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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贵妃,躺宠了(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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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快她就会被做成人彘吗?
香巧跟碧落冲上来抱住江初唯,又哭又嚷求狗皇帝宽恕,周翰墨昂首睨她们一眼,“拉出去杖责二十板子。”
若不是看在江初唯的面子,他能一口气把她们打死。
第42章
“陛下……”江雪瑶演了半天的姐妹情深; 这会儿自是不能掉链子,哭唧唧地拉着周翰墨,“妹妹年纪尚小; 您就饶她这次吧; 不然您连雪儿一起惩戒……”
话没说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江初唯:“……”
有本事别装晕呀,一起去冷宫喝西北风呀。
江初唯被押出昭芸宫,从头到尾没看章卿闻一眼,就怕狗皇帝迁怒于他。
至于香巧跟碧落她们,挨了打就能留宫里疗伤; 不用陪她去幽园宫受罪; 这倒是挺好的。
幽园宫位偏; 比静羽宫还要远; 半天才到了地方; 宫人回去复命,江初唯轻车熟路地进宫逛了逛。
天色已经暗下来; 幽园宫好些年没人住,连一盏宫灯都没有,加上天公不作美,乌云密布,别说月亮了,星星也不见一颗。
伸手不见五指; 黑得干脆利落。
好在江初唯胆子挺大,倒也没什么好怕的; 夜风一吹,她只是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宫装。
穿过前殿,远远看到寝殿里亮了一根蜡烛; 烛光随风摇曳,黑影绰绰。
江初唯倏地站住了脚,没有人住的冷宫,打哪儿来的蜡烛?
她半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隐约见得蜡烛边上站了一个人。
是男是女不得知,只觉得怪渗人的。
江初唯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鼓足勇气地喊了一声:“那个,你谁呀?!”
那人看着她,半天,终于回了两个字:“进来。”
是秦子苓。
江初唯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然后提着裙摆飞快地奔进去,“子苓姐姐,你吓死我了!”
秦子苓冷冷地睨她一眼,无奈道:“你还知道怕?”
江初唯抱住她一只胳膊,撒娇,“人家胆子很小的好吗?”
秦子苓身形顿住,沉默了片刻,掰过江初唯面向她,认真地问道:“娇娇,有些话我跟你说过没?”
“什么话?”江初唯眨了眨眼睛,心想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你每次撒娇,我都想打你。”却又舍不得打,以致每次都成了折磨,秦子苓太难了。
江初唯:“……”
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
秦子苓又摸上她的头哄道:“好了,折腾了一天,你一定饿了吧,快吃点东西。”
江初唯早就注意到桌上的食盒,“子苓姐姐带了什么好吃的?”
秦子苓没回她,卖起了官司,而后将食盒的菜碟子一字排开。
江初唯借着昏黄的烛光瞧过去,清一色的韭菜炒鸡蛋、炒豆芽菜、炒豆干……主食也是韭菜盒子。
江初唯欲哭无泪,讪笑道:“姐姐今年韭菜大丰收呢。”
“嗯,”秦子苓有些自豪,“确实长得好。”
江初唯吃了两口韭菜盒子,心头突然发酸难受,“子苓姐姐,以后再也吃不到齐美人做的饭了。”
秦子苓拍上她的肩头,“她这些年过得战战兢兢,离开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只是可怜了大公主,还有温姐姐……”江初唯拉住秦子苓的手,“子苓姐姐,你说到底是不是齐美人毒害温姐姐?”
