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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被迫和亲的炮灰女配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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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便游离四方,讲述佛理,只是年迈后,才不得不久居在普济寺,不问俗世。
  只是,今日她为何扰得动这位大人物出来呢?
  卫长遥疑惑地看着云潭大师。
  不过他却未回应,口中还是温声言语:“小施主请随我来。”
  说着将卫长遥领道一间禅房之中。
  禅房里燃着香,一缕缕青白的香烟袅袅升起,飘散在空气中,香气四溢,暗黄的木料泛着油润的光泽,有些厚重,房内一侧还有一张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类佛经,书架用青色麻木罩住一边,给这间禅房掺杂了些人气儿。
  正对门的靠墙处则摆着一张乌木小几,上面也是铺陈着佛经。
  卫长遥鼻翼微动,在清淡的熏香之中闻出来了一丝丝墨香,再仔细一看,那卷佛经上的墨迹还未干透。
  云潭大师落座以后看到卫长遥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便又出声提醒道:“小施主请落坐。”
  卫长遥一愣,这才背对房门施施然跪坐在小几前方。
  云潭手执茶杯,替卫长遥斟了一杯茶,他轻轻将茶杯推过,看了一眼卫长遥,暖声道:“公主今日既是有事来求,贫僧便称呼公主为小施主了。”
  卫长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感受着这唇齿留香的茶味,听了云潭大师的话,她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平静道:“自当如此。”
  听着云潭大师笃定的话音,她有些好奇,便将心里的话直直问了出来:“大师怎么知晓崇徽此来雁徊山?而且大师似乎是知晓崇徽是是为何而来。”
  云潭大师还是如之前一般平和,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贫僧不仅知晓这些,还知晓殿下是如何来到大雍的。”
  卫长遥倒吸一口冷气,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所以他也知道自己与卫语棠的纠葛?!
  她有些坐不住了,心中焦急万分。
  自己会不会被当成怪物,然后祭天?或者是被绑在十字架上,大火烧死?再或者是被软禁终生?!
  云潭看出来了卫长遥的害怕,温声安慰道:“小施主不必忧心。贫僧是不会讲出去的。”
  卫长遥还是不敢信,她微微转了换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睿智的老人,疑声道:“为何?”
  看着眼前之人这惊疑不定的样子,缓缓露出一个安抚人心的笑来,出声道:“佛家讲究因果,种何因,得何果。”
  “公主既然来到大雍,必定有因,至于何因?那便不必再费心追究了。”
  所以,小施主大可不必这样惊疑不定。
  看着卫长遥还是不太放心,云潭又出声道:“更何况,小施主来大雍后并未造下孽缘。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小施主该是懂的。与其惶惶不可终日,不如安下心来过日子,这才是正理。”
  卫长遥怎么会不懂?她也想静下心来过日子,只是身处小说,处处受剧情掣肘,她根本抗衡不了。
  她看着云潭的眼睛,声音平静,逻辑清晰:“实不相瞒,崇徽也想好好静下心来生活,只是身不由己。”
  眉目低垂,眼神黯淡无光,言语之中透出几分苦涩来。
  云潭闻言稍稍沉吟了几息,遂双手置于两腿之上,拧着眉问道:“小施主所说可是与舞阳公主之间的种种?”
  卫长遥此时对这位云潭大师所知晓的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闻言她轻轻颔首认同。
  出声附和道:“崇徽今日来次就是跟这件事有关。”
  卫长遥将她这辈子与卫语棠之间的事情连带着她上一辈子血染黄沙,香消玉殒的事情也都原原本本地说给云潭听,没有丝毫的隐瞒和夸大。
  卫长遥讲得口干舌燥的,讲完后拿起桌上已经温了的茶饮了一口,之后又看向犹如老神在定的云潭,微微探头问道:“大师可是觉得崇徽在胡诌?”
