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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嫁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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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夫人忙让他们起身,几个大人又互相见礼,然后各自介绍身边的孩子,古言玉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给罗家的五个孩子一人发了一个红包当做见面礼。
  三夫人和五夫人也有准备,然后是罗家的给他们府里的孩子给见面礼,古言玉一偏头,就看到秦暮珊和秦暮宇手上都拿着好几样东西。
  秦暮珊拿着手里的礼物翻来覆去地看,很是兴奋的样子。
  太夫人携了四姑奶奶的手,问起这一路的行程来:“可还顺利?辛苦不辛苦?安排妥当没有?秦家老夫人怎么没有来?”
  四姑奶奶穿着沉香色十样锦妆花遍地金通袖袄,头发梳了高髻,戴着赤金衔珠凤钗,耳垂上戴着赤金柳叶耳坠,一
  副金光闪闪的样子,满脸笑容地一一回答太夫人的话:“…母亲有些耐不住舟车劳顿,今天就不想再动了,躺在屋里休息呢,说改日再来探望娘。”
  太夫人笑道:“行了多日的路,也的确是累的。”
  古言玉眼角的余光暗暗打量着坐在四姑奶奶旁边的罗振明,穿着弹花暗纹锦服,头发用一根玉簪束着,衣冠楚楚的样子,罗振南和罗二奶奶则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一副不敢乱看的样子,罗振生又不同,他大约十八岁的年纪,一双眼睛到处乱瞄,一会儿盯着摆在花几上的青花壶直瞄,一会儿盯着她的脸看。
  对的,他的目光总是瞄过自己的脸,眼睛里冒着几丝光彩。
  古言玉心中立刻生出几丝厌恶,这个罗振生,只真的被惯坏了,这罗家老夫人养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这般不知道规矩。
  太夫人的目光也在罗振生的身上扫了扫,目光敛了敛,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继续和四姑奶奶说话,他们坐了没一会儿,秦荀殷回来了。
  大家又起身见礼,秦荀殷扫了眼屋里的人,最后目光落在四姑奶奶身上:“嫁了人,看着确实懂事了不少。”
  秦荀珍看着自家哥哥,眼眶不禁然地湿润了起来,喊
  了声:“二哥。”
  太夫人本不想落泪,随着秦荀珍这声哽咽的“二哥”,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三夫人道:“哎哟,好不容易见了面,怎么就哭起来了?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
  五夫人应和道:“就是就是。”
  古言玉递了帕子个太夫人擦眼角,罗二奶奶也递了帕子给秦荀珍擦眼泪,秦荀殷可不像他们这些女人家喜欢哭哭啼啼的,笑了笑道:“好了,别惹得娘哭。”


第九十九章 久别重逢
  久别重逢
  秦荀珍委屈道:“我也是一时忍不住,都多少年没见二哥了!”
  秦荀殷煞风景地说:“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嘛。”他不喜欢这种一屋子男男女女围在一起的场面,问古言玉:“我刚从都督府回来,到了开饭的时间了吧?”
  古言玉笑道:“到了,春花,快去传饭。”
  众人分男女和长幼坐了三桌,男的坐了一桌,女眷一桌,孩子一桌,吃饭的时候十分热闹,太夫人一个劲儿地给秦荀珍夹菜,母女俩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倒不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了,桌上还摆了一瓶酒,丫鬟给众人都倒了一杯,秦荀珍就端了酒敬众人。
  “感谢二嫂、三嫂还有五弟妹的帮忙,今后我们都在汴京,定能好好相处,互相帮衬,我敬二嫂、三嫂和五弟妹。”秦荀珍仰头将杯里的酒喝了。
  古言玉也开始说场面话:“大家都是妯娌,不想帮衬是应该的。”
  “就是就是,三弟妹跟我们客气什么!”三夫人笑道。
  五夫人就坐在挨着秦荀珍坐,闻言举起酒杯轻轻地在
  秦荀珍的酒杯上碰了碰,屋里有清脆的声音响起,几人笑笑着喝了酒,又坐下开始吃饭。
  女眷这桌比较矜持,男桌却喝得十分起劲儿,这个给那个倒酒,那个给这个满上,有说有笑的,天南海北什么事都谈,气氛十分融洽。
  低头吃菜的古言玉暗想,气氛融洽就好,起码算个好的开端。
  一顿饭女眷吃了不到半个时辰就陪着太夫人到了西次间喝茶,孩子那桌是早早就散了,古言玉已让徐芳若带着两个孩子回去睡觉,男桌却吃了快一个时辰才散桌。
  天色已经有些晚,太夫人也该休息了,他们不便多留,便各自告辞,古言玉和秦荀殷送秦荀珍一家出府,夜风习习,吹在人的身上有点凉,等送走了秦荀珍一家,古言玉催促秦荀殷快些回秋兰院。
  秦荀殷偏头问她:“怎么了?觉得很冷吗?”
