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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繁花[综红楼]-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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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书房泡热水呢。”林诚说着,引贾赦去正堂做。“大舅老爷先宽坐,等我家老爷泡暖和了,就起来了。”
  贾赦一摆手,“你去忙吧。留俩小厮伺候就可以了。”
  林诚告辞而去,还特意留俩会说话的小厮。可贾赦是谁呀,饶是小厮不想回答贾赦的问话,没一会儿的功夫,还是把李老夫人来看县主,气得发抖离开了。然后李老大人跟着又过来拜会自己老爷的事儿,都吐噜给贾赦了。甚至李老大人给了暮哥儿一块上好的玉佩,都叫贾赦给套问出去了。
  贾赦问到自己想要的,心里高兴,就一人赏了两个银锞子。这银锞子是专门用来做年节的打赏,铸成各种吉祥图案。俩小厮接了赏银,还互相比对一下,笑得见眉不见眼。因为除了过年,府里是不准接赏银的。俩人谢了贾赦,好话不要钱一样,恭维得贾赦差点以为自己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了。
  贾赦坐了快半个时辰,还没见林海出来,就站起来,“你家老爷沾浴桶里出不来了?”
  一个小厮赶紧说:“舅老爷宽坐,小的去看看”
  可他一到书房,被看书房门的小厮拽住,“老爷说了不准任何人打扰。”
  书房看门的小厮,不让他回去,怕他回去了。把大舅老爷招惹来了。
  他这这一去就不复返了,坐等的贾赦恼了,不顾余下的小厮阻拦,自去林海书房。
  书房里的林海听到通传声,赶紧收拾了那珍贵无比的法诀,然后提着符剑出来了。倒把敲门的小厮吓了一跳,自家老爷是怎么了,大过年的提剑去见舅老爷,没听说和大舅老爷闹什么不愉快啊。
  林海先发制人地开口,“舅兄,你来的正好,快来看。”
  贾赦看着林海手上的长剑,只见其上寒光凝聚,宛如是千年寒冰所铸,发出森严之气。窄刃薄锋,看着就是锋利无比的样子,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剑。
  “好剑。你行啊,居然拔/出来啦?”
  “是啊,不错吧。”林海拿了一张纸,在剑刃上轻轻一划,一分两半。林海转圈扫视书房一圈,没找到合适试试剑锋的东西。
  贾赦伸手夺过,往书桌上的镇纸一划,“哈哈,好。这断玉是可以了。”
  林海看着被贾赦破开的镇纸,心疼地说:“恩侯,我那镇纸可是好东西。”
  “行啦,行啦,看你那心疼样,又不是不能用了,我还给你一个变俩了呢。”贾赦说着话提剑又四处寻摸。
  林海赶紧把剑夺回来,往剑鞘里一收。“过完年,再找合适的试吧。舅兄你先坐,我去把这宝贝收好。”
  林海转身进内室,回身靠上门,才小心地把剑收回空间。
  “如海,你看你那小心劲,太不大方啦。这剑还是我送你的呢。”贾赦在门外大声喊。
  “无价之宝,无价之宝,再小心也不为过。”


第228章 林海91
  林海请贾赦到书房的侧厅坐,一是暖和; 二来喝点小酒; 叫了家里的歌姬过来; 也有地方施展。
  贾赦的心思不在喝酒看歌舞上; 三下二下地把摆好酒菜的小厮都打发了,连歌姬都撵了。
  “舅兄,这大过年的喝闷酒?”
  “算什么闷酒; 我不是过来陪你说话呢嘛。”
  林海对上匪气发作的贾赦; 向来是君子不与痞子争论。争赢了,也只证明自己更痞。故而一笑,“随你高兴。”
  “如海; 那纪氏你准备怎么办?”贾赦开门见山地问。
  林海苦笑,顿时沮丧。“能怎办?孩子都那么小。府里也不能没个出面的女主人; 我还得顾及那俩孩子呢。”
  “可你这; 就这么关着也不成啊。不说等开春了,就是明后天,各家走动起来; 她再是怎么病了; 也免不了有人要上门探看。你初入阁; 就是礼部、翰林院这两处; 要上门的; 肯定也会不少的。”
  林海点头。纪氏这样真让人愁啊。他不敢放纪氏出来; 甚至说他都怕纪氏夜里跳墙出来; 祸害了那三个孩子。
  “要不; 我把孩子接过去?”
