:“放她进去。”
  陆唯坐在床边,她抓着他的手,低头在他的手指上亲吻,过去不敢,隐忍着不敢碰的手被她牢牢地抓在手里,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顺着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滑落。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是她注定的命运,却将他牵扯进来。
  “傅远征,你醒来好不好,我求你,我求你,你醒来好不好…”
  “我爱你。”
  除了这一次,傅沥行便再不让陆唯进去。其实进去或者不进去,又有什么区别,傅远征依旧没有醒过来。
  她每天守在病房外,白苏看着她日渐消瘦的模样,心疼得红了眼圈。
  “安安在家里等你呢,你别这样,小唯…”
  听见安安的名字,好长一段时间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的陆唯终于动了一下,她两眼依旧无神,像是一个被人抽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她只是动了一下,脸色苍白,嘴里喃喃着:“别告诉她,她最喜欢傅远征,会受不了的。”
  尹少城也来过几次,他再也不能像当年一样一巴掌打醒陆唯,因为,就算是当年,周远征命丧火海时,她会发泄,会歇斯底里的痛哭,会悲痛。
  可是现在,她完全像是没了生命力一样,都随着傅远征被车撞的那一刻,被抽走了。
  尹少城很想过去抱着她,可是看见她为傅远征这般折磨自己的时候,他再次尝试到噬心的滋味。
  他不想再看,转身离开再也没出现过。
  只有何故知道他有多痛苦,时刻陪在他身边,看着他没日没夜的工作,却一声都不敢吭。
  这样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陆唯又在病房外的沙发上过了一夜,她好久都没动一下,后来有护士提醒她,她才知道自己的手机一直在响。
  是银行的电话号码,响铃三十几秒,拇指滑动,她将手机贴着耳边。
  “陆小姐,您好,我是XX银行的,您租的保险柜时间即将到期,如果您想继续将东西存放的话,请尽快到我行续交租金,谢谢您的配合。”
  因为这的的确确是银行的电话,不是什么诈骗电话,陆唯并不怀疑,哑着声音说:“我没有租保险柜,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不好意思陆小姐,我们没有弄错,这个保险柜您已经租了六年了,不过当时来办理的人不是您本人,是一位叫周远征的先生办理的…”
  周远征三个字猛然窜进心头,陆唯的手指一颤,手机砸在了地上。


第140章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傅远征在医院昏迷期间,傅沥行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半夜发了烧,到现在还没退。
  管家楼上楼下来回奔波,根本无暇顾及是谁在按门铃,扬手打发人出去开门。
  开门的人不是管家,白苏皱眉,“福叔呢?”
  这些都是几年前刚换的佣人,很少人认得白苏,忽然看见这么漂亮的人,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大少爷发烧了,福叔正在照顾他。”
  谁知,她的话刚说完,白苏就一把将她推开,熟门熟路的绕过庭院,朝主楼的方向小跑去。
  她跑得太快,身后的佣人都赶不及追上她,“小姐,你不能乱闯!”
  管家正好下楼叫人准备午饭,听见声音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白苏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白小姐,你不能上去。”福叔过去,一把将她拦了下来。
  佣人终于追上来,胆战心惊的说:“对不起福叔,是这位小硬闯进来的,我拦不住。”
  “是,是我硬闯的,”白苏承认,“所以您老别为难他,也别拦着我。”
  管家为难道:“白小姐叫我不要为难她,那你还为难我,大少爷怪罪下来…”
  “他怪罪下来,我替你担着总行了吧,让开!”
  管家说到底年纪大了,哪里能拦得住年轻的白苏,顿时就被她钻了空子,转眼就看见她噔噔噔的朝楼上跑去。
  傅家,很多年前她来过无数次,这里的一砖一瓦,她十分熟悉,傅沥行的房间,她更是不用问。
  管家下楼的时候,只将傅沥行的门虚虚掩着,这会儿走廊尽头的窗户有风,将门缝吹开了一些,白苏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咳嗽声。
  心脏拧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抬手揪住胸腔的衣服,眼眶一热,她快速眨了眨眼睛,然后冲了进去。
  此时的傅沥行正倚靠在床头上,他微侧着身,手里拿着的是公司里的合同,另一只手拿着笔,掌心里还攥着手帕。
  傅远征昏迷不醒,公司重要的决策手底下人做不了主,必须有人出面才行,昨天就是因为去了一趟公司,下雨天,着了凉,半夜才发烧。
  听见脚步声不是管家的,他皱了一下眉头,未闻其声,便先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出去!”