  古言玉点头,回秋兰院还有走一会儿,秦荀殷脱了身上的外衫给古言玉披在身上,低头温柔地看着她:“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长廊两边都挂着灯笼,昏暗的光线打在秦荀殷的身上,他的脸一半在光线里,一半在黑暗处,显得忽明忽暗的,英挺的轮廓带着几分醉人的迷离。
  许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那双凤眼似乎也闪烁着迷离的光彩,让古言玉觉得有些炫目,她想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还给他,却被秦荀殷按住手。
  他笑道:“我没事,喝了不少酒,不觉得冷,就算我不喝酒衣衫单薄,这种天气也冷不到我,你披着吧。”
  古言玉只好作罢,她想起他以前长年都在西北,好奇地问道:“西北现在是不是已经很冷很冷了?”
  “已经冰天雪地了,”秦荀殷笑道,“西北每年很早就会下雪,冬天格外地长,那里土地贫瘠,草木稀疏,和汴京的繁华和热闹完全不同,但是那里有一望无际的草原,有高高的天,洁白的云,策马在草原上奔跑,是一件人生难得的美事。”
  正因为西北条件艰苦,西北十八部落生存不易,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进犯大梁,其实他们的目的也很简单,只不过是想抢夺大梁的资源。
  不甚明亮的夜色中,古言玉跟在秦荀殷的身后,沿着长廊往秋兰院走:“年底了,大家都想过个好年,西北只怕不会太过太平吧?”
  秦荀殷点了点头:“会有三五人结队到边防抢夺百姓的物资,不过是些不起眼的小打小闹,每年都有,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对啊,很多人都还在为如何活下去而奔命,不像他们,每日锦衣玉食,还总爱勾心斗角,耍些上不得台面的阴暗小心思。
  古言玉苦笑。
  秦荀殷回头,就看到古言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猜测她是有感而发,便道:“上天本就不是绝对公平的,有些人生来富贵,有些人却从未吃饱,我们能做的只是努力改变我们自身所处的相对劣势的环境,其他的能帮则帮,不能帮也不能勉强自己。”
  秦荀殷这是在开导自己?
  他在西北多年,那种为了生存而不得不拼命的事情只怕早就司空见惯了吧,所以才能有这样的感慨,她不想拂了秦荀殷的好意,笑了笑道:“侯爷说得是。”
  说得是,也没见你真的笑逐颜开。
  古言玉真的是个非常心软的姑娘,秦荀殷决定以后都不跟她说这些会令人忍不住唏嘘的事情了,免得影响她愉快的心情。
  回到秋兰院,洗漱后古言玉还没有多少睡意,躺在床上的大迎枕上看书,随口和秦荀殷提起她爹的婚事来:“今天祖母派人过来跟我说,爹的婚事定在了正月二十。”
  秦荀殷挑了挑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古家那本经也
  是复杂得很,他道:“正月二十会不会太赶了些?”
