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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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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唯感觉到窒息的感觉,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傅远征放开她,看着她喘气,脸红,他又低下头,趁着她呼了一口气,便再次堵住她的唇。
最后,是在陆唯浑身瘫软的时候才结束了这个吻。
陆唯气喘吁吁的被傅远征拥在怀里,她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快速却不紊乱的心跳。
其实以前她也很喜欢听他心跳的声音,总觉得是这世间最动听的声音。
他的心跳一直都是有力,平稳,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快。
她很好奇,到底他为什么将她吻醒。
“远征,你怎么了?”
傅远征没说话,低头吻着她的发顶,嗓音喑哑的说:“先吃饭。”
吃完饭后,陆唯给安安洗了澡,吹了头发,安安今晚的睡意来得快,吹头发的时候就一直打呵欠,等吹干头发,她转身抱着陆唯,贴着她的肚子,睡着了。
陆唯将安安放回到床上后,调暗了床头灯,然后才返回到自己的房间。
傅远征已经将她的睡衣和浴巾放好在被子上了,就等着她回来可以直接去浴室洗澡。
陆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过去,傅远征坐在床边的,所以微微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说:“突然觉得这样的你很不真实。”
他看见傅远征的眼睛都暗了,他的嗓音喑哑,低沉到了极点,“先去洗澡。”
陆唯没多想,点了点头,拿着睡衣浴巾进了浴室。
水流冲下来的瞬间,浴室的门忽然从外面开了进来。
陆唯看清傅远征的一刹那,他很快迈开长腿,下车将她按在墙上,他低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将花洒的阀门扭到最大,水流倾斜的声音瞬间就将陆唯破碎的声音压掉了几分。
陆唯觉得今天晚上的傅远征要的很急也很凶,虽然没有弄疼她,可她一对上他那双暗得惊人的眼睛,就一阵心惊仿佛灵魂都被他钩出来,在欲火里焚烧。
到最后,他从后与她十指相扣,他炙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望着镜子里女人姣好的面容因为情潮而泛红,他低头含吻着她的耳垂,深深的,喑哑的说了一声:“唯唯,对不起。”
第148章 你最好死在外面。
你最好死在外面。
傅远征给陆唯冲了一个澡之后,便用浴巾将她的身子包裹着,然后打横抱起,长腿迈开,走出浴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脸上的红潮未退,眼神柔媚。
但她看样子是累坏了,傅远征只能上压住自己想再要她的想法,将她拥进怀里。
过了一会儿,他以为已经睡着的人忽然开口,“你大哥对白苏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傅远征说:“不清楚,大哥不会轻易表达自己的情感。”
陆唯听完之后,觉得心情愈发烦闷了。
却是傅远征低头去寻她的唇,含吻着她肿胀起来的下唇。
陆唯的心肝一颤一颤,她实在累坏,又怕傅远征又要她,他们分开那么多年,虽然之前有过亲密之事,但都是她压抑自己的情况下,如今傅远征没有节制,精力旺盛。
今晚更是荒唐疯狂,却令她觉得无比真实和安全。
她推拒的力道微乎其微,却令傅远征的眼睛更红了,低头攫住她的唇,不假思索的进入她的身子。
他立起上半身,汗水顺着清俊的侧脸线条滑落,到凸起的喉结,顺着紧实的胸膛滑落,滴在陆唯的身上,她敏·感的身子一颤,像被滴了一滴蜡。
她辗转,呵气,尖叫,低泣,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傅远征在她耳边哄着,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傅沥行确定了明天的登机时间,在书房里又坐了一会儿。
已经九点半了,他靠在太师椅上,轻阖着眸,听楼底下佣人经过鹅卵石路面时在交头接耳,却听不清具体在说些什么。
手指轻敲,睁开眼睛,起身离开书房。
推开房门,里面灯光明亮。
白苏从衣帽间里出来,手里捧了几件男士的衬衣和西裤,听见开门声,转头一看,是傅沥行。
她的手指收紧,出自下意识。
果不其然——
“你怎么还在这里?”男人声线醇厚,却压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怒气。
不知道她从哪里听到明天傅沥行要去美国的消息,从白天都现在一直待在傅家。
太习惯了男人各种冷漠的反应,白苏抿了抿唇角,手微微一抬,表情自然的说:“帮你收拾衣服行李。”
“家里有佣人,不需要你。你回去吧。”
白苏不为所动,转头不再看他,然后将衣服暂时先放在沙发上,折返回去衣帽间,再拿了几件衣服。
却是她打开放袖扣的抽屉时,看见袖扣盒子旁边放了一本红色的本子。
上面赫然印了三个近乎白色的字:离婚证。
傅沥行离过婚的,北安城很多人都知道,也包括白苏。
可真当她的手指触碰过那三个字的时候,心底才会升起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惆怅和疯狂的嫉妒。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会离开他,又是什么样的女人会不爱他?
