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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们男二正常点 完结+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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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一样,他爱好捡破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捡回来堆积在房里。
  简晓栀特意跑去问他又没有床和软垫之类的东西。
  很遗憾,没有。
  树姬的长发由树藤和木条混杂而成,简晓栀盯着她的长发想了想,打算做一张小木床。
  “可以用一些你的头发么?”简晓栀问她。
  “如果你能帮我受/精的话,”树姬说,“我愿意给你一些木头,我的头发和这森林里的木头不同,那些污染严重,质地如碳灰,而我的比你们人类最上等的沉香木还好。”
  听起来很容易让人心动,但这个条件……
  “啊?”简晓栀受惊了。
  这是几个意思,她不行,她不可以。
  树姬指了指藤条上鼓起来的白色花苞:“过段时间我要开花了。”
  她面色有些泛白,因为每每到这关键时候,身体会变得虚弱。
  简晓栀理解了,便点头答应下来,看来这一段时间,她又要上楼蹭地盘睡觉了。
  然而很遗憾,接下来的几天,锻渊没再给她蹭睡的机会,不管她在门外怎么敲,实验室的大门再也没有向她敞开过。
  像是那天晚上她真的吵得他很烦。
  简晓栀很费解,难道自己真的有说梦话的习惯?也没听人跟她提起过。
  不管怎么说,她的睡眠质量都在急剧下降,基本没睡过好觉,时时刻刻顶着黑眼圈准备猝死。
  于是她决定,泡个热水澡,放松紧张的身体,利于入睡。
  反正锻渊也不会理她,简晓栀一溜烟跑到三楼的右边尽头,果然有一间浴室,有浴缸有花洒还有浴巾。
  久违地看到这些东西,她都有点恍如隔世的错觉。
  ……
  当三楼传来警报声时,众怪物脸色瞬变。
  “博士又要发病了吗?!”
  “完了完了!”一位满身白色羽毛的怪物,吓得羽毛炸起,掉了好几根,他一展翅膀,连忙飞进自己的房间内。
  鹰茂从睡眠状态中清醒,跑到一二楼的控制中心处,用广播通知:“请大家尽快回到房间内,在警报解除之前,不得擅自走动。”
  所有在走廊在空地上游走闲聊的怪物们皆以最快速度冲回自己的房间,房门一闭,边线的光变成红色,保护房间里的怪物,连极少回房的树姬都连忙收起头发,回到自己的住所。
  一二层瞬间变得空荡安静,没人敢再发出一点动静,甚至在房间里都屏住呼吸。
  气氛诡异,凝滞感几乎化为实体。
  三层楼的实验室内满地狼藉,银色的仪器七零八落,试管碎落一地,各色药剂四处都是,有的氧化起火,有的腐蚀地板墙面,还有的形成毒雾。
  而身处其中的男人,猩红覆盖浅茶色的眸色,他身上的血管一根根硬化凸起,颈脖手背显得狰狞。
  实验室的门被他一脚踢开。
  锻渊一步步走了出来。
  表情病态,杀意毫不掩盖。
  恰在此时,研究所一楼处的大门打开,一个身上俱是复眼的怪物柴又目,抓了三个人类回来。
  柴又目一走进研究所就发现情况不对,危险到致命的感觉袭上心头,而且一二层空无一人。
  被捆住的人类颤声问:“这就是怪物研究所吗?怎么没有其他怪物啊?”
