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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嫁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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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不是啊!”古言玉感觉自己百口莫辩,努力地解释。
  两人隔着两层单薄的布料,身体挨在一起,秦荀殷身上灼热的男子温度传到古言玉的肌肤上,她脸颊更红了,隐约像个大红的番茄。
  她不自在地挣了挣,对秦荀殷道:“侯爷,您能先放开妾身吗?您身上热得很,把妾身都给捂热了,这大热的天,妾身实在不想再洗一次澡了。”
  秦荀殷的眼神蓦然深了几个度:“我把你捂热了吗?”


第二十九章 以为你脸大
  以为你脸大
  古言玉:“…”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大约是气氛太紧张,导致她的脑壳短路了!
  古言玉欲哭无泪。
  谁知秦荀殷厚脸皮道:“夫人既然觉得热,那为夫只好帮夫人把衣服脱了,这大热的天气,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穿衣服这种事都是没必要的,夫人以为呢?”
  以为…以为你脸大呢!古言玉郁闷地想。
  她动了动手,想挣开秦荀殷的束缚,谁知这家伙力道是非一般的大,古言玉怀疑他的手若是再重一点,她的小蛮腰就能被秦荀殷给拧断了。
  她讪讪道:“不热,不热,是妾身一时嘴快,说错了,侯爷快放开妾身吧,您这么箍着妾身,妾身如何伺候侯爷洗澡啊?”
  秦荀殷只觉得这姑娘脑子里的想法多得一箩筐一箩筐的,脑筋转得飞快,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他想听的。
  她惯会隐藏。
  秦荀殷放开他,古言玉到底还是难为情,眼睛虚开一条缝,将秦荀殷的长裤一褪到底,强迫自己尽量用温和的声音和秦荀殷说话:“请侯爷抬脚。”
  秦荀殷大爷似的懒懒地抬起一只脚,等古言玉褪了裤子他将抬起的那只脚放下,像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了,古言玉忍着脾气,笑道:“请侯爷抬另一只脚。”
  大爷秦荀殷这才抬起另一只脚,古言玉将长裤完全褪下,眼睛始终盯着另一个方向,就是不看什么都没穿的秦荀殷,却没忘记温声细语地提醒他:“侯爷请入桶。”
  秦荀殷:“?”
  他怎么觉得古言玉这句话听起来格外地怪异?
  古言玉见他不动,眼睛转了转地终于落到秦荀殷的脸上,问道:“侯爷?”
  她这话刚落,秦荀殷就抬脚踏入了浴桶里,继而将半个身子都沉入水里,古言玉好歹松了口气,心道:“终于不用直面一丝不挂的男人身板了。”
  她拿起浴桶边的帕子站到秦荀殷身后,小声道:“妾身给侯爷搓背。”
  秦荀殷眼睛一闭,做出一副等着享受美人搓背的悠闲姿态来,古言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撇了撇嘴,觉得秦荀殷这大老爷们儿指不定真的有什么怪癖,瞧他这花样多的
  !
  然而,她一低头,整个人却陡然愣住了。
  秦荀殷的后背,纵横交错,全是伤疤。
  有一道刀伤尤其可怖,从他的后肩一直划到后腰,伤口极长,这是一刀要命的伤势,除了这一刀,还有好几刀都挺要命的,只是伤口没有这一刀这样长罢了。
  古言玉如被人打了一巴掌,脸颊灼烧一般地疼,她看着那些伤疤,怕倒是不怕的,就是脑海里总是忍不住地联想起他在战场上的九死一生来。
  她素来联想力丰富,透过那些可怖的伤痕,她仿佛能看到马革裹尸的战场上,无眼的刀剑不断地往秦荀殷的身上劈的场景,让她蓦地打了个冷颤。
  身后没动静传来,秦荀殷问:“怎么了?”
  “啊?”古言玉蓦地回神,赶忙将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若无其事道:“没事,以前没伺候过别人,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说完她像是掩饰什么似的问道:“从肩上?”