  “我们的婚事不也很赶吗?结果还不是样样都安排得十分齐全,”古言玉小声咕哝道,“放心吧,时间虽然有点赶,但是都能安排得好好的,蒋姨是祖母看了又看的,祖母不想再多生什么枝节,就像早点将她娶进门,毕竟,我爹还算年轻的。”
  古宏四十有余,的确还称不上老。
  他笑道:“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直接跟我说。”
  古言玉微微地笑:“会的。”
  她打了个哈欠,忽然有了些倦意,关了灯准备睡觉了,却忽然被人揽进怀里,一片阴影覆盖上来,古言玉睁大了眼睛望着秦荀殷,秦荀殷俊美的轮廓露出一个些微的笑容,然后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秦荀殷含笑的声音在耳侧想起:“还早呢,等会儿再睡。”
  古言玉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没有,她觉得身上热热的,意识逐渐涣散,不自觉地沉浸在起起伏伏的状态了,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去给太夫人问安的时候,古言玉就带上了自己给太夫人做的三件套,太夫人满脸喜悦,看得出来十分喜欢,
  说要把鞋子留着,等腊月二十去给卫太夫人祝寿的时候穿,又让姚惠清赶忙帮她换了戴在头上的抹额,她现在就要戴古言玉做的抹额。
  古言玉见太夫人喜欢得紧,自己也很高兴。
  三夫人和五夫人刚巧过来,三夫人眼睛尖,一眼就看到太夫人今天换了一条崭新的抹额,笑着凑趣道:“母亲头上这抹额看着真不错,针线房刚做好的?”
  太夫人笑道:“你们二嫂给我做的。”
  “二嫂的针线的确是好的,母亲戴着这条抹额,看着都精神了很多?”五夫人应和道。
  “是吧?我也这样觉得!”说着又对着摆在雕红漆梨花木小几上的铜镜看了看,眼里的笑容更是满意了几分。
  三夫人却暗暗撇了撇嘴,五夫人心里忽然觉得失落。
  太夫人对这两个儿媳变化的心思毫无所觉,吩咐紫鸢摆饭,古言玉就扶着太夫人往东次间走,太夫人吩咐古言玉:“等会儿再派个人去罗府看看,看他们都收拾好没有?”
  “下午吧,等吃了午膳,我亲自去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的,顺便去给罗老夫人问安,”古言玉道,“母亲觉得呢?”
  “这样当然更好,第一次登门,总不好空着手,再准备些礼品带过去,”太夫人呵呵笑道,“以后两家常来常往的
  ,你这样多走动,当然是最好的。”
  古言玉微微地笑。
  几人用了早膳,拥促着太夫人到西次间喝茶,路过堂屋的时候,五夫人眼角余光瞥见自己的贴身丫鬟在外面很着急、一副想上前又不敢向前的样子。
  五夫人心头一跳,等到了西次间,她借口有事要忙给太夫人行了礼,就匆匆出了寿康院,三夫人见五夫人神态不对,心头痒痒得很,也借口有事紧跟着五夫人离开了。
  古言玉觉得奇怪,隐隐觉得有事发生。
  五夫人走到寿康院的大门,丫鬟凑上来小声说道:“夫人,出事了。”
  五夫人脸色沉沉:“什么事?”
  “彩虹断气了,”丫鬟一脸的忧心忡忡,似乎害怕得很,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她道:“就在夫人和太夫人用早膳的时候。”
  五夫人脚步一顿,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丫鬟。
  丫鬟一脸的欲哭无泪:“现在院子里乱成了一团,彩虹还在屋里的床上躺着,等着夫人回去主持大局。”
  五夫人双腿一软,身体不由地晃了晃,被追上来的三夫人扶了一把,五夫人抬头,迎上三夫人含笑的脸:“五弟妹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五夫人恍然惊醒,立刻站稳了身子,勉强地笑了笑道:“没事,可能是昨夜没有睡好,多谢三嫂。”
  “小事,客气什么,”三夫人笑盈盈道,“身体最重要,没有睡好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休息好了,才有精神做事。”
  五夫人一惊,总觉得三夫人这句话意有所指,脸上的笑容就变得越发勉强起来,她道:“三嫂说得是,我回去后就好好休息,那我先走一步。”


第一百章 又吵架啦
  又吵架啦
  三夫人笑眯眯地看着她走远,继而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起来,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所取代,她伸手招呼身边的丫鬟:“快,快去打听打听,五夫人院子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丫鬟应声而去。
  西次间里,太夫人也在吩咐姚惠清:“派人去问问,老五媳妇到底怎么回事。”
  姚惠清派去的人很快回来禀道:“彩虹没了。”
  太夫人大惊,古言玉也十分意外:“彩虹小产后不是躺在床上好生休养的吗?大夫也看过的,怎么突然间就没了?”
