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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长公主的影后路[重生] 完结+番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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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刻钟后。
鎏月已经行至京城的槐园外。
“瑞王妃是真的会来这里吗?”鎏月向蓉儿确认道。
“是,奴婢打探过了,瑞王妃爱听戏,每当是青黛出戏的那一日,她就会来。”
鎏月转身进槐园:“找个顶显眼的地方坐着。”
接下来,倒也没出什么意外。
只是装作意外地偶遇盛瑜,再在她的盛情邀请下,顺理成章地去了瑞王府。
“王爷呢?”鎏月四处打量着经过的庭院。
“他找人下棋去了,同晚膳时才回来,殿下且等等。”
鎏月轻笑一声:“我们说些话,同他没什么关系。”
其实倒还是些不咸不淡的寒暄话,直至鎏月用余光瞥见蓉儿向自己传递暗号时,她便接着盛瑜的话头,不着痕迹地将话锋一转:“最近也是有些烦心事的,源于陛下收到的上书,里头劝诫陛下,要将些只有闲职的宗亲发至封地,才能发挥出他们最大的价值,顺带着为些闲官作出表率。”
盛瑜的神色有些惊讶:“闲职的。。。。。。宗亲?”
“倒也没什么的,陛下似乎没有采纳的意思,自然,这是我猜出的意思。毕竟他极看重亲情。。。。。。”鎏月还未说完,外面便传来起起落落的行礼声。
鎏月止住话锋,笑着看向门口;“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
瑞王亦笑;“听闻你来,本王不能不回来。”
盛瑜道:“说来也是巧,今儿去看青黛的戏,结果遇见了殿下,自然要请回来坐坐的。”
虽然刚才句句都在暗指瑞王,然而当他一并围坐时,盛瑜和鎏月都默契地不提起“闲职宗亲”一事,只扯些有关风月的小事,畅谈之下,笑声连连。
今日辗转的这两场授意,不全是真的,当然也不会都是假传的。
的确有人给烨帝上书提议,不过他那日龙体抱恙,便将那一批折子转手给鎏月,也即是说,这条建议至今还未入烨帝的眼。
如今顺利挑起烨帝对宗亲的怀疑,又成功让瑞王府察觉到危机出现,这样一来,想必能加快他们的冲突。毕竟还能布局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鎏月想。
瑞王既心有大志,是定会不甘回到封地的,那就只有参政这一条路可选。
一旦选了这条路,就会早早地暴露真心,这俩兄弟的斗争才能掀开帷幕。
迟早要来的事,不如让它早早地来吧,免得夜长梦多。
也只有倚靠这争端,才能让鎏月不在这漩涡中心。
无论事情结果如何,焦头烂额的皇族都不会再关注一个逝去已久的后妃。
让林云姝重现人前,不再遮遮掩掩,就有希望了。
鎏月察觉到自己越发狠心的时候,已经是独坐在书房里的时候,再多想一些,头疼的恶习便发作了。
似是心灵感应一般,一双柔嫩素手从她身后绕过来,轻掩着她的眼睛。
温柔的触觉让鎏月怔了好一会才记得开口:“皎皎。”
听到鎏月唤自己时,林云姝的纤指慢慢从眼眶处移开,按到她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揉着。
鎏月眯上眼睛,好生惬意道:“蓉儿是不是同你说了?其实我的头疼症好两年就有了,倒也不打紧。”
“蓉儿没有说,我猜的,你每每在书房里闷久了,脸色便白得厉害。”
鎏月:“难怪我每每从书房里出去,总觉得不太舒坦,原是总有人将我悄悄看了去,难怪屡觉不安。”
林云姝蓦地松开手:“啊姊精神很好,也用不着我在这瞎按了。”
“瞎。。。。。。按?”
“我身边有头疼症的,便只有你一个,我自然没练过。”
“。。。。。。”还挺舒坦,鎏月心中暗道。
鎏月出神时,冷不丁地瞧见林云姝的裙摆正拖过门槛,心下一沉:“你去哪?”
