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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包小太监 完结+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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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崇一看,嗓子眼里立即愉悦地嗯哼一声,跟着皇帝走了。
福豆自然没资格陪着皇帝和文武大臣去集英殿,刘十六是后苑勾当,也没有资格,等送走了贵客和各部门负责人后,就带着她开始收拾这一地的杂乱。
福豆负责收拾残羹冷炙,看到皇帝桌上还有好多动都没动过的冰镇汤水,急忙抱着一个盆跑到殿后面蹲下,灌入喉去解渴。
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好喝么?”
福豆放下大盆,这才看到是晋王。他怎么没走,反而藏在这里了?
她急忙站起来鞠躬,原主的腿又不间歇颤抖了:“小小小的不知道晋王在这里,小的知道不应该喝皇上剩下的东西,不不不,小的不知道……”
话也秃噜了。她脸上脖子已经喝得全都是了,现在被抓个正着,又是要去世的节奏。
晋王嗓子有点嘶哑,蹲在地上似刚睡醒:“这里清净,我打算偷偷睡一会儿再去集英殿,谁想你不让我睡。”
福豆啊一声,又鞠躬:“小的打扰了晋王,现在就走!”
“别啊。”晋王忽然拉住她的手往里一拽,福豆朝后一仰,正摔在他腿上,仰头瞧见他脸离得自己这么近,急忙要爬起,晋王说:“你怎么跟柳条似的一拽就倒?在我旁边坐下,我想睡觉没得靠,睡不着。你给我当枕头。”
“当,当枕头?”福豆看这里黑黢黢的,就只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行么。不过想到晋王今天一个下人也没带,而他作为一个皮糙肉厚的小宦官,要他当枕头也是情理之中了,也不用想那么多。
她于是坦然坐在晋王旁边,问:“那您是靠小的哪里?”
晋王笑:“哪里软就靠哪啊。”
福豆无语,他在晋王眼里是男的,晋王肯定知道她没胸,难不成还要枕屁股?
晋王竟然看出来她在局促什么,哈哈道:“腿啊!难不成要本王闻你放屁吗?”
这晋王说话真是逗,说得她敢放似的。福豆尴尬:“小的没怎么贴身伺候过。”但还是红着脸,把腿伸出来给他枕了。
晋王枕着便睡,还真是累了,沾着她腿就打起呼来,相当豪放。
过了也没多少时候,突然听见脚步声匆匆过来,福豆连忙推他起来,但熟睡的人岂能这么容易叫醒。就看见殿后冒近一个人头,叫道:“晋王?……嗯?福豆?”
福豆顺着对方掀帘子漏出的光望过去,是柳崇!
“干干干爹?”
福豆一慌,直接将晋王的脑袋推了出去,站起来到了墙边,手指握来握去不知道怎么解释。
晋王的脑袋磕在地上,终于醒了。
柳崇道:“晋王,您这解手也解得太久了,官家叫您快过去呢。”
晋王慢慢爬起来,叹口气说,“还好睡了一会儿,咱们去吧。”走出去两步,又回头对着福豆:“你的腿枕着真舒服。”
福豆嘿嘿一声回应,抬头觑柳崇的眼神,那冷森森,阴狠狠的一瞥,让福豆一颤:今晚她肯定要遭殃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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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柳崇在前面急匆匆引路,晋王在后面慢条斯理跟着,晋王笑道:“长瑾,走这么快做什么?”
长瑾是柳崇的字,除了晋王也没几个人这么叫他,盖是因为他最初就是在晋王身边儿的,后来由晋王推举,才有了今天的功名地位。
柳崇哼一声,瞥过来,“晋王这一直不娶妻的毛病,外面可多有传说,但不管您是什么喜好,福豆现在已是我柳崇名下的人了,我可不能让他犯错。”
晋王一手勾住他脖子,柳崇还比他略高些,晋王微扬下巴看他:“长瑾,你是以为我好龙阳,要对你儿子不轨?”
