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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千万粉 完结+番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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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如梭,白驹过隙。

他在微博上po了最后一张翡冷翠酒店的外观图,森然的建筑屹立在黑幕之中,岿然不动,好似已立了一个世纪,将会再立一个世纪甚至更久。而人却来来往往,经历几度春秋、物是人非。再度到此地时,我又会是怎样的我?

因鲛人饭上他的妹子们分别评论表达自己的依依不舍,然后祝福他将来会更好。白烨明都一一回复了,即使如此也不够表达他的感激之情。

拈花一笑给他发了大段私信,怀念、惋惜、祝福,他几乎感动得哭了。

“谢谢!鲛人真的给了我太多。让我认识了你们。感谢每个跟过我的观众,感谢每个没有拒绝我并配合我演出小黑屋的观众!今后这样的机会可能会变少,但我的这份感激之情是不会减一点半分的。虽然不在话剧这条路上走下去了,但对于戏剧和角色的爱依然如旧。在新的开始、新的旅途,将有更多的作品、更多的角色,希望大家能够继续监督和支持我!”

没多久,他就多了一条来自周兴宇的点赞。

陈纪已经无所谓他了,只要不被狗仔拍到他俩抱着去开`房他已经不想管太多,毕竟这年头适当的男男暧昧是能涨粉的,在纯洁友谊的基础上给人无限遐想,说不定还能再炒一波热度。他更担心的倒是怎么和平分手,闹出什么风波就得不偿失了。这些小演员,要的不就是地位和钱嘛。

毕业前夕,吃吃吃五人组最后在周昊的提议下又聚一起出去搓了顿。

大热天的烤肉,一人一杯冰啤,五个杯子碰在一起,溅起朵朵白花。

“我和正轩打算自己开个工作室。”周昊说,“正好我家有一套空的房子,地理位置还不错,装修一下。大学时候也认识不少朋友,先从简单的拍摄开始做起,慢慢来吧。正轩的性子太怪,在任何一家公司都呆不长。”他说得特别无奈,但听者却听出了喜悦。

钟文山折腾完酱料,抬头道:“没演员找我啊!给你们三次免费优惠!”

周昊一口应下:“说好了不许反悔!”

“谁反悔谁小狗!”

“阿城呢?”

张一城一直很安静地坐在边上帮大家烤肉,这会微微抬头,说道:“我八月去法国留学。”

“……”

这家伙又在不经意间扔了个炸弹下来。上次也是,一句话就说“我要开个展了”,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啊!

“学画画?”钟文山问。

周昊瞪了他一眼,除了学画画还能学什么?

张一城一边翻动着肉,让火烧得更匀一点,一边道:“嗯,之前个展有个法国老师来看了,然后通过主办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去法国和他学习。”

“叫啥?有名吗?”

“让?弗罗格?卢梭。”

“哇哦!卢梭!”

周昊拍了下钟文山的脑袋:“不是你知道的那个思想家。”

钟文山“哦”了声,闭了嘴。

难得开口的舒正轩镇静地给两脸懵逼的两个演员解释:“弗罗格?卢梭是法国当代的著名画家,他的画作继承了印象派的特点,尤其擅长描绘失落的城市,这一主题。以之命名的系列画作在拍卖行都是炙手可热的宝贝。”

说着钟文山和白烨明已经开始百度了。他们不懂画画,只凭感觉惊叹于第一眼给他们带来的感受。无论是什么色彩,无论是什么构图,在这名卢梭的笔下都尽显颓气,让人窒息的绝望。

张一城接着道:“让老师这些年迷上了中国元素,之前来就是找灵感的。可能我的画里正好有他想要的东西,才会邀请我吧。”

他很谦虚,剩下的四人完全不谦虚,好像被看上的是他们自己一样,个个自豪无比,拍着张一城的肩夸赞道:“那是你优秀!出去别丢中国人脸啊!”“听说法国妞很热情,小心受不住啊!”

