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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跟前夫复婚后我重生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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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晨反应过来,那个赎回股份的计划; 江莹需要筹集近百万的现款。
  她们本来设想是她会去找高利/贷,甚至都已经安排了放贷人主动去找她; 可以说是张开网等着她来投。
  没想到江莹也够谨慎,不到最后一刻轻易不肯冒这样的风险,近来大概将身边能动用的关系都找了一遍。
  有句老话说; 表子无情戏子无义,男人与风月场中搭上的女人逢场作戏,在灯红酒绿中大把花钱是老子愿意;要不就是像叶致远那样有心拉她上岸; 干脆置个笼子养金丝雀,花点钱也没关系。
  借钱却是不容易的; 明知都是有去无回; 甚至要拿去贴补别的男人。
  不过她能找上傅修云; 静好还是挺佩服的; 毕竟两人这一世才见过一面,话都没好好说上几句。
  噢,不对; 后面人家就算有联络,持续见面,也不会告诉她不是吗?
  “他们俩怎么认识的啊……傅少校会借钱给这样的人吗?”
  司晨还在纠结。她看傅修云的气质就是世家子弟,后来听叶致远提过一下,似乎两家父母还是认识的,他的家庭条件相当优渥,借这么一笔钱给“朋友”可能还真不太在乎。
  可对方是江莹啊!
  这女人刚祸害完自己的家庭,眼看他傅修云不是对静好挺有意思的吗,怎么会跟这种女人勾搭上的呢?
  司晨咬着嘴唇越想越气,转身就往外走:“不行,我要去问问清楚,她到底什么意思啊!盯上你们这姓叶的一家子了还是怎么着,勾搭完你哥又勾搭你男朋友,这叫什么事儿啊?”
  “那不是我男朋友。”
  “现在不是,将来也可能是啊!关键非得是咱们啊,她就这么阴魂不散?”
  司晨暴脾气上来了,忽然就不想忍了。
  就算撕破脸又怎样,现在这个江莹能拿她如何?
  静好本来想拦着她的,但转念之间好像觉得这样撞破也不错。
  司晨风风火火出去,果然在拐角处迎头就撞上江莹。
  她似乎谈完了该谈的事,正准备从店里离开,乍一看到司晨和静好,也稍稍有些惊讶。
  “这么巧,怎么你们也在这里?”
  司晨冷笑:“这话应该是我们问你吧?我怎么觉得像被你跟踪了似的,哪儿都能遇见你啊?”
  “我只来了一会儿,跟朋友见个面,并不知道你们也会来这里。”
  “什么朋友啊,男朋友?”
  没见傅修云在她身边,大概是埋单去了。
  江莹看了静好一眼,笑笑:“只是普通的男性朋友,叶小姐也认识的,就是你上回介绍我认识的那位傅少校。”
  “哇,我难得拉一次皮条,居然还成功了!”静好惊叹,“他啊,跟我其实也不是很熟的。天天缠着我也挺烦,你喜欢就捡走好了。”
  江莹脸上有些挂不住:“你别这么说……”
  说都说了,甚至被说的人大概都听到了。
  傅修云的确是刚买完单往门口走,居然意外的听到静好的声音。
  天天缠着我也挺烦,你喜欢就捡走好了。
  她是这么说的。
  再一看她对面的人是江莹,他几乎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静好……”
  他上前一步想要解释,江莹却转过来,“你来了?我觉得叶小姐她们好像误会了你跟我的关系。”
  “我没误会啊,你们是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嘛!我又没跟傅修云在一起,江小姐你爱好不是挺特别的么,不是人家的老公或者男朋友,你还看不上呢!”
  最后这句话音量不小,周围过往的人果然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
  江莹脸色由白转红:“这种无凭无据的事,请你不要信口雌黄!”
  “你怎么知道我无凭无据?”静好瞥了身旁的司晨一眼,“你真要我在我嫂嫂面前拿出凭据来?”
