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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一良辰好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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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月低声道;“我不会出宫的,下次不要说这些了,被我母妃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
  宫人连忙称自己是胡说的,叫他切莫怪罪。
  实则容月心里在想着如何出宫,并没有接受宫人说的方法,也不打算跟人说自己要出宫,他也知道身边都是危险,就算出宫也得秘密出宫,也要先找他大哥。

  ☆、容月想办法出宫

  容月拍了拍衣摆,径直站起,往宫殿走去,他去找他的小伙伴,一个小太监,跟他一样,也是十岁,是前不久送进宫里服侍他的,今天小太监病了。。。。。。。
  他回去后,直到晚上就把宫人们都赶了出去,偷偷地去了太监住的房间。
  他轻轻推开房门,里面只有小太监一个人在,其他人都还在值班。
  “小剪子,在吗?”容月往大铺床上看去,一个小小的人影在床被上拱着,听到声音,坐了起来,苍白的小脸紧张地看向刚进门的人。
  吓得连忙趴了下来,给他请安;“殿下,你怎么来了,我病了,你不要过来,怕过到你身上去。”
  容月没在意他说的话,直接走了过去,拉了拉他的小手腕,白皙的小手贴上他的额上。
  “病还没好吗?”容月皱了皱眉头,他还想着明天带他出宫。
  再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发现不算很烫。
  小剪子长得讨喜可爱,脸也是圆圆的,还有点憨。
  小剪子紧张的看着容月对他又是摸头又是摸脸的,耳朵都红了起来了;“殿下,不可。”身体往后退,跟容月拉开了一点距离。
  “奴才吃过药了,出一身汗就好了,只是风寒。”小剪子低着头道。
  “嗯,不严重就好,明天,我想出宫,你跟我去吧。”容月看到他震惊的眼神,顿了顿说;“我是去找姐姐,好几天没见到她了,不知道她回去了丞相府里过得好不好。”
  “可是。。。。。。”小剪子揪着被角有点犹豫,他们不能随便出宫的。“没皇上令牌不能出宫的,而且外面也不安全,殿下你是皇子,不能出事的。”
  容月戳了戳他的小脑袋;“谁说不能的,明天你帮我去东宫送信,太子哥哥肯定会帮我的,你人小,出去了也没人留意到你。到时我们也是偷偷出去,知道的人少,没人知道,这样的话就安全多了。”
  小剪子瞪着眼睛眨了眨;“嗯,殿下想的周道,你把信带来了吗?”
  容月有点怀疑他的脑袋就是榆木脑袋,用手轻拍他的肩膀,无奈道;“口述就行。”
  “记得,不要泄密。”容月提脚就准备走,“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明早你尽快去报信。”
  解决了一个难题后,容月开心地走了,留下一个脸红呆愣的人在后面,一直呆呆地看着他,眼里都是崇拜。
  在他眼里七殿下就是好聪明的。
  *
  翌日一早,小剪子就往东宫的方向去,一路上遇到人就遮遮掩掩,不让人看到他的样子,有人问就说是自己东宫新来的太监。
  紧张得后背大汗,终于来到东宫殿前。
  东宫里里外外用的人都是黎柯自己的人,东宫里用到的宫女太监人数也是少之又少,这些是安妃安排的,身边的侍卫就是他的暗卫。
  门卫的侍卫看到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的,连忙捉住他的后领,沉着脸问;“你是谁,来干嘛!”