林云姝被她突如其来的声色俱厉惊吓到,怔愣在原地,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鎏月亦怔住了。
连她都害怕自己前一刻的失控。
怎么回事。。。。。。
这心悸是怎么回事?
仿佛在害怕林云姝这一出去便不回来了。
“皎皎,”鎏月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累,“啊姊刚才糊涂了。”
林云姝有些恍惚,只是胡乱地点点头:“我本是想去给啊姊拿些吃的来,但如今看来,叫大夫过来一趟要更重要些了。”
鎏月摇摇头:“不要,我好饿,就想吃些东西,你快些拿来。”
林云姝犹豫片刻,点点头:“嗯。”
林云姝回来时,端的是酥黄饼。
鎏月的眼神又是一滞:“这。。。。。。这是。。。。。。”
“蓉儿说你爱吃咸香小点,还说我从前常做这些给你吃,于是我试着上书时,发现还真会。”
鎏月硬是松了一口气。
是皎皎做的,不是林云姝做的。
她如今越发害怕林云姝会想起此前一切。
能留住皎皎是靠坑骗,可要留住林云姝。。。。。。怕是不能的。
林云姝察觉到她的不妥后,道:“你今日心神很乱,是有不顺心的事吗?”
既然问到,鎏月便择轻事道:“我处理些朝堂事时,遇见棘手的,便像今日一样躁了。”
不等林云姝回应,鎏月自顾自道:“那些算计来算计去的手段,没想到也要用在同我亲近的人身上。”
“非做不可吗?”
“不做不可,否则被暗算的就是我。”
林云姝轻声道:“便放手去做吧,虽然我什么都不懂,但也能估摸到你是万不得已的情况。”
“好,”鎏月舒心笑道,“那我也不惧了。”
“皎皎,过来,”鎏月继而伸手揽她,语色暧昧道,“你既已知我心烦,何不做些别的事逗我开心呢?”
鎏月之心昭然若揭,一下便惹得娇娘面庞发红发烫。
第45章
蓉儿跪倒在散着一身寒气的鎏月面前;面上是战战兢兢,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别说鎏月生气;连她都直怨自己,竟疏忽成这样——
皎皎一早时从公主的寝殿中出来,说公主精神仍是恍惚,想要趁早前去为公主求道吉符。
蓉儿见皎皎笑颜如常,便让人好生跟在她身边伺候,而自己留下来等待公主醒过来。
怎知。。。。。。
怎知跟着皎皎前去寺院的人慌里慌张地回来禀报;说皎皎不见了,他们硬是把寺院的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就差掘到地底去寻了,却还是不见人影。
蓉儿以为皎皎被歹人抓走;连忙将侍卫们都纷纷遣出去;务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当鎏月终于醒来时,蓉儿还未开口禀报;便见鎏月的脸色已经寒若冰霜,她的手里还攥着一张信筏;十分用力;大有把它捏碎之意。
于是,蓉儿就这样跪在她面前许久。
“这张纸;她就放在我的枕边;她同我睡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鎏月的眼眶里遍布血丝,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就已经在谋划着如何离开公主府了。”
“殿下,殿下;”蓉儿被鎏月的模样吓到,忙劝到,“有信就好,奴婢此前还害怕是被奸人所俘。”
“呵,”鎏月冷笑一声,轻飘飘的纸张跌到地上时,有如千斤落下,发出的细微动静又是让在场的侍女心中一颤,“却也称不上信,不过寥寥几字。”
蓉儿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落到信筏上,只见——
【外出散心,勿念】
这。。。。。。这也真是太短了,蓉儿此时的惧怕竟都变成无奈。
难怪公主会这样生气,皎皎不仅逃了,连留下的嘱咐简单至极。
公主定是以为她无心。
鎏月冷声道:“她寝殿内的东西呢?”
蓉儿忙道:“皎皎姑娘今日出去时,身上并无细软,后来奴婢斗胆翻找过姑娘的桌柜,里面的玩意基本是一件不少,唯有首饰盒里少了样东西。”
“嗯?”