  本来以为司晨已经气疯了,没想到演技依然在线,跟她配合天衣无缝,立马摆出凶恶又善妒的“正宫娘娘”架子来:“什么凭据?”
  江莹这回不止脸色难看,连手都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紧紧抓住腋下背包的带子,硬起声音说:“我不想在这里跟你扯些有的没的……我先走了。”
  她逃一般飞快地推开门离去。
  静好抬头看一眼还站在原地的傅修云:“你不去追吗?”
  他不动如山:“静好,我有话跟你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还约了人。”
  我跟她没什么、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这么几句,其实他说不说真的无所谓,上辈子她都听腻了。
  傅修云拉住她的手腕:“你约了谁,荆霄?”
  他语气中透出的苦涩令她惊讶:“何必要在意?难不成你跟那位江小姐一样,不是别人碗里的饭,嚼着都不香?”
  上一世荆霄跟江莹在一起,他就恋慕江莹;这一世看到荆霄跟她走得近,又穷追不舍来粘着她?
  这话像是踩到了他的痛脚,原本拉住她的手竟然真的松开了。
  静好趁机抽回手腕,对司晨说:“我们上去吧,他们也差不多该到了。”
  司晨是觉得傅修云有点可怜。
  尤其他脸上的神情,让人于心不忍。
  如果是平时,她说不定会劝劝静好不要那么绝情,甚至邀他一起上去吃饭。
  可今天目睹他跟江莹在一起……就当她是迁怒吧,竟然也狠下心来认为他也不值得同情。
  “那我等你。”傅修云有他的执着,“我等你结束之后,有时间再谈。”
  他推门出去,门外不知又酝酿着一场雨还是雪。
  静好她们回到包厢,果然荆霄和连睿庭前后脚就上楼来,看这样子,他们很有可能遇上了刚刚才离开的傅修云。
  甚至会遇到江莹。
  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提。
  特别是荆霄,他进来之后只是跺脚寒冷,又呵了呵手,就笑盈盈拿过餐牌看今日份的推荐大餐。
  静好其实也好奇,他是带着记忆来的吧?那么再见到江莹,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是否仍应对她关怀备至,或者在她遇到困难时施以援手?
  毕竟他们做过夫妻,虽然时间不长,但也像是轰轰烈烈的爱过,如今江莹假如真的陷入泥潭,他会不会仍是那个接棒叶致远拉她上岸的人?
  重活一世,静好也不觉得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完美的人。
  所以有些事她只能选择不想。只有不想,才能不被束缚手脚,瞻前顾后。
  也因此关于江莹的事,她只能在一开始的时候告诉自己,这时候荆霄跟她都还互不相识,就算要整治,也不至于让他心疼。
  即使后来知道荆霄是跟傅修云一道的,而且记忆完整,她也只能继续这么认定。
  拉弓没有回头箭,她这一世毕竟还是为了自己而活的。
  人多吃饭就是热闹。烧味店里冬季推出了热腾腾的锅仔系列,在把招牌烧肉、烤鸭和盐焗鸡这些传统菜品全点了一遍之后,一行人又点了羊肉和鱼肚两种锅仔,吃到一半时窗户玻璃上就结了一层白色的雾气,再看什么都是雾里看花似的不那么真切。
  连睿庭在餐桌上都在给司晨讲解题思路,她竟然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频频点头摇头回应他,只差再拿出纸笔做演算和笔记。
  韦婉抱着酒杯伏在桌面上,“啊,静好,我觉得已经有点喝醉了,怎么办啊?”