“齐美人那么心疼大公主,她最了解为人母的心情,自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一定是江雪瑶,”江初唯咬了咬牙,叹了一口气,“齐美人这一走,更是死无对证。”
“百密总有一疏,我们定能找出纰漏,”秦子苓给江初唯斟上一杯果子酒,“再说陌沧那边也来了消息,最多三天就能抵达京都。”
“我现下被关进冷宫,出入多有不方便,江雪瑶的事情就麻烦姐姐了,”江初唯喝了一口果子酒,“还有章太医,我仍是不放心。”
狗皇帝疑心病那么重,就算她跟章卿闻没什么,他也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秦子苓一夜陪着江初唯,两人挤在破旧的床榻上,聊天聊地聊了很多,不知不觉地睡过去。
或是喝了酒的缘故,江初唯在冷宫的第一个晚上睡得出乎意料的踏实。
等她睡醒,秦子苓已经离去,她还得调查红花粉的事情。
江初唯百无聊奈地望着床帐发呆,直至有人推门进来,常年不修的木门嘎吱一声,她回头望过去,正好对上香巧小心探进来的脑袋。
“小姐?”香巧眼睛通红,掩不住的担心和着急。
“你怎么来了?”江初唯忙下床去接她。
香巧挨了棍子,还是二十大板,这要搁旁人身上,怕是下床都难,她还偷偷跑来探她。
江初唯又感动又好气,更是心疼。
香巧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扫了眼又破又烂的寝殿,眼泪瞬时就止不住了,簌簌而下。
江初唯将人扶住,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哭什么?又不是头一次。”
“就是头一次!”香巧抽噎道,“老夫人从小心疼小姐,小姐何时受过这种苦?”
“不过是环境差点,”江初唯帮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安慰道,“但是没人管束,我倒也落个自在。”
都被打入冷宫了,主子还这么乐观,香巧真是哭笑不得。
“好了,”江初唯拍了拍她的手背,“昨儿个我走后,章太医没事吧?”
“章太医他……”香巧欲言又止,“昨日受罪被押地牢了。”
江初唯眉头一拧,“何罪?”
“陛下疑心章太医与小姐有染,甚至还怀疑章太医跟温淑仪……”香巧小心地看了眼江初唯,又道,“现下宫里都在传温淑仪的孩子是……”
“是什么?”
“野种。”香巧道,“我私下跟宫人打听过了,说是从太和宫传出来的。”
江初唯心头火瞬间炸开,眼红脖子粗地骂了一声:“狗东西!”
“小姐?”香巧忧心忡忡地拉着她,“陛下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他哪一回不是?他有种搞死我呀!”江初唯呵呵地干笑两声,而后是越想越生气,咬牙切齿道:“我要去太和宫找他理论。”
“小姐!”香巧死死地将人抱住,“万万不可,陛下正在气头上,您若去求情的话,只怕章太医更不好过。”
江初唯身子顿时一僵。
香巧所言极是,她这会儿去求情,以狗皇帝的狗脾气,只会借题发挥,将问题愈演愈烈,然后把人给斩了。
一想到这里,她踉跄地退后一步。
不行,她不能再连累章卿闻了。
香巧将江初唯扶到床上,轻抚着她的后背,“章太医也不想小姐前去冒险的。”
章卿闻对江初唯什么心思,只怕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江初唯深吸两口气,烦乱的心绪稍稍平缓了些许,她说:“不着急,我们先等二舅回来。”
却不曾想……
二舅没等回来,等来了风雅殿的醉薇。
狐假虎威的样子很欠揍,江初唯都不想搭理她。
醉薇站在寝殿外面,嫌弃地用手捏着鼻子,尖声尖气地开口道:“江贵人,贤妃娘娘命我过来,也是看在江老夫人的面子,你好歹出门迎一下不是?”
江初唯转动手里的茶杯,柳叶眉轻轻一挑,笑眯眯地望过去。
哟~宫人也要她出门相迎了?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香巧很气,但她要稳住,“小姐,我们就当疯狗乱吠……”
后面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因为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小姐???”香巧惊悚不已,“您当真要迎她吗?”