  另一个人类同伴腿直哆嗦,“……不,你、你看……三层楼那好像有人。”
  柴又目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他错愕地抬起头,只见三楼走廊那里,锻渊对准他,缓缓举起一把银色的枪。
  银色手|枪在光线下,显出冰冷的光感。
  枪口的角度,瞄准的是柴又目的心脏。
  柴又目心脏骤停。
  “啊啊啊——”
  三个人类被捆在地上无法动弹,拼命挣扎起来,他们在基地从军,扛刀练枪,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惊恐枪口。
  因为他们都知道,传闻中博士的一把银枪,可不只是让人身死那么简单。
  子弹上膛,千钧一发之时,三楼右边尽头传来一段音调,模糊而悠长。
  锻渊压住扳机的食指顿住,表情渐渐有了些微变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也恢复一丝清明。
  正当柴又目大气不敢喘,冷汗直流,一度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就看见那位令他心生恐惧的男人,慢慢地放下枪。
  枪口在栏杆上轻敲两下,锻渊似乎仍在犹豫,压抑不住杀意,又被那段声音吸引。
  最终,他步调转了方向,朝三层右边尽头走去。
  柴又目呼出一口气,对于自己在博士枪口下活下来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毕竟从没见过谁能在博士枪口下多呼吸一秒。
  他好半晌没缓过神来,不知自己算倒霉还是幸运。
  外出一次回来,刚好撞博士的枪口上,不过他又活了下来,应该……算幸运的吧。
  ***
  泡澡讲究的就是一个身心放松,悠闲自得。
  许久没泡过澡的简晓栀心生愉悦,忍不住哼起歌来,由此还不过瘾,拿起挂在一边的裤子,从口袋里掏出陶笛。
  她初中音乐课学的是竖笛,但她更喜欢陶笛,于是自学了很长一段时间,学得也比较浅显,完全当一点兴趣爱好来玩。
  小的陶笛声音较为清脆嘹亮,大的陶笛声音更为低沉婉转。
  陶笛分为六孔和十二孔的,后者音域更宽些。
  好在她手上这个巴掌大的小陶笛是六孔,要不然时隔太久,她都有点忘了怎么吹十二孔的了。
  简晓栀刚开始试音吹一小段,发出沙沙的声音,明显手指生疏,按孔没按好,有些漏气。
  她慢慢调整熟悉,能吹出完整的一段《小星星》。
  简晓栀躺在浴缸里,小腿翘起来晃了晃,拍打小水花配合节奏,仰着脑袋换了口气,正准备吹下一首更有难度点的歌曲。
  “嘭——”
  浴室的门被从外自内打开。
  水汽朦胧间,简晓栀看见一双黑色的军靴,黑色笔直的裤子,往上是白大褂和黑色衬衣。
  目光滑过他利落流畅的喉线,冷削的下颌,最后对上那双茶红色的眼眸。
  像是枫叶冻结在冰湖里。


第6章 末世篇06〃捡小只〃
  他的眼眸原本是浅茶色,此时浮现猩红,眸色成了茶红色。
  而且他的状态差得好像全身血管下一刻都能集体爆掉。
  简晓栀一时顾不上有人闯进浴室的尴尬羞赧,她身体往下沉了些,借着水面上的泡沫遮掩身体。
  “你是……怎么了?”她小声问。
  锻渊:“刚才的声音。”
  “吵到你了?”
  不会吧。
  简晓栀简直佩服他的听力,就这听力,让他坐在英语四六级考场教室,不用戴耳机,考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声音哪来的?”他问。
  一个站着,一个躺在浴缸,角度关系,简晓栀很轻易看见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似乎在收缩,又在扩张,产生一种蠕动的视觉错觉。
  看起来应该是很疼的。
  他的指节绷得很紧,拿枪却很稳,气息几乎没有,忍耐力超乎常人。
  简晓栀想起自己原先痛觉神经很敏感,容易生理性掉眼泪,就觉得他这副样子,真不可思议。
  “你是说这个?”她晃了晃手上的东西,“这个叫陶笛,刚才我用这个吹的。”
  洁白的陶笛面上,有朵梅花图案。
  锻渊也不管墙壁上的水珠,松散地靠墙坐下,左腿曲起,左手搭在膝盖上。
  “继续。”
  见他不想说自己是怎么回事,简晓栀也没有刨根究底的习惯,握着陶笛继续吹。
