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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绣春刀开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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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飞轻轻的颔首,来到了那些伤势严重的锦衣卫身边,检查着伤势,其实在之前的争斗之中,锦衣卫的伤亡不多,只有两人死亡,伤了六七个。可后来战场发生了变化,那一拨圆木砸下来导致了严重的伤亡,死了不少人,伤的更多。
  这些伤兵大多都是胸骨骨折,重一点的内脏破裂,轻一点的内脏移位。
  转了一圈之后,叶飞开始了简单的救治,对于内脏破裂的人,他限于条件,感觉有些棘手,但对于那些只是胸骨骨折和移位的人,比较轻松。
  如果他重新练气,拥有筑基阶段的回春诀,救治这些内脏破裂的人,就算没有药物也能够救治。
  不过看着那几个因为内脏破裂而大出血的人,看见他们望着他那祈求的目光,他还是有些不忍心,沉思了片刻对着黄千户道:“他们要做手术才行,不然的话十死无生。不过就算是做手术,此地的条件太差了,也不能保证他们能够活下来,你作为长官,你觉得应该如何去做?”
  “叶先生,我相信你的医术,既然如此,你就替他们做手术吧,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黄千户道。
  “请叶先生替他们做手术。”百户张全、言切以及一些总旗小旗们都目光灼灼的望着叶飞,似乎看到了叶飞就看到了生的希望。
  叶飞有些受不了他们的眼神,立即吩咐道:“给我煮一锅开水,有人有针可以拿出来,有线的话也可以拿出来,放进锅里煮一煮。”
  叶飞吩咐下去之后,其他的锦衣卫立即动手起来,利用那乞丐们的破锅烧水。
  来到了两个伤势比较严重的锦衣卫面前,叶飞对着他们道:“不可能建造无菌环境了,所以之后会不会感染,会不会好,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这两人还有没有失去意识,他们望着叶飞目光之中露出渴望,那是对生命的不舍。
  “你们别抱太大的希望,我只能尽力。”
  心中有些感慨,上层的争斗,说到底都是为了利益,不管是东林党,还是阉党都是如此,而为了他们的利益,死伤的却只是普通人罢了。
  从身上的兽皮包内掏出了一个瓷瓶,对着他们的鼻子拔开了小口,他们顿时昏迷了过去,这个就是叶飞之前药倒俞青伏兵所用的迷药,这迷药无色无味,当时因为是顺风,叶飞只需要在上风口拔开瓶口,这迷药顺着风吹到了伏兵那里,根本不用他动手,那些人就昏迷了。
  之所以他会调配迷药,还是受到了丁白缨的启发,现在他武学尚未大成,调配一些迷药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在之前的袭击之中派上了用场。
  两人昏迷之后,叶飞把一柄精致的短刀在火上消了消毒,然后在他们的内伤附近使用截脉之术,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之下,直接划开了其中一个人的胸口。
  先是把断掉的骨头从脏器上小心翼翼的挑出来,接着用针开始缝合脏器,然后接骨,最后缝合胸口。一气呵成,十分的流畅。
  许多人看到叶飞如此流畅的刀法,脑海中闪出了“庖丁解牛”四个字,不过他们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尊敬。
  黄千户让百户张全用无常簿记下了整个过程。
  接下来叶飞又替五个人做了手术,言切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的叶飞在做着手术,满脸的镇定之色,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像还挺好看的。
  五个手术做完之后,以叶飞的体力也有些够呛,一旁的人都用崇敬的目光望着叶飞,就连黄千户也不例外。
  有两个总旗一个人举着用盾牌接的水,一个人拿着白毛巾恭敬的走到了叶飞的身边。
  “叶先生,辛苦了!”黄千户带头说道。
  “叶先生,辛苦了。”其他锦衣卫跟着说道。
  “你们大家也辛苦了。”
  叶飞感知到诸位那崇敬的眼神,内心也十分受用,对着他们轻轻点头,洗了洗手,然后坐下来休息,刚刚坐下来就打了个喷嚏,看了一旁一身湿哒哒衣服还坐在那里的言切。
  言切感觉到了叶飞的视线,抬起头,目光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叶飞,双手抱着绣春刀,不耐烦的道:“为什么要看我?”