  姚惠清遗憾地叹了口气道:“女子生产本就是危险的事情,彩虹年纪小,孩子没有保住也不稀奇,小产后虽然好生养着,但是这身体谁能说得准,说是突然大出血,很快就没了。”
  古言玉有点懵。
  她忽然想起彩虹那日被五夫人带到太夫人面前来时满面娇羞的样子,当时那个姑
  娘分明还是十分明艳的,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对生活充满了向往。
  这才过去多久,竟然就这么没了。
  她不由地长长地吁了口气,不想让太夫人太过唏嘘,对太夫人道:“大约是她天生福薄吧,母亲别想太多了,这件事五弟妹自然会处理好的。”
  太夫人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三夫人那边也得到了消息,家里死了人,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的,五夫人十分清楚这点,所以并没有让院子里的人守口如瓶,三夫人自然一打听就知道了。
  “死了?”坐在屋里喝茶的三夫人险些被自己的茶水给呛到,见回禀的丫鬟点头,她扯了扯嘴角,冷冷地笑了笑:“流产就流得不明不白,死了也不稀奇。”
  丫鬟战战兢兢地站着,不敢接话。
  三夫人总是说些令人惊骇莫名的话,让她们这些伺候的丫鬟一声都不敢吭,生怕隔墙有耳被谁听了去,落到不该听的人的耳朵里,偏生三夫人在自己的院子里从来不顾及这些。
  他们这些丫鬟和妈妈也不敢说什么。
  秦荀宁回来,刚踏进大门,得了消息的三夫人就笑盈盈地迎了上去,挽住秦荀宁
  的胳膊仰头道:“跟您说件事,五弟妹屋里的彩虹刚刚没了。”
  秦荀宁脚步微微顿住:“怎么没的?”又冷了声音道:“人死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三夫人没有回答秦荀宁的问题,反驳道:“又不是我屋里死了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不能笑,五弟妹指不定也在暗中偷笑呢,彩虹母子死了,她最是高兴的。”
  秦荀宁的声音又冷了几分:“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有胡说?你是不知道五弟妹,她看似温温柔柔、不声不响的,但是却把五叔管得死死的,否则五叔何至于这么多年连个儿子都没有?”三夫人冷笑,“当初她生月姐儿的时候伤了身子,这么多年都没能有孕,却不准五叔有自己的儿子,真真是个厉害的。”
  秦荀宁嗤笑一声:“五十步笑百步。”
  三夫人顶回去道:“什么五十步笑百步,我可是给你生了儿子的,你儿子还是我们秦家的长子呢,你还想怎么样?”
  “还好你生了儿子,你若是没生儿子,指不定还要闹出多少事情来,我告诉你,五弟屋里的事情你最好装聋作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否则惹恼了母亲,我们都吃不了兜
  着走。”秦荀宁不悦地冷哼了声,抬脚往屋里走去。
  三夫人追上去拉住他:“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还不知道我会闹出多少事情来,这些年来我为我们这个家、为了你、为了你的一双儿女,我处处做小伏低,讨好这个,讨好那个,好不容易给家里积攒了一笔小财,难道我做得还不够?”
  三夫人尖声尖气地问。
  秦荀宁想到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想到朝臣们对秦荀殷的弹劾,想到近日礼部尚书对自己的冷言冷色,就觉得心烦意乱,偏生三夫人竟然还不消停。
  他面如寒霜:“你到底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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