“昊哥你说什么呢?”张一城简直无话可说。

这顿烤肉吃了他们很长时间,你一句我一句似有说不尽的话题闹不完的欢乐。谁也不想不愿或者忘了去提结束这一词,想要这时光在此刻停止,想要住进名为“现在”的异空间内。

然而,当店里的伙计开始收拾翻桌时,他们再也无法逃避这个即将到来的时刻。

“走吧。”提议的是周昊,永远是他带动大家,像个大哥哥。

“保重。”接着是舒正轩,他的眼睛在每一个人身上停留,似乎有股力量注入了每个人的心中。

“去了那边我会给你们寄明信片的。”张一城说,并晃了晃手机,“微信,联系。”

钟文山跟着晃了晃手机,终于没忍住上去抱住了张一城,声音有些哽咽:“要你画的明信片!”

张一城笑着拍了拍他的背:“好。”

“微信联系。”钟文山憋住了眼眶中的泪,晌久才放开张一城,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

白烨明拍了下他的肩膀,回头也给了张一城一个拥抱:“你的画,我会永远收藏的。”

“啊,”张一城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明哥,谢谢你。”

白烨明莫名。

“那幅《希望》,有人买了,价格还不低,老忘了和你说。”

白烨明微笑:“那是你的画,谢我做什么?有人喜欢就好!”

张一城笑得腼腆起来。

“期待你的新作,你眼中的巴黎。”

“好。”

“我们呢?”周昊在边上凑着热闹起哄。

白烨明很敷衍地说了句:“也期待你们的作品。”

“你妹,你咋没免费参演券的?”周昊郁闷大叫。

白烨明抿嘴一笑,特别温柔,他道:“舒导一句话,随叫随到。”

舒正轩冲他比了个拇指,一直习惯拧一起的眉头早就分家,眉心舒坦,脸上竟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五声“再见”,五人散往了四个不同的方向。

是告别,是约定。

是结束,是开始。

是分离,也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42

长安城内全城戒严,坊门大关。

随着一声通报,浩浩荡荡的队伍从皇宫行出。

这天是新帝始立,出城拜祖的大典。

先头是公卿引导,大将军随车护卫,九九八十一乘车队在最先头分三道开路。两边大批步兵、骑队、校尉、廷尉、太尉、将军以及戟楯、刀楯、弓矢、鼓吹护驾。

天子车马在中,称之玉辂。辂盖高有一米,金黄色圆顶,镶玉圆板四块,为天子车架中最为尊贵的车架。圆顶垂有镂金垂云,四周贴有三层镂金云板。四柱上绘有金色云龙,象征高入云间的天子。云龙宝座四周为朱栏,以金彩相间涂饰。后树有青缎太常旗十二面,旗面上分别秀有日月五星、二十八星宿,旗下垂有五彩流苏。

各类仪车行其前后,旌旗招展,华盖翩翩,鼓乐喧天,气势恢宏。最后还有尚书、御史、中郎、将军殿后。

玉辂中的少年天子挺直了腰杆,正襟危坐,额上沁满汗水,全无天子威严,更像是拉出来游街的人偶。

马车一侧坐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气势骇人、不怒自威,双目炯炯有神。

少年天子稍有动作,哪怕只是轻微动了下手指,中年男子便会在旁提醒:“陛下,百官面前,请注意天子威仪。”

少年天子身子一僵,再也不敢动弹,坐得如一个泥偶。他战战兢兢问:“大司马大将军,朕的眼珠可否转动?”

威严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切忌东张西望。”

“朕知道了。”

————————————

“卡!”

炎炎烈日,C市影视城秦汉区,电视剧《汉宣大帝》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拍摄。

这是一场刘病已刚即位不久,携百官出城祭祀祖先,以明自己继位正统的戏。

现场来了一千多名临演,天子仪仗浩浩荡荡,完全再现了当年场景。所执旌旗叉戟都是专门按照汉代样式定制,作工精细无比,一件件放到镜头特写下也丝毫没有瑕疵,据说准备这些道具就足用了一年!