  “你接过去?你那府里?你清理干净了?”
  贾赦哽住,气恼地望着林海道:“总比你这里好吧?不会拿庶子摔着玩。”
  林海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他有多长时间没吃过亏了,暮哥儿的伤,除了他自己,那就是归荑都不能说的事儿,连黛玉都回避这话题。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来喝酒,喝酒。”贾赦少有看到林海变脸,立即端起酒盏劝酒。
  林海仰头灌了半杯。凝视着酒盏,低声说:“恩侯,我不瞒你,这一个月,我一直都不好受。纪氏表面坦荡,内里阴毒,偏还不认错——当然她就是在那种观念的家庭长大的。唉,我原想着,没有儿子,娶谁都是娶,只要能生就可以。实在生不出嫡子,还可以生几个庶出的。只要不让林家断了香火,想必祖宗也不会在意,是嫡子还是庶子的供奉吧。”
  贾赦给林海斟满酒。林海端起又是半盏进口。
  “恩侯,你说是不是将门出来的女人都心狠啊?”
  “这话怎么说?”轮到贾赦不开心了,这不是说他妹妹也是心狠的嘛。“如海,你想想,你家前几代娶的可都是书香门第出身的,不也是代代只有嫡子。关出身什么事儿。”
  林海斜倚在榻上,不管贾赦怎么摆脸子,自顾自说话。 “我和你说啊,敏儿不喜欢庶子,就给后院的姬妾都下了绝子药。可如海愿意啊。有句话是千金难买心头喜。”
  贾赦脸色不好看。
  “主母不想庶子出生,男人也愿意,只要不误了香火供奉,没啥。舅兄,你说是不是?可要生庶子是纪氏提的,说视同己出,放在一起养,让兄弟从小感情好,也是她提出来。她要是和敏儿一样,不要庶出的,我……”
  “你干?”贾赦插话,打断林海。“你先别急,你摸摸你自己的心,你舍得不让你那姨娘生?”
  林海愣住,想一想方说道:“也许会舍得吧。”
  “也许,就你这也许出口,就是答案了。你哄谁呢?!你当纪氏她看不出你的心意?看不出来那姨娘是你的心头好?你不会舍得你那姨娘不生的。纪氏那是要先生了嫡子,还哄得你认为她是贤德的。她提出让你的心尖子生儿子,还抱过去和嫡子一样养。你是不是很感激她?”
  林海点头,贾赦说的都对。
  “当今选你做阁臣,要是以后不被你傻气给坑个好歹,算他福气大。”
  贾赦这话说的窝心,林海深吸气,再吸气,不和痞子较劲,等他的下文。
  贾赦却吃肉喝酒地自顾自得意。半晌儿,才放下筷子道:“你这下酒菜不错。”
  “恩侯喜欢,天天来吃呗。”
  “成,就冲你这爽快劲,告诉你实话。”贾赦又喝了一口酒,“这女人啊,就没有不妒忌的。或者纪氏开始的时候,念着你对她的好,想着有庶子也没啥。等后来你那姨娘喝了绝子汤,就惹毛了她啦。那姨娘那么做,不是摆明只要你的心意了。你喜欢的女人,不能有儿子;有儿子的,不能得了你的喜欢。这个,你明白吧?”
  林海只觉得有只大锤在他的头顶,咣咣地敲。天!可不就是这样吗?这简直是标准的宅斗思维、宫斗的初级版本。女人的本性是不是妒忌,还用贾赦提醒。自己真的可笑啊,还真的认为纪氏是值得放心的。要是没黛玉巧遇暮哥儿磕伤头的那一回,怕是以后暮哥儿成了小傻子了,他都未必会能发现纪氏给他的内宅立的规矩——喜欢的女人,不能有儿子;有儿子的,不能得了自己的喜欢。
  林海要不是顾及贾赦在,定会抽自己两耳光。
  “如海啊,你看我家老太太,两个儿子,还都是她亲生的,还偏颇的不得了。何况你!你就是不给庶子一份家产,你也势必会在其它地方,补偿儿子,更何况那是你喜欢的心尖子生的儿子。她是啥都舍不得啦。”
  林海默认贾赦说的有道理,起身,给贾赦斟酒。
  “恩侯,你说的对。在纪氏看来,她已经把丈夫分出去了,其他的就不能再分了。”
  “就是这话。纪氏对你这做丈夫,不分是不成的,她怕人说她是妒妇。你以前的后院里,可没少了人。你不是张家那样纯粹的清流,你是勋贵出身,她也不信你不喜女色。你那后院没十个八个的,比真正的清流还干净,你当她会怎么想?当然是想你在试她呢。”
  贾赦说的爽快,酒也喝的美。我让你林海在我妹妹活着的时候,后院里一大堆莺莺燕燕的,给我妹妹添堵,最后还害了我那小外甥,拖累了我妹妹。现在换了纪氏,你就清爽的后院,给她活的舒心了。凭啥?凭啥?她纪家对你有什么恩德,啊?