江初唯微微勾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醉薇见人笑眯眯地朝她走来,脸上露出了讥讽的表情。
什么宠冠六宫的敏贵妃,到头来不得讨好她。
“醉薇姑娘。”江初唯客客气气地跟人招呼,颊上牵出又甜又美的梨涡。
“江贵人……”醉薇刚一张嘴,江初唯就将杯里的茶水泼向了她。
香巧将才沏好的热茶,江初唯还没来得及喝,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可惜。
“啊!”醉薇惊呼一声,捂住被烫得通红的脖子,豆大的眼泪哗哗滴下,疼得她要死,又气到不行,一张脸便扭曲到狰狞,“江贵人!你疯了吗?”
江初唯靠着门框莞尔一笑,“醉薇姑娘,不管何时都别忘了自己身份,你终究只是个奴才,我才是主子。”
明明一脸笑意,但眼神却冷冰,这让醉薇心生畏惧,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你……你……不要得意,娘娘命我过来,是为告知你一声,章太医他完了。”
章太医!!!
江初唯手里的茶杯应声落地,她一把揪住醉薇的衣领,“章太医在哪儿?”
“净事房……”
净事房?
江初唯面色突变,提起裙摆就往外冲。
“小姐!”香巧追在后面。
一路狂奔,江初唯半道上体力不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不敢有半点耽搁,哽着嗓音喃喃嘀咕:“怎么还不到?太大了!皇后为什么这么大!”
觉得委屈,又气自己。
好不容易到了净事房,守门口的宫人将她拦住,“江贵人请留步!”
“我找章太医!”江初唯喘着粗气地大吼一声,“你们都给我让开!”
宫人受了命令,不敢放人进去,只能劝道:“江贵人,章太医收押地牢,不在净事房。”
“你们放屁!”江初唯分明听到了温诗霜的声音,她哭着喊着求陛下饶过章太医,江初唯着急得眼睛都红了,“都给让开,不然……”
话还没说话,只听见两声惨叫,拦她的宫人被扔了出去。
是秦子苓。
“快进去吧,”秦子苓拧着眉头交代道,“陌沧今日就能回宫,我先去找他将人带来,我回来之前,你要护好自己。”
江初唯重重点完头,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净事房。
第43章
净事房大堂跪了一地的宫人; 周翰墨冷着脸坐在主位上,气势压人。
温诗霜跪在他脚边磕头,一个接着一个; 闷响声回荡在殿内; 听着都觉得疼。
周翰墨却无动于衷。
“温姐姐!”江初唯突然出现,引得所有人都看向她。
万众瞩目中,她不慌不乱地走上前将温诗霜扶起来,“温姐姐,你身子尚未痊愈怎么能随意下床走动呢?”
温诗霜反手抓住江初唯,她整个人都发着抖; 就连声音也颤得厉害; “娇娇; 你快求求陛下; 求他饶过章太医吧。”
从江初唯进殿; 周翰墨的目光就锁在了她的身上,眸色不明; 情绪难辨。
“陛下,不知章太医所犯何罪?”江初唯转过身面向周翰墨,脸色一收,往日娇媚不复在,甚至带着一丝疏离。
“这不得问问江贵人吗?”周翰墨淡淡道。
江初唯抿唇,上前一步; 缓缓地撩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大截雪白的手臂; 便将血红的守宫砂衬得极为显眼。
“陛下满意了吗?”
周翰墨盯着她手臂上的守宫砂,眸色微动,却又道:“这能说明什么?”
“陛下是怀疑温姐姐跟章太医吗?”江初唯直直盯着周翰墨; “温姐姐辛苦怀胎七月,前几天才小产痛失孩儿,身子都还没养好,陛下就怀疑她与人有染,是不是太让人寒心了?”
温诗霜由香巧跟青柚扶住,面色煞白,只有额上一片红肿,犹似秋天最后一片落叶。
“温姐姐性情如何,陛下难道还不知吗?”江初唯顿了顿,唇角忽地攒出一道弧线,“亦或者说是陛下不够自信吗?觉得自己不能让自己妃嫔怀孕?”
“放肆!”周翰墨勃然大怒,一巴掌拍上桌案,震耳欲聋,“江贵人,你不想活了吗?!”