  浴室里又徐徐传出清脆悠长的声音,好似还浸润些许水汽,变得有些低婉。
  两个小时过去。
  浴缸里的水凉了,水面上的泡泡消了,简晓栀的嘴干了。
  然而,那位在墙边凹造型的哥们,完全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
  一个人泡澡放松心情地吹,和被人在一旁盯着吹,体验感天差地别。
  她吹了两个小时,仁至义尽。
  简晓栀停下来喘口气,浴室里的水雾散去不少,她转头能清晰地看见锻渊身上凸得夸张的血管慢慢消了下去。
  他微垂着头,发梢有些湿润,让人看不清表情,但似乎给人一种疲惫无解又无趣的状态。
  “怎么不吹了?”他的声音干哑,像那种病了许久的人刚刚张口说话。
  简晓栀本想说“吹累了,不吹了”,到口的话莫名一转变成:“泡澡太久,皮肤都要泡发了,你先出去,我穿个衣服。”
  她在心里给出解释,毕竟占用的是别人的浴室,既然他想听陶笛,想让她多吹会儿又不是什么大事。
  锻渊颔首,站起来走出浴室。
  他脚步不停地走回实验室,扫了眼遍地狼藉的室内,便抬手摁下警报解除的装置开关,再放出墙内清洁打扫的机器。
  简晓栀穿好衣服走出来,没看见锻渊,猜想他回实验室了。
  她想了想,决定先下二楼,到走廊尽头接点水喝,一口气吹两小时,唇干舌燥喉咙冒烟,再不来点水,还真有点吹不动。
  简晓栀接水喝着,后知后觉注意到今天一二层楼太过安静,空无一人,气氛沉甸甸的,左右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警报已经解除,房间的保护系统运作停止,暂时看不出别的异样,她当然不知道这会儿哪怕警报解除了,这些怪物们也暂时还不敢出来。
  在两个清洁机器跑上跑下忙不迭地收拾中,实验室终于恢复了点样子。
  锻渊又走回浴室,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地上一串湿脚印。
  他眸子半垂,盯着这串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的脚印。
  所以,她是害怕了吗?
  怕他。
  锻渊表情不变,重新回到实验室内,莫名心生躁郁,抬脚踩碎了一部机器。
  ***
  简晓栀润好嗓子后,又回到三楼实验室。
  这次锻渊没关门。
  在她出现在门外时,他的目光扫了过来。
  在冷白的灯光下,他利落碎发落下阴影,光影分割刻画出他深邃的五官。
  但简晓栀只感觉他表情复杂,也不懂是想让她来,还是让她走。
  “你还听吗?”
  简晓栀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问他。
  顿了下,锻渊“嗯”了一声。
  简晓栀从善如流走到试验台边上,两手一撑,起身坐上去,微晃着腿,再次轻缓地吹奏陶笛。
  锻渊一手插兜,松懒地靠着墙壁,眼睫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简晓栀吹了没多久,抵不过生物钟的摇摆,躺在试验台上睡着。
  锻渊抬起眼皮,目光静静落在她身上。
  ***
  “少校,我们有三个人被复眼怪物抓走,还有两个人感染而死。”
  安啸面色担忧地对徐权昊说。
  他不明白少校为何在进入子午林之后,性情如此大变,明明平日里少校还是挺看重手下性命的,而眼下,为了找个来历不明不知生死的女人,以其他人的生命作为代价。
  在黑夜里,子午林奇形异状的植被都宛如张牙舞爪要收取他们最后一口气的饿鬼。
  徐权昊心里也烦得不行,问系统:'这下找不到女主,剧情已经偏移,该怎么办?'
  0903系统回答:'后期还有机会矫正。'
  原本他们二十人,现在还剩四个人,粮缺弹尽,如果再不离开子午林,恐怕不遇上其他怪物,他们也得倒在这里。
  “行了,”徐权昊终于改变命令,“我们整顿一下,先回基地。”
  安啸松口气,好在没遇上传闻中的那位博士。
  ***
  简晓栀难得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清晨神清气爽地醒来,笑眯眯地跟锻渊打招呼:“博士,早啊。”
  锻渊正在用针管给自己注射药剂,应了她一声。
  简晓栀感觉他心情还不错,借势就问他:“博士,你有没有什么吃的?”