  小剪子连忙说;“我是七殿下的太监,有事找太子。”
  “太子殿下,门外的有一个太监要见你,说是七殿下的人。”一个侍卫恭敬地给黎柯行礼禀报。
  黎柯正在用早点,脸上冰山一样的表情,修长的手,拿着的镶玉银筷子正夹起一条青菜,在听到侍卫的话后,顿了下,把筷子放下,掀起眼帘,目光淡淡问;“哦~带他进来。”
  小剪子看到这种架势有点小腿发抖,尤其看到当今太子殿下,庄严的模样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他低垂着小脑袋不敢抬头;“我是小剪子,七皇子的侍从。”
  “嗯,七弟是有事找我吗?”黎柯道。
  小剪子恭敬道;“七皇子说想出宫找静公主,需要找太子殿下帮忙。”
  容静被皇上认为了义女,还是公主称号。
  黎柯手指点着桌面,没一会便说;“嗯,我派人护他出宫便说。”说完低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小剪子;“你先回去吧。”
  顺便他今天也一起出宫了,几天没见,他有点挂念夜风了。
  黎柯带着几个手下伪装成宫中侍卫,一路往安妃殿中走去,那里有一条通往宫外的密道,只有安妃身边的安正跟安沛知道,其次就是黎柯。
  黎柯去了内殿给安妃请安。
  安妃正坐在内殿里绣着一件披风,这是她想亲手制作送给黎柯的,做了快一个月了,今天把领口的祥瑞腾云用金线绣完。
  看到突如其来的黎柯微愣,随后笑了一声,将身边的宫女下去。
  黎柯径直走了过来,给她请安后缓缓道,“母妃,我打算带月儿出宫。”
  安妃放下手里的针线,眼里都是笑意,问道:“怎么突然想带月儿出宫了?”
  仔细看了一眼黎柯身上穿着的侍卫衣服,皱了皱眉:“怎么穿这衣服,我这里有给你置办的衣裳,你试试看。”
  将桌子上面摆放叠好的衣服拿起,打开,抖了抖,一件深紫色的华丽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
  原本黎柯高挑秀雅的身材,这件衣袍如果换上就更加线高挑身形。
  黎柯看了一眼安妃给他展示的衣服,的确是他喜欢的类型。
  “母妃,月儿想黎静了,想去见一见,他以前也没怎么出去过宫外吧。”
  安妃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出宫可能有危险,你一个在外面我可以放心,可是月儿也跟着出去,这一出事的,他就变成了累赘,自顾不暇的时候哪里顾得上他,很危险,他不能出去。”
  黎柯转头看着她,笑了笑,“母妃是怕我不能保护好他吗?”看向安妃的眼眸透着讽刺的光;“养了十八年的女儿,母妃不稀罕,可是月儿却很想这个姐姐的。”
  安妃笑容僵了一下,“那你好好照顾他,他还小,去过丞相府后尽快回来。”
  黎柯点点头,“衣服给我吧,我换了再出宫。”
  安妃笑容灿烂,似乎儿子喜欢自己缝制的衣服是一种莫大的满足,她想表面上去弥补这么多年没有给过的母爱。
  “这衣服是母妃亲手做的,如能穿在你身上,这些天缝的一针一线也是值了。”
  她笑着把衣服叠好递给他,手上的披风没有送出,打算送到他宫殿里,现在天还没冷,用不着披风。
  “披风我就给你送到你殿里吧。”
  黎柯脸上表情如一,冰冷又没有破绽,点点头道,“嗯,母妃手艺很好。”
  黎柯摸了摸这上好的布料,还有款式,针线也是做的上乘的好,“我先去了,容月可能等久了。”
  *
  黎柯带上容月,还有几个暗卫,一起顺着地道出宫去了。
  他知道二皇子的人一直在暗处监测着他们,尤其是容月最小,必须保护好,他们秘密出宫。
  黎柯带上了那副银色紫藤花面具,黑色的衣袍风姿卓卓,头上束着玉冠。只看到抿着殷红的嘴唇跟尖削完美的下巴。为他增添了神秘感。
  容月穿着一套平常的衣服,不显眼,头上戴着一顶白色帷幔,“太子哥哥,你不进去丞相府吗?”