柳崇一看,这都快到了殿前了,晋王这种勾手勾脚的毛病真是从小到大一日未改过,让人瞧见忒难堪了,于是闪躲开,“官家和百官都在里边儿呢,您还是收敛些吧。在外宅如此就算了,您这不避嫌的毛病在宫里可真得改改。当他们不知道咱是与您一头的么?咱两个越是亲近,那二皇子就与薛琦那些文官越是亲近。御史们在官家耳朵上吹一阵风,比后宫娘娘们吹得还让官家惦记,万一把咱家吹没了,您只能在坟头叫咱了。”
晋王饶有兴致地瞧他:“看把你吓得,还真以为我是断袖了。”
柳崇当然不承认了,不过心里对于刚才看见他躺在福豆腿上,真是一揪一揪的不高兴。“咱家都是为了晋王好。”
两人进了集英殿,柳崇站在皇帝身边,晋王坐下,一边吃饭一边欣赏歌舞。
皇帝苦口婆心地对着二皇子教导了两句,二皇子咬着牙面无表情地听。皇帝说完了坐回龙座上,对着柳崇道:“朕这儿子,真是让人不安啊。柳卿你也收了儿子,你觉得这儿子如何啊?”
柳崇一想到福豆那稚嫩乖萌的小脸,不由得嘴角一弯说,“回官家,福豆这孩子可人。”
皇帝疑惑,“可人是怎么个可法儿?”
柳崇说,“就是每日回家,一看见乖儿子的脸,咱便觉赏心悦目,这一天的惫意倒也缓解不少。”说完了一偏头瞧见晋王,他那怪异的笑意越发浓厚了。
皇帝沉吟了片刻,道:“那便将他调到垂拱殿罢。”
柳崇没反应过来,:“啊?”
这垂拱殿是皇帝与大臣平时下朝后议政的地方,柳崇没想到皇帝这么快就要把福豆调来御前,而且还和他的预想给偏离了。他是预备着把福豆调去皇帝寝宫福宁宫,寝宫的活儿清闲自在些,不像在垂拱殿这种地方,人多眼杂,大臣们进进出出,皇帝又忧烦,在这里当差绝对是伴君如伴虎,一刻都不敢怠慢啊。可是皇帝怎么就突然想到把福豆调来垂拱殿呢?
柳崇站着,皇帝坐着,皇帝侧仰头拍着腿看他,“朕这下了朝,一想到要和大臣们商量那些破事,朕心情能好么?将你那可人的儿子放在垂拱殿前,朕每次下朝一回来,看见他,朕也能赏心悦目,缓解惫意,挺好。”
柳崇:“……”
皇帝大圣人的理解力有点超乎柳崇的想象,那是我儿子我看着顺眼,但是你不一定奏效啊,可是他也不能明顶,他才刚回京还不超过两个月,皇帝是宠他,但他也得知道分寸,既然皇帝这么说了,那福豆就真的得去垂拱殿了。
柳崇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下午事毕后,柳崇怀着没好好保护了儿子,还把儿子给卖了的复杂心境回到他住的偏阁,一眼就看见了门前站着的福豆,他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走过去问:“等着呢?”
福豆尴尬笑:“是啊是啊,儿子掐着指头盼爹回呢。”
其实是冯均顺放风,看见他回来了,她才站在门口的。
本来中午她很忐忑,在后苑吃了半天手指揣摩,干爹会怎么想方才那个情景呢?黑灯瞎火的,晋王埋首在她腿上,确实是不好解释。不过尴尬的主要是晋王才对。
吃着吃着手指,她突然想吃薯条了,正好刘十六也说饿,她于是就跑去御厨房,才发现这个时候还没有土豆和红薯,只能要了点芋头,又折回后苑邀请刘十六到偏阁,用油熬了一锅糖来炸芋头。
芋头的确有很多种吃法。光是炸的做法,她就炸了糖芋条、拔丝芋块两道,放在盘子里那叫一个香,刘十六和冯钧顺两个在厨房里连盘子里的糖都舔干净了才走的。
至于她自己,做,是第一个乐趣;看到别人爱吃她做的东西,是第二个乐趣;第三个乐趣才是自己吃。
冯钧顺出去给她把风了,她这才又炸好剩下的糖芋条放在了桌上,刚用手指头捏起一条,还没放到嘴里,就听冯钧顺说:“大官回来啦!”