“是皎皎姑娘常戴着的红珊瑚钗子。”
鎏月眼色微变,然而声音仍是冰凉:“其余的东西,一件未带?银子也是?”
“都在呢。”
“竟不带银子。”鎏月喃喃道。
蓉儿惊了,没想到都这时候了公主还在担心皎皎有没有带够银子的事。
鎏月接下来不再发怒,只是静静地倚在榻上,脸色平淡。然而越是平静,底下的人便颤得越厉害,连不明状况的守门人进来时,当头就跪。
蓉儿开口道:“何事?”
“禀公主,寺院有人过来,说是送符的。”
蓉儿眼睛一亮,转向鎏月道:“殿下,皎皎姑娘早时出去,就是说要替你求吉符的。”
鎏月睁开双眸,凝视着吉符好一会,才伸出手,示意蓉儿拿过来。
蓉儿以为她不再那样生气了,怎知吉符被公主攥在手中时,她竟想抬手将其掷下地——
好在还没松手时,鎏月便停住了动作。
她僵住一会,把吉符捏在手心里,另一只手索性砸了个小花瓶。
蓉儿焦急道:“殿下息怒,皎皎离去只不过是数个时辰,走不远的,已经在四处派人找了。”
“不可大肆找人。”鎏月勉强还能保持着些许清醒。
“可是。。。。。。”
鎏月迟疑道:“你说她一点银子都没带?”
“对过账,皎皎姑娘没动过公主府的钱物。”
鎏月神色微沉:“林苑也该下朝了,将他召来。”
然而传召的人还未走多久,便又匆匆回来,报道:“林大人来访。”
鎏月冷不丁地笑出声来:“我猜得真没错。”
蓉儿听出她的意思后,惊讶道:“国师暗中相帮?”
鎏月不置可否,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回。
“你妹妹呢?”见到人时,鎏月便开门见山地问。
林苑抱歉地笑笑:“公主,姝儿她出城了。”
鎏月出奇的平静:“孤身一人,你竟也放心?还是。。。。。。她找了别的靠山?”
“她倚靠的始终是臣,只不过是有些林府里身手厉害的护卫伴随身后。”
鎏月眸色微深,道:“给你的护卫传消息,把人好生带回来。”
林苑摇摇头:“林府里面,无论是臣,还是姝儿,都有着亲卫的,如今派去的,就是那一小批人,能让臣调遣是因为姝儿不在,如今见着姝儿,自然只听她的,于是连臣这边的消息也都全断掉了。”
“你确定那几个亲卫能护她周全?确定那些人的嘴巴足够严实?”
林苑:“都是没有亲人,自小被林府培养起来的,林府于他们有重恩,只对林府中人唯命是从。若说到安危,姝儿打扮很是低调,再加上有臣的一些周旋,她无论到哪里,只要不露财,想必不会有人刁难。”
“你们兄妹。。。。。。你们。。。。。。”鎏月的喘息越发的粗重,最后竟说不完一句话。
林苑皱眉道:“公主莫要气急。姝儿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是她想起来自己是林家的女儿,不是皎皎,所以不愿受公主府束缚,对吗?”
林苑摇摇头:“无论是姝儿,还是懵懂的皎皎,都很感激公主的照拂与厚爱,只是。。。。。。姝儿亲口所言,她不愿留在京中,因为只要多留一天,臣和公主就多危险一分。”
“本公主不要听这些客套话。”
“公主,姝儿所言句句真心,她是怕连累你我,若非如此,臣断不能让她独自离京。”
鎏月的眼色一点点地黯下去,发间的步摇垂珠轻轻摇晃着,相互击打,发出的微响徒然染上几分寂寥。
良久,她才说一句:“我才想来,她要出宫,本就是为了逃离那个笼子,怎会心甘情愿地留在另一个笼子里?”
林苑一怔,否认道:“公主府断断不能等同于皇宫,起码姝儿在这里过得是真的快乐,只是她心思太细,总能察觉到公主为藏好她所遭到的万般不易。”
鎏月:“她何时想起来此前种种的?”