  已经到了丞相府门外了,可是黎柯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外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大门,眼神里都是看不懂的神色。
  他低头看着拉着他手的容月,笑了一声;“我晚些来接你的时候再进去,你陪姐姐玩得开心点,我现在进去会影响到你们接下来的心情的。”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小肩膀,“去吧,别说是我送你来的。”
  有两个暗卫陪着容月进去,他留了两人给容月,直到丞相府大门在他面前缓缓关上,发出喀的一声,他才转身走了。
  他去了以前住的府邸里,叫人去通知夜风,他出宫了。
  黎柯一人坐在房内的桌子前,周围很安静,他走了几天,这里跟之前一样,房间内都是他跟夜风一起住过的痕迹,床边还搭着一条夜风的腰带,看到这里,他低头笑笑拿起茶盏喝了起来。
  回忆起往事他依然记得,那时候他们还很小,才十来岁,夜风自小顽劣,听到有人说澜石山上出现了猞猁,便想着去捉一只。
  带着黎柯就往澜石山上去。
  下午时候一直找到天黑,原本两人当是游山玩水地去爬山,夜风倒是兴致勃勃,他自己爬山时候就吃力点,毕竟不是练武之人,一路上夜风为了照顾他,走走停停,澜石山的风景美丽,看着风景,一路往山里头走去,等反应过来了,再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天都大黑了。
  山间雾大,朦朦胧胧地遮住了月亮。
  他们一路上拉着手迅速往山下走。
  夜风拉着他的手,一拍额头,苦恼道;“哎呀,天都快黑透了,我们回去吧,家里肯定敲锣打鼓找人了。”
  黎柯低着头,看着两人拉着的手,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似乎脸红的能滴血,点点头;“嗯,很晚了,回去吧。”手更加紧握住夜风的手。
  夜风蹩着嘴道;“都没有猞猁,那个骗我的混蛋,我明天遇见了,就揍他。”
  黎柯眼睛弯了弯,“说不定猞猁会有的,只是运气不好没遇到,我们尽快回去吧。”
  他这话一说完,夜风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两人微微一愣,夜风嘴角扯了一下;“哦,它饿了,那快些走把。”
  拉着黎柯飞快地下山。
  一个踉跄,“啊!”黎柯脚站不稳往前倒,夜风迅速抱着他,两人在倾斜的山道里往下滚了下去,夜风比黎柯身形健壮些,勉强把黎柯包在怀里。
  像滚动车轮一样,轱辘轱辘地滚着,不断地被树枝小石头硌着两道小小的身体,两人直接撞在了边道上的一块大石头上才停了下来。
  “唔。。。。。。”
  “额。。。。。。。。”两人同时痛呼一声,撕的一声。

  ☆、你别求我

  黎柯眼前黑了一下,晃了一下头,眼里才清明了,想到夜风,连忙将头朝下的人翻过来。
  “夜风,快醒醒。。。。”黎柯声音哽咽,夜风嘴角擦破,流着血了,他连忙用拿手帕帮他擦血。
  夜风的后腰撞上了石头,黎柯被石子擦破了头,两人脸上都是泥兮兮的,身上狼狈混着泥土和树叶。
  夜风滚下来之后眼前一抹黑,昏了过去,耳边听到有人呜咽声,仔细一听,反应是黎柯的声音,他微颤着眼帘,想睁开。
  “夜风!”黎柯额头流着血,血汩汩地流淌在脸上,血跟泪糊了一脸,血糊在白皙的脸上,在莹白的月光下照射下,显得狼狈又恐怖狰狞。
  “夜风!伤哪了?都怪我!都怪我!”黎柯满眼都是泪水,眼里被血浸过,血红色一片。
  这一看,差点没把夜风的脸色吓惨白,心头猛颤,心疼不已,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破相了怎么办,这脸蛋多好看啊,千万不能留疤的啊。
  连忙伸手帮他擦脸,冰蓝色的衣袖混着殷红的血:“怎么擦了还有,你凑近点,我看看伤口深不深,可千万别毁容了。”
  黎柯乖巧地往前凑,夜风用自己的干净手帕帮他擦额头上的血迹,擦干后用手帕把额头包了起来,打了一个结。
  “呼呼,呼呼就不疼了。”夜风对着伤口吹了吹气。
  黎柯一听到这话哭得更伤心了,声音哽咽着:“嗯……不疼了……我扶你起来”
  “黎。。。。柯。。。。。我没事。。。别哭…撕。。。”夜风想坐起来,一动就感觉后背疼得直不起腰,疼到脸发白了,嘴上还在安慰着黎柯。