  她双手捧着已经空了的茶杯,微微用力,指尖因为受到压力而泛出白色,眼睛紧盯着云潭。
  云潭定定的看了卫长遥一会,就在卫长遥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才慢慢地开了口。
  “小施主不必慌乱,小施主刚刚所言,贫僧是信的。”
  “佛道本就玄妙不可言,其实在小施主来之前,贫僧就已经知晓一些了。”
  闻言卫长遥眼神微微一亮,手上的力气卸了些,“咚”的一声茶杯被放回了桌上,指尖也又泛起微红。
  “那大师可以为崇徽解惑吗?”
  “我如何才能摆脱他们?”
  云潭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他才肃着眉目,沉声道:“小施主这一劫还未解。”
  “未解?!”卫长遥听着这话瞪大了眼睛,果然,还是逃不过剧情吗?
  云潭瞅着神色绝望的卫长遥,叹了口气将未尽的话吐了出来:“虽未解,可并非不能解。”
  “按着小施主的八字来讲,您的命运与一人是相依存的。”
  “因他生,也因他亡。”
  卫长遥激动得有些发抖,勉强控制住自己,她颤着音问道:“大师可否告知我,他是谁?”
  云潭没有停顿,肃着眉眼简洁出声:“崔爻。”
  卫长遥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这可真是造化弄人。
  竟然是他?!!!
  观察了一会卫长遥的神色,云潭继续出声道:“佛法是改命之法,而非宿命之论,因此,小施主的命,可改。”
  卫长遥原本已经绝望的心霎时又活了,她呼吸急促,来不及感叹柳暗花明又一村,她便急急问道:“大师可知如何改命?”
  云潭闭眼,面色柔和,声音微不可查:“他活你活,他死你死,反之亦然。”
  卫长遥却是愣住了,反之亦然的意思是她活他也便活,她死他便死。
  可是,原着中她死后,他活的好好的。
  这是为何?!
  她有些不信了,既然佛法是改命之法,那便不止是一种。
  她的命可由天,可由自己,就是由不得别人,更何况是与她有大仇的崔爻?


第24章 、
  卫长遥还未想明白,云潭便开口了。
  “小施主疑惑已解,便就此别过罢。”
  “啊?!”
  卫长遥被这一句话弄得措手不及,精神一震,坐直了身体,艳红的唇微微长大了些,双手放在腿上不断纠缠,双眼愣愣地瞅着云潭。
  “就……这?!”
  云潭闻言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了看卫长遥,扯开了嘴,贴着脸颊两侧的眉毛与银白的胡须微微抖动。
  “小施主心中的疑虑已经都解开了,其余之事便靠您自己了……”
  闻言卫长遥才稍稍冷静下来。
  她不断对云潭说的话进行揣测。
  “心中的疑虑”该是讲得她莫名其妙来到大雍之事了。
  那……“其余之事”说的便是她的宿命?
  “可……可是崇徽还是一头雾水啊。大师,可否为我指一条明路?”
  云潭睿智的双眼看着卫长遥,微微摇头,沉声道:“佛家所忌讳的便是因果,贫僧不敢妄言。”
  “小施主要逆天改命,需得按着自己所想去改,因果因果,是不能牵扯旁人的。”
  卫长遥略一思索,眸光亮了些,像是盛满清辉的一汪清水,声音因为激动有些拔高。
  “所以,因为我与崔爻之间有因果,我二人才命运相连?!”
  卫长遥的话令云潭微微侧目,他没想到这个深宫之中的长大的性子纯善的小施主脑子转得这样快。
  他抬起手捻了捻胸膛前的胡须,叹了口气,软了声音:“不错。”
  听了云潭肯定的话,卫长遥再接再厉道:“若是我死他存,这样的情况发生又是为何?”
  云潭听后提起了一口气,讶异地看着卫长遥:“竟是这样?”
  卫长遥眼神坚定地看着云潭,笃定道:“确有此事!”