林苑道:“这。。。。。。她不主动开口,臣也就没有细问。”
“道理归道理,我还是要说一句,你们好大的胆子啊,背着我私自联络。”
林苑依旧平静地道:“任凭公主责罚。”
“顶多是骂两句,我还能对你怎么着?若传出去那才是作孽。”
林苑笑笑:“公主是真心喜欢姝儿的。”
鎏月失神片刻,缓声道:“我以为你是介意的,介意我随时会让她承受世人不堪的猜度。”
林苑会意:“公主喜欢女子,是诸位都知道的事,没什么可揣度的,至于姝儿。。。。。。臣从前一直未发现,所以知道时很是惊讶,但这也是她自己的事,她甘愿承受后果,臣也不好多想。毕竟有情意才是最重要的,对方是男儿还是女子,似乎也不大要紧。”
鎏月笑了笑,道:“罢了,你说话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本公主也不奢望在你这听到逆耳的话。”
她顿了一下:“你也不介意我将她当作笼中雀?”
林苑:“她愿意的事,便不叫囚了。”
鎏月一怔,不再应答。
心下却道,可是她不愿意。
———
酒香四漫,随处可见七零八落的空酒盅。
鎏月爱饮酒,但少有这样酩酊大醉的时候,蓉儿为她奉上醒酒茶时,不禁轻声劝道:“殿下,明日若是要面圣,这样是会被责骂的。”
鎏月睁开微眯的双眸,眼里的醉意一点点地褪去,慢慢变得清醒起来:“我以前假意胡闹都能顺着我,如今想真心闹一场都不行吗?”
蓉儿咬咬嘴唇,最后还是摇摇头:“殿下,那样不好。”
“哦。”鎏月懒懒地应一声,然而神态已然变得十分清醒。
蓉儿再道:“皎皎姑娘既只是简单交代,那就一定会回来。”
“我这人多狭隘啊,因为自己喜欢,就一定要捋到身边,牢牢看着。明知道她刚从一个笼子逃出来,最想要的就是自由身,可我依旧那样做。”
“奴婢今日听懂了国师所说的话,他说只要皎皎姑娘心里是愿意的,那公主府就不是牢笼,她此前不愿意待在其中的皇宫才是。”
“你觉得她真的愿意吗?”
蓉儿没有犹豫,道:“殿下不是不知道皎皎姑娘以前的脾气,不喜欢的人是连个眼神都不屑给的,可她在您身边时,温柔可人,想必是想要亲近您的,毕竟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一直冷淡,殿下你是拿她没办法的。”
鎏月撩起唇角,轻笑一声:“可我还想知道,同我缠绵,承欢于我的皎皎,是真心想同我亲近,还是想让我放松警惕,她好伺机脱身。”
“容奴婢说一句,殿下常常牵涉到朝堂风云里去,自然心思是复杂些的。但皎皎姑娘不是啊,她若有厌烦,总会表现出来的,可。。。。。。”蓉儿笑笑,“她与您在一起时是否真的欢愉,您所看到的才是真的啊。”
“哧。”鎏月的笑意终于渗入眼底。
倒也不假。
否则也不会什么都察觉不出来。
第46章
林云姝很后悔。
在数次辗转反侧的夜晚里;后悔离开公主府。
她的温柔乡。
有时在迷迷糊糊之际,伸手往一旁去,想要碰到熟悉的温软的身子;却发觉碰到一手空无,这时便会猛然清醒过来。
只怕又是一夜无眠。
策划离开公主府的行动十分匆忙。。。。。。产生念头的那一瞬间,就是去书房为鎏月送酥黄饼的那会。
见鎏月那样心烦,林云姝立即明白过来她是在为如何得君心和卸君疑之事上忐忑,虽然没有多问,但林云姝隐隐猜到是目前的状况发生了不同寻常的变故;和上一世若有不同,定让鎏月措手不及,在这样的关头上。。。。。。还要鎏月分出心来,为藏好自己而处处谨慎;真是太让人不安了。
林云姝慢慢坐起来;对镜自照没有伪装的脸庞。
鎏月应该早就发现自己不是皎皎了,就在凤鸣楼面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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