  秦荀殷懒懒地靠在木桶上:“你觉得哪里顺手就从哪里下手,这么蠢的问题别问我。”
  古言玉:“…”
  她一腔感慨喂了狗,她站在秦荀殷身后,也不怕秦荀殷看见她的表情,她暗暗撇了撇嘴,将帕子在浴桶里濡湿,拎起来就往秦荀殷的背上戳,然后等真的下了手,古言玉好像怕弄疼了那些伤口似的,愣是放软了力道。
  她柔弱无骨的手搓着秦荀殷的脊背,舒爽的感觉让秦荀殷身体越发懒散,古言玉却觉得难熬得很,简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好不容易给秦荀殷搓完澡,帮他穿上寝衣,古言玉暗暗重重地吁了口气。
  今天终于解脱了,她暗想。
  然而,她这口气刚落下,却忽然觉得身体腾空,她吓得“啊”一声尖叫,竟发现是秦荀殷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怕掉下去,慌张地搂住亲荀秦的脖子,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
  “你,你干嘛?”古言玉哆哆嗦嗦地问。
  秦荀殷微微挑眉:“新婚之夜,你说干嘛?”
  “啊,啊…”古言玉顿时紧张得舌头打结,“我,我,你…”
  她“你、我”了半天也没“你、我”出个所以然来,只听秦荀殷轻轻地一笑,转
  身踢开浴房的门,将她抱入卧房里,放到床上,还不忘调侃:“夫人真轻!”
  轻…轻你个大头鬼。
  古言玉正想说点什么,秦荀殷高大的身影忽然覆上,她舌头又打了个结,脑子轰然炸了,好半天都想不起自己到底应该说点什么,倒是听秦荀殷低声道:“夫人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事实证明,男人在新婚之夜说“会很温柔”这种话,都是屁!
  古言玉在迷迷糊糊中睡沉了,次日醒来时,整个人都腰酸背痛腿抽筋,很想一觉睡个昏天暗地,最好谁也别来烦她。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卯时初过,天刚微微亮,白鱼肚尚且不明显,春花和秋月两个丫鬟就开始在屋外叫魂了。
  古言玉疲倦地睁开眼睛,微微偏头,身边早已没有了秦荀殷的身影,她眉头皱了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赶忙从床上弹起来。
  春花和秋月相继进来,一个给古言玉拿衣服,一个帮她梳妆。
  梳妆这种细致活向来是春花的事,她撩开古言玉披在后肩的长发,看见古言玉后颈上一片一片的红痕,忽然低低地惊呼了声,古言玉懒洋洋地撩起眼皮,假装什么都没听
  见。
  春花心疼道:“侯爷下手也太不知轻重了!”
  古言玉:“…”
  “你就不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吗?”她忍不住撩了下眼皮。
  秋月在旁边笑:“春花,我们家姑娘,哦,不,夫人害羞了。”
  古言玉:“…”
  春花给古言玉梳了流苏髻,秋月特地找了一套能遮脖子的衣服,以防古言玉出门被人指指点点,等换好衣服梳好妆,秦荀殷回来了。
  朝中官员成婚,可休假三日,秦荀殷今日自然是没有去早朝的,他醒得早,出去练了一套拳法,估摸着时间回来,古言玉刚好梳妆结束,正准备去给太夫人问安。
  太夫人那厢也刚收拾好,堂屋里其余几个兄弟和妯娌都已经到齐了,古言玉还不太认识人,由徐芳若妈妈亲自给她介绍。
  “这位是三爷,”徐芳若指着一个身穿宝蓝色云纹团花湖绸直裰的男子说道,继而又指着秦荀宁旁边的身穿青色丝锦裙的妇人道:“这位是三夫人。”
  三夫人古言玉是见过的,倒不算面生。
  古言玉见了礼,秦荀宁和三夫人起身还礼,都是笑容满面的样子。
  徐妈妈又指着穿着弹花暗纹服的男子道:“这位是五爷,旁边的是五夫人。”
  五爷秦荀彧和三爷秦荀宁不同,秦荀宁和秦荀殷勉强还能看出是兄弟,秦荀彧就半点看不出来了,五夫人身上透着一股书卷气,古言玉琢磨着《女戒》这种书,她大约没少看。
  双方见了礼,脸上挂着笑。
  秦荀殷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目光数次落在古言玉身上,好像在看什么稀奇的怪物,他发现,古言玉特意将后颈给遮了起来,眼里就不声不响地裹上了笑意。
  古言玉脯一回头,看见秦荀殷眼睛里的笑意,心头疑窦丛生。
  暗想,威远侯娶的媳妇儿没死,他是不是高兴得傻了?