  酒是中途荆霄叫的,他跟连睿庭是不能喝的,所以一开始只叫了点奶啤和果啤,给她们女孩子喝个气氛。然后听说这家店里有相当不错的梅子酿,就点了一小樽,装在可爱的圆溜溜的玻璃樽里端上来,里面清冽微黄的梅酒轻轻晃荡,映着屋顶的灯光。
  司晨要开车不能碰酒,最后能喝的其实也就静好和韦婉两个人。
  酒是好酒,有水果的清甜,也有酒精的辛辣,梅子香气浓郁。
  韦婉不胜酒力,喝了两小杯就脸红头晕,趴在桌上不想动了。
  静好跟她喝的一样多,却没什么感觉。
  她一向很少碰酒,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好的酒量。
  坐她身旁的荆霄又为她杯中斟满,像是看透她内心所想,说:“你以前就很能喝酒,一点都没变过。”
  静好当然知道他所谓的以前指的是什么。
  桌上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彼此在说什么。
  “我那时候要执行最后的任务之前,在我家里也有一次临别践行。你带着一瓶酒来,大概是怕酒精纯度太高我喝了不好,只带了一瓶加拿大酒庄的冰酒,最靠近北极圈的味道。”
  “难得你还记的那么清楚。”静好捧着杯子,“我都不记得了。”
  后来返回舱中六人都被宣布死亡的噩耗,冲淡了与之有关的一切回忆,让人自此之后好像都只记得“死亡”本身。
  荆霄笑了笑:“我一直记得很清楚。那七年啊,我们每个人在空间站里都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刻,每次我感觉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想起那瓶酒的味道。”
  最接近北极圈的,很甜的酒味。


第40章 
  这番话让人有种奇异的联想。
  但静好心无旁骛; 不会想的更远更多,只是不由多看他两眼。
  “那个算不上什么特别好的酒。”
  那时她对酒谈不上研究,只是临时请父亲常常光临的酒行推荐了一款,就是那瓶加拿大的威代尔。
  其实最后的六人名单已经是“英雄预定”; 荆霄入选之后参加过各种高规格的晚宴; 甚至国宴,加之他家世跟傅、叶两家不相上下; 肯定喝过来自更好产区的冰酒; 那支她随手挑选的威代尔远不至于让他念念不忘。
  或许他惦念的是情谊本身?那次践行的家宴; 她是跟傅修云一起去的,荆霄也没有邀请其他客人; 只有他跟江莹两个。
  那是他们四个人最后一次相聚。
  当然,在她的记忆中; 也是傅修云最后一次能拉她做挡箭牌,名正言顺去见江莹。
  再后来,荆霄出了事; 他就要退婚了。
  静好正了正身子,感觉腿坐得有点发麻。
  另一侧的韦婉肩膀拱了拱,“啊; 再来一杯……今朝有酒今朝醉,喝不完就全浪费!”
  不愧是未来的大记者; 说个醉话还能押韵呢!
  静好抓过韦婉的外套给她披上; 防止她着凉。
  荆霄撑着脑袋看她笑:“你啊; 就是这点可爱。谁说一定要是特别好的酒呢; 够喝不就行了。”
  她看看窗外,叹口气:“时间太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几人扶着喝多了的韦婉踉踉跄跄到了楼下; 静好让司晨先去取车,把人放车上,自己去埋单。
  服务员却说荆霄刚才已经买过单了。
  静好瞪他:“怎么回事,不是说好我请吗?”
  “哎哎,今天说好是践行啊,当然我们请了。再说无功不受禄,你是想感谢我在你们在新闻系录取这事儿上头使的劲儿吧?可这事儿不是我做的,我总不能贪功啊!”
  “不是你?”
  静好回头看向连睿庭。
  “不要看我,也不是我。”他笑笑,指了指外面,“真正出力的人今天不被允许参加这次晚餐。”
  门外不远处的树下,傅修云独自站在那里,大概是感觉到静好朝这边看,目光也向她看过来。
  她以为他说等她有空了再谈是改天,哪里会想到他就这样冒着严寒在门外等。
  所以连睿庭和荆霄刚来的时候果然是遇见他了吧?
  “有什么话不如摊开来说。”连睿庭有兄长般的温和与包容,“接下来他们一走又不知多久才能回来,误会耽搁的时间太久容易变成心结。”
  “他们?生存训练你不参加吗?”