  他低低呵斥一声。
  “是我。”白苏绕过屏风,往前走,顿时就看见他虚弱的模样,原先做足了的心理准备一下就崩塌,眼圈不受控制的一红。
  傅沥行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淡漠道:“知道,所以叫你出去。”
  白苏忍了忍,开口的声线有点破碎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陆唯,你为什么不让她进去看傅远征?”
  “你上次求过情了。”傅沥行的声线压了下来,偏冷,不留情面。
  “傅沥行,你明知道你弟弟喜欢陆唯,陆唯也喜欢他,你为什么要阻止陆唯去看他?你就这么见不得别人真心相爱吗?”
  傅沥行终于放下笔,撩起眼皮看她一眼,那一眼,看似平静,却隐隐泛着细碎的暗芒,令人心生寒意,“出去。”
  白苏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陆唯打来的电话,她连忙接,也不管是在傅沥行的面前,“小唯,怎么了?”
  傅沥行靠在床头看着她面容姣好的侧脸,目光平静的好像刚刚那些藏在眼底的暗芒是不存在的。
  陆唯在电话里哑着声音说:“你帮我给送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还有午饭。”
  白苏一愣,旋即喜极而泣,“好,好,你等我,我这就回去给你拿衣服。”
  挂了电话,白苏看了傅沥行一眼,转身就走了。
  傅沥行微微叹息,刚抬起拳头压在唇边咳嗽了几声,白苏却去而复返。
  傅沥行的眉头刚一皱起,她已经疾步过来,走到他的床边,然后将傅沥行滑落肩头的外套往上拉了拉,转过身,背对着他,说:“别太累了。”
  离开傅家后,白苏马上去了一趟陆唯的家,冯妈知道傅远征出事的事情,但是安安不知道,抱着白苏的大腿问她,“苏姨,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
  陆唯既然主动要吃饭,还要换洗的衣服,那就说明她活过来了,白苏想,回来也是这几天的事情,便对安安说:“再等几天,妈妈就回来了。”
  拿了衣服之后,白苏去了医院,在附近饭菜可口的餐馆打包了一份饭给陆唯带去。
  陆唯吃了半份的饭,她这几天来来回回总共吃的还不如今天中午的多,白苏已经很满意了,看着她脸颊瘦的微微有些凹陷下去,她心疼的不得了。
  陆唯吃完后看了看时间,去浴室里洗了澡,病房是当晚她晕过去傅沥行开的,她便一直当酒店住着。
  她在洗澡的时候,花店里的小姑娘给白苏打了电话,说快有点忙不过来了,陆唯催促白苏回去,说自己一个人没事。
  距离银行开门还有半个多小时,陆唯坐在外面的花坛边缘。
  银行的人给她打电话,说远征当年租了一个保险柜在这里存放东西,写的是她的名字,她并不知情。
  远征他,在这里放了什么?
  午后的阳光很晃眼,陆唯坐在花坛边一抬头就觉得眼睛酸酸涩涩的疼,想到远征,又恍惚了一阵。
  “陆小姐,您是打算将东西取出来还是继续租用保险柜呢?”
  陆唯毫不犹豫的说:“我想取出来。”
  “好的陆小姐,您在这边签字就可以了。”银行的工作人员微笑道。
  陆唯捏着笔,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对方才将保险柜的钥匙递给她。
  她被带领着去保险柜拿东西,跟在后面,陆唯觉得自己离那个东西越近,她的脚步就越沉重,心脏沉甸甸的,仿佛随时就要沉入谷底。
  “好了,陆小姐,这是周先生当初存放在这里的东西,您收好。”
  一个大约二十五厘米宽的盒子交到陆唯的手中,盒子不重,里面的不是重物。
  她走了几步,这个时候的会客厅还没有人,她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将盒子放在腿上,然后掀开盖子。
  盒子里面的东西不是很多,陆唯不知道远征当初为什么要将这些东西存管在银行里,不过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原因。
  可是一想到,这些都是他的东西,陆唯的心眼就是一酸,脑海里涨涨的,泪腺被触动,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她的呼吸顿了顿,最先入眼的是一个宝蓝色丝绒盒子,陆唯看到那个盒子,心跳忽然一紧。
  她的手指有些颤抖,不受控制,手指掰着盒子好几下,才将盒子打开。
  打开的一瞬间,陆唯的眼泪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
  戒指上面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细碎碎的光芒,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越来越疼,眼泪就越来越多,掉个没完。
  她将钻戒从盒子里取出来,躺平放在手心里,指环微凉的熨贴着她掌心的肌肤,手指轻颤着抚摸环上的几颗碎钻,很简约温柔的款式。
  陆唯能够感觉得出来,这是远征自己挑的。
  她轻轻的呵气,唇瓣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牙齿咬着下唇,紧紧揪着胸前的衣服,好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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