导演一喊卡,仪仗队的临演们立刻三五成群地散坐在了路边,剧组场务们及时递上冰水毛巾,大热天的拍戏太辛苦了,下午太阳最烈之时,已经有好几人中暑,别说人了,马儿也都精神萎靡,午饭准备的粮草,只吃去了一半都不到,水倒是咕嘟咕嘟换了好几坛,快顾不过来了。

于卓闻一身短T短裤,脖子上很不讲究地挂了条白色毛巾,已经全被汗水浸湿,再加把大蒲扇就是夏天在街边纳凉的大叔了。

他手中剧本握成一卷,走到天子玉辂前,对车上的年轻男子说道:“最后一句话,情绪不对。你在害怕什么?”

白烨明动了动唇,身侧那个巨大的热能源还在源源不断地给他施压,加上又是炎夏,又是厚重的戏服皇冠,他感觉自己都快晕厥过去了。

于卓闻给他说戏:“他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有孩子的心性。他害怕霍光,但同时对周围的事情很好奇很新鲜。霍光不让他瞎动,他的内心应该是有不快的,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而你刚刚,只有害怕。”

白烨明是害怕。怕的不是霍光,是霍光的演员胡海超。

胡海超,几乎没人没看过他的剧。虽然他基本没有主演,但作为黄金配角,那张脸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他的角色以严厉的长辈居多,这次的霍光亦是如此。白烨明只是站他边上,就感到压力山大,甚至都不敢去看他一眼。那感觉就好像一个数学不好的初中生对不苟言笑的数学老师的心情。

何况,他俩第一次在片场见面,胡海超就用他犀利的目光上上下下把白烨明审视了遍。白烨明觉得自己仿佛被照了个X光片。

白烨明恭恭敬敬地叫道:“胡老师。”

胡海超只最后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白烨明很羞,很忐忑,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讨厌了吗?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啊!难道因为自己太不起眼被鄙视了?

刘病已和霍光的对手戏在前期是重点,而这第一面,就把白烨明的状态全打乱了。幸在刘病已确实对霍光怀有敬畏之情,有些戏的效果特别好。然而他不是一味的敬畏,譬如说现在,这场戏,这就难办了。

这会,于卓闻在训白烨明,胡海超就面无表情坐在一旁,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也不看他们,好像在放空休息。

即使如此,白烨明还是能感觉到他压迫的气势,真如刘病已当年感觉到的,芒刺在背!

“再来遍!”

于导一句话,各就各位。

“卡!还是不对!”

焦灼的太阳已经让人非常焦躁了,如此一遍一遍,这一条却怎么都过不了。白烨明急得汗水如雨下,化妆小姐姐上来给他补了好几次妆,他连声的对不起。

导演也燥,嗓门大了些:“就一句话都说不好?你昨天的状态呢?被狗吃了吗?”

昨天拍的是市井的戏,气氛轻松随意多了,加上在馄饨铺混了半个月,白烨明早已习就了市井气质,应付自如,很快就一条条镜头过了,在场所有人都对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刮目相看,连连赞叹。

这才一天,就打回了原型。

“对不起。”白烨明低头诚恳道歉,他闭上眼睛,深呼吸,用力感受周遭环境,代入刘病已试图共情。身边是百官随行的浩大仪仗,将要去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但难得出宫却想要看看久违的城街,然而不能动!一个热源特别清晰地伴在身侧,热气阵阵朝他扑来,如洪水猛兽,他害怕得一动不敢动,好像只稍一动便会被啃食殆尽!不行,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动作,完全被那个热源压制了!焦急,一焦急就更无法投入,越来越糟!

胡海超如一墩发热的巨石,岿然不动。

于卓闻瞅了瞅两人,对胡海超说:“胡老师,您先下去休息会吧,这个镜头不带您了。”

胡海超瞥了白烨明一眼,让后者一个激灵。他一言不发地下了车驾,白烨明刹时松了口气。

胡海超一下车,拍摄就顺利无比,白烨明很快找到了那个状态,一遍就过了。

这条刚过,围观人群立马骚动起来。白烨明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应该是在议论他和胡海超的关系,并且是对他负面的评价。天,不是这样的!可为什么胡海超在的情况下就没办法自如发挥了呢!

