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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一良辰好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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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太后被安排在景华寺修行,与其说是修行,其实就是软禁了,没有圣旨不得回宫。
  她想迷晕皇上强行往龙床上塞女人。
  黎柯在金华宫内殿用膳,才半碗羹汤下去,头晕目眩,晕倒在桌上,在殿内的宫人连忙将人扶上床,有人打开门让一个不起眼的宫女端着一盘热水进来。
  黎柯知道这些人以前是太后□□出来的宫里人,他这两天就察觉到有两人露出了一些紧张气氛,便想着将计就计。
  这次安太后以为万无一失了,在黎柯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给他下了药。
  那个宫女抬起含着怯意眼眸,在看到皇上面容的时候害怕的情绪尽然散去,心生窃喜,皇上如此艳丽完美的容貌又是最尊贵的男人,哪怕只是露水情缘她也愿意。
  她指尖颤抖动作笨拙地帮皇上解开腰带衣襟。
  正想用手探上那处梦想之地的时候,被一双睁开满是寒意的黑瞳吓得双腿一软,脸色煞白,不敢置信地看着已经坐上,系好衣服的皇上。
  “太后让你来的?”威严之声从头上袭来,瞬间头皮发麻,磕头求饶。
  “皇上饶命,是太后威胁我爹让我来的,说只要服侍好皇上,就放过我跟我爹。”女子颤颤巍巍地说。
  殿内死寂般安静,黎柯身上的杀气尽显,身边倏然出现了几个暗卫。
  冰冷刺骨的声音道:“带下去,殿内的人一个不留。”
  女子又想喊,被人打晕拖了出去,殿内其余宫人当晚一个不留。
  安太后往昔的势力被皇上一点点间瓦解得一干二净,待安太后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除了安沛和安正,很多人都倒戈了皇上身边,就连以前忠心耿耿的离岸也劝她放手,不要贪了这权势伤了之间的母子之情。
  荣华富贵皇上肯定不会少了她的,每一个能做上皇上的都无情霸道的,没人愿意跟一个女人分享江山权势,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能,世世代代的太后,安分点在深宫,皇上一样让她当世间最尊贵的女人,最高尚的太后娘娘。
  说到离岸,此人小时命运坎坷曲折,难得有个喜爱的人却相守不到。
  他是有麒麟命之人,能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可惜命中犯了桃花煞,身边所爱之人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
  这是在温馨死后,一位算命之人告诉他的。
  还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有人跟他有三生缘便可去煞,可以有两世那人都不得善终。
  便意味着还会经历一世悲痛。
  离岸在十岁的时候家境中落,被人追杀,随后被安太后的手下捡了回来,原本是按暗卫培养,却意外发现他有着过目不忘的天赋,从那以后就被安太后培养成了朝廷命官,安插在命官中最好的棋子,而且做得很好。
  黎柯登基后不久,太后想继续控制他,却不成想他已羽翼丰满,安太后有所忌惮。
  她觉得黎柯一再忤逆她的安排,提出的建议都被黎柯拒绝,不由得恼羞成怒,就想出了那么一处生米煮成熟饭的方法。
  *
  “陛下!”在他身边的太监忽地低唤,“黎丞相来了。”
  黎柯正在写明日封帅的圣旨,朱笔顿了下。
  举首,只见黎丞相神色忧虑。
  笔头一颤,问道;“爹怎么来了,是有事发生了吗?”