  “你这个人,好没道理,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的?”叶飞强词夺理的道,他本想问是不是她在心里骂他,但听见她说话,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一些败人品的话。
  叶飞说完以为她会说他强词夺理,可没想到这言切却是一本正经用略带厌恶的语气道:“我感觉到的,叶先生,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目光十分让人讨厌吗?”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我的目光讨不讨厌?”叶飞反问道。
  这时候言切霍然起身走了过来,站到了叶飞的身边,从背后拿出了一个戴着手柄,打磨的很光滑的铜镜,递给叶飞道:“你自己看。”
  叶飞鼻子一抽,没有接铜镜,而是一把抓住了言切的胳膊,站起身来,目光炯炯的问道:“你受伤了?”


第二十章 嘴炮攻击
  言切的另外一只胳膊的确有伤,见叶飞突然严肃起来,又见他抓住自己的胳膊,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连忙道:“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我已经敷了金疮药了。”
  叶飞眉头一皱,不由分说的把她拉到一旁,在角落里按着她的双肩,硬是让她坐了下来,然后蹲下身,用刀割破了她左胳膊上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以及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只是看一眼叶飞就断定是枪伤,大约是之前和那个使枪的男人争斗之时受的伤。
  言切的武学技巧很高明,可是力量还是太弱了一些,之前那个使枪的男人论招式恐怕还不如她,可是“一力降十会”,对方用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压着她打,现在她的胳膊一定又酸又痛。
  只不过她很坚强,所以不曾表现出来,这让叶飞想起了后世的一些演艺界的明星,破了一点皮甚至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知道他们的“努力”。
  “只是没来得及包扎。”言切此时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十分心虚的补了一句。
  叶飞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本来想说些什么的,但看她有些心虚的模样,没来由的心软了一些。
  叹息一声开始处理伤口,片刻后取下腰间的小葫芦,喝了一口白酒,然后喷在了她的伤口上,又从兽皮包里拿出了他在沧县制造的金疮药敷在伤口上。
  做完了这些,他从防水的兽皮包内拿出了干净的白布,十分轻柔的给她胳膊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言切望着这个近在咫尺,动作温柔的男人有些发呆,在她的记忆之中还从来没有男人对她这么温柔过,这一刻她内心深处一块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给言切包扎好了伤口,叶飞抬起头,见言切呆呆的看着自己,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道:“看什么呢?回神了!”
  这时候言切才回过神来,见叶飞那张脸,竟然帖的自己如此之近,尤其是那只手似乎要捏她的脸,心脏砰砰直跳起来,脸颊也撒上了一层绯红。
  一巴掌拍掉了叶飞的爪子,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的声音不由的高了起来道:“叶先生,你自重点。”
  说完,她捂着小鹿乱撞的胸口快步的离开了。
  “你走就走吧,连一句谢谢都没有,真是没有礼貌。”叶飞抱怨了几句,这时候他感觉到背后无数的目光在望着他,他看了过去,见到他们略带异样的目光也不介意,只是颇有深意的对着他们“嘿嘿”一笑。
  那些锦衣卫们已经看到了之前那“暧昧”的一幕,看向叶飞的目光之中,崇敬消失了许多,剩下的只有恶寒,他们的内心同时想到“叶大夫医术如此高明,却没想到有断袖之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见叶飞的目光扫过他们,他们立即正襟危坐,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似乎在告诉叶飞,他们的性别男、爱好女,和他不是一路人,请叶大夫不要打他们的主意。
  尤其是听到叶飞的笑声,他们更是害怕,叶飞展现出来的医术,世间少有,以后加入锦衣卫肯定是受到重视,以这样的背景,如果真的看上了他们之中的某人,他们能反抗吗?
