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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太子白月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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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嬷嬷又冷冰冰地环视了一圈玉骨亭:“今日之事,还望姑娘们都烂在肚子里。不然,已经惹恼了殿下和谢姑娘不说,还会惹恼陛下和昭仪娘娘。望姑娘们,三思。”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慌忙站起来,着急忙慌地表了忠心,又急匆匆地各自找借口想要离开。
  严嬷嬷将所有人都拦了下来。笑话,这要是把人都放回去,提早结束宴席,那跟昭告天下这赏梅宴出了问题有什么区别?
  严嬷嬷稳定了人心,才把扈玉娇带入内室,亲自伺候她梳洗。严嬷嬷安慰道:“姑娘别慌,老奴这就上禀昭仪娘娘。这次不仅仅是您的体面,也是昭仪娘娘的体面。昭仪娘娘不会轻易将这件事放过去的。”
  “太子是不是厌了我?太子是不是厌了我??”扈玉娇抓着严嬷嬷的手,焦躁地问道:“我是不是入不了东宫了?我怎么办啊嬷嬷我怎么办啊!”
  严嬷嬷没有说话。
  扈玉娇面色狰狞:“都怪谢珠藏那个小贱人!”
  严嬷嬷面沉如水:“姑娘!这样的话您千万不要再说了!这些日子,您先在家称病歇息。宫中有昭仪娘娘在呢。”
  严嬷嬷看着谢珠藏和玄玉韫离去的方向,低声冷笑:“昭仪娘娘那关,可没那么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别慌这不是狗血套路文!这是篇治愈文!!!
  太子虽然傲娇,但是他绝对不傻的!


第16章 帝王怒
  玄玉韫和谢珠藏才过了东华门,就被拦了下来。
  玄汉帝召他们去养心殿。
  玄玉韫和谢珠藏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果然,玄玉韫和谢珠藏才踏入养心殿,还没开口问安呢,一本奏章就扔了过来:“给朕跪下!”
  那本奏章被扔在了玄玉韫的脚边,玄玉韫噗通一声跪在白石地板上,双手捡起了地上的奏章。他的膝盖磕到坚硬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重的闷响。谢珠藏跟着跪了下来。
  “太子,你好大的威风!娇娇好好的一个赏梅宴,被你给折腾得不欢而散!”玄汉帝厉声呵斥道:“不过是小女儿家的口角,值得你这般落人脸面!?”
  站在一旁的扈昭仪嘤嘤切切地哭道:“陛下快别这样说太子,快让太子起来吧,臣妾怎么担得起呢!”
  “爱妃就是心太软。”玄汉帝叹了口气,亲自给扈昭仪擦眼泪:“你快回去歇着吧,不要为这件事忧心。朕定好好罚韫儿。”玄汉帝说罢,沉沉地看了玄玉韫一眼。
  扈昭仪见好就收,她虚弱无力地靠在宫女身上,替玄玉韫求情:“太子也只是被人蒙蔽了……”她眼角余光扫过一同跪着的谢珠藏,藏下心中的狠戾:“陛下可千万不要罚太子呀!”
  玄汉帝又叹了口气:“你呀,你呀。高望,快替朕送昭仪回去。”高望低声应下,扈昭仪这才弱风扶柳地向外走。
  扈昭仪走过谢珠藏身边时,步伐微顿,若无其事地踩过谢珠藏铺在地上的月白色的裙摆,施施然走了出去。
  高望走前,带上了养心殿的门。
  养心殿的门一关,光线陡然暗沉下来。阳光照在玄汉帝的脸上,半明半暗。先前还怒发冲冠的玄汉帝,此时就好像陡然沉下来的深海,将一切汹涌波涛都掩盖在了海底。
  “阿藏。”玄汉帝低声唤道。
  谢珠藏慌忙叩首:“陛……陛下……”
  玄汉帝的目光掠过她的裙摆,低声轻叹:“地上凉,你起来吧,此事本也不怪你。”
  谢珠藏一愣,可她缓缓地低下头去,匍匐身子,五体投地地行大礼:“怪……怪我。”
  谢珠藏的声音哽咽却又坚定:“求陛……陛下,不要责、责、责罚韫哥哥……”她只恨自己说话磕巴,不能伶牙俐齿地求得玄汉帝改变心意,而只能这样磕磕绊绊地求饶,听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
  玄玉韫挺直腰背,伸手去拉她,哑声道:“怪你作甚?父皇早就……”他顿了顿,转而道:“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玄汉帝垂首看着谢珠藏和玄玉韫——因着玄玉韫的伸手和侧身,他们在明灭的光影中,就好像依靠在了一起,密不可分。
  玄汉帝闭了闭眼,声音冷冽:“来人,把谢姑娘送回毓庆宫。”
  谢珠藏瞪大了眼睛。
  玄汉帝淡漠地看着玄玉韫——父子俩目光在空中稍触即分,玄玉韫先扭过头去。玄汉帝瞳仁微缩,冷声命令:“把太子送进奉先殿好好反省,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许进出。”
  “御膳房亦然。”
  *
  毓庆宫西殿,槐嬷嬷和阿梨正焦心地等着,一见到谢珠藏,她们立刻迎了上去。
  谢珠藏犹如霜打的茄子,槐嬷嬷心疼得不得了,一拍大腿气道:“都怪老奴!扈昭仪瞧上去仁善,家里头怎么会养出扈玉娇这样两面三刀的小娘子!叫老奴恨不得撕了她的嘴!”
