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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宫廷是我的 完结+番外-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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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夫妻之间,既然皇上注定要以“仁君”自况,那她就要做那个坚决之人。皇上暂且下不了的狠心,她便要将那责任扛过来。
  早上用膳的时候,养心殿传下旨意来:将福长安发往盛京为披甲。
  福长安之子锡麟,亦着随往盛京,即以该处防御补用。
  廿廿放下粥碗,点点头,“撤了吧。”
  。
  四月初四,皇帝偕廿廿赴圆明园。
  这几年的国孝期,皇帝连圆明园都不去,纵然酷暑,仍旧留在紫禁城里。此时服孝终满,皇帝这便惦着先带廿廿赴圆明园散散。
  便是廿廿自己不肯表露出来,皇帝却也知道,因皇后册立大典就在眼前,廿廿虽早已位正中宫,可是想到那样隆重的典礼,还是有些儿紧张的。
  廿廿明白皇上的用心,倒有些不落忍。她会因为一场册立大典而紧张,可是每个月里等着皇上的各种祭祀大典,便要有好几场,且每个都不能有半点的含糊去。
  便在几天之后,就是为天下祈雨的常雩礼,皇上便要事先斋戒三天。故此就为了陪她散心,还要特地这么折腾到圆明园来,廿廿倒心疼皇上辛苦。
  皇帝只笑着拍拍她的手,“爷早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这才是最要紧的日子,好歹散两天,这心绪上好了,容颜自然也跟着更好了……”
  廿廿何尝还不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了?廿廿何尝不希望自己册立大典那天,是容颜明丽的去?这便还是含笑应了。
  廿廿陪皇上赴安佑宫拈香,夫妻二人在圆明园的山光水色里,度过了松快的三天。
  初七日皇帝便为了斋戒而返回紫禁城。
  廿廿带着三天的欢喜和满足,也随着回到宫中。只是廿廿也没想到,刚回到宫中,便得了一个噩耗去——她玛法(祖父)恭保,身故了。
  原来玛法病重这几天,因家中都知道她此时心境,故此都瞒住了她……
  廿廿二弟和世泰听闻姐姐回宫,还特地前来宽慰,将阿玛的话奉上:都说她玛法身子素来病弱,能活到如今的寿岁,能亲眼看着孙女儿位正中宫,这便是撒手西去了,也是含笑九泉的。
  廿廿知道,玛法在乾隆二十年考取笔帖式,乾隆二十三年补授工部笔帖式,好容易眼见着玛法就要由此走入仕途,可是谁料想,因玛法身子病弱,乾隆二十八年便因病告休……这便将还未正式开始的仕途,拦腰斩断,之后再也没有了出仕的机会。
  也因此,叫她家中日见清贫。她阿玛年少时,便不得不以“丢祖宗脸”的货贩方式,来供养双亲。
  可是她阿玛说得倒是也对,玛法虽说身子多年有病,可是他老人家还是拖着病体,稳稳当当地活过了这些寿岁。他老人家有她阿玛这样孝顺的儿子,还能亲眼看见她位正中宫,那他老人家便也是有福气的人啊。
  而且乾隆六十年的时候儿,先帝爷还特地邀她玛法入千叟宴,当日先帝爷还特地恩赐诗杖、妆蟒绸缎、朝珠绢笺、朱锭烟瓶、帽纬、荷包等物。
  她玛法这一生,也算恩荣备至,去也无憾了。
  皇帝原本回宫就应立即进斋宫开始斋戒,可是也为了此事,将原定的进斋宫的时辰推后,赶紧赶过来看她。
  当着她的面儿,皇帝下旨:“赠皇后祖父恭保,一等承恩公,命散秩大臣带领侍卫致奠……并赐谥号‘恪慎’。”
  便连廿廿都惊得呆住。
  她是皇后,向上追封祖父为承恩公,这倒是惯例;可是自乾隆四十三年旨意起,所有皇后丹阐,都只封三等承恩公,不再有一等承恩公了。
  便连孝淑皇后祖父,都只是追封三等承恩公;可是皇上却给她玛法,追封了一等承恩公去!
  还有,皇上还亲自赐给她玛法谥号……这也是许多承恩公都没有的荣耀!
