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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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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不太远的距离,陈善川听到那姑娘说:“学长,我,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存稿的我。。。
真的没有人看吗?哪怕一个也行啊,出来理理我呗。

  ☆、第 20 章

  走廊光线明亮,每一个细节都无处遁形,陈善川愣了愣终于想起来这姑娘就是百日誓师那天说喜欢他很久的高一学妹。
  看来是转移目标了,不过这姑娘很喜欢在厕所堵人啊。
  陈善川无声笑了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大大方方走出去。
  魏雪盈压根不敢抬头,缩着肩膀就差脸贴地了。
  陈善川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地擦着江野的肩回到包间。里面乱成一团,薛家然被堵在角落强行灌酒,见他进来挣扎着使劲嚎了一嗓子“救命”。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看到陈善川的脸岳安山的火气就噌噌地往上窜,咬牙切齿地往薛家然嘴里塞了块蛋糕。
  陈善川避开战场换到另一端坐下,打开手机想玩两把单机小游戏,不想薛佳琦蹦蹦跳跳地走过来,大概是酒壮怂人胆,她没了方才的扭捏,眯着笑眼坐到他身边递过一只话筒,轻声细语地问:“学长你唱歌吗?”
  陈善川直摆手,“不了,你们唱吧。”
  “唱两句意思一下就行。”姜岁岁凑过来助攻。
  “我不会唱歌,还是不丢人了。”陈善川感觉自己脸颊的肌肉都在颤抖。
  “好吧。”薛佳琦失落地垂下头,脑袋一歪靠在姜岁岁的肩膀上,“岁岁姐,我有点困了。”
  姜岁岁轻拍着她的背哄道:“一会儿再睡,我送你回家。”
  “嗯。”薛佳琦乖巧地应着。
  从KTV出来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四下无人,街道空荡,姜岁岁滴酒未沾是一行人中唯一清醒的,她看着走路都有点歪歪扭扭的薛家然嫌弃道:“我和姜随送她俩回家吧,正好顺路。”
  薛家然晃了晃脑袋扶着路灯站稳后坚持道:“没事,我来……”
  “你别了,看东西都模糊的老大爷就别逞强做英雄了好吧?”岳安山扯过他胳膊放自己肩上,安排道,“何西你送郑林渊回家,江野跟我一起。”
  岳安山说着看向最后单出来的陈善川,没好气地问:“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嗯。”陈善川不放心道,“注意安全。”
  三个人跌跌撞撞上了车,江野坐在副驾驶打盹,薛家然窝在窗边趁路上没车把手伸出窗外假装自己是mv的男主角。抓不住的冷风从指缝溜走,消去酒精带来的眩晕感。
  “你干嘛那么护着陈善川。”岳安山没忍住问道,“你哪根筋搭错了去招惹他?”
  他最看不惯摆臭脸的人,偏偏最近薛家然总把陈善川往他眼前带。兄弟的朋友揍不得,憋死只能一肚子牢骚。
  冷风吹久了头疼,薛家然关上窗户靠回到他身上,“他人挺好的,就是不太会为人处世。”
  要是陈善川有直播时一半的可爱也不至于得罪那么多人。
  也不知道陈善川回家没,会不会直播。
  说不定直播的时候还会问猪猪是不是睡觉了。
  眼皮越来越沉重,迷迷糊糊中薛家然仿佛又听到了那句熟悉的高昂的腔调——“猪猪来了呀”。
  把薛家然送到门口,岳安山按了门铃便火速冲进了电梯,生怕慢一秒就被他家长看到。
  是周莉开的门,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她退了几步,看到来人的脸时顿时有种自己在做梦的错觉。
  薛家然此刻脑子是清醒的,可四肢不协调,两只脚各走各的,看起来像个智力低下的笨小孩。
  周莉连忙扶着他关上门,一脸忧愁,“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担心了一晚上,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薛家然借着她的力缓慢往前挪,闻言无辜地笑道:“手机静音没听到。”
  周莉叹了口气,小声说:“别让你爸爸知道,不然他又该生气了。”
  今晚的事周莉没敢告诉薛军,撒谎说薛家然一回来便睡了,薛军想去检查也被她以别打扰孩子为由拦下了。
  薛家然低低地嗯了声,话音未落薛军便冷着脸拉开房门。
  两个不知道谁搀扶谁的人双双愣住,咬着唇面面相觑。
  薛军万万没想到向来温和体贴的妻子也会跟着儿子欺骗自己,又联想到那天看到的成绩表,瞬间气得头顶生烟,冲上来指着薛家然骂道:“你现在出息了,都能联合你周阿姨一起骗我了,下一次是不是要骑我头上去啊?”