  槐嬷嬷显然已经听阿梨讲述了整个故事了。
  谢珠藏疲惫地挥了挥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她对阿梨道:“拿……梅花玉……玉版笺来。”
  槐嬷嬷惊讶地问道:“姑娘此时要梅花玉版笺来做什么?殿下呢?殿下可回来了?”
  梅花玉版笺是昭敬皇后最喜欢的用纸,她去世后,剩下的梅花玉版笺就都留给了谢珠藏。只是谢珠藏珍视它们,一直好好地放着,不曾用过。
  谢珠藏摇了摇头,松烟和入墨也赶了过来,闻言对槐嬷嬷急道:“殿下被关去奉先殿了!”
  槐嬷嬷瞪大了眼睛。
  奉先殿,供奉着历代先帝的画像。
  仅仅因为玄玉韫落了扈玉娇的脸面,就要让玄玉韫去祖宗面前反省!?
  槐嬷嬷脸色沉下来,咬牙切齿地道:“皇后娘娘在时,哪有这些魁魅魍魉嚣张的份。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在槐嬷嬷后悔莫及的声音里,谢珠藏沉稳地在纸上写下第一行字——
  “陛下亲启。”
  *
  玄汉帝坐在养心殿批阅奏章,高望刚从扈昭仪的翊坤宫回来,玄汉帝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翻过一页:“如何?”
  高望禀报道:“昭仪娘娘瞧见陛下赐下的珊瑚麒麟,很是高兴。”
  玄汉帝头也没抬,用朱笔写下一个“阅”字,漫不经心地道:“麒麟送子,焉能不悦。”
  扈昭仪颇得圣宠,唯一的失望,就是至今仍无子嗣。
  高望没敢说话。
  玄汉帝合上这份奏章,打开下一份,又问:“她的消息是从哪儿得来的?”
  高望的腰弯得更低了:“奴才正在查。”
  “好好查。”玄汉帝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得消息的速度,可不比朕晚多少。”
  “喏。”高望恭敬地应声。
  玄汉帝看着笔下的奏章,轻声念道:“镇南大将军数次大败山民,苗郡人人称颂,边境安宁仰之,实乃国之栋梁、中流砥柱是也。”
  玄汉帝顿了顿,落笔批一个“朕心甚悦”。他批完,将笔搁在笔架上,目光落到一旁的高望身上:“谢家知道消息了吗?”
  高望知道玄汉帝还在说赏梅宴的事,他斟酌了一会儿,谨慎地道:“谢大姑娘已经归家了。她于宴席之上,还替谢姑娘说了话。奴才要不要再给谢太傅递个信?”
  “递。”玄汉帝并不指望谢尔雅,当即立断。他靠在雕龙刻凤的木椅上,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声音淡漠:“谢太傅连教韫儿,也大多藉由韩少傅。他沉寂得也够久了。”
  玄汉帝缓缓地睁开眼,眸色清明,藏着凛凛寒冬的肃杀。
  就在此时,外头忽地传来通禀声:“陛下,谢姑娘求见!”