  原本廿廿还没有在皇上面前落泪,可是这一下叫皇上给“闹的”,倒是泪珠儿再忍不住,扑簌簌地可着劲儿地全都掉了下来。
  “皇上……妾身替玛法谢皇上隆恩,只是这追赠一等承恩公之事,着实是万万使不得。”
  皇帝忙扶住她肩膀,抬手帮她拭泪,“别难过……爷就是看不得你难受。若此举能叫你心下好受些,那就什么都值得了。”
  “你也甭管旁人怎么想去,这就是爷的旨意!谁有不满意的,尽管来找爷就是了!”
  廿廿无奈地摇头,忍不住想笑,“……那妾身就怕别人说什么去了不成?妾身想着的,只是天上的汗玛法呀……”
  那位老爷子下旨,说立皇后的时候儿,不用再颁旨天下了,可是皇上给改了,为了给她的册立大典,还是派使臣赴藩属国颁恩旨。
  那位老爷子二十年前就下旨规定了,说以后皇后父祖都只能封三等承恩公,不能再封一等公爵了;结果好嘛,皇上又给改了……
  作为盛世之后的守成之君,最不容易做的事,便是更改先帝爷的旨意,可是皇上为了她,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内,已经两次改了那位老爷子的意旨。
  皇帝也明白,抬头望望天上,“……不怕,汗阿玛知道是为了你,必定什么都准了。他自然也希望看着你高高兴兴地御殿受贺,为此便是给你什么破格儿的,他老人家都会愿意。”
  皇帝深吸一口气,紧握住廿廿的手,“因为你要,陪着我,一起守护汗阿玛留下的这大清江山呢!”
  廿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哽咽着,向天行礼。
  皇帝派宫殿监传旨太监出宫赴廿廿母家传恩旨去了。
  廿廿收摄心神,这便也派储秀宫总管太监四喜,出宫赴母家,亲赐无量佛心经念珠、如意玉器等物,并赐奠茶酒。
  又派首领太监五魁等人,赴母家为玛法守宿送灵。
  皇帝在斋宫中,再下旨,按照一等公爵例,给廿廿的玛法赐恤典,遣礼部大臣读文致祭一次。
  。
  在玛法身后倍享哀荣,四月十五日,廿廿心无挂憾地迎来了她的册立大典。
  在四月十四日,皇帝已经因册立皇后,前期遣官告祭天地太庙社稷,又命皇次子绵宁告祭奉先殿。
  四月十五日当日,皇帝亲御太和殿,宣制册立皇后。王以下文武大臣官员,及朝~鲜、琉球国使臣等,行庆贺礼。
  廿廿身着皇后朝服,受皇后册宝。
  册文曰:朕闻图阐坤珍,俪宸枢而着象;景宣舒御,凝宝曜以齐辉。资福耦之克承,表鸿仪而作配,宫庭礼洽,典册光崇。咨尔皇贵妃钮祜禄氏,粹毓名宗,庆贻勋阀,安贞中乎矩度;应地时行,敬顺本于性成……阅三载以届期,正中宫而协吉。”
  “兹朕钦遵皇考高宗纯皇帝敕旨,以金册、金宝,立尔为皇后……母仪尊于天下,相须而成。王化基自宫中,端本而善。丕膺显命,懋迓洪禔。钦哉。”
  廿廿受册宝后,乘凤辇御交泰殿,受内外命妇行庆贺礼。
  高高坐上宝座,俯瞰这巍峨宫城,心潮澎湃,却又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仿佛她一路走来,早已无数次预演过今日;一切的一切,早已是命中注定。


第544章。544、添乱

  544、
  册立大典次日,皇帝特地以以册立皇后礼成,诏告天下。
  诏曰:“朕惟坤维厚载,顺承成干极之尊;月道光华,久照俪羲晖之朗……皇后钮祜禄氏,荣阀扬芬,高宸翊极,静协安敦之义;性迪箴图,懋修敬慎之仪……嘉庆四年四月,钦遵原奉皇考高宗纯皇帝敕旨,正位中宫,襄勤内政。兹届礼臻即吉,于焉典备允臧,恭循成命以颁纶,载考彝章而授节,谨告天地宗庙社稷。”
  “于嘉庆六年四月十五日,行册立皇后礼。肃帅椒涂,裕祺福以敦和;长秋建式,仪清宁而合撰。”
  为庆贺廿廿册立大典,皇帝特颁恩旨,先是恩赏天下:
  ——亲王福晋以下,至奉恩将军妻室等,俱加恩赐。
  ——民公侯伯以下,二品大臣以上命妇,着加恩赐。
  ——从前恩诏后,官员有升职改任,及加级改衔者,照其职衔给与封典。