  琢磨间,从太夫人的卧房里走出一个丫鬟,丫鬟紫鸢敛衽朝大家行礼道:“太夫人到了。”
  坐着的人纷纷站起来,摆出恭恭敬敬的样子,太夫人在姚惠清的搀扶下走出来,众人齐齐行礼,太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坐到正位的位置上,笑道:“坐吧。”
  几个儿子媳妇儿乖顺地坐下,姚惠清道:“请新媳妇儿奉茶。”
  古言玉根本就没坐。
  新媳妇儿成婚第一天一早要向公公婆婆奉茶,这是历来的规矩,古言玉出嫁前老太太特意教了她很多规矩,其中就包括奉茶和祭祖,有丫鬟将热茶端上来,古言玉掀开裙摆在太夫人面前跪下,双手捧过茶盅,微举头顶,恭敬道:“请母亲喝茶。”
  太夫人一时很是感慨,她等这声“请母亲喝茶”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本以为此生都等不到了,没想到上天突然掉下个古言玉,让她死后好歹能有个交代。
  太夫人满眼都是笑意,她接过茶盅,轻轻抿了口,然后放下,将手边的两个大红包和一个首饰盒递给古言玉,见古言玉郑重地收下,她感慨道:“老侯爷不在了,他的红包由我替他给你,这对玉镯是我嫁进侯府的时候母亲赏给我的,现在我将这对玉镯赏给你,也算我们侯府有个传承,你好生收着。”
  古言玉惊讶,没想到这对玉镯竟然这么贵重,她磕头道谢:“多谢母亲厚爱。”
  “起来吧,”太夫人轻轻抬手。
  姚惠清便上前亲自扶古言玉起身,这时有管家进来禀道:“太夫人,已经准备好了。”
  姚惠清扶起太夫人朝外走去,一行人赶忙跟上,古言玉敏锐地觉察到气氛有些凝
  重,因为一路上几乎所有人的都不说话,一副脚步匆匆的样子。
  她偏头去望秦荀殷,秦荀殷低眉回望了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古言玉:“…”
  他们夫妻果然是没有什么心有灵犀的。
  沿着威远侯府的长廊七拐八弯走了小半盏茶的时间,古言玉终于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因为威远侯府的祠堂近在眼前,威远侯秦家八辈祖宗的牌位在祠堂里叠了一层又一层,一踏进去,一股厚重的历史感扑面而来。
  古言玉想起自家祠堂陈列的稀稀拉拉的先辈们,忽然觉得有点没脸。
  太夫人领着一众小辈跪在祠堂前,面容凝重道:“秦家先祖在上,今日我甄氏携不孝儿子秦荀殷新妇前来祭拜,往后她便是我秦家的人,还望列祖列宗在上有灵,护佑她此生平安顺遂,无灾无难,为我秦家绵延子嗣,与我不孝子秦荀殷白首偕老。”
  这席话落下,太夫人深深地磕头,秦家其余人也纷纷磕头行礼。
  祠堂的管事点好香烛,太夫人亲手接过拿在手里,上前将香烛插到香炉里,然后秦家的几个男丁纷纷上前上了香,自此,祭祖之事结束。
  太夫人道:“回寿康院用早膳吧。”
  出了祠堂,往寿康院走的时候,气氛总算没那么沉重了,古言玉稍稍松了口气。
  她与秦荀殷走在太夫人身后,身后是三爷和三夫人,再之后是五爷和五夫人,走着走着,三爷和五爷走到了一起,三夫人和五夫人走到了最后。
  三夫人挽着五夫人的手,朝五夫人太太眉毛:“如果我没记错,二嫂今年才刚十六岁?”