福豆压抑着心中的欲望,丢下那勾人的香甜的芋条,站在了房门口。
柳崇看到她,自己一身的疲惫一扫而光,却在和她四目相对时一个错愕,将眼神收回来,低着头向里边去了。
一进去就闻到香甜扑鼻,看到桌上的盆里长相怪异的芋条,问:“这是给我准备的?”
福豆违心地答:“啊哈。”
柳崇今天是看过了山珍海味,他自己也被赐了食,但想着皇帝要福豆去垂拱殿、二皇子要杀福豆、晋王又疑似对福豆起了龙阳之好,逐条想下来他竟然食不知味,也就没吃了多少。
又是一下午奔走,现在真是饿够呛,看到这一盆福豆做的炸食,是真的心花怒放了。
他撩袍坐下,执筷吃了两口。
福豆看着他面部的表情,眉头深锁又舒展,眼弯却故作镇定,偏头对她道:“还不错。”
说着便筷起筷落,连吃了几十根见了底。
福豆今天就领了这几个芋头,全给别人吃了,她自己享受不上,心如死灰。
柳崇见她没答话,挑眉看她,这才发现她眼睛直勾勾盯在芋条上,手指却在颤抖。隐约听见她肚里咕噜咕噜,柳崇才哼一声,瞥她,“想吃就坐下吧,那副表情,还以为咱家辜负了你。”
福豆红着脸坐下,“干爹怎么可能辜负儿子,儿子的一切都是干爹的,儿子做的芋条也都是干爹的,干爹若是能分儿子吃那么一两根,都是儿子的福气,儿子会每天都画个小圈圈惦记您的!”
柳崇嗤一声,夹起一条糖芋条送到她嘴边。福豆一愣,张开了嘴,将芋条吸溜了进去。
柳崇看着她嘴唇这个动作,不知怎的心一紧,还道是自己今天站晕了心慌。
他放下筷,叫冯钧顺,“我累了,你烧水让我洗了好早些睡。”
冯钧顺答应下出去,柳崇勉强看着福豆把芋条一个个吃进去。
福豆想起了今天柳崇嘟嘴提醒她的事,于是问说:“干爹,您今日一直给我做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她学着早上的柳崇,挤眉弄眼地嘟嘴。
柳崇看她那样表情,撅起的嘴上油亮还有糖渍,慌得看不下去了,道:“我那是提醒你,站在陛下能看到的范围内,但你不灵光惹出那么多麻烦,现在还在我眼前干什么……离远点儿!”
福豆慌忙站起,原主的身体又有些抖,心说,柳崇这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才夸了她的芋条,就变脸了。唉,谁让他是个太监呢,精神缺失、阴晴不定,咱们正常人一定要体谅。
柳崇起身,迈开大步出门往右走,后来又想起净房在左边,再次经过了房门。
福豆心想,他一定是累糊涂了呢,连自己家卫生间在哪都搞不清楚了。不过糖吃多了确实会这样,血糖高会降低免疫力,对干爹不好,自己也会发胖,皮肤会变差的。以后甜食还是做得不要太频繁。
但听柳崇冷脸对她说:“以后看到晋王便绕道,不要和他过从甚密。否则陛下会以为我与他结党营私,知道了?至于二皇子,以后他说什么,你都只要答是是是,好好好,你嘴那么甜,别再闹出事端了!”
福豆吓得低着头:“知道了,儿子再也不敢了!”
干爹这是真的很生气,明明吃芋条的时候还好好的,到底是哪一步激起了干爹怒火的?想不通啊!
柳崇躺在冯钧顺准备好的澡盆里,热水哄着热气,让他浑身舒爽。
就是这个心慌他觉得不对劲,对冯钧顺说,“你去御药房帮我开服安定心神的药。”
冯钧顺一听,紧张起来:“您是老毛病犯了?小的去请郭太医给您把把脉吧。”
柳崇道:“没那么严重,以前是闻多了血腥才会那样,现在是小毛病,开两副药就行了。”
冯钧顺瞧他面色十分红润,也不像过去他心慌气短的症状,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是不是郭太医开的那~个药,对您身子不好啊?”他眼睛余光顺势向盆里瞟去。
柳崇不耐烦,“你瞎揣度什么!”