  搁谁,谁不怕啊?
  休息了片刻,叶飞又开始替别人疗伤去了,消耗了大半天的时间,加上这些人身上的跌打金疮药,使得所有人锦衣卫都得到了救治。
  做完这些,叶飞告诉那些锦衣卫们看着那些伤者,如果有什么意外,就告诉他,之后叶飞就寻了一个地方准备好好的休息休息。
  刚刚坐下来,那精神还算不错的杨涟望着叶飞,微微叹息一声道:“这么好的医术,却和锦衣卫的人同流合污,真是太可惜了。”
  原来之前叶飞治病救人所做的事情全部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叶飞听到了这句话眉头一皱,强打起精神,走到杨涟的身边,坐了下来和他面对而坐,冷笑一声道:“我承认锦衣卫不是什么善地,可你们东林党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杨涟眉头一皱,道:“小伙子,你似乎对我们的有所误会,我们东林党内部或许有许多算不上好人的人,可我们东林党和阉党不一样,至少为国为民。”
  “为国为民?”李木棠好似听到这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一般,道:“你们这些清流言官,就只会夸夸其谈,只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为了一些虚名做一些夺人眼球的事情,从来没想过从实际出发,做一些实事,着实可笑。大明拥有你们这些人,真是大明朝的悲哀。”
  “小友,我不否认你的某些观点是对的,但是你是否看事情太片面了?我们东林党一直都反对空泛虚无,谈空说玄;提倡求真务实,实学实用,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是只会夸夸其谈了呢?”杨涟反驳道。
  “老杨啊,口号谁都会喊,可是你们真的做到了么?你们这些清流言官掌握舆论,上述皇权继承和京察之争,拥有很大的权力,你们自以为是以国家计,可实际上其实就是东林党的喉舌枪手。你们得名,你们背后的都是那些江浙商人以及地主豪强得利,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别的不说,就说当年的‘国本之争’,你们这些清流言官们逼迫万历皇帝,导致万历皇帝无心朝政,致使吏治颓败,权力掌握在大臣手中,那些真正获利的是谁?”
  叶飞知道,江浙商人和地主豪强支持东林党的目的是反对朝廷向工商业者收税,后来借着崇祯帝清除魏忠贤势力的时机,取消或降低了海外贸易税、矿税、盐税、茶叶税等税种的税负,使得明末的财政收入来源更加单一,朝廷的税收来源更加依赖于普通的农民,再加上当时各种天灾不断,造成了大量农民破产,形成大量流民,直接导致了明末的农民大起义。
  总之,东林党对于明朝的覆灭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至于“国本之争”起因是因为当年万历皇帝宠爱郑贵妃,欲立郑贵妃的儿子福王朱常洵为太子,可因为朱常洵不是长子,所以诸多大臣极力反对,意图让万历皇帝立皇长子朱常洛为太子,也就是当朝皇帝天启帝的父亲。这“国本之争”长达十五年。最终在大臣的逼迫之下,万历皇帝立了皇长子朱常洛为太子。
  可惜的是这位朱常洛在位时间仅仅只有一个月就驾崩了,之后由年幼的天启帝朱由校继位了。
  天启帝继位之后,醉心于木工,无心朝政,之后魏忠贤抓住了机会开始把持朝政,说起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东林党们咎由自取了。
  “‘国本之争’是万历陛下错了,有道是天理伦常,长幼有序,万历陛下要废长立幼,这是违背天理伦常的事情,我们作为臣子的为了不使国本动摇,自然要反对。”