  “皇上,夜风要挂帅出征?”黎莫言看着他垂眸内敛,不久深叹一口气,“他离开,我怕真的就如了护国公的愿了。”
  黎莫言现在处处都是向着黎柯的,好不容易接受了黎柯的性向,政事上陆续步入了正轨。
  现在夜风突然又要离开,很可能去好几年,那么黎柯一个人在深宫里该怎么熬。
  他了解黎柯,一个固执的人不会转变心意的 ,那么夜风呢,能否还记得宫里还会有一个人在等他,唐林一直对传宗接代很看重,就算夜风不娶妻,弄一个私生子什么的,最伤心的只会是黎柯。
  注意到黎柯暗暗有些发青的眼底便知道他没有休息好,穿着单薄,秋风在开着的窗户外吹了进来,瑟瑟的凉意袭人,手脚尽是冰凉。
  黎柯情绪内敛,带着帝王的气息,让人凝重,轻声笑道:“我知道爹担心什么,我已经让他很不孝了,唐家祖训便是倾进全力尽忠报国,这是唐家人的使命,自古仁义两难全,我不能让夜风为难,现在只是让他尽一丝微薄的孝意而已,不必担心,是我的终究是我的,无论多少年。”
  执笔继续为圣旨写上最后两个字,盖上玉玺,一卷明黄的圣旨被旁边的宫人装放好。
  黎丞相瞧见黎柯脸色苍白,才入秋日渐微凉还是穿着一件薄款龙袍,自己刚站着都感受到凉凉秋意了。
  黎柯已经贵为九五至尊了,身边还是不让人多伺候,说不习惯,看着诺大的宫殿,只有两三个照顾起居的宫人,暗卫都只能在外面守着。这个孩子怎么就不懂照顾自己呢,身边的人都没点眼色,怒瞪着他身边的宫人,呵斥道;“还不为皇上添衣,窗户和门都关好了。”
  “是奴才该死!”一个宫人打了打脸,惶恐地连忙进内殿,为皇上拿来披风披上,其他宫人快速将窗门关上。
  黎柯挥手让宫人们退下,笑笑,给黎莫言亲手倒了一杯热茶;“让爹操心了,夜风的事我心里有数。”
  黎莫言心疼他,在宫里坚持叫黎柯皇上,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龙体要紧,皇上心里有数,我就放心了,皇宫大是大,可也是最困人的地方……”
  黎柯黑瞳璨亮却又像蒙上了一层灰;“我希望他能做一件对得起唐家的事情,不然夜风的心里永远想着,永远一直纠结着那些事,跟我一起也无法安心,护国公想怎样,便让他折腾去吧,我相信夜风。”
  虽这么说,黎柯心理万分不舍,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越演越烈,直到后来,夜风没走多久,就思念到茶饭不思,除了对容月的教导和朝堂之事关心些外,整日把自己锁御书房里,没人知道他日夜打开夜风各种姿态的画像摩挲喃喃自语,眼里流露出来的都是浓密的爱意。
  他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夜风。
  *
  ………………………
  金华宫内殿,香雾妖娆氤氲。
  有一美人慵懒地半坐半躺在龙床上,他袍带松懈,原本就松垮的丝袍顺势逐渐滑落,大半的肩袒露在外。
  眉梢眼角风流无限,透着说不出的妖媚,令人心痒不已
  另一人沐浴出来,瞧见这番情景,摇头笑笑,俯身上前扣住他下巴。
  俯首之际,已经让床上的人连人带抱塞进了被子里。
  “天凉了,容易生病,在被子里等我就行,生病了你又不爱喝药,我不在身边,谁哄你,故不故意撩拨我,一见到你,它就很不听话了。”
  入秋已久,大白天倒不觉出什么不妥,可到了夜晚,还是瑟瑟凉意袭人。
  夜风抚上扣住黎柯的手指,自己猜的果然没错,他的手冰凉。
  黎柯微笑着,头埋进了爱人的颈窝,带着丝丝鼻音道:“我就露了一会,你帮我暖暖,你身上暖和。”
  刚出浴的夜风身上都是温热的气息,他故意用热一点的水沐浴的,这样身体温度就更高。
  不盈一握的腰际,极其软呼的感觉,微笑着将人揽入怀,想把身上的热度过过去。
  “柯儿,不要放弃我,永远不要放弃我。”
  他隐约感觉到不安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场。
  吻上了少年天子的软唇,沿着他细颈不停往下,十指松开腰上明黄色绦带,探入其中,在他中间摩娑。
  夜里,烟波浩淼。