可她又觉得心里又有一丝丝的雀跃。
她甚至在想,这样才好,傅沥行不可以属于其他任何的女人。
她不动声色的将本子放了回去,拿着袖扣盒出去。
傅沥行依然站在门边,目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随着扫了一眼她手上的袖扣盒。
白苏无视他的存在,径直走到沙发旁边,半跪着,将沙发上的衣服和袖扣盒放进行李箱里。
她背对着傅沥行,半跪着的姿势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细腰翘臀,背上的脊椎随着她弯下整理衣服的动作,微微凸出一节节,十分性感。
白苏正将一件衬衣整齐放好,忽然被人用力一扯,说是用力其实也不是,只是男女力量悬殊,即便是病人,男人想要对付一个女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被傅沥行一拽,从地上站了起来,趔趄一步,被他甩在沙发上。
他的身子跟着过来,欺压着她,温热的手指钳住她的下颌,逼迫白苏的目光撞进他布满暗色的眼睛。
“我上次在医院对你说过的话不记得了吗?”
他说的很慢,没有平仄,情绪不明。
白苏的脸色不太好,两瓣红润的唇动了动,嘴角却扬起一抹笑,“不要再喜欢你,否则我将来会后悔,是吗?”
傅沥行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的眼睛,白苏承认,傅沥行的长相不具有攻击性,也不是傅远征那种令人惊艳的俊美,但是他成熟,从容淡定,身上还有一种旧时代的儒雅气质。
的确很吸引一部分女人的注意,又在加上他权势滔天,就算是个病秧子,也还是令很多女人为之着迷疯魔。
这里面当然也包括白苏。
否则,她不会喜欢他,一喜欢就是十几年。
只不过很多人都被他的权势吓得退避三舍,再不敢向前。或是傅沥行的气场强大,很多女人无法驾驭。
趁着他还没说话,白苏又反问他:“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会后悔?傅沥行,为什么你不肯直视我对你的感情,你从来都没有接受过我,就判定我将来会后悔,你凭什么!”
傅沥行的眼神真的很暗,是那种比万丈深渊还要令人心生畏惧,就好像是个无底洞,什么情绪,都会被消融,然后毫无反应。
他捏她下颌的手指紧了紧,不答反问:“拿袖扣的时候看到离婚证了,什么感觉?”
离婚证肯定是他亲自放在那里的,他怎么可能猜不到?
白苏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她咬着牙,“你是想问我,喜欢一个有过失败婚史的男人是什么感受是吗?”
她紧紧凝视着他的眼睛,妄图看出点什么出来,可是她的道行太浅,不是傅沥行的对手。
但她却是忽然低声一笑,眼角荡起涟漪,“我很开心,至少我看到的不是结婚证。”
傅沥行的眼眸微微一眯,看着从她的媚眼里溢出来的笑意,突然松开钳制着她的手,然后起身。
他单手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嗓音低沉道:“滚出去。”
白苏的心一酸,却是起身忽然拽住他的衣袖,眼圈泛红,一字一顿的问他:“那好,我只有一个问题,只要你如实回答我,我就离开。”
傅沥行侧对着她,不说话,默认她继续说下去。
白苏低头看了一下拖鞋里露出的一段白皙的脚趾头,趾头的指甲圆润好看,透着淡淡的粉色,像梅花的花瓣。
她的呼吸顿了顿,仿佛在纠结着什么,直到傅沥行的眉头动了动,她才问:“当初我爸被叶家的人差点告了要去坐牢,我爸欠了两个亿,而我的账户就突然多了两个亿,那钱是不是你的?”
从开口问问题,到问完之后,白苏的视线都没有从傅沥行的脸上移开一寸,她看着他的表情依旧淡漠。
傅沥行回头,淡然的看着她,眼神连一丝波动都没有,他清晰的吐字,确保白苏能听清每一个字。
“你想多了。”
“傅沥行,我知道是你!”白苏的眼圈红的厉害,抓着傅沥行的手指一直在颤抖。
“一定是你,否则谁还会给我这一笔钱,我早就该猜到是你了,只是我对自己太没信心了,你明明那么嫌弃我烦人,恨不能与我隔着山海永不见面,怎么会给我一笔能救我爸的钱呢?可是我的直觉又非常矛盾的告诉我,是你,傅沥行,是你对不对?”
傅沥行脸色苍白,手指有力将她的手指抓开。
白苏不放,攥得手指根都泛白,却是傅沥行的力道下了狠劲,白苏的手指几乎要断了。
她疼的脸色都白了,傅沥行突然松了手,就在白苏以为他要对自己说些什么的时候,傅沥行却是转身,对门外的易山说:“进来。”
易山进来:“傅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把她带出去。”
他冷冷淡淡的四个字,白苏的脸色一变,“傅沥行,你在逃避我的问题!”