  ——八旗满洲、蒙古、汉军,妇人年七十以上者,照例分别赏赉。军民妇人八十以上者,照例分别赏赉。上三旗辛者库当差妇人,酌议赏赐。
  ——各省老妇有孤贫残疾无人养赡者,该地方官加意抚恤。毋令失所。
  恩赏之外,又大赦天下:除十恶及谋杀故杀不赦外,天下犯法妇人,尽与赦免。
  这是唯有皇后才有的荣光;这也是嘉庆朝,唯有廿廿才独得的国母威仪——孝淑皇后当年册封,并无这一恩诏,也无恩赏天下,更无大赦天下。
  这一恩诏发出,自是天下都向中宫所在,叩谢慈恩。
  撷芳殿里,舒舒特地带着侧福晋、官女子,一起到孝淑皇后神牌前拈香行礼。
  绵宁从储秀宫行礼回来,正巧儿赶上。
  舒舒亲自伺候绵宁往正房去,边为他换下大衣裳,边缓缓道,“孝淑皇后额娘才是汗阿玛的元妻嫡后,当今皇后不过是续弦继室,按着宗法,毕竟还应当以孝淑皇后额娘为尊。可是汗阿玛却将连孝淑皇后额娘都没有享受过的荣光,尽数都给了当今皇后……”
  “妾身虽也是钮祜禄氏弘毅公家人,可是妾身一颗心自是都朝着阿哥爷的。妾身的心下,也颇为过不去。”
  绵宁轻轻闭了闭眼,却没说话。
  舒舒尝试着,趁着替阿哥爷束腰带的当儿,将面颊轻轻贴在了绵宁的前襟。
  绵宁微微一震,颇为犹豫了一会子,终究还是退后一步,不着痕迹地避了开去。
  舒舒心下不得劲儿,却又生起小小的希望——至少,阿哥爷这次不是伸手推开她!与从前阿哥爷对待她的模样相比,真的已是向好了呢,不是么?
  两口子坐下用饭,隔着炕桌,两人对坐。
  舒舒压下心绪,轻声问,“还有件事,妾身要与阿哥爷商量。明儿皇后额娘赏内眷们戏,叫各家有册封诰命的都去……那咱们家侧福晋,明儿是去的好,还是不去的好?”
  绵宁便是一皱眉,“有什么忌讳么?”
  舒舒轻叹一声儿,“阿哥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怎忘了汗阿玛刚下旨痛骂福长安天良丧尽,不是将福长安父子都给发落到盛京去了么?为了此事,几位首领的宗室全都受了牵连……”
  “咱们家侧福晋终究是沙济富察氏所出,明儿这若是与一班宗室福晋、夫人们的聚到一块儿,想来倒怕尴尬……”
  舒舒小心瞟一眼绵宁,“更要紧的是,别叫她因为这个,倒惹得宗室福晋们对阿哥爷再生了什么怨怼去,那就不好了。”
  绵宁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想了想,“既是如此,那就不叫她去了吧。”
  舒舒得了这话儿,却没当晚就叫人知会侧福晋去,自陪着阿哥爷先歇下。待得次日看戏的时辰都快到了,侧福晋已然收拾停当了,到门口来候着她,舒舒这才不慌不忙地“大吃一惊”道:“哎呀,侧福晋这都收拾好了?哎哟,真是明艳动人,当真是大费周章了一番。只是……”
  侧福晋听出福晋这是话里有话,不由得一怔,“福晋这是……?”
  舒舒收拢起笑容来,高高抬起下颌,却不看向侧福晋,只是望向高天,“刚得了话儿,叫侧福晋不必去了。”
  侧福晋便是一震,这满身的装扮,一早上的忙碌,竟都成了笑话儿——自己笑话自己似的。
  “……还请福晋明示,是谁给的话儿,不叫妾身去了?”她不甘心,虽然知道便是知道也是徒劳,也就是还想知道一个答案。
  可是舒舒却偏不说明白了,只是淡淡道,“你也不必问这个了,总归,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我也必须遵从的话儿。”
  舒舒说完,抬眸瞟一眼立在阶下的星楼,“咱们家若只有我一个去,也未免显得太单薄了些。不如那格格你随我去。”
  星楼现在的身份,依旧只是皇子名下的官女子。但是在阿哥所儿内,已是称她为“格格”,用以与普通的使女作为区分。
  因星楼出自辉发那拉氏,便以“那格格”来作为称呼。
  星楼一怔,“奴才随福晋去?奴才唯恐不妥……今儿是皇后主子赏戏,奴才不过只是阿哥爷名下的官女子,如何能抛头露面去?”