  夜风双手紧紧圈住黎柯,声音哽咽:“此去经年,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归期不定,我替你守好这个江山、守好属于你的一切一切,我会平安,你照顾好自己,我也就安心了,安生做好你的皇上,有我,你的江山不会乱。”
  夜风忍不住,唇轻轻厮磨着他的耳垂,似乎要不够他。
  黎柯强忍着眼泪,氤氲的雾气笼罩在眸光里,每说一句都是一句哀求:“夜风你再要我一次好不好,再要我一次。”不管不顾,只想要夜风。
  夜风温柔绻意,细细吻着他的额头,他的青丝:“ 我连骸骨都忠于你的灵魂,我的王。”
  “夜风……”我真的好想再任性一回,不想让你走了。
  “撕!乖,别咬……会嗑到你的嘴……” 黎柯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印出红血丝才罢休。
  仿佛灵魂契约。
  “疼吗?”湿漉漉的鹿眼似得眸噙着泪,一低头便看到软绵绵的少年,一双眼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捧住了他脸,双唇覆了上去,湿漉漉地一个吻,几乎将他肺里空气吸尽。
  “另一边也给你咬。不疼。”吻完之后夜风将贴在黎柯脸上的湿发捋开:“我柯儿长得真好看。”
  朦朦水汽中他又道:“你我皆是俗人,不是圣人……”在黎柯逐渐凝固的神色中顿了顿:“但我只对你一人圣人,信我。”
  少年征征地点着头,趴在他肩上,轻轻吻着被他咬伤的齿印。
  少年天子似乎不怕别人听到,大声叫了出来,宣泄着他的不满,殿内被每一道低声吟唱围绕着,断断续续,殿内麝香味浓郁,站在门外的人听着都能脸红耳赤了。
  殿内一晚上也没停过这种声音。
  *
  送君千里 ,终须一别。
  穿着明黄龙袍的帝王站在高高地城墙上,看着越渐越远长长军队,只能看到尾部,骑着高马的男子已经遥不可及了,身影也渐渐模糊远去。
  直到天黑,再也看不到军队的痕迹了,一道黄色的身影在凉凉的夜里不肯离去。
  “皇上,回去吧!夜风他们可能已经行走了几十里路了,正在山郊外扎营呢,他刚走,你别病倒了,让他远行也要担心你的身体。”
  身边这位劝说的蓝衣男子已经第三次上城墙劝皇上下来了。
  男子是刘在生。
  自己最好的兄弟终于做成了大将军,为国守疆扩土,自己欣慰的同时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帮忙督嘱照顾好他的宝贝皇上。
  果然前脚刚走,皇上就不肯回去好好吃饭睡觉了,真让人操心啊。
  秉承着负责人的态度,死磨硬泡将人劝回去了却什么都不吃就更衣上床了。
  刘在生站在头都疼,俨然老妈子一样,必须帮夜风让黎柯在他走的前几天里恢复点状态,缓冲过就好了。
  

  ☆、平生不会相思

  一个月前,安正背着他的主子来找黎柯。
  月色已晚,床上之人已经和衣就寝,内殿只留下一盏油灯,烛火随着窗台跳进来的人,晃动了几下后灭了。
  黎柯一记暗针飞过去,那人堪将飞针擒住,叫出了声。
  “陛下,是我!”
  安正稳住身型给他跪下。
  黎柯收回暗器,起身将烛台点亮,见来人是安正,有些诧异,问道:“你怎么来了?可是太后在景华寺闹出了什么事情?”
  “太后很好,这几日都是吃斋念佛给陛下祈福。”安正多少给安太后说了几句好话,安太
  后在离岸的劝说下逐渐放弃了争权,她现在只想这个亏欠了许多的儿子能原谅她。
  “那你来是为何事?”黎柯坐在床上,双手撑着大腿,轻哼了声,眼神凝厉注视着跪在地上的人。
  “陛下,我送您一样东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青瓷瓶,攥紧在手里,头低垂着说,
  “这是阴阳蛊,可重造男子经脉,身体构造,让男子可以像女人一样怀孕生子。”
  安正心口像被人用力抓紧了,疼得一颤,他的小主子是天之骄子,让他像女子一样十月怀胎,就算生产也不一定能顺利,比女子生子还要辛苦许多,他的有些后悔了,不该把这种逆天之物送过来。
  这么做只是想成全了他们,也是作为下属逾越过小主子去考验唐公子最后一次,自己才能放心把谪仙般的人交到别人手里。
  黎柯闻言,手脚不自觉地微颤,脸红心跳加速,不可置信:“真有此效,你不是在诓朕?”