江初唯好想给他吼回去。
有种弄死我呀!上辈子你不是玩得很好吗?
“娇娇……”身后的温诗霜小小声地唤江初唯。
江初唯咬了咬牙,往地上一跪,“求陛下饶过章太医。”
周翰墨看她半晌,终于松了口:“罢了,念在章老爷子的面子,朕这次就饶他一命。”
江初唯有些懵。
狗皇帝今儿个吃了药才出的门吗?
“春德,快将人拖出来。”
江初唯:“……”
章卿闻很快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一身雪白的长袍都是血迹,尤是大、腿、根最深。
脸色惨白地跪地上,额上仍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两只手攥着袍裾,手背上的青筋隐隐可见。
他不曾料到江初唯会在净事房。
微卷的长睫半垂,在眼睑下方投出一片青色,他不敢看她。
温诗霜看到章卿闻,眼前倏地一黑,晕了过去。
周翰墨无比淡定,“送回玥兰阁。”
一行人出了大堂,周翰墨站起了身,走至江初唯身侧,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模糊地笑了一声,“江贵人,朕说话算话,今日饶了章卿闻,但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你将人割了,还有什么下次?
“陛下,你可知章家这一辈就章太医一个儿子?”江初唯牙齿打颤。
“与朕何干?”周翰墨冷笑一声。
他凑近她,江初唯盯着他那张欠揍的脸,终于忍不了了,朝他抬手要呼过去。
“你想他死吗?”周翰墨不躲不闪,甚至还挑了挑眉。
江初唯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余光瞥了一眼章卿闻,她往后退了一步。
周翰墨伸手环上她的腰身,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咬上她的耳垂,“敏敏,只要你求朕,朕就放了他。”
声线温柔似水,像是在说情话一般。
“陛下,”江初唯抬起脸甜甜一笑,“您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敏敏此话差矣,”周翰墨手指抵上江初唯春花一样的红唇,来回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如果不是敏敏,朕可没这个耐心。”
谢谢您呢。
江初唯张嘴一口咬住周翰墨的手指,她现在有多恨狗皇帝,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但她势单力薄,刚刚咬出血就被宫人扯开了,她啐了一口血水,嫌弃地抹了抹嘴角。
春公公赶来为周翰墨包扎伤口,周翰墨将人一把拨开,一脸冷怒地睨着江初唯,“雪儿说你跟章卿闻从小交好,今日看来你确实对他动了心。”
疑心病的狗皇帝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要翻来覆去揣度。
“陛下就这般相信贤妃娘娘吗?”江初唯轻轻道,“就不怕她一开始就骗您吗?”
“还想转移话题?”周翰墨冷哼一声。
“嫔妾在宫外寻了一个人,”江初唯轻笑,“陛下一见便知。”
江初唯寻回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头顶两个晃悠的小揪揪,白嫩嫩的小脸肉嘟嘟的,睫毛跟小刷子似的又长又密,衬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像玻璃珠子一样晶莹剔透。
或是到了个陌生的地方,她还不太习惯,害怕地躲在老妈子的身后,只探出一个圆溜溜的小脑袋,忽闪着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粉嫩的小嘴巴不自觉地微微嘟起来,煞是可爱。
周翰墨目不转睛地盯着小丫头。
小脸蛋简直跟江雪瑶一个模子刻出来。
他眸底的冷意更盛。
小女孩对上周翰墨的视线,瑟瑟发抖地揪着老妈子的衣角,“嬷嬷,我,我要回家……”
老妈子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乡野老妇,这是她第一次进京都,也是她第一次面圣,所以她比小女孩更怕,跪地上的两条腿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但孩子毕竟是她从小带大的,或多或少地还是心疼,小声安慰道:“囡囡不怕,囡囡的娘亲等会儿就来。”
江雪瑶一入净事房就察出气氛不大对劲,坐于主位的周翰墨,虽说脸上神色淡淡,但唇角却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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