  “是我自作主张,你别骂他。”周莉挡在薛家然面前解释。
  “我等会儿再教育你。”薛军将她拉到身后,回头继续批评薛家然,“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哪个高三毕业生跟你一样半夜两三点回家?我那天在学校是怎么说的?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薛家然晃了两下才站稳,自知理亏说话态度变得乖巧了很多,“今天情况特殊,琦琦过生日,我……”
  长辈说话时不允许辩解,薛家然的解释在薛军眼里看来只有不服气,听在耳朵里更加气恼,脑子一热便口无遮拦起来,“她过生日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你是不想考大学了是吧?!”
  ……
  他说完之后屋里死一般的寂静。
  周莉揪着裤腿大气都不敢出,眼神在父子俩身上来回移动。
  脸颊醉酒的红晕刹时如潮水般消退,鼻酸来得毫无预兆,薛家然死咬着下唇昂起头让眼泪逆流,接着冷笑一声,“有什么关系?她就算不是你闺女也是我妹妹,你问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多可笑,身为父亲居然问自己儿子和女儿是什么关系。
  他和薛佳琦是什么关系?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关系。
  同父同母却不同家的关系。
  薛军其实说完就后悔了,他的本意只是想让薛家然早点回家重心放在学习上。
  一句话牵扯出太多不愉快的回忆,薛军闭了闭眼,缓了会儿语气类似于让步道:“下次别再这么晚回家了。”
  “你以为我想回吗?”薛家然别过头不看他,提起书包“砰”地踹开房门。
  将气到发抖的身体狠狠砸进柔软的大床,四肢百骸都发出“真舒服”的感叹,薛家然蹬掉鞋钻进被窝深吸了口气。
  手机在兜里震动,震得他心烦意乱。
  薛家然不情愿地摸出手机,想要看看哪个找死的专挑他伤心的时候打扰。
  后台显示软件的图标,旁边一行宋体小字:您关注的主播山川正在直播。
  匆匆扫了一眼,薛家然立马捧着手机跳起来,一边点进直播间一边扯了个胖玩偶枕在脑后。
  下一秒,薛家然听到了那句他念念不忘的“猪猪来了呀”。
  狗屁心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因着那五个字带来的满足感。
  薛家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双腿交叉,一字一字回复道:嗯,今天好晚。
  “是呀,刚回家,洗了个澡就来直播了。”那边顿了顿,大概是在吃东西,过了会儿又接着说,“猪猪睡得很晚嘛。”
  猪猪小饼干:你不直播我睡不着。
  “你不直播我睡不着。”陈善川轻笑,“我以后尽量不迟到不请假,让猪猪有个好睡眠。”
  薛家然跟着勾起个笑,回复:好啊。
  “猪猪打游戏吗?”陈善川问。
  薛家然慎重地考虑了一下,随后拒绝道:不了,今晚心情不太好。
  陈善川口齿不清地读着他的评论,“今晚心情不太好。怎么了,能说说吗?”
  猪猪小饼干:家里的事,说来话长。
  薛家然发出去耳畔又响起了薛军的“她过生日跟你有什么关系”,不禁冷嗤。
  这种事不提也罢。
  陈善川哦了声,隔了很久才开口说话:“我记得猪猪和我同岁吧?”