冯钧顺被吼得缩回去眼睛,弓着身在后面,又想到福豆,弱弱地说,“那现在就让福豆过去取吧?”
柳崇伸手:“别,还是你亲自去。”
冯钧顺一听,明白过来,虽然柳崇才认了儿子,但这个儿子跟他时间不长,还不十足信得过。平时柳崇要他要取的药里还有治那方面的药,那可是绝对的秘密,连李湾都不知道,只有他和郭太医两个亲自经手。他知道,这可是柳崇最后的禁地。
第11章
福豆早上在后苑接了调令,要她准备准备,上垂拱殿去。但这个“准备准备”,就意味着先要在内侍省培训一段时间,免得到了皇帝跟前出岔子,整个内侍省都要跟着遭殃。
临行前刘十六满面心酸,好像这辈子见不着了一样,福豆哄了半天,刘十六说:“唉,我不是伤心你要调走,我是伤心我自己。”
福豆被催得紧,赶忙地跟他说:“我隔三差五做了东西送来给您吃。再说您也别闲着,再收个正规儿子到您名下啊……要不,我给您介绍个靠谱的。”
刘十六一听,高兴了一些。其实后苑不是没有小内监,但合他眼缘又乖巧的,真不多。如若是和福豆关系好的,那臭味相投,他说不定也喜欢。
福豆清楚人一老了,身边没有个体几人,会怕寂寞,他就缺个靠谱好儿子。福豆准备过几天去御药院找陈明晚,看陈明晚愿不愿意。
辞别后,她在内侍省大院里受了好多天培训,这下好了,和柳崇抬头不见低头见,柳崇一从办公室走出来,就看她和别的受训内监在一块儿顶着碗小碎步到处走,要不就是低头哈腰地跟着王押班,把王押班像皇帝一样伺候。
柳崇现在感觉不止有回家才赏心悦目,连上班都津津有味了!
不多日后,福豆正式上任垂拱殿,职责是站在殿门右边接待诸位来宾,在皇帝快来时传递宣号,内侍省教她要用饱满的热情对待每一位宾客,这福豆熟,以前她当过前台,后来还升职成小助理了呢!
在她旁边是一名离她最近的殿直侍卫,身穿制服,高大英挺,年岁正好,虽然皮肤晒得略黑,但五官立体,福豆在心里将他叫做:大居朝古天乐。
这大居朝古天乐每天排班都和她排在一起,但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像个真·棒槌一样杵在殿门口。对于她有时闲暇吹个口哨,言语调戏,根本就不理不睬。久而久之,她也兴趣全无,纯当古天乐是背景板了。
皇帝每日愁容入,愁容出,不会和他们说话打交道,古天乐也就在皇帝来的时候才会稍微欠身低头,他们武臣就不用像宦官们一样鞠躬鞠那么弯。
这事她问过王押班,王押班说,“兵御外宦侍内,官家准许他们不用总是弯腰,伤了国之气性。而且他们看不起咱们,当然不会比咱们弯腰弯得深啦。但依我看,这些臭男人都是腰不行。”
王押班就是司职垂拱殿的中级宦官,现在成了福豆的顶头上司。福豆也不知道他和三班殿直有什么过节,总是一口一个臭男人的叫。
但很快她就知道,王押班只是垂拱殿二位押班之一,另外还有一个郑押班,是后宫郑妃的远房亲戚,且郑妃的哥哥是殿前副都点检,人称郑太尉。郑押班和郑太尉一家亲,私相授受走得近,什么御前好活计全让这家承包了,王押班没靠山,他的人三天两头被郑押班以各种错漏理由清洗调换,好几年了,他连一个跟着自己的老部下都没有培养出来,全都是这二郑的“功劳”。
但现在不一样了,王押班非常看重福豆,因为福豆是柳崇的干儿子,郑家谁也不敢动福豆吧!
“二大王觐见——”
远处宣号的内监传来这一句话,福豆听到,又往里传:“二大王觐见——”
这杀千刀的山大王来了。前几日二皇子被罚在宫外宅子禁闭思过读书,不用入宫,现在禁闭结束,来给皇帝展示这几日读书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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