  玄汉帝微微直起身,诧异地看着门外。
  谢珠藏怯弱,从来不敢独自前来拜见他。如今,难道是为了被关在奉先殿的玄玉韫,竟转了性子?
  玄汉帝唇边勾起了兴味的笑意,尔后收敛,淡淡地道:“传。”
  作者有话要说:  该阿藏发力了!


第17章 臣女心
  谢珠藏手中捏着一气呵成的书信,忐忑地走进养心殿。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万岁。”谢珠藏跪在地上行礼,强迫自己口齿清晰地说话。
  玄汉帝的声音遥遥地从上首传来:“阿藏,你几个时辰之前才刚从养心殿出去,又为着太子而来?”
  玄汉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谢珠藏不敢造次,她把书信高高地举过头顶,磕磕绊绊地道:“臣女……口、口、口不善言,还……还望陛、陛、陛下,收、收、收了臣女的书、书信。”
  谢珠藏如今已经意识到了,哪怕她在西殿练习的时候说得再顺溜,但在人前,在高度紧张的时候,她又会被打回原形。
  可她一定要说。
  这一次,该她,来护着他了。
  玄汉帝耐心地听完了。
  他垂眸看着谢珠藏手中的书信。
  阳光洒在这封书信上,上头泥金所绘的冰梅纹闪烁着金粉般的光泽。
  “呈上来。”玄汉帝平静地道。
  高望连忙恭恭敬敬地把谢珠藏的书信捧到玄汉帝的桌案前。
  谢珠藏稍松一口气,叩首行礼:“多、多谢陛下!”
  玄汉帝接过谢珠藏的书信,放在桌案上,并不急着看:“朕接了你的信,回去吧。”
  谢珠藏迟疑地站起身,到底还是应了下来。
  高望将谢珠藏送出养心殿,很快又回到殿中。玄汉帝正拿起谢珠藏的信,听到高望回来,眉眼微抬:“她不肯回毓庆宫?”
  “是。”高望谨慎地道:“姑娘像是想等陛下看完书信再回去。”
  玄汉帝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看着谢珠藏的信。
  谢珠藏的字是一手极好的簪花小楷,也是昭敬皇后亲手教的,已有昭敬皇后的风采,内敛、秀气、温柔而又安静。
  谢珠藏的信里,半句没提扈玉娇的不是,只说因为自己口不善言,本该饮酒自罚。只是她不胜酒力,一时没回过神来。扈玉娇便提起酒壶,许是想给她斟酒,却不料酒洒了,于是才起了争执。
  看罢这一段,玄汉帝眉头微蹙,半晌又舒展开,轻轻地喟叹一声。他早知真相,便更觉谢珠藏的懂事。
  他继续往下读。
  谢珠藏寥寥数笔带过玄玉韫替她出头的事,在信的最后一段,她直抒胸臆——
  “殿下常言,妻者,齐也。赏梅宴之乱,实是他重我护我,知行合一。臣女珍视其心。”
  “陛下罚之,亦为拳拳为父之心,方立其规矩,成其方圆,臣女慕之。”
  “然,既自小为夫妻,错则同错,累则同累。荣辱与共,福祸相依。既知当罚,不求陛下恩典,只求陛下令臣女与殿下同受罚。”
  玄汉帝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放在信的最后一段,逐字逐句地看罢,玄汉帝怔愣了许久,复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玄汉帝将信笺放到桌上,又从抽屉中小心地捧出一幅画像来。
  他徐徐地展开画像,随着画像展开,玄汉帝的眼睛也渐渐地红了。
  画像上,是一家五口,坐于莺飞燕舞的垂柳之下。他们面前摆着宴席,却十分随意。玄汉帝执着昭敬皇后的手,给她指衔泥筑巢的新燕。玄玉韬含着笑,低头看着玩闹的玄玉韫和谢珠藏。玄玉韫正伸手,要去拉谢珠藏的衣袖,带着她去扑蝴蝶。
  那时,玄汉帝刚刚登基,昭敬皇后仍在,玄玉韬年方十二,玄玉韫只有七岁、谢珠藏方满六岁。
  恰是一幅暖风和煦、鸟语花香的《春日宴》。
  玄汉帝的手颤颤地落在昭敬皇后的脸上,又拂过玄玉韬的脸,最后,落在了玄玉韫身上。
  他沉默地看着,半晌,垂下手,闭上了眼睛。
  *
  谢珠藏站在养心殿门外静静地等着。
  阿梨心中焦虑不安,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往来的宫人频繁,也没人敢抬头看谢珠藏。
  也不知过了多久,养心殿的门才吱呀一声开了。
  高望走了出来。
  谢珠藏转过身去,期待地看着高望:“高……公公。”
  高望笑起来,像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姑娘快回去吧,也到了要用晚膳的时辰了。”
  谢珠藏没动。
  高望接着道:“陛下说了,姑娘的字穆若清风,文辞达意,当赏。”
  谢珠藏眸子一亮。
  “就您自个儿,去哪儿都成。”高望温和地提醒道:“不过,有些地方乃祭祀香火,油水荤物一概不能入,您且留些心。”
  “多、多谢!”谢珠藏郑重其事地道谢,高高兴兴地回了毓庆宫。
  高望看着谢珠藏离去的背影,将拂尘往左手上一搭,露出欣慰的笑容来。
  *
  阿梨还有点儿懵,等回了毓庆宫就忍不住追问道:“姑娘姑娘,陛下这是允了吗?”