  黎柯用袖口再次抹掉模糊了视线的血泪,看着夜风起不来身,头皮一麻,连忙将想坐起来的夜风按住。
  “别动,我帮你看看,是不是撞到腰了。”黎柯按着他,从腰侧一直摸到肋骨,确认了几遍,才道;“还好,没伤到骨头。”
  然后又掀开他的衣服,看到了他腰腹上的一大片青紫,眼睛更红了,眼泪再次飙出。
  黎柯摸了摸他紫青的腰,疼的他一缩。
  “我带你。。。。回去。。。。”手下动作没停,在他脊椎骨摸了一下,还好没伤到要害。
  夜风疼的说不出话来,他这辈子都没试过这样的疼,疼的仿佛灵魂都抽离了□□,疼的他浑身发冷,如坠冰窖,但是他忍住了,没在黎柯面前哭,声音小又温和道;“放心,我练武的,这点算不算什么,等我歇一下就好了。”
  听到这话黎柯的想扶他起来的手顿了顿,收回去了,坐在了夜风身边,一边哭一边抹泪。
  那晚他们没有再下山,夜风根本疼得走不动。
  两人找了一棵树底下睡了一晚,晚上,夜风用手紧紧拉着他,怕他害怕。
  安慰他;“黎柯,不用怕的,澜石山这边没有野兽。”
  说着长吁了一口气,今天也算是倒霉透了,滚下来就算了,还连累人担心,也是自己贪玩,不应该来捉那只猞猁兽。
  “我不是怕,我怕你的伤。。。。。。”
  夜风看到他额头的血没再流,这张完美艳丽的容颜上破了一个口,看着就触目惊心,就像一个好看的瓷碗破了一个口子。
  手在他包起的额头伤口下摩挲了起来,语气难过道;“希望不要留疤。。。。很疼吧。”
  黎柯咬着唇摇头;“不疼,我心疼。。。。。”
  。。。。。。。。
  晚上怕黎柯冷,半夜忍痛侧身把他抱着,紧紧抱着给他温暖。
  其实半夜有一只耳端生有一撮毛笔般耸立的黑毛,两颊有长毛左右垂伸的猞猁兽踩在松软的草地上,沙沙的脚步声来到了他们的旁边用头拱了拱黎柯的脖颈,叫了一声后就走开了。
  那天两人就在山上睡了一晚,直到两家的人找来。
  当年他们也就十来岁,遇事都比较慌张,他当时看着夜风受伤也只会哭,怪自己的脆弱,弱不禁风,不够强壮,也无法像夜风那样能保护自己一样保护他。
  所以他想变强,变得没人能来摧毁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的感情源于儿时,那个对他单纯又美好的小伴,是他心中唯一的慰藉,也许孤寂的心永远只有夜风能打开。
  纵使现在他可以做到比夜风更加厉害,用人方面运筹帷幄,他毅然是夜风心中那个需要他保护的黎柯。
  **
  门外的推门声,惊醒了陷入回忆中的黎柯。
  “柯儿。”夜风一拢红衣,玄纹云袖,英俊的脸上都是欢喜笑意。
  夜风进门就看到黎柯坐在桌子前发着呆,低垂着眼脸,仿佛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
  “夜风,来啦。。。。。”黎柯抬起头,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夜风揽过他的腰,低头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捧起了黎柯的脸仔细瞧了瞧,笑道;“柯儿,几天没见,你还是一样的好看,没变。”黎柯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我这几天闭上眼都是你的脸,这才不相见几天而已。”就这样了,你要我以后怎么办。。。。后面的话夜风只敢在心里说。
  黎柯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两只手环上他的劲道结实的腰腹。
  “我也想你。”黎柯一双秀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凝视着夜风,就能让夜风心甘情愿沦陷下去。 
  黎柯拉着夜风坐在床上,接下来的事情,夜风知道,他早就在闻到黎柯身上的淡淡的雅香味开始,他就有感觉了。
  黎柯他的脸庞白得像雪,偏偏双颊染了两抹不自然的潮红。
  黎柯把他推到了床最里面,然后自己爬了上来。
  他低着头,解着自己的衣服,夜风喉咙滚了一下。
  等到两人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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