  贾赦放下酒盏,“如海,你要是从此真的不好一点女色、以前当着巡盐御史的时候,还不贪。当然你不贪,是你自藏家财万贯,看不上也不需要。可你还有能力啊。现在又有了三个儿子了,你想干嘛?你要做完人?你要在徒家的天下,再做个王莽吗?”
  “舅兄说笑,我哪里会有这样想法啊。”
  “如海,不是你想不想,而是你这最年轻的阁臣,别人看到的你,会想什么!你祖上是谋臣出身,别人可不信你是没谋划的。要知道三人成虎。”
  “圣人要是信了,舅兄,你与我这般好,再掌了兵权,你也不稳了。”
  “你别对我危言耸听,我和你在圣人那里是不同的。我救过他和程荫。”
  林海装作恍然的样子,“恩侯,你救过他们?”
  “顺手的。早年的事情,不提,才是为我自己好。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酒色财气,吃喝嫖赌,你初做阁臣,你得选一样,既不能败坏了你的风评、影响你在清流中的地位,又是能让圣人放心的;万一被御史弹劾了,那样嗜好还不能被律法追究,不能被夺了官,抄了家。你得撑个二、三十年,撑到你儿子长大呢。”
  林海看着一字一句说的坦诚的贾赦,端起酒盏,向贾赦敬酒,“舅兄,这话就只有你能对我说,谢谢舅兄了。”
  “酒色财气,吃喝嫖赌,你得选一样啊。”
  “你让我想想,这自污,也没那么容易的。”
  “有什么难的,我父亲选了惧内,我顺势选了好色。不要忘了,你是阁臣。有违律法的事,你沾点点的边,当今就有借口办你,家产就归他了,他现在比你穷着呢。到时候,你连命都保不住,别说什么儿子,什么香火。徒家就没出过好人。你再能干,与程荫比,在他眼里,也是贰臣。”
  林海没话能驳斥了贾赦。贾赦这土著,比他了解世情,比他了解当今。怎么好好活着就这么难啊!
  “当然,现在有个最便宜的、最轻省的路子,选惧内!由着纪氏把暮哥儿□□成傻子,在京里挂上幌子。舍一个儿子,还有他姨娘,成全你自己。或许那暮哥有福气,最后没傻。要是以后肯跟在嫡子后头听话,为嫡子前面冲锋陷阵,纪氏再拿阁老的儿子联姻,得慈母的名头,就当养了个忠心的奴才,你就完美了,也能糊弄过去。”
  贾赦的话,句句如刀,林海听到舍一个儿子,成全自己时,就不痛快了。等他再听到“当养了个忠心的奴才”,不禁就捏碎了手里的酒盏。
  “如海,你这功夫?”贾赦打量林海,重新评估他,思忖着,自己没逼急他吧?