  谢珠藏用力点头,又催阿梨:“让御、御、御膳房送一笼馒头来。”奉先殿祭祀宗庙,不能带荤腥油水,带馒头就好了!
  “诶!”阿梨回过神来,喜出望外地往外跑,却又在出门时屏住了脸上的笑意,呈现出凝重的神色来。
  谢珠藏又命槐嬷嬷:“嬷嬷,找……找软垫来。”
  槐嬷嬷一边着急忙慌地找软垫,一边紧张地问道:“姑娘找软垫作甚?怎么又要催着御膳房做馒头呢?”
  槐嬷嬷心里有一个答案,可她不敢问。
  谢珠藏扭过头来看着她,斩钉截铁地道:“韫哥哥,在等我。”
  *
  入夜的奉先殿内,只点燃了供奉在画像前的白烛。外头点燃的灯笼远不足以照亮奉先殿,那飘摇的灯火投射在墨笔勾勒的画像上,画像威严,没有丝毫的人气,只让人更觉幽静和凄冷。
  玄玉韫跪在列祖列宗的画像之前,他的腰背挺得笔直。他就这样跪着,不知跪了几个时辰,也不肯低头。
  他看得懂父皇眼神中另有的深意——他比不上胞兄玄玉韬,从前比不上,现在比不上,之后恐怕依然比不上。
  若是兄长在,大概能以圆滑之态,将这件事处理得妥帖体面——让双方各退一步便罢了。
  可玄玉韫不觉得自己有错。
  哪怕再重来一次,他也依然会这么做。他知道士林会斥责他行事冲动,不知圆滑,可那又如何?阿藏没有错,凭什么要在妥帖体面里,牺牲她呢?
  他懒得说哪些场面话,与其这么推搡来去,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得痛快。更何况,如果他不为她出头,又还会有谁,能在那样的局面下,替她发声呢?
  他已见过母亲因这所谓的“妥帖体面”郁郁而终,他绝不会让这样的命运,在阿藏身上重演。
  只是……
  烛花跳了一下,那轻微的“噼啪”声,将玄玉韫惊醒。他盯着遥遥的烛火,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这条路,真难走啊。
  千钧重担好像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缭绕的香火吐出白雾,缓缓地将他笼罩。好像是无形的枷锁,要将他捆住,一点点勒进他的皮肉里。
  忽然。
  奉先殿的门被推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的时候,真的忍不住感慨,有人爱,真的是很美好的事。
  不论是爱人、友人还是亲人,甚至是陌生人,亦或是自己爱自己。
  都很美好。


第18章 太子意
  奉先殿的门一开,带来了寒风。寒风如刀,劈开了白雾,将它们赶到角落里去。
  玄玉韫料想是玄汉帝派来的说客,连头也不曾回。
  可下一刻,一个绣着小猫儿扑蝶的软垫,就放在了他的身边。
  在玄玉韫满目震惊中,谢珠藏跪了下来。
  玄玉韫怔愣而呆滞地看着她,看着她熟练地从食盒里拿出一笼热气腾腾的蒸馒头,又看着她拿汗巾子小心翼翼地包了一个大白馒头。因为太烫了,她还不小心脱了手。
  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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