  云潭听后,一阵沉思,许久后才看着卫长遥,神色有些复杂:“若是这样,那便不是生死相连了……”
  “也许,你二人之间的因果会更复杂。具体如何贫僧也说不上来。”
  说罢平静地看向卫长遥。
  两人有交集才有因果,有因果小施主才会到大雍来。
  只是原本好好的一桩缘分却不知为何变成这样,两人都不得善终,之间的因果也变得错综复杂。
  不可理,不可理啊。
  想到这儿,云潭又肃了脸色,他眉毛怂起,看起来有些威严:“若真是如此,小施主与崔爻二人之间的因果只能你们自己来了却,不可扰动旁人,否则,事态会更加复杂。”
  卫长遥听了却是有些泄气。
  自己今日来雁徊山便是找办法脱离主角团的,现在倒是有些剪不断理还乱,与崔爻牵扯更深了些。
  卫长遥垂头丧气地从禅房之中退了出来,手撑着下巴坐到门口台阶上。
  若当真宿命可改,为何要借助崔爻呢?她自己也可以。
  只是,要如何改
  云潭大师之前所言之意是自己与崔爻命运相连,可是分明剧情中在她死后,崔爻是活着的。
  所以,上一世她死他活,这到底是她偿了他的因,还是他欠了她的果呢?
  她与崔爻之前并未有关联,若非要按照因果来算,自己因他而亡,那便是他欠了她的。
  卫长遥越想越觉得头昏脑涨,但还是不肯轻易罢休,昂起头颅抬手敲敲额头,非要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云潭大师说她与崔爻的事不可以牵扯旁人,也是,因果不能牵连不想干之人。
  只是,她和崔爻凑在一起能怎么解决?若真是崔爻欠她,那人家也不可能傻乎乎地站在那儿等自己去算账啊。
  这个因果之说好像只能给自己一些与崔爻作对的理由。
  仅此而已。
  她又绝望了。
  剧情之中一死一生,这是两人无法共存的意思吗?
  不能牵扯旁人,这不就是——单挑?!
  除非崔爻脑子坏掉,否则自己是没有机会的。
  若真的是这样,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洗干净脖子等着崔爻来杀她了?
  还是说,并非是她想得那样,有别的法子在。
  卫长遥止不住地胡思乱想着,如果有机会杀了崔爻,那她会不会动手呢?
  会吧,撇开别的不说,单单她上一辈子所遭受的一切都让她有了杀他报仇的心。
  这其中虽是有别的推手,但是,崔爻是最直接的一个人。
  天真烂漫的年纪,一无所知便被推去替卫语棠和亲,更可笑的是,她当时竟然还对这个未婚夫抱有一丝幻想,以为他会救她。
  只是人家对自己避而不见,她到死连完整的尸身都没有。
  上一辈子,他连犹豫都没有便将她推去和亲,自己又为何要心软呢?
  更何况,现在还有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因果。
  这东西有些玄妙,两人之间关系复杂,说不准,一个不小心就又变的更加难解了,杀了他,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
  素金在寺外左等右等都不见自家公主出来,也是有些心急了,她看了看升到正当中的太阳,转身对着同她一起守在外面的小厮道:“你先在外等着,我去里面找找殿下。”
  说罢,转头小跑进了寺。
  她腿脚灵利,在屋舍树木间穿梭,但还是七拐八拐才到了卫长遥所在地院子。
  一踏进门便看到了席地而坐的自家公主。
  素金看见自家公主坐在冰凉冷沁的台阶上,心里一紧,提起裙摆便急匆匆的跑过去,口中止不住地说着话。
  “地上寒凉,殿下快快起身。”
  卫长遥这才回神,看着神色焦急的素金,眨了几下眼睛,突然想到自己进来已经很久了,这下心里有些尴了。
  自己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还忘记时间。
  与素金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卫长遥才起身对着素金道:“什么时间了?”