易山已经走到她身边,手指不知道按到白苏手臂上的那个穴道,她的手臂突然一麻,手指不受控制的松开傅沥行的衣袖。
她的心顿时就凉了,眼神惊恐。
傅沥行要去美国了,他的身体很明显比前几年差了很多。
此去经年,或许真的再也看不到他了,或许就是一辈子。
她突然绝望痛苦,可是傅沥行已经将房间的门关上了。
易山来不及抓住她,她就已经再次破门而入,还没转过身的傅沥行被她强行勾住脖子,她踮起脚尖,泪流满面的亲吻着他的唇,唇瓣颤抖,左胸口痛得她无法呼吸,一字一句哽咽道:“傅沥行,你最好死在外面,否则,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
傅沥行离开中国的这天,傅远征一家从外面搬回老宅。
傅远征没有去送机,只是某个时间点,他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低头拿起烟盒磕出一支,吸燃。
昨晚要的太疯狂,今天又是搬家,陆唯洗完澡之后就有困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傅远征看着她窝在自己的怀里睡去,嘴角弯起,灭了床头灯,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直到后半夜,傅远征忽然从梦中惊醒,空气中有种粘腻的汗湿味。
他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这样的情况已经有几天了。
他连续梦到当年的那场连环杀人案。
第149章 他是我的丈夫
他是我的丈夫
吃完早饭后。
安安亲了亲陆唯,又亲了亲傅远征,坐在儿童餐椅上,狠狠咬了一口包子,挥着肉乎乎的小手,含糊不清的说:“爸爸妈妈,你们下班后要早点回来哦。”
傅远征去上班的路上稍微改道便可以经过唯一花店。
司机平稳的开车,张宋汇报今天的行程安排。
他几乎每次都在车里汇报的,这是傅远征的规定,他做事一向讲究效率,这一点和傅沥行的行事作风很像。
陆唯听张宋的汇报才知道傅远征每天的行程都安排的很满。
她的手指一曲,反扣住傅远征的手,是心疼的吧。
但这是他的工作,也是他肩上的责任,是他愿意为傅沥行付出的,他所想要补偿的一部分。
她不会说什么。
傅远征很清楚陆唯,察觉到她手指的力量,偏头一看,看到她微微蹙眉,嘴角轻抿的模样,这才抬眸朝张宋看了一眼。
那眼神带着几分警告的压迫感,张宋是个心思玲珑剔透的人,很快就会意,直接跳过中间的行程。
“晚上有一场饭局。”
说到这里,张宋望向傅远征,后者眉目清淡,只留了个线条流畅的侧脸给他。
张宋顿了顿,觉得差不多了,便转回过身。
“没睡饱吗?”低沉的嗓音在耳边。
陆唯摇摇头,昨晚傅远征并没有抓着她做,所以她很早就睡着了,这一夜算是睡得很安稳,也很沉。
如果除去半夜醒来的时候看见傅远征在阳台上抽烟的话。
傅远征像是后背生了眼睛似的,察觉到醒来,他便转过身,掐灭了烟,走到床边坐下,揽着她,问她:“怎么不睡?”
当时陆唯的确很困,但她更关心的是傅远征,她问他:“怎么抽烟了,睡不着,在想事情吗?”
事实上,傅远征梦到了几年前的那桩连环杀人案,他知道案子至今未破,是他的一个心结。
或许令他隐隐觉得不安的是,他能从那场灾难中劫后余生,会不会凶手也能如此幸运?
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杀人凶手,心理素质或是反侦察能力都不是一般杀人凶手可以比肩的。
那近乎是一个将杀人当成是一场盛宴在享受的变态杀人狂。
可,也是因为那件案子,那场灾难,他和陆唯才被分开了这么多年。
虽然陆唯嘴上不说,但他比谁都清楚,那件案子对陆唯来说是一个禁忌,他不想被她知道自己做梦的事情。
他要的是,给她一个安定的生活,一个在他能力范围内,能给予她安全感的生活。
也许,只是他的杞人忧天。
因为那场灾难几乎无人幸免,而他是个意外。
他揽着陆唯的手紧了紧,掀开被子,抱着陆唯躺了下去,吻着她的额头,说:“不是,刚刚去看安安有没有踢被子,回来后没什么睡意,就抽了一根。现在有点困了。”
他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将脸埋进陆唯的肩窝里,吻了吻她。
动作亲昵的令陆唯的心抖了抖,她的心豁然一软,这样的远征令她觉得真实又安心,抬手抱着他,说:“好,快睡吧。”
这会儿车上,他问她是不是没睡饱,陆唯摇摇头,说:“你确定自己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吗?现在就去上班,没关系吗?”
临下车前,傅远征保证的说:“我会量力而行。”
陆唯点头,下车。
店里刚招不久的小姑娘顾小笙已经到了,陆唯进门,对她微微一笑,“早。”
“早,陆唯姐。”顾小笙腼腆的笑了一下,“陆唯姐,我刚刚看到你从一辆宾利车上下来,那是谁啊,亲自送你来吗?”
架不住小姑娘好奇,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对很多事情都感兴趣,好奇。一开始,她都是不怎么敢和陆唯白苏说话,十分腼腆。
好不容易能多说几句话,增进感情,店里的氛围也更融洽,平时陆唯不怎么会回答的问题,便也大大方方的回答说:“是顺道送我来的。”
事实上,也可以说成是顺道。
顾小笙红着脸忍不住好奇的问:“是你什么人呀,我看到他下车给你开门了。”
顾小笙之前一直在小县城,见不到这种级别的豪车,更别说从车上下来的男人,背影清俊高大,白衬衣,黑色西裤,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
而且,他亲自给陆唯开门,她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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