  五夫人对古言玉并不了解,但是她知道这位侯爷夫人进府,她和三夫人只怕会越来越没好日子过,她抬眼朝古言玉瞥去,那少女身姿纤细,还未生过孩子的腰肢盈盈一握,那张脸更是令人惊艳羡慕,没想到秦荀殷几百年娶不到媳妇儿,一娶就娶了个极品。
  五夫人点头:“听说是的。”
  三夫人开玩笑道:“我俩可吃亏了,得叫一个比我们小好些岁的小姑娘嫂嫂。”


第三十章 回眸一笑百媚生
  回眸一笑百媚生
  这话有自我调侃的成分,她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走在前头的古言玉自然是听见了,不由地回头,越过秦荀宁和秦荀彧朝她们微微一笑。
  这一笑,不仅把三夫人和五夫人给看愣了,连秦荀彧和秦荀宁都禁不住有些怔然。
  回眸一笑百生媚啊!
  秦荀宁暗想。
  而古言玉像是什么都没觉察似的,一眼过后就回过头去,继续朝前走,在她看来,她只是听见有人在议论她,然后礼貌地回头打个招呼而已。
  三夫人却因为这一眼气得咬了咬牙,五夫人朝秦荀彧看去。
  一行人回到寿康院时丫鬟们已经摆好了饭菜,早膳以清淡为主,但各色粥菜都十分丰盛,用膳讲究食不言,满屋子都只有杯盘碰撞的声音,男的一桌,女眷一桌,小孩一桌。
  这还是古言玉第一次见到秦家的另外几个孩子,秦荀宁有一双儿女,儿子秦暮阳
  六岁,女儿秦暮星五岁;秦荀彧目前只有一个女儿,叫秦暮月,只有四岁;另外两个就是秦荀殷的养子和养女了。
  孩子都是单纯可爱的,吃饭并不老实,一会儿敲桌子碗盘,一会儿大声嚷嚷,几个小祖宗一个比一个能折腾,古言玉一眼看去,发现秦暮宇竟然是最安静的那个。
  紧挨着他坐的秦暮珊就窝在徐芳若的怀里咯咯咯地笑。
  小女娃的眼珠在屋里骨碌碌转了几圈,然后落到古言玉的身上,她动了动身板,在徐芳若的怀里挣扎,徐芳若只好将她放下来,小声问:“怎么了五姑娘?”
  秦暮珊没有回答啊,扭着小身板笑眯眯地朝古言玉跑去,古言玉正在低头吃饭,冷不防地感觉到有人在拉她的衣袖,一低头,就看见秦暮珊这个小姑娘。
  小姑娘今天穿得十分粉嫩,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古言玉,古言玉爱心泛滥,放下碗筷伸手将秦暮珊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温声细语地问:“珊姐儿想吃什么?”
  一时间,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古言玉望来。
  这种看好戏的打量古言玉早就习以为常,权当没看见,一心照顾怀里的秦暮珊。
  秦暮珊指着那盘水晶饺子:“要吃饺子!”
  古言玉微微地笑,然后夹了一个水晶饺子到自己面前的盘子里,饺子是蒸的,面皮有点干,小孩子脾胃弱,她怕秦暮珊吃了不消化,特意将面皮夹开,只给她吃饺子馅儿。
  秦荀殷的目光不禁深了几许。
  秦暮珊高兴地鼓掌,古言玉将饺子馅儿喂给她吃,她眉开眼笑地说道:“姐姐真好!”
  秦荀殷:“…”
  三夫人捂嘴,佯装咳嗽了声,教育秦暮珊:“珊姐儿,不能叫姐姐的,她现在是你父亲的妻子,你应该叫母亲。”
  “母亲?”秦暮珊不知道母亲这个称呼代表什么意思,小脑袋瓜想了半晌,摇头道:“母亲这个称呼不好听,还是姐姐更好听,对吧姐姐?”
  古言玉丝毫不在意他们怎么称呼她,笑眯眯地说:“珊姐儿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不好?”
  “好呀!”秦暮珊高兴地在她怀里手舞足蹈。
  五夫人却道:“二嫂,珊姐儿已经快满四岁了,凡事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来了,
  该教的规矩还是得教,否则传出去岂不是让外人笑话我们秦家的人不懂规矩?”
  古言玉抬眼看了眼五夫人:“她还小,我会慢慢教她的,不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强行命令她叫我母亲,只会让她心生抵触。”
  说着她又夹了一块饺子馅儿喂给秦暮珊,秦暮珊笑弯了眼睛。
  古言玉低眉,轻轻扯了扯嘴角,掩去眼底流转的波光,看来这三夫人和五夫人是站在一个阵营的,穿同一条裤子。
  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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