  她觉得他拥有正常人使用的浴室,那应该也会有点正常人能吃的东西。
  只见锻渊将空了的针管扔进垃圾桶,抬手拉开一个抽屉,取了一只用木塞封好的试管递给她。
  “小孩,接着。”
  见简晓栀表情凝固,半天不伸手拿,锻渊也不催促,竟然还耐心解释:“没毒,是营养液。”
  简晓栀当然知道这是营养液,喝一支三天不饿,比毒药还难喝,甚至让人希望自己没有味觉的东西。
  喝过一次,这辈子不想体验第二次。
  而简晓栀喝过两次,已经是人生极限,她还盼望着这位大佬心情不错的时候,能给她拿点阳间食物。
  她的心情瞬间下降,没什么表情地与他对视。
  “怎么了?”
  锻渊一手插兜,另一只手闲闲捏着试管戳了戳她的脸颊。
  浅紫色液体衬得她皮肤白嫩,玻璃折射出的碎光落在他的眼底。
  锻渊眯了眯眼,笑起来,活像个邻居家的大哥哥在看幼稚园的小孩闹脾气。
  “你喝过这玩意吗?”简晓栀反问他。
  她认为有点味觉的人都应该做不出这种阴间玩意。
  锻渊:“没喝过。”
  简晓栀:“那你平时吃什么?”
  这个才是重点。
  “就你刚开看到的那样。”他说。
  简晓栀反应了下,才明白他不喝营养液,而是直接注入药剂到血管里。
  他手背上的针孔在短短几分钟内消失。
  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已经无法用科学解释。
  简晓栀想着自己没了痛觉,于是说:“那我和你一样,直接注射到血管里好了。”
  还能少遭点罪。
  “你和我不一样,你的血管撑不住,”锻渊说,“而且这个药剂和营养液不是一个概念,营养液更适合你,为什么不想喝?”
  简晓栀苦着脸说:“难喝。”
  做心理建设要做半天才能喝得下。
  锻渊愣了下,似乎没有想过这一点,营养液是他按照最完美的配比做的,最大程度减少副作用,发挥功能效果,为什么还要考虑味觉这种东西。
  也没有怪物跟他反应这一点……当然是没人敢反应就对了。
  简晓栀伸手接过营养液,开始做心理建设,催眠自己的味觉。
  时隔几日,饥饿感重新来袭,她还是得用营养液解决这个问题,也难怪她发现不少怪物会出去觅食,毕竟味觉体验还是很重要的。
  看着她垂头丧气的表情,锻渊若有所思。
  “小孩。”他忽然叫她。
  简晓栀没理。
  锻渊:“小孩。”
  简晓栀没应。
  锻渊继续:“小孩。”
  简晓栀没吭声。
  “小孩,你怎么开始不理人了呢?”他还轻笑起来。
  简晓栀忍无可忍:“小孩小孩的,你叫谁?我已经成年了,还有我有名字。”
  “哦?”锻渊上下扫视她,很是不相信的表情。
  她坐在试验台上,锻渊站在她的面前,落下的阴影完全盖住她,更显得他身形高大颀长。
  简晓栀忽然有点没底气:“我刚满十九岁,只是身高矮你那么一点点而已。”
  为了证明这一点,简晓栀跳下试验台,扬起脑袋,自以为很有气势地看他。
  结果她发现,下了试验台之后,她更矮了一些。
  “……”
  简晓栀目光不善地扫视他,最后落在他鞋上,那双黑色军靴。
  “别看我一米五五,”简晓栀很肯定地说,“我要有你那双鞋,肯定有一米六五。”
  希望你老实一点,有点自知之明,不要穿内增高,谁还看不起谁。
  后面这些话,简晓栀没说。
  被隔空内涵的锻渊轻挑眉梢,眼尾扬起一点弧度,问她:“那你叫什么?”
  简晓栀放下叉腰的手,撑着身体又坐回试验台上,后背挺直,让自己显得高一点,又拿出一米八的气势报名字:“简晓栀。”
  “捡小只?”他懒腔懒调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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