  怎么突然提起年龄了。薛家然不明就里,但还是打了个嗯字。
  “我和家里的关系也不好,学习不好经常挨骂,我爸妈觉得我以后没多大出息所以生了个二胎,扬言说供我读完高中就不管我的死活了。”陈善川苦笑,“其实二胎出生后他们基本就没管我了,只有过年才见面,我有时候都会忘了自己还有父母。”
  安慰人的最好方式是什么?莫过于比惨,知道我比你更惨,你的心里或多或少会有些安慰。
  “我从初二开始自己租房住,刚开始只会煮泡面,吃了两个月吃吐后尝试自己做饭,浪费了一桶油一个锅之后我终于学会了第一个菜,再后来就是学着换灯泡,修电器。之前过得太纸醉金迷,钱花的差不多了,后面搬家的时候就只能自己找个小三轮运行李,背着洗衣机爬七层楼。”陈善川平静道,“我现在基本什么都可以自己搞定,是不是特别厉害?”
  薛家然听着他喝酒后低哑的嗓音,心里一寸寸柔软下去,脑袋一热打下一串字:加个微信吧,我给你打钱!
  “加个微信吧,我给你打钱。”陈善川读完评论噗嗤一笑,“猪猪要|包|养|我吗?”
  猪猪小饼干:不不不,我们是正当的关系,我送礼物还要充币,你提现也要手续费吧?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
  陈善川爽朗地笑道:“打钱就不必了,加个微信是可以的。”那边传来纸袋摩擦的声音,“我今天去精品店逛了逛,看到个水晶球,老板娘说很多女生喜欢,我就……我就擅自买了个,想,想送给你。”
  他似乎觉得害羞,说话断断续续,声音越来越小,要不是薛家然戴着耳机音量调到最大,几乎听不清最后几个字。
  总的来说就是,陈善川想送礼物给他。
  ……
  薛家然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身体猛地一颤,不知所措地看着屏幕。
  妈的,玩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临时码字实在太难了,哭唧唧。

  ☆、第 21 章

  等了半天没看到回复,陈善川清了清嗓子问道:“猪猪还在吗?”
  薛家然抖着手打了个在字。
  陈善川又问:“我能加你微信吗?”
  能……还是不能。
  这是个考验勇气的问题。
  薛家然静默了片刻,腰部用力支撑着身体坐起来,耳机里是陈善川均匀的呼吸声。薛家然眼前灵光一闪,点出键盘敲打:可以,那你能给我唱首歌吗?
  逃是逃不掉了,但可以一物换一物。
  KTV没听到陈善川唱歌完全可以列入薛家然的遗憾清单了,此刻抓紧机会绝不放手。
  陈善川说:“唱歌?可以啊,你想听什么歌?”
  嗯?
  这就答应了?
  那会儿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小骗子。薛家然努努嘴轻哼一声,打字道:随便。
  “那我随机找首歌吧。”陈善川说。
  音乐软件首页推荐的全是rap和快节奏类的歌曲,陈善川翻了又翻好不容易挑出个节奏相对缓慢的情歌。
  前奏是木吉他清亮的声音,十秒左右歌词开始滚动,人声缓缓倾泻而出。
  “总有些惊奇的际遇,比方说当我遇见你……”
  陈善川说话时的嗓音和唱歌时的不太一样。他声音本身已经足够清澈,此刻配上舒缓的唱腔更加细腻。
  薛家然惊喜地盯着屏幕,轻声跟唱着一连送了几个“棒棒糖”礼物。
  原本薛家然只是噙着浅笑,直到听到那句节奏感强烈的“总有些话是不能提,怕你会掉入选择题”,嘴角不知不觉愈发上扬。
  一曲结束,两人如约交换微信号。
  薛家然设置好不让他看自己朋友圈的权限后恶趣味地打了个“葡萄糖”的备注。
  葡萄糖:猪猪你的名片怎么显示是男生啊。
  薛家然呼吸一窒,而后飞快在脑海搜索答案。
  现在改成女生还来得及吗?
  或者……他直接跟陈善川坦白自己就是个男的?