  语气带着急切跟愉悦。
  “不敢,这东西是在一个苗疆男子身上所得的,我逼问过了,他没有骗我,只不过……”
  安正看到黎柯满怀期待的神色,顿了顿,“不过阴阳蛊植入体内后需要三年时间发育,三年不能纵欲,必须两人一人值入一蛊,三年内必须没有同房过才行,如若有一人跟阴阳蛊外的人同房,那么蛊虫便会转移到其他人身上,蛊虫就会死掉,那就没用了,而且剩下的一蛊三年后没跟另一蛊融合,那么就不会有改造孕子体质,不能再次植入蛊虫了,而且这种逆天而为的蛊虫世间少有,能有一两对已经是罕见了,孕育这种蛊虫都要花两代人的心血培养。”
  黎柯满怀希望被打击,有点力不从心,果然好东西怎么可能没有利弊。
  “你为何要帮朕?”黎柯坐正,皱眉道。
  安正沉默片刻,带着痛苦道:“我帮陛下瞒住了太后您跟唐公子的事情,只因我也知道男子喜欢一个男子是多么艰难,如果你们之间能有个孩子,我想一切问题都会解决掉的。”
  黎柯微眯着眼:“如此说,安正你喜欢朕了?”
  “属下不敢,陛下是万金之躯,此蛊对陛下身体无害,只是……却需要另一方的真心,三年不能行房,能强忍,这应该就是爱了。如果分开在不同的地方却能忍三年,那么他肯定会很爱陛下,我祝福你们。”
  安正语气略透出少许的失望。
  “起来吧……”黎柯让他起来,一直跪着也不是滋味。
  沉默地敛着脸上的倦意,喃喃自语,“如若这是真的,不妨一试,也好让我知道夜风三年
  后是不是一直情系我一人。”
  安正瞧着黎柯嘴边带着虚弱的笑,想说什么,征了征,打住了嘴,退后两步,垂着头作揖告退。
  “打扰陛下休息了,我先告辞了。”
  将东西放在桌上,再次告退,转身再跳窗出去了,外面的暗卫只觉得有道人影飞出,连忙去追。
  临出征前,他把阳蛊说着肩膀的牙印伤口放进了夜风的体内。
  *
  夜风离开了有一个月了,已经到达了边塞,使信者来信说,唐将军已经到达了,一切安好。
  南沙国原本是放牧游人组成的小国,在黎柯登基后,受东夷国挑拨,不断滋扰北护城的百姓,甚至将一些经过行商的皇朝之人捉走了,挑衅明显。
  在夜风到达后,稍微收敛了些,竟然学会了韬光养晦,被捉走的一队商人被威胁用来跟皇朝大军们换粮食。
  唐家军们刚到第二天,南沙国就来人协商此事。大军们刚去边塞,很多事都没摸清,而且还有同胞被人挟持在地方,唐夜风别无他法,想先把人换回来。就让他们先高兴一段时间,一共二十人,被换走了二千斤粮草。
  南沙国已经被东夷国的人收卖了,两国搭在一条船上,想方设法入侵皇朝,东夷国是一个大国,跟皇朝不相上下,可是却在北方,天气寒冷,物资没有皇朝丰富,水源不多,养殖难,是一个大旱会死很多人,大寒也会冷死很多人的国家。
  他们就是看中了皇朝的资源,想分一调羹,认为新皇登基时候已经发生过内乱,很多乱党,如果他们一进攻入皇朝,就能抢到一些地盘。
  东夷国万全准备,怂恿了很多周边的小国去滋扰皇朝四方边境,一下子被分散了许多兵力。
  最难守的便是北护城,一过城门关便是平原,是一个易攻难守的地方,东夷国全部重要兵力还是打算攻打北护城。
  *
  已经入冬的午后,阳光温暖,照在身上格外舒适,御花园亭子里一位穿着白色貂领披风的艳丽男子,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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