  舒舒倒笑了,“瞧你啊,果然是皇后额娘教出来的人,就是知礼、懂事。”
  舒舒这么说的时候儿,目光有意无意地,特地从侧福晋面上滑过去。
  “你的话儿说的没错,皇后额娘赏戏,是该有诰命的福晋才能去领赏;你是官女子,是不该抛头露面……可是,这后宫里谁不知道,那格格你的身份却是不同。皇后额娘赏戏,旁人家的官女子去不得,你却是应当去的。”
  “你去的话,皇后额娘非但不会怪罪,反倒会高兴呢。”舒舒说着,亲自走下门阶,伸手握住星楼的手,“你这不仅是陪着我,也是帮衬咱们阿哥爷了。你快去收拾打扮,我在这儿等你。”
  “你尽管收拾齐整,叫皇后额娘看了高兴才好。我可不急,有的是工夫等着你呢。”
  侧福晋沙济富察氏黯然回到自己的东厢房,瞟着外头笑得一脸灿烂的舒舒,不由得轻咬银牙,“到底是谁给了她话儿,不准我去的?看把她给张狂得,本就恨不得我去不了呢,这下子可叫她得意了!”
  雪柳轻声道:“奴才瞧着,福晋既特地叫那格格陪着她去,还说皇后主子看见那格格去了才高兴……莫非,是皇后主子给了福晋话儿,不叫主子您去的?”
  “咔”,侧福晋手里的扇子骨儿,竟硬生生叫她两手给错折了。
  荷香小心道,“自也难怪,终究她是皇后主子一家子,皇后主子自是帮她。如今国孝期满,皇后主子必定希望她先给阿哥爷诞下皇孙来,这便捧着她,而想法儿不叫主子您出头了。”
  侧福晋咬牙而笑,“是啊,皇后娘娘怎么会抬举我这个沙济富察氏呢?就因为一个恒谨的福晋,她就已经恨实了我了……”
  “如今她们这是联起手来的欺负我!她们当真以为我们沙济富察氏就这么完了、倒了去?那她们,就当真太小看我们家了!她们钮祜禄氏在宫里是能一手遮天,但是可惜呀,她们指头间终究还是有缝儿的,只要有那么一线光,我们就还有的是翻身的本事!”
  。
  绵宁侧福晋闷闷不乐地转悠到御花园去,想着去散散,倒不成想在这儿遇见了安鸾和安常在两位。
  绵宁侧福晋在安鸾面前是晚辈,在安常在面前是身份高低之分,绵宁侧福晋见躲不开,便也只好上前行礼请安,顺嘴问候道,“二位怎么没去看戏呀?”
  她本也是无心,倒是一句话就戳在了安常在的痛处。
  安常在黯然笑笑,“二阿哥侧福晋进宫这么久了,怎么忘了我这常在的位分,是没资格去领赏的……贵人以上的自然都去了。”
  安鸾则哼了一声道,“又能是什么好戏?我倒懒得去看!”
  安鸾转了眼珠儿瞟着绵宁侧福晋,“倒是二阿哥侧福晋,你是皇上亲赐给二阿哥的皇子侧福晋。虽说是侧福晋,可你这皇上亲赐的、皇子侧福晋的身份也堪比郡王家的福晋了,怎么倒没去?”
  绵宁侧福晋黯然摇头,“……我们家福晋只是说,得了话儿,不叫我去。倒不知道是宫里哪一位主子给的话儿,我也不敢随便猜度。”
  安鸾便笑了,“哎哟,还用猜么?你又是谁家的格格呢,沙济富察氏……”
  安鸾抬手掠了掠鬓角,“不过同为沙济富察氏的,在皇后娘娘跟前,怎么倒是待遇分出三六九等来了?我方才还瞧着,咱们皇后娘娘那是亲自挽着老睿亲王福晋的手,一起入席的呀。”
  安鸾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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