  连睿庭看了看不远处开车过来,正把韦婉塞进车里的司晨,“我这不是还有特别任务嘛,训练安排在下一次。”
  那时候司晨已经考完试了,他可以没有后顾之忧。
  静好静默片刻,对他们说:“你们先走,我去跟他谈。”
  她又出门跟司晨说:“到前面路口等我吧,我很快就过来。”
  司晨也看到一直等在寒风中的傅修云,有点担心,“你一个人去不要紧吗?要不要我陪你?”
  “没关系。”
  她朝傅修云走过去,长发和围巾遮住她大半张脸,让她看起来显得很小。
  她又那么瘦,很窈窕的一个人裹在茧型的大衣里,风再大一些仿佛都可以把她刮走。
  傅修云身体有些僵,但还是迎上去,“冷不冷?”
  他有些后悔了,不应该在这样的环境下硬要跟她聊什么。
  可是他又不能坐视那样严重的误会横亘在两人中间。
  静好的声音从厚厚的围巾后面传过来,带着点瓮瓮然,“你想说什么?”
  她是看在连睿庭和荆霄倾力帮助司晨和韦婉的份上,才过来跟他说话。
  “江莹今天是来找我借钱的,我没有借给她。”
  静好冷冷一哂,“钱是你的,借不借是你的事,毋需在我面前邀功。”
  “我之所以答应跟她见面,是担心这件事跟你有关,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我也尝试联系你,但你不接我电话。”
  他跟江莹此前唯一一次见面就是跟静好去她店里那一次,所以当江莹想方设法找到他说要借钱的时候,他也很有些惊讶。
  虽然不熟,但他能感觉出江莹很拎得清找什么样的人办什么样的事,照理不会找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借钱。
  她来找他,更像是有意为之,是一种试探,而这种试探肯定只能是跟静好有关。
  她大约也是看出他跟静好之间有种不寻常的羁绊,故意来找他,最好能让叶静好知道,说不定事情能有转机。
  他不借,似乎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只是希望他把两人见面这事儿告诉静好,没想到居然能当面碰上,当然效果更好。
  她大概已经察觉,叶致远之所以在瑜伽馆股份的事情上为难她,可能跟妹妹叶静好有关。
  “现在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静好仰着脸问他,“如果觉得心疼,大可以把钱给她,让她赎回她那个店的全部股份,安安心心当老板娘,今后你想怎么跟她往来都没关系了。”
  “我没想过要跟她有什么往来。我原本以为她会来找我,是因为你的授意,现在看来恰恰相反,她只是为了激怒你。”
  “激怒?不存在的,你的钱在你自己手里,要借给谁、不借给谁,都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顶多觉得你碍事而已。”
  在乎的人才会被激怒,最终被自己的坏情绪牵着鼻子走,引入深渊。
  重活一世,她才不会那么傻。
  有planA,就有planB,她们并非没有考虑过——就算江莹真能筹到钱也没关系,最后反正都到司晨手中,她们没有损失。
  要整治“小三”,还有其他方式方法。
  傅修云却皱眉:“她那个人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你要小心一些。”
  静好笑笑:“怎么,这么提防自己喜欢过的人?”
  他终于有了几分受伤的神色:“我没有关于她的任何记忆……静好,可否对我公平一些?”
  “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公平,因为我的记忆都还在。”她坦承,“我这会儿来只是想跟你说句谢谢,新闻系录取的事儿我知道是你去向高首长争取,一码归一码,但我也不希望还有下次。”
  要不是他们的干预,这件事不会弄得这么复杂,无非是考得上就读,考不上读其他专业而已,谁也不用有什么负担,更不用有负罪感。
  这件事因他而起,但后续的发展大概有些超出他能控制的范畴。像他们这样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纪律部队,要挑战首长权威那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他愿意去挑战,证明在她的事情上还没极端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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