  林海拍拍手上的碎屑,喊小厮进来换了酒盏。
  对于宅斗,林海那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的。他这人,还真没有什么和人斗心机的嗜好,能摊开了谈,谈好了去做,是他最爱的做法。纪氏也是无意中,撞了大运,碰到了这一点。
  “恩侯,喝酒。”林海迅速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贾赦陪林海又喝了一会儿,拍拍林海说道:“如海,孩子还小,你早下决心早好。再则你初入内阁,有些事迟不得。你得为自己,为孩子早早铺路。莫等事到临头,后悔不迭。”
  林海长叹,“恩侯,虎毒不食子,鸟雀也爱羽毛,我,舍不得自污,更舍不得儿子。”
  “那我等着给你收敛全家。”贾赦把酒倒进嘴里,“哼,好良言难劝……”
  贾赦抓了自己的大衣裳往外走。一步、二步、三步……
  “恩侯,恩侯,你等等,等等。”林海痛苦地认识到,贾赦说的都对。
  “老爷”,外面小厮敲门急促,“老爷,主院派人来,说太太病了,烧得糊涂了。”


第229章 林海92
  贾赦看着林海笑; 好像天上掉了金元宝给他。不; 好像是抱到了荤油罐子的老鼠。这一瞬间,林海觉得这世上任何的笑容; 也没有比贾赦的笑更猥亵; 也没有比贾赦的笑更恶毒。世上也再没有比贾赦; 更讨厌的人了。
  贾赦走回来; 拍拍林海的肩膀,在林海耳边低声说:“别忘了元春。”然后大踏步走了。
  林海赶紧吩咐小厮; 让管家送客。贾赦不在意地挥挥手,带人离了林府。
  原来林海离开后,春柳和夏溪要扶呆站在院子里的纪氏回屋。不想; 俩人却扶不转纪氏。又怕她冻着了,冬阳就抱了大氅来; 和秋实一道给纪氏披好。四人磨薄了嘴皮子; 纪氏也不理不睬; 只站在院子里发呆。
  太阳西转; 过了午时,气温渐渐降低。西北风低低呜咽着刮过林梢,带下来树上、屋顶的积雪,院子里已经不复正午时分的暖和。
  几个丫鬟冻得围着失神的纪氏跺脚,纪氏再不回去; 她们几个都得冻病了。
  最后还是冬阳; 灵机一动; 回屋让奶娘把旻官儿弄醒; 抱到门边哭。旻官儿的哭声,把纪氏从失魂的状态里拉回来,四人合力,把纪氏弄回屋里。
  纪氏回屋,就呆呆地任由丫鬟摆弄。春柳和秋实把纪氏弄到热炕上,夏溪给她怀里塞了汤婆子,腿上盖好被子。冬阳去让小厨房烧了姜汤,捧给纪氏,纪氏却扭头不喝。只看着窗外垂泪,她满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想好了什么是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晨官儿从暮哥抱走以后,就不愿意自己在西屋玩了。突然间断奶,身边又换了嬷嬷、丫鬟,开始的几天,哭的厉害,里外屋转着找暮哥儿玩。丫鬟只好哄着他玩骑马,怕他的哭声,惊扰了日夜都还以睡为主的旻官儿。但没几日,晨官儿不找暮哥儿了,对二个多月的旻官儿上了心,一个不留神,就能钻到东屋去,有一次差点把睡得正好的旻官儿拽下地。东屋看旻官儿的奶娘,没把奶娘吓死。
  从那以后,看旻官儿的奶娘和丫鬟,比防贼还上心地看晨官儿,最怕的就是晨官儿进东屋了。
  纪氏坐在炕上垂泪,对身边的事儿都不理会。屋子里的嬷嬷和丫鬟,都万分紧张地看着,随纪氏她们主仆进来的晨官儿。偏晨官儿的嬷嬷还不敢上前用强,去抱走晨官儿。旻官儿刚刚在睡觉的时候,为了叫纪氏,被奶娘弄醒,大哭了一场,这才被奶娘哄好了要睡。万一给晨官儿的哭声惊着了,就不好办了。
  晨官儿的嬷嬷无奈,只能对旻官儿的奶娘歉意笑笑,弯腰去哄晨官儿回西屋骑马。这马不是别的,是伺候晨官儿的俩丫鬟。千哄万哄的,总算是把晨官儿哄走了。
  纪氏这一坐就坐到天黑,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吃。丫鬟劝说了很久,纪氏勉强地去洗漱,冬阳发现纪氏已经发烧了。
  丫鬟无奈报信给前面的管家,一面请管家送赵老大夫来诊脉,一面给前面的林海送信。
  林海在贾赦走了以后,招呼小厮沏了浓茶,仔细漱去了酒味,又换了衣服,才往后面去。
  赵老大夫已经给纪氏诊过脉,见了林海过来,揖手为礼,“大人,县主生产后尚未复原,此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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