  “天理伦常?你的天理?你的伦常?”叶飞嗤笑一声:“所以说你们都是一群只会夸夸其谈,不会务实之人。我且问你,人们为什么崇敬三皇五帝?那是因为他们善于治国,引领先民度过蒙昧的时期。当初黄帝禅让与少昊,少昊禅让于颛顼其后乃至舜帝,他们把帝位让于有能者,难道也是违背天理伦常?连古人都知道有能者治之的道理,你们‘今人’反而不懂了?难不成‘今人’还不如古人?也难怪,你们只会把自己拘束于所谓天理伦常的窠臼之中,自以为身披大义,其实只是为虚名争持,所谓为国为民,都是你们的借口而已。”
  杨涟本来想反驳天理伦常是圣人定下的,但想了想,估计以眼前这个人的脾气,大约会来一句“圣人错了”。当下他沉默了,仔细想想,发现这人说的还有那么一些道理,若有所思。
  叶飞接着道:“杨大人,论治国,福王朱常洵和天启帝的父亲泰昌帝哪个更有手腕?不说别的,至少福王活的久一些,不会像天启帝宠幸客氏以及魏忠贤。”


第二十一章 “怜悯之心”
  对于叶飞的说法杨涟不以为然。
  “可是你又怎么知道福王继承大统之后,会不会听其母亲郑氏,让外戚干政?我可是知晓当年郑贵妃一直和外臣勾结,不说别的,就说那‘移宫案’的李选侍之所以那么大胆就和郑贵妃脱不了关系。一旦福王得势,这郑贵妃肯定会干政。”
  这“移宫案”明末三大案之一,三大案分别是“梃击案”“红丸案”和“移宫案”。这三大案是明亡的开始。
  按照时间顺序,“梃击案”是最开始发生的,当时正是“国本之争”的关键时刻,朱常洛虽然被万历皇帝册封为太子,可是万历皇帝是被大臣逼迫的,时时刻刻的想废掉他,正在这个背景之下却没想到一个疯汉子竟然能够闯入太子寝宫,利用棍棒殴打太子朱常洛,此事惊动朝野。经过调查后发现指使这疯汉子的是郑贵妃的人,从此这朱常洛的太子之位坐稳了。因为涉及到郑贵妃,万历皇帝查到这里就没有往下查下去。但具体真相如何,却是众说纷纭,有人猜测这很有可能是栽赃嫁祸,因为这个案子最大的赢家是太子势力。
  至于“红丸案”,据说是这位朱常洛登基之后,沉迷酒色,因为气力不济,决定服用红丸,初时感觉还不错,可是第二天就驾崩了,此时距离他登基时间正好是一个月。
  那“移宫案”是发生在朱常洛死后,天启帝登基之前。这位杨涟就是“移宫案”的主角之一,对于这件事很有发言权,当年在位仅一个月就驾崩的泰昌皇帝朱常洛死后,郑贵妃送给朱常洛的李选侍赖在干清宫不走,要求封后,杨涟等大臣上书死谏,还未登基的天启皇帝朱由校迫于压力只好下令李选侍移宫,这件事在当年的影响十分之大。
  “我不知道那郑贵妃会不会干政,但我知道就算郑贵妃干政至少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不是么?”叶飞笑了笑,悄声的对杨涟说道:“大明已经烂在根里了,很快就要灭亡。只要还在现有的规则和框架之中,就回天乏术。想要救国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这个国家的规则给打烂了,然后重新构建一个新的规则。”
  “你可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杨涟吃惊的望着叶飞,因为叶飞刚才的话和造反无异,这厮的胆子这么大?
  “我当然知晓,之所以跟杨大人你说,那是因为你不会跟别人讲。”
  “那是我该谢谢你的信任了。”杨涟深深的望了一眼叶飞:“叶先生你的胆子很大,杨某佩服,不过你说我大明快要灭亡,是不是太耸人听闻了!我大明朝国力强盛,怎么可能轻易被颠覆!”
  叶飞嗤笑一声:“所以说你们这些清流言官只顾眼前,只会夸夸其谈,却没有任何的战略眼光。如今北方严寒,陕西诸省荒灾,颗粒无收,南方连年暴雨洪灾频繁更是哀鸿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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