这让白烨明很头疼!

作为他的经纪人,韩皓楠自然是跟过来拍摄了。那些流言蜚语也有耳闻,当天就找白烨明问:“你和胡海超有过节?”

白烨明笑得比苦瓜都难看:“楠哥!我有点怕他。”他把自己的感受如实交待了。

韩皓楠疑惑不解:“我以前见过他拍戏,还会和别人谈笑风生,是因为角色关系吧?”

白烨明垂着头:“怎么办啊?”

胡海超可是圈内很有威望的一个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啊!

“你那是演技被全方位碾压吧?”韩皓楠毫不留情。

白烨明无法否认,在开机状态,他努力试过说服自己对方是霍光,对方的威严和气势是针对刘病已的。而我是刘病已,我会怕但我不能屈服!然而没有用,身体还是不由自主。

晚上一场戏是刘病已和霍光的直接对手戏。

刘病已刚被接入宫,想念在民间的妻子许平君。他试探地问霍光是否能接结发妻子入宫?是否能封她为皇后?

这场戏比起芒刺在背那场更考验演技了。

一个是老戏骨,一个是小新人,所有人都觉得这下这个狂傲的新人终于要被收拾了!他在白天故意让胡海超陪他在烈日下艰熬,晚上还不被狠狠打脸?

事情发展也一如大众所料,这晚的戏拍得非常不顺利!

白烨明总是忘词不说,表情不对、情绪不对、时机不对,NG了几十遍,到后来于卓闻都火了,冲着白烨明大吼:“还想拍吗?不想拍滚回去!能替你的人多得是,别以为自己了不起!”

底下悉悉索索的小声议论。

“连台词都不背好就来演戏,真够大胆的。”
“他根本不知道刘病已是什么人吧?”
“现在的小鲜肉不都是念12345678当台词的吗?”
“也是,估计他连楚汉战争是什么都不知道。”
“啧啧,所以才讨厌小鲜肉,以为有点粉丝就了不起啊?”

这些声音仿佛被加了扩音效果,一字不落得传进了白烨明的耳朵。他的眼眶倏地红了,却还执拗得立在原地,低着头,握紧了拳头。

议论声渐息。

忽见那年轻人朝所有工作人员大大一鞠躬,声音响亮:“耽误大家拍摄了,对不起!”然后他鼓足了十二万分勇气,转头对胡海超又是一鞠躬,“请胡老师教我该怎么做?”

白烨明深信,解铃还须系铃人,胡海超一定知道该怎么解此心结。

他说完话,迟迟不起身,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心中如小鹿乱撞,双掌紧紧抵着膝盖。头顶的发冠松动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身体微颤了下,却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胡海超立直了身子,凝视着年轻人的发顶,晌久,喉间发出一声轻笑,冷冷道:“这都不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声音低沉如洪钟,在白烨明听来却如五雷轰顶。他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羞愧之情让他血气上涌涨红了脸,脑袋有些晕,上齿紧紧在下唇咬出了深深一道牙印。

胡海超没继续理他,而是转向了于卓闻,道:“于导,今天拍不了了,改天吧。”

于卓闻看了看站着像根柱子的白烨明,很无奈得摇了摇头,对所有人摆摆手,大声喊道:“今天收工了!明天改拍大臣的戏。六点大殿集合。”

所有人如鸟兽散,房里只剩了白烨明呆立在中间,还有他的经纪人韩皓楠。

“小白!白烨明!”

白烨明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下,他抬头,恍惚地看向那人,声音像飘在云间:“楠哥?”

韩皓楠难得温柔,拍拍他的肩膀:“回去了,好好休息。”

白烨明还失神着,喃喃对人道:“楠哥我有好好背台词。”

韩皓楠揽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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