  素金看着自家公主神思不属的样子,犹豫了一瞬,回答道:“回殿下,已未时了。”
  卫长遥闻言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感受到了此时的温度,歪头想了想,婉言道:“那便先在寺里用一顿斋饭,之后我们再启程回宫。”
  素金也是这样想得,早上出来的早,又赶了许久的路,该是好好补充补充体力了。
  听着自家公主的话,她也是露出了个微笑,应承道:“那奴婢便下去安排了,殿下再赏赏景吧,听闻,雁徊山的景色可是京城一绝呢。”
  “殿下也好趁此机会放松放松,将那些烦心事儿全都抛开才好。”
  卫长遥听着这话心里一轻,也对,总归还是顺其自然,不强求了,自在开心最重要。
  她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些,此时才觉得阳光刺眼,微微眯了眯灿若星辰的眸子,她对着素金点头:“去罢。”
  也许是因为到了申时,寺中的人影越发稀少,几乎没有与她一样的来上香的人,只有寥寥几个僧人。
  他们不急不缓的穿梭在羊肠小径上,柳条垂下来拂过他们的肩膀,他们却没有丝毫停留,丝毫没有被外物所扰。
  卫长遥跟在他们的后边出了寺门,打算在寺庙周围好好转转。
  她出寺门后,才发现光线亮了许多。抬手遮住了一些刺眼的阳光,看向了脚下。
  乌黑的石板微微发着亮,上面渗着一层露水,应该是因为地界潮湿又受到太阳照射,温度升高才生出来的。
  往远处看去,一片树木,苍翠欲滴。卫长遥往跟前走了些,之间脚下是极陡的山壁,这些树就是长在石头缝里的。
  有些高,她侧着身子偏着头,往下面瞟了一眼,就急忙收回了视线。
  石壁光滑平整,许是经历过风雨的磨砺,竟然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她此时有些不敢想早晨爬上来的那道阶梯是怎么打出来的。
  古代的劳动人民,真的是好神奇。
  卫长遥心里还在感叹着劳动人民的勤劳智慧,下一秒从她眼下就钻出来一个人。
  卫长遥眼睛瞪圆,瞳仁一缩。
  有人?!!!
  她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得不轻,顿时呼吸一窒,往后倒退三步,手捂着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魂不附体的抖着手问道:“什么人?”
  卫长遥看向那人,只见他衣衫褴褛,浑身是血,满身浓的化不开的杀气。
  面上也是凶神恶煞的,黝黑的皮肤,三角眼,额头凹陷,鼻梁扁平,脸颊宽大。
  不是大雍人!
  卫长遥一想到这儿便暗觉不好,来不及多想便往后退去。
  那人也似乎没想到这儿有这么个人,先是一愣,后又看向她价值不菲的装束,眼睛亮得像是要冒出绿光,就像是遍寻不得食物,饿了许久的野狼。
  他看着卫长遥往后跑去,没有其他反应,身体微微一动,便到了卫长遥身后,抬手便按住了她。
  卫长遥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缠住,浑身发抖,泛出冷汗,尝试着转动身体,却不想脖子传来尖锐的疼痛。
  是刀!
  *****作者有话要说:
  有反转!!!
  今天的一章来啦~
  感谢小可爱们支持~
  撒浪嘿呦
  求收藏!


第25章 、
  她急忙停下动作,双手抓住那人勒着她脖颈的手臂,抖着声线问道:“你是什么人?”
  卫长遥面上惊慌失措,心里却在分析形势。
  这人像是匈奴人,明显武艺高强,又身上带血。现在又抓她当人质。
  他是在在躲避官兵!
  卫长遥隐隐猜出来了那人的目的。
  而那人的脚步缓缓移动,竟然将她挟持着要再往山顶上走。
  山顶高不可攀,只有一条路,这要是上去了她还有什么活路?
  “且慢!”
  卫长遥深深呼吸,气沉丹田,喊了出来。
  “嗯?”
  那人声音浑厚,透漏出几分威胁,勒着卫长遥的手更紧了些,手中的刀刺进了白皙温热的皮肤。
  卫长遥僵直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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