  不行不行,无论选哪一个结局都没差。
  薛家然挺了挺腰下意识给自己加油打气。
  葡萄干很忙:被|骚|扰|怕了,干脆改成男生。
  葡萄糖:原来是这样,现在的确有很多无聊的人喜欢到处|骚|扰|女孩子。
  葡萄干很忙:嗯嗯。
  估计是联想到了自己,陈善川连忙补充:我加你微信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送你个小礼物感谢一下你对我的支持,毕竟这么久了我也没为你做过什么,一直都是你在付出,要不是你我肯定坚持不到现在。
  薛家然连连回了几个嗯。
  那边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好半天才跳出白色的对话框:我真的只是想感谢你而已,猪猪你别害怕我。
  薛家然哭笑不得,他不就是发了一串嗯吗,怎么整得好像欺负他了似的。
  葡萄干很忙:没有,我不害怕你,我要害怕你就不会给你微信号了。
  良久,那边回了个粉色小猪笨拙地抱着颗小红心的表情。
  可爱又带点憨。
  薛家然发觉人还是不能只看外表,谁能想到冷酷的洗头小哥私下又甜又软乎呢?
  隔了几分钟,陈善川小心翼翼地问:猪猪方便说一下收快递的地址吗?我明天抽时间去寄。
  ……
  薛家然刚抬起来的头瞬间贴回枕头,太阳穴传来阵阵刺痛。
  寂静中门外适宜地响起了周莉的敲门声:“然然睡了吗?”
  凌晨一点多他还不睡是忙着修仙吗?
  薛家然低头看了眼手机自嘲地笑了笑,轻手轻脚地摸到床头柜按了关灯,屏住呼吸等周莉走开。
  好在她不像薛军那么强势直接推门进来突击检查,唤了两遍没听到答复便回卧室了。
  薛家然掀开被子盖在身上,想了想给陈善川发过去自家地址以及周莉的联系方式。
  葡萄干很忙:这是我家长的电话,我家里管得严,平时不让带手机。
  葡萄糖:嗯,没事,只要你能收到就行。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闲聊了会儿,最终由薛家然结束了和陈善川的第一次微信聊天。
  陈善川临睡前向他道了声晚安。
  是语音的形式。
  薛家然反反复复听了不下十遍之后得出个结论:但凡陈善川把这一套温软柔情熟练使用都不至于得罪这么多人。
  四月,清明时节雨纷纷,接连不断的绵绵细雨为这座城市带来了春意盎然的嫩绿,枝丫用尽全力向天空延伸。
  继爸妈离婚时吵了一架后这是第二次薛家然和薛军正面爆发战争。
  从那晚起父子俩默契地忽视对方,严重到连眼神都要避开。
  周莉夹在中间两边为难,哄完大的哄小的,好说歹说劝父子俩和好。无奈薛军拉不下脸道歉,薛家然更是继承了薛军骨子里的犟牛性格,回家便躲进房间,抱着试卷油盐不进。
  忙活了整整三天,第四晚周莉终于抱着晾在阳台因为没人收而被雨飘进来打湿的床单爆发了。
  “你们是准备趁着今天清明节把我气死好在明年扫墓是吗?”周莉将床单扔在沙发上带着哭腔说道。
  她平素温声细语惯了,如今就连生气也是软绵绵的,没震慑到他们反倒把自己弄哭了。
  薛军慌忙放下手机起身抽了张纸给她擦泪,搂着人又是揉脑袋又是拍后背,“瞎说什么呢,哪有人这样咒自己的。”
  “我不是咒自己,我就是,我就是生气。”周莉推开他红着眼睛说,“都是父子没有隔夜仇,可你们都三四天了还互相不理睬,我夹在中间感觉自己现在里外不是人。”
  薛家然解鞋带的手顿了顿,慢慢直起腰扶着鞋柜看她,心中像是打翻了调味瓶一样五味杂陈。
  周莉的话他又何尝不是感同身受。
  自从爸妈离婚后薛家然总是有种孤叶在大海中浮沉的不安感,周莉搬来后尤其强烈,焦灼的情绪吞噬了他。
  他张了张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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